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訓練場上發生這樣的詭異的事,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看到的。就像我們的女豬腳,並不知道自己今後的悲慘命運是因爲某隊長對她感興趣所造成的。
東方禦寒扒下頭上的軍帽拿在左手雙手抱臂“有誰知道,藺幼幼現在在哪裡?”一個隨意的姿勢都流露出難以隱藏的貴氣。
“報告教官,藺幼幼現在應該是在宿舍。”路遙嘉將某混混的行蹤透露給了小氣外加腹黑的某男。
東方禦寒點頭表示知道了“路遙嘉,出列。”
“是!”聲音裡帶着幸災樂禍,心裡卻無時無刻想着怎麼將藺幼幼殺之而後快。
事情的起源就要從很久以前說起了,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原本是可以殺人越貨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日子,卻因爲我們的藺幼幼混混女心情不好跑到校園僻靜的一角準備發泄心中的不滿,很不小心的看到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餘洋,我想你了!”這聲音怎麼如此耳熟啊!瞧,自己這是什麼什麼記性啊。連這點小事都記不住,拍了拍自己生鏽的腦袋,一陣挫敗。
“餘洋,你想我了嗎?”
這戲男豬腳不給反應那還怎麼演下去啊,你倒是快說話啊。有人總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好蛋疼啊,藺幼幼咬着嘴脣,恨不得自己馬上去幫忙。終於男豬腳不負衆望王的開口說話了,卻是一句非常倒胃口的話“我認識你嗎?”說話的這位是北京傳媒大學的第一校草,聽那聲音多富有磁性啊,怎麼說出來的話就那麼沒水準呢,藺幼幼嫌棄的搖着頭,一句抱怨聲讓處在暗處的兩人同時向藺幼幼看去。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某女自戀的撫了撫長髮風情萬種的走向兩人,可說出的話沒把人給氣死“你說你就算是要找女朋友,也得挑個乾淨點的吧,怎麼就把這個公廁給看上了呢?”藺幼幼一副自來熟的姿勢將自己的左手打在校草的肩上,說的別人的臉不斷在變色,而被說得女豬腳就是小有名氣的路遙嘉。
“你.....你....藺幼幼別欺人太盛。”
“你認識我?”藺幼幼指着自己向前走,心裡則是在想自己多久這麼出名了。
“既然你認識我,那我就好心勸你一句。別那麼作踐自己。”怎麼就這麼多迷途的羔羊呢,鬱悶的爪爪頭髮,扭頭看看身後一直沒怎麼出聲得餘大校草笑得一臉鄙視,刺痛了某根粗神經。
“美女,你這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力嗎?”餘洋一副自以爲我就知道的表情,更加刺激到了某混混,而在旁邊的女豬腳卻被兩人視爲無物,這讓內心無比高傲的人如何受得了這般無視,有時候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不管是哪一種後果都是很嚴重。
“切——”某混混發出不滿的聲音。
“餘洋,我是真的喜歡你,做我男朋友吧!”身爲這件事的女豬腳路遙嘉扭着水蛇腰向餘洋走去,我就不相信他不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忘了說有時候太過於自信就會是自以爲是,從而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到底是在什麼地方看戲好呢?就那裡了,那裡既可以看戲,又不會受到任何攻擊,藺幼幼哼着小調完全應驗了我是屌絲,我怕誰,橫着走也沒關係!將身體斜靠在那株千年樹上,這地方既涼快又應景還能看戲不錯!不錯!!不錯!!!連說了三個不錯,順手從兜裡拿出一隻水果味的棒棒糖塞進嘴裡。
“請問你叫什麼字?”哇嘞,你可真是大神啊,到現在還不知道愛慕自己的人是誰,你可真實在啊孩子。藺幼幼一臉崇拜的看向男主角,太絕了打擊人還能這樣打擊,真神了!
“餘洋,我叫路遙嘉。我從進校就開始仰慕你。”無骨動物一樣纏上去,手指攀爬在餘洋完美的胸膛上彈着鋼琴,勾人心絃。
哎,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這樣風騷呢?真是有辱門風,不時的還發表觀賞感言。你看那風騷勁,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多久沒男人啦。臉上的表情不停的變化就差不跑出去叫‘咔——’重拍了。
餘洋皺着好看的眉頭一臉的不耐煩,瞟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看戲的人,感情這女孩是在這湊熱鬧的?有意思。
“說完了?那我走了!”前一句是反問二後一句則是肯定。
什麼?蝦米?!走?去哪裡?我戲都還沒看夠呢,你走了我怎麼看啊?演戲怎麼能這麼不負責呢!
