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好事不斷普天同慶的當口,娛樂圈兒又來了頭條兒,風頭一下子蓋過了《風雲》劇組的宣傳,那就是前幾天婚禮現場給帶進警察局的準新娘在遭到也不知道是小三還是原配的女藝人蘇想藍逆襲後,竟然又要結婚了,而結婚的對象竟然是————
衆人萬萬沒想到付西蓉這麼快再婚,呃,結婚的對象竟然是葉崇劭的侄子葉景明。
這個消息真是娛樂了全國人民一大把,感情葉家叔侄喜歡換妻遊戲,曾經蘇想藍差點和葉景明訂婚,而付西蓉又差點兒和葉崇劭結婚,這也太……呵呵了吧。
不管別人怎麼想,葉景明和付西蓉舉在國外舉行了婚禮,等他們回來後儼然成了和葉崇劭平起平坐的股東,葉景明又一次要求召開股東大會。
對於這事兒,葉崇劭也沒有辦法,看着人家新兩口子帶着律師氣勢洶洶而來,那架勢就要馬上把他從星皇攆出去。
葉景明有了付西蓉這個賢內助果然就不一樣了,說話都有條有理,他說了很多無非就是要重組星皇董事會格局利益重新分配然後推舉新的總裁,又是舊事重提,但是底氣是不一樣了。
葉崇劭靜靜等他們說完,然後對身邊的特助一揮手,對方馬上給了在坐的每位董事一份文件,葉崇劭朗聲說:“我們星皇的股份是發生了一些變化,各位看看手裡的文件,現在我們星皇得到了仁愛醫院的注資158.5個億在西海岸建國際影視城,現在仁愛展封平也是我們的大股東之一,不過他現在有手術沒能來,會可以先開着。”
葉崇劭這話一說完,葉景明和付西蓉就傻了眼,他們不惜付出終身幸福和不愛的人結婚就是爲了對付共同的敵人,誰知道卻給對方輕描淡寫一句話把他們的付出都給付之流水,這打擊,太他媽的玄幻了。
別的董事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能讓他們賺錢當然也不去質問爲什麼前期沒有通過董事會決議了,現場很鬧,葉崇劭靜靜的等着他們情緒平復。
從星皇出來,葉景明兩口子都沒有好臉色,葉景明不慣用司機一向都是自己開車,而付西蓉卻沒有坐在副駕駛直接去了後座,葉景明懶得跟她計較,開着車就走。
半路上,付西蓉終於忍不住了,她怒聲道:“你那個舅舅怎麼回事,一點小事都搞不定。”
葉景明冷哼一聲:“那是小事嗎?倒是你,說你哥哥回來了,可人呢,你被抓去警局他都沒有出面還是我媽找的人,他不會真死在國外了吧。”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很兇,葉景明是大少爺何曾受過這樣的氣,他把車往路邊一停,自己下車甩上車門就走了。
付西蓉覺得葉家的男人都是爲克她而生的,本來葉景明長得不錯身材也好,嫁給他也不虧,誰知道結婚這麼久了一向風流成性的葉大少竟然不碰她,這怎麼能讓閱男無數的付大小姐不生氣?
葉景明給自己的好朋友錢程打電話,約他出來喝酒,錢程笑他:“你那一杯倒的本事喝什麼酒,不痛快就來溫泉山莊吧,我找了幾個妞兒,在水裡玩肯定痛快。
錢程派的車子很快就把葉景明送了過去,只見綠植掩映間,四個穿着比基尼的女孩把錢程圍在中間,有傷風化的嬉鬧聲傳出好遠。
葉景明身上穿着雪白的浴袍皺着劍眉在岸上看着他們,錢程笑着說:“景明你快下來,我都給這幾個小妖精纏的受不了了。”
四個女孩都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凹凸有致在池水中顯得分外誘人,但是葉景明現在沒這份心情,他就那麼站着,一臉的陰沉。
錢程扒開身前的一個女人說:“景少,你這是來大姨媽了嗎?”
