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避雨的地方自動來找她了,一把大傘遮住她,醇厚的男聲響起在頭頂上:“你打算在這兒過夜嗎?”
想藍沒有擡頭,她緊緊盯着面前的黑色手工皮鞋,大顆的淚珠從眼眶裡滾出來,落在了對方的鞋面上。
男人沒動,嗓音低緩寡淡:“留着眼淚給你自己洗腳後跟兒,我的鞋子不需要。”
想藍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慢慢仰起頭,視線順着男人深色的西褲一點點向上。
他西褲的款式微緊,完美的勾勒出大腿的線條。他沒有穿外套,襯衣隨便拉出來蓋在腰帶上,底下的一顆釦子並沒有扣好,露出一點兒毛茸茸的小腹……
“看夠了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想藍總覺得男人的聲音比剛纔有了一點熱度。
想藍復又垂下眼睛,悶聲說:“兩寸三錢的,有什麼好看?”
兩寸三錢?葉崇劭不自覺的搭上她看的位置,他十分確定這種尺寸只存在沒有發育前的兒童期。
微微眯起眼睛,他露出一個惡質的笑容,用腳踢踢她的小腿兒,他輕佻的說:“奧?那上次你用的時候爲什麼要說,?”
“我沒有,你撒謊。”想藍氣紅了臉,她狠狠把手裡的一根草揪斷,那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好像揪斷的是他身上的某物。
葉崇劭猛地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撒沒撒謊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掌心裡蓬勃的跳動讓想藍慌了神,她只覺得手心裡騰起一片火,手被他死死按住逃不掉,她率性就捏住了,大聲說:“別動,信不信我捏爆了你?”
葉崇劭沒想到她有這樣大的膽子,這才覺得自己玩的有點過火了,他忙挪開自己的手,舉起來做投降狀:“我不動,你也別動,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想藍第一次把“大勢”掌握在自己手裡,不免有些得意,她嘲笑他:“看吧,再怎麼高貴的男人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葉崇劭,你就是個混蛋。”
葉崇劭臉上沒有一點驚呼的神情,反而笑得更邪惡:“不是兩寸三錢就行了,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想藍的臉上燙的能煎雞蛋,她很清楚的感受到手心裡的東西活蹦亂跳鬥志昂揚的狀態,其實早就握不住了可這麼撒手又不甘心,她正咬牙發狠之際忽然有兩束手電的光打過來,遠遠就聽到有人喊:“那邊的人,在幹什麼?”
想藍嚇的一哆嗦,手迅速從男人身上拿開。
葉崇劭失望的舔舔嘴脣,目光從想藍嫣紅的小臉兒上滑開,帶着殺氣掃了眼那邊的值勤協管人員。
“他們要幹什麼?”混雜的燈光不足以讓想藍看清對方是什麼人,但是她現在對穿制服的有一種天然的牴觸。
葉崇劭想把她拉起來,可誰知道想藍蹲的時間太長,雙腿都麻木了,哎喲一聲整個人拉着葉崇劭就向後倒去。
草叢柔軟並沒有把她給弄痛,但是葉崇劭結實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卻讓她叫苦不迭。
他很重還很燙,身體某個部位毫不客氣的指着她,相當囂張。
想藍推他:“快起來,有人來了。”
綿綿細雨中,葉崇劭的理智像一匹脫了繮的野馬根本就不受他自己的管制,本想給她點教訓和磨礪,誰知她這麼不禁逗,動不動就離家出走,這不是什麼好毛病,他今天一定要給她治治。
葉崇劭突然低下頭,灼熱的目光霸道的掃過想藍粉潤的脣瓣兒,帶着淡淡菸草味道的嘴吻住了她。
想藍瞪大眼睛,對於他突如其來的吻淬不及防,伸手想去推,反而給他握住剪在身後。他吻的蠻橫霸道,讓她渾身像着了火一樣。
他們啃得熱烈完全沒有注意到管治安的人已經到了面前,前面的是個小夥子一見倆人抱在一起啃立時紅了臉,對後面的人說:“李哥,我們不過去吧,人家談戀愛呢。”
李哥是個三十多歲的單身漢,人長得不錯但是因爲沒房子談崩了好幾個姑娘,久而久之對談戀愛秀恩愛的就有敵意,看那兩位忙的那麼熱乎,而且底下的女人長髮和腿都很長,看起來挺美的樣子,他心裡就特別不舒服,眉毛橫起來就說:“你怎麼知道是談戀愛的,我看就是買賣的關係,現在嚴打,抓的就是他們。”說完他搶過小夥子的手電一起照在葉崇劭臉上,還咋咋呼呼大喊:“你們,就說你們兩個,還沒完了,給我起來,抱頭蹲好了,身份證拿出來。”
想藍終於喘了一口氣,她帶着哭腔兒捶葉崇劭結實的後背:“趕緊起來。”
葉崇劭戀戀不捨的在她嘴巴上咬了一口,這才慢條斯理的站起來,順勢把想藍擋在身上,現在的她可是給自己啃成了一朵海棠花兒的模樣,捨不得給別人看。
叫李哥的那個拿手電在葉崇劭臉上亂晃,葉崇劭陰着臉用手背擋了一下眼睛,沉聲道:“拿開。”
他的聲音不算高,可是唬的旁邊的小夥子心肝兒一顫,他拉拉李哥說:“我看還是算了,人家肯定不是出來賣的。”
姓李的早就瞄上了葉崇劭的金錶,再看看他的穿着打扮,最次也是個大公司的白領兒,身後的女人雖然給他擋住臉,但就這長腿細腰身,跟個模特兒似的,看着就能硬。擦,嫉妒死了!
