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狡猾的叔叔,讓人以爲他有未婚妻就放鬆對他的警惕!
沒想到是一隻夾着尾巴的大灰狼,真是太太太可惡了!
而他一向聰明的媽咪竟然上當了,竟然沒有推開那隻大灰狼的懷抱!
大灰狼的道行果然不淺!
滿腔怒火的小旭憤憤的想着,本來準備衝過去用力的分開大灰狼叔叔和媽咪,小腿還沒邁開,靈光一閃又悄悄的收了回來。
不能打草驚蛇!
小旭提醒着自己,他竟然差點小不忍而亂了大謀!
乾爹和媽咪之間只差最後一步,不能被陸子豪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大灰狼給搶走!
他需要幫乾爹和媽咪做點什麼。
小旭賊頭賊腦一臉春風得意的奸笑着,點點他虎頭虎腦的小腦袋,躡手躡腳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間,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
“Linda,是我。”
深夜裡,低沉的嗓音平淡的敘述,不帶一絲感情。
“子豪?怎麼了?”
一絲詫異從電話那頭傳來,Linda訝異四年來從來沒主動給她打過電話的陸子豪,竟然主動給她打電話了!
“恩,有事。你什麼時候回來?”
陸子豪開門見山的應着,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
“隨時。”
Linda簡短的答着,有絲驚喜,也有一莫名的不安涌上心頭。
四年來陸子豪從來沒有什麼事是需要找她的,也從來沒有關心過她什麼時候回去,而顯然,陸子豪剛剛平淡甚至事不關己的語氣一點也算不上‘關心’。
“那好,明天回來吧。”
“好。”
Linda的話音才落,對方電話已經掛斷了,一絲多餘的關心甚至連虛假的問候也沒有。
一抹傷感和受傷染上她已漸顯成熟的臉頰。
四年來,他們的電話通常都是很簡短,而且通常都只是她打給他。
爲什麼,他們之間變得越來越名存實亡?在醫院他剛醒來的那段時間不是還挺好的麼?
*
“乾爹乾爹,你在哪裡快過來,不好了,不好了,媽咪生病了,很嚴重!”
小旭拿着媽咪的手機慌忙的跺着腳,火急火燎的嗓音像機關槍一樣狂轟濫炸着向乾爹求救。
“小旭別急,慢慢說,你媽咪怎麼了?”
林紹辰低沉的嗓音傳來,鎮定中難掩擔憂。
“我也不知道呃,媽咪好像發高燒了,很嚴重很嚴重,乾爹你趕緊過來哦!”
“好,你先照顧着媽咪,我馬上就過來。”
林紹辰許諾着,趕緊扔下手上的工作風風火火的朝電梯邁去。
小旭一臉賊笑着掛斷電話,貼心的給媽咪送上親手沖泡的奶茶,算準了乾爹差不多快到的時間再悄悄離開,給自己製造不在場的證據。
陸子豪正準備離開,回城裡處理清和Linda的關係,車子開出沒多遠突然接到紹辰的電話,趕緊急剎住車一百八十度轉彎調換方向向小女人的蝸居駛去。
“馨怡?你怎麼了?”
在臥房看見小女人臉色潮紅虛弱的窩在牀上,陸子豪一把緊張的扶起小女人,大掌探探她的額頭關切的問道。
“發燒了麼?我送你去醫院。”
陸子豪急切的說着,正準備打橫抱起小女人滾燙的身子。
“我……我好像吃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馨怡虛弱應着,小手拉住大叔,本能的往大叔懷裡躲了躲,彷彿貼着大叔的身子可以緩解身上那股莫名的燥熱。
夏天的衣服本就單薄,小女人滾燙的身子毫無預警的緊貼上來,陸子豪身子一僵,下身的某個部位迅速起了反應。
“不乾淨的東西?”
陸子豪暗啞的嗓音略顯壓抑低喃道。
他們吃的一般都是自己做的食物,難道中毒了?
“我好像,中藥了。”
馨怡嬌喘着呢喃道,一抹不安涌上心頭,這種由內而外的燥熱感熟悉得令她可怕。
“中藥了?”
陸子豪疑惑的低喃着,凝視着小女人臉色潮紅、乾涸的嘴脣一張一合虛弱的輕啓着,似一種致命的誘=惑。
小女人的柔軟的嬌軀毫無意識在陸子豪懷裡不安分的扭動着,小手順從本能的抓緊陸子豪胸前單薄的襯衣,甚至不安分的解開釦子往襯衣內探去……
滾燙的身子更是隔着單薄的衣料磨蹭着陸子豪緊繃的下=腹,讓他忍不住有種呻=吟出聲的衝動。
不難想到小女人中的是……
“春=藥?!該死,誰竟然給你下藥!”
陸子豪低啞的嗓音壓抑的低咒着,光潔的額頭開始因忍耐而冒着冷汗。
“小旭,小旭在嗎?媽咪找你……”
沒有理會大叔的問話,馨怡虛弱的朝門外喚着。
不安的想着難道,是不久前的那杯奶茶麼?
“小旭不在家,你的意思是小旭給你下藥?”
陸子豪警惕的問道,馨怡無奈的點點頭,眸光因極力的隱忍而噙着盈盈淚花,楚楚可憐。
這個該死的孩子!
陸子豪在心底咬牙切齒的低咒着,小旭竟然對自己媽咪下春藥,準備讓林紹辰來解藥麼?!
想到在小女人牀前這樣摟着她的男人很可能是林紹辰,陸子豪感到一陣惡寒和心有餘悸,甚至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我可以幫你解藥。”
看着小女人被藥物控制不能自已的模樣,陸子豪低喃着毛遂自薦道,其實沙啞的嗓音早已將他的情難自控給出賣。
“不,不要!”
馨怡慌忙的搖着頭激動的一口回絕道。
“爲什麼?我已近告訴過你我愛你,而且你也喜歡過我。”
陸子豪不解,昨晚他們不是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麼?
“可是,你和Linda的婚約還沒解除。”
馨怡用僅存的理智回絕着,她不能讓自己成爲第三者。
雖然大叔本來就該是她的,可是她過不了心理的那一關。
“我已經打電話叫Linda回來了,正準備和她解除婚約。”
陸子豪解釋着,不認爲Linda是可以成爲他們之間的阻礙。
“不,不要,請不要讓我有犯罪感。我有一種方法可以解除媚=藥。”
馨怡虛弱的解釋着,現在她每說一句話都很艱難。
“什麼方法?”
陸子豪懷疑,除了男人,還有其他方法可以解藥麼?
“麻煩你把我泡到浴缸裡,用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