“餘洋,你什麼意思?”路遙嘉美麗的臉上出現了裂痕,自己從來就沒有被拒絕過,哪個男人見了自己不像是見了錢似得,路遙嘉看着餘洋離開的背影恨恨的咬牙。
“哎,既然戲都已經散場了,小爺我也該回宿舍了。”無聲的拍拍雙手,消失在夜色深處。
殘留的女音提醒着路遙嘉,今晚自己所受的屈辱都來自於那聲音的主人。像是走進了自己的世界,認爲所有的一切都是拜藺幼幼所賜,總有一天會加倍要回來的。某女並不知道自己就這樣被記恨上了。
我是嫉妒的分割線******
“教官,這裡就是藺幼幼的宿舍。”嗲聲嗲氣的聲音聽了讓人忍不住想作嘔。這是誰家教肓出來的孩子啊?就沒有哪裡是正常的。
“你叫門。”東方禦寒一臉我叫你來就是來叫門的,不是叫你來對着我發花癡的,可以說我們的男主角也是非常自戀的。
看着一臉冷峻的東方禦寒,嚥了咽口水,心裡一陣哆嗦。雖說自己喜歡美男可並不什麼樣的男人都可以駕於的,東方禦寒這塊鐵板不是什麼人都有命去踢的。
“說走咱就走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路見不平一聲吼啊……”宿裡傳出一陣鬼哭狼嚎,該慶幸現在是大白天要是晚上非的終止幾個生命不可。
耳朵上插着耳機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擾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想到某人可能會變色的臉心裡就一陣樂呵。不過那張面癱臉也看不出什麼,不過這並不影響好心情。讓你害小爺我在公安局裡待一宿。
路遙嘉看到聽到那狼吼而極力忍着,心裡算着怎麼樣可以讓她從此無法翻身。
“哐啷——”訴說着自己身爲門的悲慘命運。
咦!?這門怎麼自己掉了?難是說小爺的獅子吼神功又進步了?眨巴眨巴眼睛接受了這一事實,等曉希回來讓她叫人來修門,就這麼辦。不是剛纔不還是豔天的怎麼門壞了天氣也變陰氣了呢!?
“藺幼幼……”
這是誰在叫我?!低着頭看向地上在原地打了個璇兒。這小妮子低着頭在地上找什麼?哪來的小人兒再叫我!?藺幼幼撓撓頭髮一臉的鬱悶。
“擡頭——”
哦,擡頭就能看見小人兒了!咦,不對哦!?小爺我幹嘛要聽你的啊,還有這聲音好耳熟,沒事小爺我能屈能伸還能害怕一小人兒!極度不情願的擡頭。
張狂的俊臉帶着一絲熟悉感,這人是誰啊?完全忘記自己待在宿舍的原因,看了一眼小人兒,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安睡的門“我還以爲是被我的獅子吼弄壞的呢,原來是被你的瞪眼神功給瞪壞的。”對某人比了個你牛的手勢。
東方禦寒一個大跨步來到她跟前,伸手取掉那礙眼的耳機,“你,幹嘛?”不滿地瞪着拔掉自己耳機的人。
“爲什麼?不來補訓?!”
“小爺,我有說過會去嗎?”一想沙文豬是總教官就非常不情願,不就比正常人帥點,其他的哪有可取之處。
“藺幼幼,立正!”渾厚的聲音震的女生宿舍一顫。能吼有什麼了不起啊?我也可以。
“誰聽你的。”典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小爺我找個悠閒的地方繼續快活兒去,越過某人打算離開。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冰冷的聲音足以凍死萬物,熟悉東方禦寒的人都知道這是真的怒了。可我們的女主角卻不自知。
憑什麼你叫我站住我就得站住啊?!你當你是誰啊!莫名其妙!!!
“你再走一步試試!”威脅的意味很濃。
我去,威脅小爺我是吧!我偏就要試試要你能把我怎麼樣。
“叭啦!”走了一大步得意看向臉色鐵青的某男。
“呼——”站在門口的路遙嘉只感覺一陣狂風掃過便只剩自己一人。
“你這沙文豬放小爺下來。”拍打着某霸道男,雙腳也胡亂踹。
“再鬧就把你扔下去。”拍了一下某混混的俏臀以示警告。
那柔軟的觸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畢竟是三十三歲都還沒結婚的老男人,雖說以前也交過女友,但是也只限於拉拉小手什麼的,這樣直接的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多半是被這混混把自己給氣糊塗了,所以纔會這樣的,東方禦寒在心裡給自己找藉口,那***不紅的面癱臉居然有意思暗紅,可是某混混卻沒發現。
“你……你流氓.....”藺幼幼紅着臉罵道。臭流氓,竟然吃小爺豆腐。
長這大還沒吃過這大的虧,藺幼幼反口朝某人脖子咬去。 溫熱的鼻息刺激着東方禦寒的感觀,可當事人還不知道這動作多引人遐想。
“鬆口!”聲音裡帶着一絲暗啞。
“你先放我下來。”含呼不清的說,我們的小混昆可不傻,談判是需籌碼的。
“行!”答應的這麼爽快肯定有鬼,的確“明天來軍訓,不然我現在就把你抗過去。”
剛想開口說我不去,感覺到某人朝訓練場走去,連忙妥協“好,我答應。”
將人放下來,鷹眸在她身上掃射分辨真假,某混混趕忙舉起右手發誓“真的。”
滿意的點點頭,藺幼幼知道自己可以離開,轉身就走嘴裡還嘀咕着“切,小爺明天要是去了,我就不叫藺幼幼。”
撫摸着脖子上的牙印,東方禦寒扯了扯嘴角,真是個小辣椒。不過那丫頭的話可不能信。
轉身向宿舍走起,明早還的早起去逮某個小辣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