“你,還有你,都抱頭蹲下,麻溜兒的。”
葉崇劭並不理他,他掏出一根菸叼在嘴上,啪的一聲打着火機,雙手攏住火苗湊上去。
李哥本以爲他掏出煙是要和自己套近乎兒,誰知道人家根本不看他一眼,這讓他自卑又囂張的內心受到了打擊,剛想上前逞兇,葉崇劭掀起薄脣濃濃吐出口煙霧,回手拉住想藍說:“我們走。”
“哎,想走,沒門兒,跟我到派出所。”李哥說着就拿手去抓葉崇劭的衣服,葉崇劭就勢抓住他的手,只那麼狠狠一拉,只聽咔嚓一聲,脫臼了。
李哥也是個外強中乾欺軟怕硬的主兒,此時嗷嚎的想躺在地上打滾兒,小夥子一見卻勇敢起來,他大膽上前質問葉崇劭:“你爲什麼打人?”
葉崇劭撿起地上的傘罩在想藍頭
上,飄忽雨絲中他嘴角也飄出一絲笑意:“告訴你朋友,以後不要拿手電筒亂晃人,否則就不是手肘脫臼那麼簡單了。”
說完,他從錢包裡拿出5張紅票票拍在小夥子的手裡,“拿去,給他找個跌打醫生。”
人走遠了,李哥纔敢咧開嗓子罵罵咧咧,“媽的,什麼玩意兒,500塊錢夠看個鳥兒,穿的人模人樣的,窮X一個。”
小夥子低聲制止他:“李哥,別說了,趕緊給人給你把胳膊拿上,就人家剛纔那一下你就手脫臼,你再這麼大聲人家聽到回來就給你把下巴搬家了。”
大概是真的很疼,李哥果然不敢再出聲,他嘶嘶喊着疼好的那隻手卻緊緊攥住了票子,小夥子卻一直盯着葉崇劭消失的方向出神。
李哥踢了他屁股一腳:“幹啥,不是給我找跌打醫生嗎?”
“不是,李哥你覺沒覺得那個女的有點面熟,好像是個明星。”
“啥明星,這年頭好看的女人都長一個模樣,你見過那個明星閒的蛋疼來滾泥草地,走走,疼死老子了。”
小夥子覺得他說的有理,卻還是忍不住再回頭看。
想藍被葉崇劭帶到了車裡。
他們坐在後座上,想藍卻發現前面沒司機。
她接過葉崇劭遞過來的紙巾盒子,抹了抹手上和臉上的泥水,小聲問他:“怎麼沒有司機,我們怎麼離開這裡?”
葉崇劭伸手把溼了的襯衫扒掉:“離開?去哪裡?”
黑暗裡雖然看不清他的身體,想藍卻臉皮一陣發熱,想起他們剛纔的非和諧狀態,她忙扭過臉伸手就要去推車門。
黑暗裡傳來咔的一聲,葉崇劭已經把車門鎖死。
想藍拍了兩把衝他喊:“你幹什麼,我要下車。”
“下車?你去哪兒?我們還沒完呢?”黑暗裡,葉崇劭轉了轉脖子和手腕,傳來清脆的關節活動聲。
想藍立馬有了危機感,下不去車她只好把自己貼在車門上,儘量減少存在感。
可是車就那麼大,又只有他們兩個人,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能躲到哪裡去?
她聽到葉崇劭的低笑,雖然黑暗裡看不清,但是想藍能想象出他得意囂張的模樣。
葉崇劭坐的很端正,他看着車子外面偶爾打過來的流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藉着流光,想藍倒是看清楚了他一管高挺的鼻子,好看的像雕塑一樣。
車子裡一時很安靜,安靜的想藍有些心慌。
接着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伴有金屬碰撞的聲音,想藍一愣,問:“葉崇劭,你在幹什麼?”
