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潑的人不是我,但是我男人!你潑我男人,我當然要找你算賬了!”郝青兒眼一瞪,腰一掐,一副要跟寧笑薇好好理論理論的架勢就拉開了。
寧笑薇也不是好欺負的,看對方這樣囂張,她倒要看看是哪個沒骨氣的男人不敢出面自己解決,要讓女人替他出頭。
想着,寧笑薇歪腦袋看向郝青兒身後的同時,蔣君澤也朝這邊看了過來。
寧笑薇一看到蔣君澤,倒吸一口涼氣,伸手一指,說道:“居然是你!”
蔣君澤一看到寧笑薇,也是眉頭一皺,心想:真是倒黴!又遇見她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你真不是個男人啊。上次在電梯裡見死不救,後來還害得我出車禍,現在又讓女人替你出頭解決問題,你還真有出息。”寧笑薇一臉嫌棄的表情,看着蔣君澤,諷刺道。
“什麼讓女人替我出頭解決問題?我和她沒有關係。”蔣君澤說着,皺眉看了郝青兒一眼。
郝青兒聞言也急了,看着蔣君澤,問道:“阿澤!你怎麼能這樣說?今天來相親,不是說這事兒八九不離十嗎?”
“你說什麼?”蔣君澤聽了郝青兒的話,這語氣跟許淑靜簡直如出一撤。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許淑靜背地裡不知道給郝青兒打了什麼包票了!不然,郝青兒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再想想她剛纔一臉花癡的樣子期待的看着自己,蔣君澤就覺得郝青兒的反應不對勁。
弄半天,是覺得她今天來相親,這事兒就等於定下了,所以纔會這樣興奮的。
“不是嗎?如果不是你承諾的,誰敢打着你的招牌保證會跟我在一起啊?”郝青兒也不樂意了,怕蔣君澤賴賬,急忙走到蔣君澤身邊挎着他的胳膊,生怕他跑了。
蔣君澤不耐煩的把胳膊抽出來,嫌棄地躲開郝青兒,因爲她身上的香水味讓蔣君澤實在受不了。
“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今天到此爲止,希望你以後不要隨隨便便打着我的旗號出去招搖撞騙。”蔣君澤說完就要走。
寧笑薇卻突然挺身上前,橫在了蔣君澤的面前,擋住他的去路不讓他離開。
“喂,你得把話說清楚了。你女朋友不分青紅皁白,上來就給我一頓臭罵。我不還嘴是因爲我做錯在先,所以一疊聲道歉。可是,她卻不依不饒,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你女朋友可真夠不懂規矩的啊。”
攔住蔣君澤去路的寧笑薇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讓他十分無奈。
礙着咖啡廳里人多,而且一雙雙眼睛都看着這邊,所以蔣君澤也不好發作什麼。只能耐着性子,看着寧笑薇解釋道:“這位小姐,我再說最後一次,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可以了嗎?”
“不可以!不管你們是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她都是你認識的人,這樣沒禮貌,你該給我個正兒八經的說法才行。”寧笑薇說在,一把攔住蔣君澤的手,扯着他走到郝青兒的面前。
“麻煩你,正式告訴你朋友,你不追究這件事情,叫她不要像個潑婦似的抓着我不依不饒。”寧笑薇說着,看了蔣君澤一眼。
這件事情必須要有個說法,蔣君澤是被潑了一臉一身咖啡的人,他都沒說要計較,這個毫不相干的郝青兒憑什麼站出來計較?