“滾。”葉景明粗魯的說了一聲,伸手慢慢解開了浴袍。
幾個女孩盯着他的身體尖叫起來,身高腿長臉還帥個富二代很稀罕,更何況這個不但有胸肌腹肌連興感的人魚線都有了,姑娘們立刻拋下白斬雞一樣的錢程,聚攏到他身邊。
葉景明厭煩的扒開一直手,皺着眉對錢程說:“你弄這麼多,就不怕腎虛。”
錢程的手抓住一個女孩的柔軟,放蕩的說:“爲你準備了兩個,或者,我們一起玩。”
葉景明玩的很開,但卻不喜歡錢程說的這種,他搖搖頭:“乾淨嗎?”
“你放心,雖然不是沒開苞的嫩貨色,但也決定沒什麼大問題,聽哥們兒的,好好玩兒,有什麼煩心事兒讓它自各兒長蘑菇去。”
葉景明本來沒這份心情,可是禁不住女孩們一個勁兒的磨蹭,而且其中有一個長得有點像蘇想藍,到底是哪兒像他又說不出來。
錢程扳住女孩的臉給他看:“看,她是不是長得像蘇想藍?她也是個模特兒,現在圈裡的人都叫她小蘇想藍。”
葉景明沒言語,他把女孩兒拉到胸前, 手指沿着她的臉緩緩而下,最後停在她柔軟的小兔子上,他低聲問:“你覺得你哪兒像她?”
女孩拉着他的手繼續往下:“你試試就知道我哪兒像了……”
隔壁
的湯池裡,戚南楓正帶着姐姐和孩子小石頭在泡。
她皺起眉頭捂着小石頭的耳朵說:“我要去投訴,隔壁整的什麼妖怪,整的跟夜總會一樣。”
她姐姐膽小,“別了,指不定是什麼人呢,犯不着去得罪,反正我們也泡的差不多了,不如回去吧。”
戚南楓想了想覺得帶着孩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用一條大浴巾抱着小石頭就往回走。
錢程玩刺激的,所以他選的湯泉不是封閉的,南楓他們往回走的時候正巧越過一側的低矮植物,看到了裡面的銀亂場景。
只一眼,就讓她眼底染上猩紅的顏色。
葉景明呀葉景明,我戚南楓真是瞎了眼,愛上了你這麼個人渣!
戚南楓抱着孩子快步向前,誰知道孩子因爲聽到笑聲晃着溼漉漉的小腦袋張望,想藍的姐姐立即用手捂住孩子的眼睛。
戚南楓訓斥孩子:“別看,別髒了眼睛。”
聲音不大,卻很清楚的傳到池子里人的耳朵裡,錢程抹了一把臉指着她們說:“喂,臭娘們兒,說什麼呢?”
葉景明壓下錢程的手,愣愣的看着戚南楓和她的孩子。
錢程一挑眉:“景少你幹嘛,是不是覺得那孩子長得和你像就想放她們一馬?”
葉景明還愣着,過了一會兒才說:“錢程你覺得那孩子像我?”
錢程不耐煩的說:“逗你的,想要孩子回家和你老婆生去,或者,你們誰想給景少生孩子呀?”
“我,我,我。“幾個女孩子爭相舉手,葉景明卻看也不看,擡腿上了岸。
“你去哪兒?”錢程在後頭喊。
葉景明頭也不回,追着戚南楓而去。
遇到葉景明什麼心情都沒了,戚南楓隨便找了個藉口帶着姐姐和孩子換好衣服要走,在外面的小路上,被葉景明攔住了去路。
戚南楓讓姐姐帶着孩子先上車,她的目光落在葉景明脖子上個一塊吻痕處,諷刺的揚起嘴角:“好狗不擋道兒。”
葉景明沒生氣也沒說話,他眯起眼睛着迷的看着戚南楓粉粉的嘴脣。
戚南楓人長得嬌小嘴也小,薄薄的嘴脣像個嫣紅的花骨朵兒,他記起那天是如何把自己巨大的兇器強行放在她嘴裡,在她嗚嗚的哭聲中進去,直到把她的嘴角撐得爆裂……
等他瘋狂過後放開她,她把嘴裡的東西全吐在他臉上,當時他只顧着回味快樂沒什麼反應,可是後來只要一想到這一幕就酥酥的從脊椎麻到底。
見他那副色眯眯的樣子,戚南楓大概能猜出想到了什麼,氣的俏臉通紅,戚南楓猛地推開他:“葉景明,你下賤。”
葉景明拽住她的手腕,微微偏頭看着她瘦小的肩膀說:“戚南楓,你很喜歡我對不對?”