葉崇劭沒有回答,接着他修長的手臂把想藍抓過去,穩穩的困在了他手腳之間。
他低下頭,喋喋的氣息噴在她耳朵邊:“自然是讓你重新認識一下我的尺寸。乖,昨晚我臨時有事,今晚補給你。”
想藍冷哼一聲:“這還不到七月十五呢?”
“嗯?”葉崇劭沒懂她的意思,一隻手卻已經鑽到她的衣服裡。
想藍一邊兒扭着去躲,一邊兒氣息不穩的說:“沒到七月十五,你他媽的就鬼話連篇。”
這次葉崇劭沒有回答她,只是手下的動作卻愈加瘋狂起來。
車裡空間小他們兩個又都是加長版的,免不了動作起來束手束腳,想藍沒明白過來他剛纔的意思,什麼叫再給她一次機會,現在他這樣做也就是承認要做她的金主嗎?
“葉崇劭”想藍長長的喘了一口,腳壓在他的胸口上,“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葉崇劭捧着她的腳竟然下口去咬……“就這個意思,你還不懂嗎?”
“別,別咬,走了一晚上路你也不嫌棄,那個意思就是你要向對杜心潔那樣對我嗎?”想藍氣息不勻,她咬着脣想忽略身體裡的灼熱。
葉崇劭猛地一撈她的腰,想藍一聲嚶嚀,已然被攻城略地。
葉崇劭一邊動作一邊說:“比她好,只要你乖。”
“別,別在車裡,會有人看到的。”想藍徒勞的說了連鬼都不會聽的要求。
葉崇劭咬着牙回答:“你該求我不要一整晚都在車裡。”
他果然說到做到,只在車裡做了一次,然後帶着她回家按住就是整整一個晚上。
什麼金主自尊,想藍到最後統統不要了,她只想能快點睡覺。
第二天,醒來時候渾身像給大卡車碾壓過一樣痠痛,不過這才還好,痛歸痛,但是沒有撕裂也沒有出血,她記起昨晚他雖然狂野但一直注意着分寸,時不時在她耳邊問她的感覺,想在想起來都覺得羞恥。
想藍在被窩裡臉紅心跳的檢討一番,這才下牀準備梳洗。
腳下一軟,她差點跪倒在地上,微微一動,一股子熱流順着大腿根兒流出來。
她愣了一下,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葉崇劭繫着領帶從外面進來,他看到她的樣子着實一愣,隨即揚起脣,上前把她抱到洗手間的馬桶上。
摸了摸她的長髮,剛想說什麼,忽然他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忙接起來,邊往外走邊柔聲說:“好的,馬上,我馬上就到,要吃什麼?石磨豆漿?好,給你買。”
想藍看着他的背影皺起眉,昨晚戰鬥出來的一點好感忽然就沒了,不要臉的賤男人,明明才和自己親熱過又馬上對另外一個女人說那麼膩歪的話,真是夠噁心的。
外面傳來鐵門開關的聲音,想藍知道他走了,摸着肚子覺得自己被他糟蹋了一晚現在該吃點好的補補,便像個鴨子一樣歪歪扭扭的去了餐廳。
早餐很豐盛,有想藍最喜歡喝的紅棗味牛奶,但是沒有石磨豆漿。
想藍大口吃喝,想把空蕩蕩的胸膛填滿,也把那股子莫名的酸楚壓下去。
吃完飯後,月姐把一片藥送到想藍面前。
想藍開始沒明白過來:“我又沒生病,爲什麼要吃藥?”
月姐面露尷尬:“這個是……事後藥。”
“奧!謝謝月姐。“想藍長長奧了一聲,前面兩次葉崇劭也是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她當時也沒有吃藥結果擔心了好長時間,這次是決計不能再冒險的,聽說墮胎很疼,而且就算只是個受精卵,也是一條小生命,她不想謀殺自己的孩子,無論什麼樣的理由,都不行。
月姐看着她把藥片吐下去喃喃的說:“是先生要我送來的,他讓你吃完再睡一覺。”
“他還真關心我。”想藍以爲隨便說了一句,卻連自己都沒發現語氣裡有多麼的彆扭!
她果然又回去睡了個回籠覺,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她起身去花園裡散步,順便盤算一下接下來的打算。
也許不用打算,葉崇劭自有他的安排,但總要有點自己的想法,以便能和他討價還價。想到這裡想藍有點悽楚,終於還是把自己給賣了。
老管家遠遠看到她坐在鞦韆上,本來想繞遠了走,想了想,他又走回來。
這些日子他對想藍的態度充滿了敵意,想藍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她儘量不去得罪他,但是如果他真做什麼出格傷害自己的事情,想藍也不會因爲他年齡大就原諒了他。
老管家雖然板着臉但還是很有禮貌的一躬身,想藍微微點頭還禮,卻也不說話,等着他先說。
老管家從懷裡掏出一張卡,他遞給想藍:“蘇小姐,這裡面是我畢生的積蓄,錢不多,但也有200萬,請你帶着錢離開我們葉家。”
想藍覺得不可思議,一個管家隨便出手都是200萬,葉崇劭該多有錢呀?