所以,蔣君澤必須把話說清楚了,寧笑薇才能清清白白的離開這裡。否則,倒成了寧笑薇的不是了。
爲了息事寧人也好,早點脫身也罷,蔣君澤只能按着寧笑薇說的,對郝青兒說了一遍。
“吶,你自己說的不計較,大家都聽見了。”寧笑薇說着,看了一圈咖啡廳裡的男男女女。
周圍的看客也都很配合的點點頭,甚至有聽得懂的老外對着寧笑薇舉起咖啡杯示意。
郝青兒覺得自己現在有點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不說,還被蔣君澤當衆拒絕,臉都丟光了!繼續呆在這裡,只會讓她更加的沒有面子。
所以,郝青兒在聽到蔣君澤的話之後,哭着離開了咖啡廳。
見郝青兒走了,寧笑薇才滿意一笑,看着蔣君澤,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男人的。”
蔣君澤聞言一蹙眉,他也懶得繼續呆在這裡丟人!這一身的咖啡漬是洗不掉了,他必須馬上上樓去換件衣服才能出門。
懶得跟寧笑薇計較,蔣君澤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咖啡廳,去了頂樓屬於他的那間總統套房洗澡、換衣服去了。
想起這段回憶,蔣君澤纔想起來寧笑薇的性格是有多倔強。一件事情,沒有個結論,她就會鍥而不捨的追究到底。
就像現在,寧笑薇一天得不到一個能讓她安心的答案,她就一天不會原諒蔣君澤。他們的婚姻就不會安穩。
遺產繼承和婚姻掛鉤的這件事情是誰捅出去的,蔣君澤也查清楚了。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那天蔣宏藝說出他的這個決定的時候,書房裡除了他們父子三人外,就只有許淑靜在。
可是,許淑靜給蔣悅然說的時候,卻被孫倩如聽了去。孫倩如打着爲寧笑薇好的旗號告訴蔣文昊,又不小心被寧笑薇聽到,這也算是順理成章。
只不過,這一切的巧合,看起來都實在太巧合了。
蔣君澤清楚,溫睿明清楚,蔣宏藝更清楚!但是,沒有證據證明孫倩如是故意說給寧笑薇聽的。也沒有證據證明孫倩如是心存惡意,因爲如果她真的心存歹意,就不會老老實實呆在蔣家待產,連名分都可以不要了。
這一點,作爲蔣家現在的當家人蔣宏藝,連個不是都說不出孫倩如。
當然,這也是孫倩如的聰明之處。把事情坐在前面,堵住悠悠衆口。她也算是臥薪嚐膽,讓任何人都那她沒辦法,而且在她身上還一點毛病也挑不出來!
蔣君澤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不能把孫倩如怎麼樣。就算孫倩如是故意的,他依舊不能把她怎麼樣。因爲孫倩如肚子裡的是蔣家的骨肉,爲了蔣文昊,蔣君澤也只能忍氣吞聲,讓這件事情暫時過去。
但是,這筆賬,蔣君澤是給孫倩如暫時記下了。如果日後發現了什麼
,再一併算過也不遲。
“那大哥,你現在準備怎麼辦?就讓大嫂這樣住在孃家?”溫睿明看着蔣君澤,問道。
蔣君澤沉思良久,覺得目前爲止也只有讓寧笑薇住在孃家最合適、省心。
因爲寧笑薇的性格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如果現在蔣君澤強制把她帶回身邊,只會讓寧笑薇心情抑鬱,到時候再造成流產什麼的,對寧笑薇自身、對蔣傢什麼的,都不好。
寧笑薇這一胎是頭胎,都說頭胎是最好的,所以一定要保住孩子。而且,女人流產的話,對身體的損傷特別大!不是萬不得已,一定不能輕易說流產就流產。
“讓她暫時住在那邊吧,現在接回來……”蔣君澤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溫睿明憋到爆的表情。
“你那是什麼意思?”蔣君澤眉頭一皺!本來恢復正常的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
