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藍沒有辦法,只好跟着他出去,他帶着她七拐八拐去了一個看着神秘又古怪的地方。
想藍不曾想到在馬爾代夫這地方還有這麼一條街,街上充滿了濃重的中西方糅合的神秘色彩,卻毫無違和感。想藍聽着養蛇人吹的竹笛只覺得頭皮發麻,她對付西蘅說:“離開這裡,我不喜歡。”
付西蘅指着琳琅的紡織品及各種充滿異域風情的裝飾品,“我以爲你會喜歡這些東西,女孩子大概都喜歡的。”
想藍草草看了一眼,點點頭說:“是挺好看的,但是我覺得那個舞蛇的太可怕了。”
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身上描繪這複雜花紋的男人,他身上盤踞着數條花紋斑斕的大蛇正在緩緩蠕動。
付西蘅抓着她的手說:“跟我來這邊,看看有沒有路出去。”
他們鑽進了一個吉普賽人的帳篷,裡面坐着一個披着黑斗篷的女人,她面前有個紫色的水晶球正在發着詭異的光芒,就像電視上演的巫婆一樣。
想藍皺眉,覺得這個當地政府爲了吸引遊客還真是什麼方法都想到了,他們看到帳篷後面有個小門,付西蘅雙手合十說了聲“打擾”就想從那裡出去。
女人的手裡擺弄着一把撲克牌,她怪聲怪氣的說:“既然來了,難道就不想占卜一下你們的命運嗎?”
付西蘅心領神會,他掏出一張美元放在女人面前的水晶盤子裡,笑着說:“我的命運掌握在我自己手裡,打擾了。”
女人並沒有擡眼睛,卻依舊執着的說:“我說的是那位小姐,前生今世換了個身份卻依然擺脫不了那個男人,你甘心嗎?”
想藍要撩帳篷的手停在半空,她皺着眉問付西蘅:“她在說什麼?”
付西蘅用中文對她低聲說:“不用管,騙錢的。”
那個女人忽然擡起頭來,一雙看不出年齡的眼睛精光四射,她用怪異的英語說:“年輕人,不要褻瀆了上帝,是會遭到懲罰的。”
想藍吃驚:“她聽的懂中文?”
那女人又說:“語言有分別,心卻沒有分別,我聽得到你們的心。”
這下付西蘅來了興趣,他折回坐在女人的對面,有些不服氣的說:“那你給我看看什麼時候和這位小姐結婚?”
想藍一聽就有點惱了,她面帶慍色卻忍住沒有出聲。
那吉普賽女人搖搖頭:“我不給你看,我只給那位小姐占卜未知的命運。”
付西蘅挑眉一笑:“你是覺的女人好糊弄嗎?”
“命運本就是一個沒有出路的圓環,你周而復始的轉了一圈又一圈,小姐,難道你沒發現你又轉回悲劇的開始點了嗎?”
付西蘅大怒:“你胡說什麼?”
想藍卻心中一動,她也坐過來,看着女人的眼睛問:“我看,需要我做什麼?”
“抽紙牌”女人蒼白的手像變魔術一樣展開一把塔羅牌,她看着想藍,頭巾下的眼睛帶着神秘的笑意。
想藍按照她的指示一張張抽出紙牌,看着她按照繁複的順序排列組合,想藍心裡微微有些差異,明明都知道是在騙人,爲何都如此虔誠,可見人都是貪心的又都是膽小的,都缺乏對面未來的勇氣和信心。
過了好一會兒女人終於完成了占卜,不知道時不時想藍的錯覺,感覺女人一下子老了很多,連眼睛裡的光都暗淡下來,她休息了一下下才說:“小姐,你現在已經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你的靈魂被矇蔽了,現在的你根本不是你自己,你擁有的所謂的幸福也不過是一場騙局,醒醒吧,孩子,我以上帝的名義召喚你。”
從吉普賽女人的帳篷裡出來想藍的臉色還是很難看。
付西蘅安慰她:“別想了,早說是騙人的,說幾句模棱兩可的話我也會。”
想藍勉強笑笑:“我沒有信她,只是裡面悶得慌。”
付西蘅沒有去揭穿她的謊言,他只是偷偷看着她,時刻注意着她的情緒變化。
兩個人竟然迷路了。
想藍覺得不可思議,這裡總共有多大,他們又不是路癡,而且付西蘅在這裡都有房子,肯定不是來過一次兩次,說迷路也太滑稽了。
可真的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他們在熱帶雨林裡轉了好幾圈兒也沒有走出去。
“打個電話吧,找人來接我們。”想藍拿出電話竟然發現沒有信號。
付西蘅也說:“怎麼沒有信號?”