管家見她沒吱聲,覺得她是嫌少,一邊把卡放在她身邊的小石桌上,一邊說:“200對於我們先生能給你的東西來說肯定是不值一提的,但是我勸你還是不要貪心了,帶上我給你的200萬安安分分過一生,如果你想的太多,到最後恐怕什麼也得不到下場還會很慘。”
想藍把卡還給他,“管家,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很清楚要的是什麼,雖然和錢又很大的關係,但也不是單純的錢的事,請您以後不要再擔心我。”
想藍說的委婉,其實就是在指責老頭子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土都埋了半截子,自己不行了還管得着你的東家?這簡直不能忍。
想藍的拒絕顯然在老管家的意料之內,他嘆了口氣,搖着頭說:“唉,個個都這樣不聽勸,你知道在你之前有多少長得像珞珞小姐的人企圖爬上先生的牀嗎?數不清的女人,結果先生一個都看不上,他說珞珞小姐就是珞珞小姐,哪怕扒了她的臉皮裝成她,先生還是一眼能認出來。”
關於珞珞的事兒想藍知道的很少,她沒有想到老管家會主動提起,頭腦一熱想藍脫口而出:“別把你家先生說的像個情聖似的,誰不知道他親手把珞珞和她的孩子送到了大海里?”
這話說出去想藍就後悔了,果然就像一顆子彈擊中了老管家的心臟,他捂着胸口一連幾個你都沒有你出來,想藍嚇壞了以爲他要犯心臟病,忙站起來準備去給他找藥。
老管家沒有心臟病,只是他聽到有人這樣說先生心裡不舒服,這些年先生的苦他看在眼裡,先生愛珞珞小姐都來不及,就算她做了那麼多害他的事情,他還是一直愛,哪怕九死一生都不後悔。
想到這裡老管家忽然連珞珞也恨起來,但是人死了他也沒法子發泄,只好把這股子怨氣撒到想藍身上:“少胡說八道,先生纔不是那種人,你到底走還是不走?”
想藍聳聳肩:“對不起,恕我無能爲力。”
“哼,你會後悔的。”管家用鼻孔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傲嬌的鬍子簡直要飛上天去。
想藍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說:“我既然賣了當然要賣個大價錢,對不起。”
和管家說完話想藍心裡更加的不舒服,想找個人聊天卻又覺得自己沒朋友,便打了知知的電話。
知知抱着電話很高興:“阿姨,我想你了。”
“阿姨也想知知了,那阿姨什麼時候方便去看知知?”想藍很想見到孩子,原因她也說不清楚。
知知捂着電話小聲說:“阿姨,過兩天吧,我爸爸在這裡,他剛和醫生叔叔吵了架,臉比小羊肖恩還要黑,老嚇人了。”
想藍問她:“知知怕嗎?爸爸生氣會不會揍知知?”
知知甜嫩童稚的小嗓子能把人叫酥了:“阿姨,爸爸從來不打我屁屁,要是你嫁給我爸爸當新娘子他肯定也不打你屁屁。”
想藍心裡有鬼一聽這話臉立刻就紅了,昨晚葉崇劭可是打了她屁屁一下,想藍當時哭嚎着喊疼,那人卻又把牙印兒給印上,印完了還給她科普:“打你這裡你會吃痛收縮,這樣我也可以早點出來你早點睡覺,這就是技巧和情趣懂嗎?
懂,懂你個大姨媽!
“阿姨,你怎麼不說話了?”
想藍忙把自己從黃河裡拉回來,她紅着臉和知知說:“知知呀,以後不要再說阿姨嫁給你爸爸這樣的話了,阿姨已經有了……嗯,男朋友。”男朋友這三個字好像很艱澀厚重,想藍用了好大的勁兒才說出來。
知知一聽就不幹了:“阿姨,你耍賴,以前還告訴我沒有的。”
想藍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嗯,是,以前是沒有,可是昨天就有了。”
“騙人騙人,男朋友哪有一下子就有了的,方曉明要追求我還需要送49天的巧克力。”
想藍汗,她想說孩子我們大人的世界有時候不需要愛就可以做的,哪敢和你們小孩子比。
知知雖小,說話也顛三倒四,但是感謝電視這個大平臺把她教的又很老練,一時間想藍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只好掛斷了電話。
知知掛斷電話後忽然覺得委屈,一個靠枕抓起來就丟到了地上。
她爸爸剛和人吵完架心情不太好,他看着女兒的行爲很生氣,沉聲問:“知知,你又和誰鬧脾氣?”
知知從沙發上蹦起來:“都怪你,這麼老了又沒啥優點,沒個女人會嫁給你,我這輩子都別想有媽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