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酒歌在打量着別人的時候,別人自然也在打量着他。
以笑酒歌這副尊榮,雖然說不上醜,但也達不到能跟潘安比帥氣的那個檔次,自然沒有美女那麼耐看,笑酒歌不過是被美女們隨便的打量了兩眼,就揮揮手讓他出去了,從頭至尾連一句話都沒說上。
這樣的結果當然不能讓笑酒歌滿意,他可還不知道自己到底通過了沒有呢?就算死也得做個明白鬼不是。
可他剛要開口問。榴花卻已經有些不賴煩了,輕輕的一甩手,一股大力就打在笑酒歌身上。
本來以榴花看來,自己這一下定然能將笑酒歌打出門外。到時候她再施手段將笑酒歌吸住,只要不讓笑酒歌掉到樓下去引起騷動就行了。
可她沒想到的是笑酒歌的力量屬性比她高了太多,雖然事出突然,但笑酒歌卻幾乎紋絲未動的就接下了她這隨手一擊。
看到榴花那噴火的眼睛,也是笑酒歌反應快,知道自己剛剛的表現惹美人不快了,趕忙補救道:“兩位姐姐不要見怪,剛剛突然聞到一股迷人的花香,一時被吸引這才忘記了自己的腿在那了。我這就走,這就走,不過在我走前,我能不能問一個小問題?”
剛剛丟了面子的榴花見他還賴着不走,以爲笑酒歌是譏笑自己,又待動手。
不過剛要出手卻被旁邊的玉花拍了拍胳膊安撫了下來,說道:“妹妹不要如此,還是讓他說說看吧,我看他也並非有什麼惡意,讓他問個問題罷了也沒什麼!”
畢竟是姐姐的話,榴花還是要聽的,雖然看笑酒歌不爽,但也只是冷哼了一聲,轉過臉去。
笑酒歌也怕榴花反悔,趕忙問道:“剛剛兩位姐姐只是打量了我一番,不知道我到底是通過了還是沒通過?這種不上不下的最讓人煩腦了不是,希望姐姐能給個明白。”
玉花一聽竟然是這個問題,笑着說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啊,我們這裡的規則是,只要沒讓你離開茶樓那就是說你還有機會。如果你已經失去資格,我們會直說的。這些事情你們這些人應該很清楚纔是。”
笑酒歌一聽原來還是自己的原因,由於自己是屬於半途插隊的,前面的信息自然是一概不知道的,他轉念一想覺得也是,兩個大美女每天不知道要看多少個前來參加招婿比武的傢伙,如果每個人都要說個明白,這不成了接待丫頭一個檔次了。
得到想要的結果的笑酒歌自然是開開心心的走出了房門。
就在他準備往樓梯走去的時候,剛一擡眼,卻看到一個人在那瞪着他。眼中的殺氣是人都能看的出來。
笑酒歌一直都覺得和女人講道理是最無聊最沒意義的事,就算這個女人是一個喜歡同性的生物笑酒歌也不覺得這情況會有什麼變化,要說起來他對自己之前的應對還是有點小得意的。
但是他沒考慮到女人除了不講理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天性,那就是記仇。
看着那站在樓梯口一臉我堵住你了的表情的女色·狼。笑酒歌苦笑了一聲說道:“有必要這樣嗎?不就是沒讓你打中嘛,我那分身應該也能挨幾下不是嗎?”
“哼,你想的到美,剛剛那是私仇,現在卻是家恨,想讓我放過你,很簡單。你只要主動放棄這次招婿比武。我就給你個機會,免得你掉級。”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女色·狼根本就不相信笑酒歌會答應,所以不等笑酒歌回答,就已經朝着笑酒歌揮手打出一片五彩的飛針了。這些飛針幾乎覆蓋了樓道上的所有空間。真是不怕打不中。
原來堵在樓梯口的女色·狼將笑酒歌呆在房間中的時間和表情和自己之前一對照,發現笑酒歌會可能會是自己這次招婿比武的大敵。這纔有了從一開始想給他個教訓,到現在要殺笑酒歌而後快的轉變。
可惜女色·狼這招自以爲必中的招數,註定要打到空處了,就在她飛針剛出手的瞬間,笑酒歌就手扶木欄縱身一躍往樓下跳了下去。
本來就算如此,女色·狼還是可以控制飛針追上去給笑酒歌一個厲害的,但是笑酒歌在空中的嘴型變化卻讓她沒有選擇這樣做。而是站在那考慮起來。
到底什麼話有這麼大作用能改變一個女人的想法呢?
可惜作者不懂脣語,當時也並不在場,這就只能讓兩個當事人來給大家解釋了。
時間飛逝,轉眼就已經日落。從笑酒歌之後又有幾個傢伙前來。
在這段時間裡,大廳中的衆人表現的還算安分,畢竟這還是第一階段,還遠遠不到要你死我活的時候。
隨着最後一絲陽光沒入天邊的山峰後面,玉花和榴花也從她們樓上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看着下面坐滿了的人,榴花一邊下樓一邊不賴煩的說道:“姐姐這人也太多了吧,你看是不是先讓他們打幾場淘汰一些人再說。不然讓我們怎麼選。”
“妹妹說的也是,那就按照寨子裡面的規矩來辦吧,我們畫出十個臺子先讓他們比比看再說吧。”
玉花和榴花的話並沒有要隱藏的意思,可以說是專門說給下面大廳的人聽的。就這麼幾句話,很快就決定了第二回合的選婿方案。
在方案定下之後,玉花和榴花也來到了門邊,在那醜女的招呼下,衆人跟着跟着玉花和榴花兩位美女出了茶樓往小鎮中心走去,剛出茶樓笑酒歌就看到小鎮廣場那邊早已火光通天。熱熱鬧鬧的民族歌舞聲傳來,看這聲勢恐怕全鎮的人都已經聚集到那了。
就在笑酒歌準備快趕幾步接近玉花和榴花兩姐妹的時候,那個叫女色·狼的女人卻突然靠了過來,小聲靠着他說道:“你那時候說也許你能幫我抱得美人歸又是怎麼回事?雖然我根本不相信你能做到!但你如果能給我個滿意的解釋,我不介意付出點什麼。”
笑酒歌其實早就在等着她了,只不過是沒想到她這麼沉不住氣竟然現在就來來找自己罷了,不過這樣對笑酒歌更有利,他沒有被最後一句話影響,微笑着說道:“其實沒什麼,只不過是想到現在有這麼多人競爭玉花和榴花兩位美女,我們根本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大家其實可以合作的。”
女色·狼一臉的不信,但又有點心動的問着:“這可跟做生意不同,這可是取老婆,你說該怎麼個合作法?”
笑酒歌聽到她問,擺出一副驕傲的嘴臉,得意的道:“這我自然有辦法,可這不能白告訴你,想要得到怎麼也得付出點什麼。我得先看看你有沒有我要的東西才行。不然我只得找別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