想藍可懊惱了,蚊子在她身上咬了好幾個大包,她氣的去拍樹:“這都是什麼鬼地方。”
“小心。”付西蘅大喊一聲,接住他跳起來把想藍兇狠的推倒在一邊,同時,一條黑色的帶着花紋的蛇啪嗒落在他手臂上,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
“啊。”付西蘅發出一聲痛呼,卻仍然抓住了蛇的七寸狠狠的摔了出去。
“付西蘅,你怎麼樣?”想藍爬起來,眼見着付西蘅被蛇咬的地方已經發黑。
“我沒事兒,你在那裡站住不要動,也不要看,這是條黑曼巴蛇,毒性很強。”說完,付西蘅掏出一把小刀,在自己手腕上橫豎劃了兩道,然後艱難的把毒血擠出來。
大概他的手臂已經開始麻木所以動作分外笨拙,想藍看不下去,上前就抓住了他的手。
“你走開,血液有蛇毒。”付西蘅還想去推開她,可是這次卻沒有了力氣。
想藍大聲道:“你是爲救我才被蛇咬的,你都不怕我還怕什麼。”
說着,她用力擠着毒血,一邊擠一邊用包裡的溼紙巾給小心的擦掉,直到他流出的血變紅爲止。
現在的付西蘅半邊臉都發黑了,舌根子也硬的說不出話來,想藍用肩膀頂到他腋下,幾乎是半揹着他,一步步艱難的往前走。
天漸漸暗下來,想藍還沒有找到出路,感覺到付西蘅的身體越來越僵硬,她急哭了。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關鍵時刻她終於發現了一個本地人,那人看到情形後背起付西蘅,帶着他們出了雨林。
醫院來,經過及時搶救付西蘅總算是有驚無險
,不過還是需要住幾天醫院。
付西蘅是因爲她受的傷,想藍天天陪在醫院裡照顧他。
這事兒報紙都上了,“S國伯爵險境救美人”成爲國內國外的頭條,葉崇劭想不知道都難。
道館裡,展封平已經第N次被打倒,可是棕熊一樣的男人卻跳躍着大喊:“再來!”
展封平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他躺着裝死:“不來了,你這是把我當成情敵了,再來我肋骨就給你交代了。”
“師伯,我陪你。”夏雨早就躍躍欲試,她緊了緊黑色腰帶,大喊一聲擺了個發招的姿勢。
展封平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爬起來,“小九兒,你找死呀,去去。”
夏雨對他不屑不顧:“師叔,我可是黑帶四段段,比你的三段可多了一段。”
“小丫頭片子還反了你了,我告訴你我……”
“少廢話,一起來。”葉崇劭等的不耐煩,他肚子裡燒這一把叫妒的火,不發泄出來內臟非爆炸不可,可這怪誰呢,人是自己放出去的,就是跪着也要讓她把戲演完。
夏雨一直想跟葉崇劭過招,一聽到他的命令立刻就旋腳飛踢,展封平怕夏雨吃虧,也跟着攻擊葉崇劭的下盤,四周訓練的小師兄弟們哪見過這麼激烈的搏殺,國際大賽上都是以競技爲主的WTF,攻擊力量很小,而他們三個都是實戰之主的ITF,而且是一個黑帶三段和四段對陣一個九段,簡直是幾十年遇不上的盛況,都停下來目不轉睛的看,不時的發出助威的吶喊。
很快的,展封平和夏雨就落了下風。看着他們喘的跟狗一樣,葉崇劭對着看熱鬧的小後生們喊:“一起上。”
小子們這輩子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跟九段的人過招,所以都熱血沸騰,他們進行了車輪戰,一波波上陣挑戰前輩,起來躺下躺下起來,整個道館一片哀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道館裡很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人,葉崇劭也躺在地上,雪白的道服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忽然,他站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就往外走。
展封平想站起來可是渾身一點勁兒都沒有,他只好喊:“老葉,你去哪兒?”
