接下來的日子,文萱過的瀟灑無比。舒骺豞匫整天躺在牀上無病休養外,一日三餐外加點心宵夜,補品甜湯,張晉簡直就是把她當成小豬在養。?生怕她坐下什麼病根,不許她碰涼水,不許她吃冷掉的食物連冰激凌也免了。
整日悶在房間裡當米蟲,什麼也不許做。說起這個房間,就更加的詭異。她第二天醒來後,找張晉要蒙奇奇。張晉隨手翻着財經雜誌,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忽然想起了什麼飛快的竄到她面前,神秘兮兮的問她喜歡什麼風格的房間。
搞不清楚他發的是哪門子的神經,文萱只覺得張晉也就長相過關至於性格,整個一人來瘋。但話不能這麼說,想了想一臉憧憬的說了句“白雪公主的房間。”話音剛落,只見張晉一臉的嫌棄。說她是長不大的毛丫頭,還大有深意的瞄了眼她的胸部,氣得她一個下午沒有搭理他。
誰知當天晚上隔壁就傳來丁丁當當的響聲。不到三天,張晉就把他的臥房改造成了一間白雪公主的房間。完完全全照搬童話故事中的公主臥室,層層疊疊白紗堆成的華麗公主風四柱牀,歐式公主風的窗簾盒桌椅,以及配套的一系列傢俱和地毯。
當文萱走進房間時,嘴張的大大的半天合不攏。張晉笑眯眯的站在一旁,獻寶似的給她展示各種傢俱。最受不了的是拉開衣櫃,竟然有一整排公主風的蓬蓬裙和小禮服。文萱暴走了,問張晉爲什麼把好好的臥室改成這樣,張晉一臉莫測高深但笑不語。
文萱見他只顧着裝深沉,一臉討好的說:
“既然都裝修好了,能不能打個商量,讓我住幾天。”也不能怪她這麼貪心,公主房間是每一個女孩子都夢寐以求的,現在近在咫尺不去住一住也太對不起自己了,那牀好像很好睡的樣子。
張晉低頭很是糾結的思考着,秀氣的眉毛微微皺着。
“讓你去住也行,不過,每天的補藥你要給我一碗不拉的喝,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嫌藥苦偷偷的把藥倒掉。”
文萱苦着臉,天人交戰了半天,最後一咬牙。
“好,喝就喝。”
當晚文萱如願以償的在大牀上打滾了。自己走後張晉就會回來這間臥室睡覺,一個大男人硬是住在這麼個公主風房間,腦中不合時宜的閃過有些女氣的張晉,躺在夢幻的牀上給洋娃娃梳頭髮的一幕。笑的差點背過氣去。
感覺體力恢復了些,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也不疼了,文萱終於記起了那個花瓶毒藥和李管家。問傭人,傭人們三緘其口。問張晉,張晉涼涼的回她一句“送走了。”
走了更好省得受她們的氣,小小的得意一下後,文萱老老實實的待在公主房中繼續養手傷。看着她的背影,張晉春風拂面的笑容一點一滴的消失:豬女人,沒有人能在欺負你之後安然無恙。
在倉庫中餓了兩天兩夜的林雨豔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眼冒金星雙腿打晃。昏頭晃腦的回想起,兩天前她睡得正香,聽到有聲響醒來後看見一個黑衣人迅速的竄到她面前。緊接着後頸一疼就失去知覺了醒來後就發現自己在一個破舊的倉庫中。
自己已經被綁架兩天了,林雨豔無論如何哭喊求救,都不見一個人來救她。張家別墅守衛森嚴,是什麼人這麼神通能在那樣的戒備下將她偷走丟在這裡。這時大鐵門打開了,一個黑衣人送來一碗麪條兩個饅頭,還沒等林雨豔反應過來人已經離開倉庫。
林雨豔掙扎着跑向大門用力的拍打着
“放我出去,聽到沒有快放我出去,你們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
哭喊的嗓子都快啞了,一點用都沒有。頹然的坐在地上,看了眼送來的飯菜,也顧不得好不好吃衝上前去三口兩口就吃了個精光。吃完後眼神渙散的坐在一邊,想她堂堂林家大小姐從小到大錦衣玉食,從來沒有受過這個罪。
“怎麼回事,頭好暈呀。”
只說了這麼一句話,林雨豔就倒地不起了。
一盆冰涼的水潑在了林雨豔的身上,林雨豔一陣哆嗦,清醒了過來,驚恐的看着周圍的一切。張晉站在她面前依舊面帶微笑,不過這笑容隱隱透着猙獰。林雨豔雙手環着胳膊冷的直打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表哥,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
張晉兇惡的看着她,扯出一個沒有溫度的笑容,那樣的驚心動魄。
“我的好表妹,難爲你爲我打理家事,做表哥的當然要好好的招待你了。”
林雨豔再遲鈍也聽出了這話的含義,嬌嫩的臉頰雪白一片。
“是你把我關在這裡餓了兩天?你這麼做,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張晉聽後不以爲意的笑笑,譏諷道:
“林老頭自以爲算盤打得精,可惜太低估我張晉了。現在他和你那廢物哥哥都已經上路了,你林家的所有買賣早已轉移到張家的名下。”
“不,你胡說,這不可能。”
林雨豔瘋狂的搖着頭,大喊大叫,之前怎麼會以爲張晉是一個無公害的謙謙君子呢?他明明就是一個魔鬼。
貌似可惜的沉吟着“你一向不理會家族的生意,本想放過你的,不過你父親去世前很惦記你,還是讓你們一家團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