“我就說你是被嫂子降服了,你還不服氣。”溫睿明實在忍不住了,認識蔣君澤二十幾年,從來沒見他對哪個女人臣服過。
包括許淑靜,那可是蔣君澤的親媽,蔣君澤不高興的時候,照樣愛答不理。
可是,對寧笑薇,蔣君澤居然能做到這一步,心甘情願做妻奴,還做的那麼high……真的是大大的出乎溫睿明的意料。
很久以前,溫睿明就想過這個問題,蔣君澤將來會找一個怎麼樣的女人當老婆。
千百種答案在他的腦海裡出現過,可是最後都被溫睿明排除掉了。
但是,這千百種答案裡唯一沒有的就是蔣君澤現在這種狀態。而蔣君澤居然就是溫睿明怎麼也不會去想的這幅妻奴樣。
正欲開口說話,溫睿明一轉頭就發現了走到蔣君澤腳邊,伸出小爪子撓蔣君澤拖鞋的兩隻喵咪。
“大哥……”溫睿明說着,一指蔣君澤腳邊兩隻可愛的貓貓。
蔣君澤轉頭一看,發現麥麥和苗苗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自然的伸手把它們抱起來,放在腿上,摸摸它們的小腦袋。
溫睿明從來想不到蔣君澤會有這樣溫情的一面,也從來不會知道蔣君澤也會改變自己,去喜歡喵星人。
“你真的變了,怪不得薛夢琪要這樣瘋狂的嫉妒了。如果換了是我,追了你十幾年,你無動於衷;而寧笑薇這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卻一瞬間就能把你拿下,我也會心裡不平衡,然後也會想盡方法拆散你們的。”
溫睿明這番話是有感而發,誰都不希望自己努力了十幾年的事情被別人實現了。
人嘛,都會有不甘的心情存在。而這份不甘,恰恰是薛夢琪現在的寫照。
“再不平衡也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對於薛夢琪,我沒有任何對不起她的地方。第一,我從來沒有給過她任何可以跟她在一起的希望。第二,我也沒有承諾過一定會娶她爲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薛夢琪一廂情願,我媽在推波助瀾,從來都不是我的意願。”
蔣君澤說着就覺得很無奈,“她們從來都不考慮我的想法,就想當然的覺得我應該和薛夢琪在一起,就硬把我們說成是一對兒,給了薛夢琪不該有的期望和幻想。這能怪我嗎?能怪笑笑嗎?這一切都不該是笑笑這個無辜的人應該承受的。”
“大哥你能這樣想,讓我挺意外的。我一直以爲你對這件事情沒有什麼看法,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情緒。沒想到,你居然想了那麼多。”溫睿明說着,也伸手摸了摸在蔣君澤腿上睡着了的兩個小傢伙毛茸茸的小腦袋。
“我知道笑笑自從跟我在一起那天起……或者準確來說是被我利用的那天起,就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我也承認,爲了讓她跟我結婚,我對薛夢琪在背後使的那些小手段視而不見。可是我……”
蔣君澤說到一半,突然有些說不下去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他愛上了寧笑薇,不想跟她分開導致的。
可是現在,整件事情已經偏離了蔣君澤最初的軌道,有些讓他把握不住方向了。
蔣君澤討厭這種感覺!非常非常的討厭這種把握不住方向的感覺!蔣君澤的做事風格向來是掌控一切,不允許因爲任何事、任何人、任何意外的小情況而讓他的計劃偏離最初的軌道。
而他最初的軌道就是給他愛的女人幸福,所以,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讓整件事情迴歸到最初的狀態,讓他的笑笑可以跟他幸福快樂的一輩子都生活在一起。
次日,寧笑薇上班的一整天都相安無事,直到回到家,居然看到了讓她覺得最最意外的兩個人。
“你們怎麼來了?”寧笑薇有些意外地看着客廳裡坐着的何向文和孫玉香!