戚南楓大力的掙扎:“你放開我。”
“我給你這個機會,做我的情人。”
葉景明話一出口戚南楓都給氣樂了,她慢慢轉身依偎到葉景明的懷抱裡,在他露出陶醉表情的臉上狠狠的啐了一口:“不要臉。”
走出去好遠,戚南楓才落下淚來,她用手背揩乾,又用手拍了拍才大步走回車裡。
大老闆來片場探班了!
以前葉崇劭只要一出現在片場,大家都有餓狼猛虎來了的感覺,現在卻知道大老闆是爲了我藍而來,雖然警惕還是提的高高的,但也沒那麼多擔心,畢竟現在的老闆戀愛了求婚還被拒絕,感覺已經被想藍從神壇上拉下來,不再那麼高高在上。
大家該幹啥就幹啥,假裝大老闆不存在,葉崇劭也低調的站在辛甘身邊兒,看自己的寶貝拍戲。
想藍髮揮平穩,淡淡掃了葉崇劭一眼後就入了戲,倒是男一號劉徹的扮演者賀然後脊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手心裡也全是冷汗,因爲無論他對想藍做什麼,總感覺到有雙像刀子一樣鋒利的眼睛剜着他。
又一次說錯臺詞,辛導咔咔咔了好幾句,氣的拿劇本一個勁兒在道具屏風上敲打,“賀然,你怎麼回事,是不是要我給你放大姨媽假期?”
賀然這孩子老實,他慌忙點點頭:“要得要得,辛導,您趕緊給我放個假吧,這樣下去我覺得您要換男主角了。”
辛導看了一眼橫眉厲色的大老闆,這種趕不得說不得的人物還是留給想藍自己料理吧,他拍拍手說:“先休息半個小時。”
解散令一下,冷石立即命令後頭的保鏢送上來一大堆吃的,有剛出爐的牛角麪包芒果蛋撻,還有香噴噴熱乎乎的奶茶,一看有吃的衆人的眼睛都亮了, 也不管大老闆有多威嚴了,紛紛涌上去爭搶。
“喂,我呢。”想藍被擋在人後覺得好悲涼。
一隻大手把她給拉住,葉崇劭低聲在她耳邊說:“別去,你的在這裡。”
想藍高興的看着他手裡的小紙盒,抽抽鼻子說:“是歐培拉蛋糕,嗯,好濃郁的咖啡和巧克力香味。”
葉崇劭點點她的小鼻頭:“小饞貓,這是我專門讓四季酒店的法國糕
點師傅做的,一般你可吃不到,找個安靜地方去吃,我還有現磨的愛爾蘭咖啡。”
想藍完全給吃的誘惑到了,她拉着他往自己的化妝間走:“我們躲那裡去,關上門不讓他們進來。”
想藍想的是關門吃蛋糕,葉總想的卻是關門吃她,所以在門關上後蛋糕還沒吃到,葉總微涼的薄脣就叼住了想藍的耳垂兒。
“喂,你幹嘛?”想藍去躲他,拼命聳肩抵制那裡傳來的酥麻。
葉崇劭滿嘴都是久違的清甜氣息,一把烈火摧枯拉朽的在他體內燃燒,他急切的把嘴轉移了陣地,含住了他期盼已久的那張比蛋糕還軟還甜的小嘴兒。
淡淡的菸草氣息擴散到想藍的口腔裡,她其實也想他,暫時忘了蛋糕,專心的和他吻了好一會兒。
葉崇劭卻不是吻一會兒就能完的,他一時興起,把手伸到了想藍的裙子裡。
想藍關鍵時刻還有點理智,她按住他的手:“不行,這裡是片場。”
葉崇劭喘着粗氣,試圖把手伸到更裡面的地方,“片場又怎麼樣?寶貝,給我,受不了了。”
“不行,辛導只給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而你根本就不夠。”想藍加緊雙腿,她可不想成爲片場的笑話。
雖然很不情願,但是給自己的女人說時間長大大滿足了他身爲男人的虛榮心,他深吸了一口氣,抱着想藍坐在椅子上,“好,那我們留着晚上,今晚你去我那裡。”