“馬爾代夫。”葉崇劭頭也不回,脊背挺得格外直。
“媽的,離你女人我看你一天也過不下去。”展封平在後面喊,喊完了又嗤嗤的笑,老葉真完了,他給蘇想藍吃的死死的。
夏雨站起來踢了踢他:“你傻了嗎?”
醫院裡,付西蘅要吃芒果。
想藍特地去問了醫生纔給他吃,黃橙橙的果肉切成小塊小塊的放在玻璃盤裡,想藍用牙籤兒插着喂他。
黑巴曼蛇毒霸道無比,至今他的雙手還無法擡起來,吃飯只能靠想藍來喂。
這幾天,付西蘅過的無比滿足,他從來沒和想藍這麼接近過,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因爲這次的毒蛇事件想藍已經不再排斥他,和他有說有笑有商有量的,看着她柔和美麗的眼睛,付西蘅甚至覺得如果這輩子就這麼殘了能把她留在身邊也值得。
想藍給他看的不好意思,低下頭嗔聲道:“你看什麼?”
“你好看。”芒果到了嘴裡果然甜的厲害,心都像蜂蜜水裡浸透了。
“你纔好看呢,你沒見剛纔那些護士,見到你就不想出去,而且門口呀都在排隊想見你。”
付西蘅最討厭別人在他的皮相上做文章,這話要從別人嘴裡說出來一個大嘴巴早扇過去了,可對方是想藍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張嘴又含着一塊芒果,薄脣似無意的擦過想藍的手背,“那你呢,想不想天天見我?”
想藍低下頭,付西蘅這幾天總是說些曖昧的話來試探她,搞的她很尷尬,正想這用什麼話給敷衍過去,忽然門外傳來敲門聲,也只是象徵性的一聲,接着門被推開,高大挺拔的男人走進來。
想藍以爲做夢,她揉了揉眼睛,眼前的男人穿着白西褲黑襯衫,寬肩長腿面容精緻,一縷來自異國的陽光落在他濃黑的髮絲上,耀的想藍雙眼發亮。
掩飾不住的驚喜,想藍站起來差點而要撲到他懷裡,卻有意識到房間裡有人,可是小臉兒上熱切的光芒和大眼睛深切的思念卻不是能掩飾住的。
她不動葉崇劭動了,上前把人圈在懷裡,話卻是對着牀上的人說的:“付先生,聽說是你救了想藍,謝謝你。”
付西蘅在看到他出現後除了一瞬的驚訝和不滿就很快的把情緒掩藏好,畢竟葉崇劭出現在這裡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沒想到來的如此迅速。
他微微笑着,蒼白的臉不見一笑血色,“大哥,你何苦說這些見外的話。”
“這裡外還是要分清的好,付先生,我現在要帶我的女人出去一下,告辭。”
冷冷的話鋒是告知不是商量,葉崇劭故意加重了“我的女人”四個字。果然,付西蘅的臉又白了幾分,他的眼睛幽幽的落在想藍臉上雖然很快就滑開,但是那份怨念想藍還是感受到了,她低下頭,故意去忽略這份所謂的罪惡感。
腳步聲漸遠,付西蘅的手下狼狽的闖進來,見到主子正眯着一雙細長的眼睛,一臉的怨毒,不禁嚇得腿肚子發軟,立刻跪下顫聲說:“他,他的人很厲害,我們中計給引開了,請爵爺您處罰。”
付西蘅薄薄的眼皮撩了撩,他長得白皮膚也薄,隔得近了都能看到眼皮隱隱透出青色紫色的筋絡,他衝着暗處吹了聲口哨,一條黑色帶着奇異花紋的小蛇不知道從哪裡爬出來,緩慢的纏上那人的脖子。