“笑笑,你回來了。”孫玉香見寧笑薇回家了,立刻站了起來,從前那副囂張跋扈的樣子也不見了,在寧笑薇面前突然變得唯唯諾諾。
寧笑薇換了鞋走進客廳,卻不知道該跟這母子倆說點什麼。
“笑笑,趕緊換衣服準備吃飯了。”李芝蘭從樓上下來,就看到寧笑薇下班回家來了。見她尷尬,急忙把寧笑薇給支開。
廚房裡新來的煮飯阿姨玉嫂也喊了一聲:“老爺、夫人,可以開飯了。”
“好的。”李芝蘭應了一聲,就招呼孫玉香跟何向文兩人先入座。
剛坐下,寧志明也下班回來了,寧笑薇正好換了衣服下來,寧志明也洗手可以準備吃飯了。
五個人在餐桌前坐下,孫玉香跟何向文真的沒什麼臉面,但是今天又飛來不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寧志明拿起筷子,看着孫玉香跟何向文說道:“吃飯吧,餓了吧?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我今天真的是堵車,所以回來晚了點。”
“沒關係,我們不餓的。今天來,其實主要是想讓笑笑幫點小忙。”孫玉香說着,看了寧笑薇一眼。
寧笑薇剛拿起筷子準備吃飯,聽到孫玉香這樣說,心裡“咯噔”一下。孫玉香能拉下臉來親自登門造訪,肯定不會是什麼所謂的“小忙”!
思及此,寧笑薇有些不安地看了何向文一眼,問道:“你的工作……又出問
題了?”
聞言,何向文臉一紅!他現在非常後悔幫了那個人的忙!媽的,如果不是這個,他也不用走到今天這一步。
“是……是這樣……”何向文說着,尷尬地看着寧笑薇笑了笑,說道:“之前我一個朋友開了一間酒店,叫我去給他做大堂經理,說薪水跟楓葉酒店當時開給我經理的標準一樣。我就辭職,去了他那邊。”
“現在那邊倒閉了,向文想回去楓葉酒店,但是……他畢竟已經兩進兩出了,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回去。今天來,就是想問問笑笑能不能幫幫忙,讓蔣少爺疏通疏通?”孫玉香說着,看了李芝蘭一眼。示意李芝蘭幫忙說說情,把這件事情辦好。
寧笑薇聽了心裡就更不踏實了,就知道不是什麼“小忙”!兩進兩出了,哪個酒店會願意再要?
而她寧笑薇面子就是再大,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也沒臉再把何向文塞回去了吧?
退一萬步說,就算回去了又如何?同事們會向之前一樣跟何向文好好相處嗎?不會有人看不起他嗎?
何向文的性格,寧笑薇還是十分了解的。要是同事們說了什麼刺激他的話,他肯定是繃不住的!
到時候,在鬧出什麼事情來,可不是寧笑薇的面子能夠挽回的事情了。
弄不好,這件事情再傳出去,甚至會被人把何向文說成是寧笑薇養的小白臉!要是鬧成這樣,連寧笑薇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電光火石間,寧笑薇腦子裡閃過N種可能性!最後的結論就是,不能讓何向文再回去酒店了,他真的不踏實。
“這件事情……不是我說行就行的……畢竟這酒店不是我的。”寧笑薇說着,看了孫玉香一眼,“希望阿姨能夠體諒,理解。”
“我理解,理解!可是笑笑,你就再幫向文一次吧,你也不想看到他在這行裡混不下去吧?”孫玉香也急了,這何向文別的本事沒有,就只能做點這樣酒店啦、汽車4S店的銷售這一類的工作。
如果蔣氏的楓葉酒店不再要他,那酒店這條路就等於永遠的把何向文給刨除在外了。
而4S店,何向文去工作了一個月。現在人家那種店裡都是按業績發工資了,他一個新人去了,沒有銷售經驗不說,還一個客戶也沒有。
因爲沒有基本工資,全靠提成,所以同事們都沒有誰會願意把自己的客戶讓出去的。
也就是說,何向文去了一個月,浪費了一個月的時間不說,最後連一毛錢都沒賺到!