因爲屁股下面有根棍子,想藍坐的很不舒服,但是又不敢亂動只得紅着臉說:“不是前天才去的嗎,我要回家收拾東西,明天下午的飛機我要去米蘭。”
葉崇劭從盒子裡取出咖啡給她,然後又一口口喂她吃蛋糕,“就是因爲你要去米蘭,真後悔讓你做藝人,我看你現在比我還忙。”
想藍感覺着柔滑的蛋糕在舌尖融化的感覺,那是一種叫做幸福的滋味,絲絲縷縷的,在她的血脈和神經裡擴散,美得她渾身輕飄飄的,像一朵雲彩。
一時興起,她低頭含住了他的脣,把嘴裡的蛋糕把他的舌頭攪合在一起,這就是獨一無二的葉總牌蛋糕。
葉崇劭知道除了親親什麼都不能做,他狠狠的壓着想藍的臀部,喘息着說:“等着,等今晚看我怎麼收拾你。”
吃了葉總的糕點後大家都覺得他帥的人見人愛,私下裡紛紛表示葉總以後可以經常來。唯有賀然心下慼慼,心想葉總不用演都是個漢武帝,以後還是少來吧。
晚上收工早,想藍過去的時候才6點多,沒想到的是葉崇劭也早早下了班,現在正和知知還有月姐在廚房裡包餃子。
想藍換了衣服後去洗手,笑着問:“今天是什麼日子,幹嘛要吃餃子?”
葉崇劭拍拍手上的麪粉擡起頭:“沒什麼,就是想吃。”
“我也來幫忙。”
月姐找了個藉口出了廚房,把地方騰給了他們一家三口,知知正在和餃子皮做鬥爭,連和想藍打招呼的時間都沒有,她就不信了,爲什麼同樣的餃子皮和餡兒到了她手裡包出的就是半個大餅臉,而爸爸的就是小元寶呢,這不科學!
想藍也不會包餃子,她連擀皮都不如知知,舉着半個大餅臉她很鬱悶,巴巴的看着葉崇劭。
葉崇劭一下子變得好忙,教完這個教那個,卻都是兩個笨學生,氣的他差點兒打她們的手心。
一頓兵荒馬亂終於把餃子們送下鍋,月姐這下把他們統統趕出廚房,而知知還一個勁兒得意自己包的比媽媽包的要好看那麼一丟丟,爲了這個媽媽還咬了爸爸,真是笑死了。
吃完晚飯,他們陪知知玩了一會兒,就讓月姐送她去洗澡睡覺,前段時間王媽媽割了闌尾一直沒上班,所以現在知知的一切都由月姐照顧。
關上臥室的門,葉崇劭亟不可待的給想藍扒了衣服,湊上去就是一頓啃。
想藍又癢有難受笑着去躲他:“剛纔沒吃飽嗎,哎,別咬那裡。”
葉崇劭拉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褲子,邊脫邊說:“寶貝兒,那一會兒你咬我。”
“去你的,我不方便,大姨媽。”
“你一個月來幾回大姨媽,不要緊,今天就算真來了我也要和你血染的風采。”
想藍給他臊的不行,嘴裡說着不要卻順從的分開腿,可是關鍵時刻她忽然哎呀了一聲。
葉崇劭給她嚇到了,忙停住不敢動,“怎麼了,疼嗎?”
“不是,葉崇劭,你說我怎麼從來都沒懷過孕,我記得我們有好多次都是在危險期做的,你沒穿雨衣我也沒吃藥。”
臨門一腳又說這個葉崇劭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了,他一面繼續一面回答:“那是因爲我們做的不夠多!”
砰砰砰,關鍵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來敲門聲,同時知知在外面哭着喊:“ 爸爸爸爸,我怕!”
葉崇劭差點兒嚇軟了,他忙從想藍身上爬起來扯了睡褲穿上就跑去開門。
門打開,知知一臉眼淚站在門口,哭的特別可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