冰涼滑膩的蛇身子帶着令人作嘔的腥氣,而尖銳的鱗片像一把小刀颳着脖頸上的嫩肉,嘶嘶的蛇信子鮮紅欲滴,張開的蛇嘴獠牙森森,腥臭難聞。
那人面如死灰,眼睛睜的幾乎要突出眼眶,他破碎着聲音求饒:“爵爺,饒命饒命。”
又是一聲呼哨,小蛇也不知怎麼一鬆吧嗒就掉在了地上,轉而窸窸窣窣的爬上牀,像條手鍊一樣繞在付西蘅的手腕上。
那人逃出生天,一屁股軟在地上,褲子底下冰涼一片。
葉崇劭強悍的拉着想藍把她甩在車裡,自己卻坐的遠遠的,始終是抿着薄脣一言不發。
想藍知道他是生氣了,因爲車子裡有司機她也不敢去招惹他,只能乖乖的偷偷觀察他。
分別了這些天,感覺他好像瘦了一點,此時精緻的面容緊繃,深邃的黑眸隱着鋒芒,現在的他渾身上下都散發這生人勿近的氣場,讓人不敢逼視。
想藍伸出手,像彈鋼琴一樣慢慢的像他的大腿靠攏。
不屈不饒的,終於把手指搭在他的腿上,他低頭看了看,然後毫不留情的把她的小爪子給拿開。
想藍的自尊心受到了深深的傷害,真討厭,給人摸一下能怎樣?
過了一會兒,想藍又故技重施,這次目標是他放在腿上拿着手機的大手。
歐耶!這才終於握住,想藍心裡得瑟了一下。
葉崇劭擡起眼睛,警告意味很濃重。
想藍腆着臉笑,然後把臉埋在他肩膀上,用小的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大叔,我想你了。”
葉崇劭當下就喉嚨一緊,差點兒沒忍住抱了她,他手指緊緊握起來隨即推開她。
想藍臉皮薄,三番二次的給他推開,人憋屈的快哭了。
再也沒有任何動作,她乖乖的看着自己的手心。
“下車。”葉崇劭壓着嗓子喊了一聲,自己率先走進了酒店。
想藍趕緊下車跟着,覺得自己像個沒人要的小可憐蟲。
進了他的房間,她還是不敢說話,站在門口傻傻的看着他把襯衫脫下來。
他身上的那條白褲子是低腰款的,穿着襯衫看不出來,襯衫一脫腰部以下的就露出平坦緊實的小腹性感的人魚線以及腹部濃密的……毛。
想藍眼睛一熱趕緊捂住了鼻子,怕流鼻血。
他隨便把襯衫扔一邊兒,伸手扯下腰帶,然後衝着她打開手臂,看着她還是傻傻的站着他不耐煩的動了動眉毛,“你還不快過來!”
想藍被他的話一激,直接跑了過去,雙手在抱緊他脖子的同時,跳起來分開雙腿攀住了他的腰部。
可是剛像猴子一樣把他攀住忽然又想到他腰間的傷口,剛想下來,男人的大手緊緊的壓着她的屁股往上託了託,身體依然站的筆直,勁道很足。
“你的腰,你的腰。”想藍扭着腰想下來,卻不小心壓到了不該壓得東西,那鮮明的輪廓和堅硬的質感讓她想起這東西是怎麼一次次把自己磨得又哭又喊得,頓時敬畏的不敢亂動。
葉崇劭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覺得而不解氣,就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直到她哭着喊疼才鬆開。
想藍覺得委屈,他好久都沒這麼粗暴了,今天這是要鬧哪樣?