所以,孫玉香實在沒有辦法了,這才拉下老臉來求寧笑薇幫忙讓何向文再次回去楓葉酒店工作。
而剛纔聽寧笑薇話裡的意思似乎是不想幫忙了,孫玉香這下急了,急忙看向李芝蘭,求她給說說情。
李芝蘭也不好開口,這件事情,說到底是蔣家說了算,寧笑薇要說也只能去找蔣君澤說。
孫玉香跟何向文恐怕還不知道目前爲止寧笑薇的情況,就算寧笑薇和蔣君澤兩人一點問題也沒有,寧笑薇也不能總是開口要這樣、要那樣的。
“這個,我不好插嘴,畢竟不是咱們家自己的事業。如果是我們家的,向文這也不算什麼事情。可是現在……”李芝蘭也很爲難,看了寧笑薇一眼,又把問題推還給她。
寧笑薇正爲難,門鈴突然響了。保姆去開門,見是蔣君澤,急忙把他讓進屋來,“蔣少爺快請進來,晚飯剛做好。”
蔣君澤手裡拎着一個保溫瓶,看到飯廳裡是孫玉香跟何向文時,臉色突然一沉。
“你們怎麼知道這裡的?”蔣君澤眉頭一皺,走到飯桌前看着何向文,問道。
“哦,是這樣,我們先去了笑笑家以前住的地方。是老鄰居們告訴我,他們全家搬到這裡來了。”孫玉香急忙站起來給蔣君澤解釋。
蔣君澤也懶得跟這樣的老嫗計較,不管他們怎麼知道這裡的,蔣君澤都看何向文不順眼!
跟李芝蘭和寧志明打了招呼,蔣君澤在寧笑薇身邊坐下,把保溫瓶遞給玉嫂,“這是夫人給少夫人熬得燕窩,拿去小火煨着,別涼了。待會兒少夫人飯後,記得給少夫人和夫人每人喝一碗。”
“是,少爺。”玉嫂接過保溫瓶,去廚房小心翼翼的把燕窩倒出來,放在鍋裡用小火煨着。
見蔣君澤不待見何向文,孫玉香也不敢繼續剛纔的話題了,在這裡匆匆忙忙地吃了幾口飯,急忙站起身拽着何向文告辭了。
送走了這母子兩人,蔣君澤纔回頭看着寧笑薇,問道:“他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嗯,何向文想回去酒店工作,來求我幫忙說清。”寧笑薇說着,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寧志明看了李芝蘭一眼,李芝蘭心領神會的走到寧笑薇身邊坐下,看着蔣君澤,說道:“阿澤,如果不爲難的話,還是幫幫他吧,我看着他也怪可憐的。”
“媽,不是我不幫他,是這件事情我也難做。雖然酒店是自己家開的,可我也不能假公濟私。最重要的是何向文並沒有爲酒店付出過什麼,也就是他沒有任何卓越的業績。所以,就算是我也不好開口。希望媽您能理解。”蔣君澤說着,抱歉地看了李芝蘭一眼。
李芝蘭當然明白,見實在沒有希望了,也不逼迫蔣君澤。
寧笑薇在一旁聽着,心裡也是這樣想的,只不過恰好被蔣君澤說中了而已。既然如此,想必何向文以後也不會再來麻煩自己了。
想着,寧笑薇站起身說道:“忙了一天也累了,我先回房睡覺了。”
李芝蘭聞言,看了眼客廳的掛鐘,才八點半,“時間還很早就困了?”
“是啊,好累。”寧笑薇說着已經上樓去了,連回頭看蔣君澤一眼都懶得看。
明白寧笑薇在耍小性子,蔣君澤也不在意,又坐了一會兒才離開了。
這一次拒絕何向文的要求,蔣君澤並不完全是因爲這個。其實要他回去工作也不是不可以,完全就是蔣君澤一句話的事。
只不過,那幾件事情,讓蔣君澤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收拾何向文,既然他自己往槍口上撞,那也怪不得蔣君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