葉崇劭滿意的舔了舔她滲出血絲的傷口,喘着粗氣說:“一會兒再弄你,先把這事兒給我幹了。”
想藍惴惴不安,還能有什麼事兒,他不會滴辣油甩皮鞭吧?
想藍正害怕着,門鈴響了,葉崇劭光着上身去開門,從服務生的手裡接過一個大號的水晶果盤,裡面滿滿的一盤芒果肉。
他把果盤扔在牀頭櫃上,自己上去躺好了,長腿交疊姿態慵懶,然後招招手:“過來。”
想藍還疼得冒眼淚花花,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他身邊,撅着嘴巴問:“幹什麼?”
“餵我。”
“啊?”想藍頓時明白了,感情這大半天的一直在吃付西蘅的醋!
想藍無奈的說:“你自己有手有腳幹嘛我喂?”
“付西蘅沒手?”葉崇劭還火了,他撐起健美的身體,飽滿的胸肌一鼓一鼓的,因爲生氣。
想藍承認自己色迷心竅了,她都忘了疼,特別想上去抓兩把試試手感,不過又爲他的孩子氣感到好笑,只能說:“你差不多就行了,付西蘅是爲了救我才讓毒蛇咬的,現在手腳都還沒有什麼知覺呢。”
“你喂不喂?”大BOSS火了,他雙眼帶煞看着想藍,好像她不喂他就去醫院把付西蘅吃到胃裡的芒果全給打出來一樣。
這樣的葉崇劭野蠻的可愛,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快四十歲的成熟大男人,可是想藍愛極了他這幅樣子,說不清楚爲什麼,就覺得只看着他渾身就變得酥軟無力,意識也迷離不清,恨不得能變成他身體的一部分,這樣就可永遠粘着不放開。
想藍叉起一塊芒果肉喂到他嘴裡,眉角眼梢都含着弄得化不開的風情,她睨了他一眼,話裡滿滿的都是撒嬌的嬌氣:“喏,吃吧,我的手裡有蜜。”
不管有沒有蜜她喂別的男人吃飯就不爽,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付西蘅。
葉崇劭不喜歡吃芒果,這個想藍是知道的,他這個人口味很叼,不喜歡一切有特殊氣味的東西,所以想藍故意一塊接一塊的喂他,想等他吐。
可是葉崇劭偏偏很用力的把綿軟的芒果肉嚼碎在脣齒間,嫩黃的汁水流到嘴脣上,他用舌尖一一舔去,還一語雙關的說:“水真大,跟你一樣。”
想藍真想上去捶他,這男人一身文明的皮包裹着,扒了那身西裝,丫就是個流忙,還是超級大流忙。
雙頰像開着朵石榴花,連眼角就像塗了胭脂一樣,想藍忽略着自己的羞澀用言語回擊他:“說的好像你嘗過一樣?”
葉崇劭眼裡的光深了又深,聲音裡帶着一點低啞的魅惑:“你這是怪我沒吃過?”
“你,吃你的吧。”狠狠的把一塊芒果塞到他嘴裡,想藍的腦子卻不由自主給他帶偏了,就想着些限制級的畫面,一時間臉紅心跳,簡直不敢看葉崇劭的眼睛。
一時間屋子裡靜悄悄的,曖昧詭異的空氣四處流動,隱隱有什麼要爆發,讓想藍又期待又緊張,手心裡全是汗水。
一大碗芒果漸漸下去大半,葉崇劭沒怎麼樣想藍的手都酸了,而在他灼灼目光下,她的身體也發生着隱秘的變化,她覺得口乾舌燥,索性把剛叉起的一塊芒果塞到自己的嘴巴里。
葉崇劭一挑長眉,“你吃我的,那我……要吃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