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珞珞逃、鬧,各種方法都用盡了,老管家總是一副冷森森的樣子,只要她不傷到孩子她怎麼鬧都無視。其實,珞珞要是真的想誠心不要孩子還是有辦法的,但是她狠不下心,隨着肚子一天天變大,隨着孩子發出第一次胎動,母性的本能起了作用,孩子,她的孩子!
葉崇劭每個月都來看她,而且每次來都會要她,他要她的時候很溫柔很小心可到了最後往往不能自制,彷彿憋了很久的樣子。他有需要不會去找別的女人嗎?早就聽說過有男人在女人懷孕的時候出軌找女人,他明明就沒人沒婚姻約束,到底在堅守什麼?
孩子5個月大的時候珞珞見到葉崇劭已經不再像仇人一樣,事後,他抱她去洗澡,在大大的浴缸裡他又有點忍耐不住了,但是卻傷到珞珞,只是小心的抱着她的肚子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珞珞累,他體格健壯精力旺盛,即使沒懷孕的時候也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現在,她閉着眼睛,沒有精力去管他要幹什麼,緩了一會兒才問:“你爲什麼不去找別的女人?”
“什麼?”葉崇劭把精力全放在壓制身體的反映上了,沒聽清楚她說什麼。
“你有錢有勢力長得又帥,即使不花錢大把的漂亮女人一定急着在你面前脫衣服,你爲什麼不要他們,偏偏纏着我?”珞珞的手指虛虛的搭在浴缸上,葉崇劭不準,伸手去握住。
親了親她的鎖骨,有點遺憾,她總是不胖,“你是我老婆,我哪能在你懷孕的時候去找別人。”
“我不是。”珞珞沒有力氣和他吼叫,他的氣勢和年齡擺在那兒,喊輕了他當是鬧脾氣,喊重了他悶頭不語,要是在玩狠的他敢拿她的手把刀子往肉裡捅,她怕了他,對他無計可施。
也許是爲了緩和這種緊張氣氛,葉崇劭岔開話題,“是個女孩子,我們給她想個名字吧?”
上次他是帶着醫生來的,做B超確定是個女孩,珞珞故意氣他:“隨便叫什麼,樂樂咪咪豆豆都可以。”
葉崇劭笑:“你當我閨女是小狗兒呢,叫知知好不好?”
珞珞睜開眼睛,仰頭看着他:“爲什麼?”
很久她沒有這麼正式的看他了,他心裡高興,低下頭貼着她的脣淺淺的親了一下,硬刺刺的胡茬兒扎的她縮脖子,葉崇劭愛極了她這種小女孩的嬌俏反應,其實大概女孩子都會這樣的,但因爲是珞珞,他就覺得獨一無二。
冷情的人一旦動了情其實比誰都深情,而且會深情的蠻不講理。
“知是知道的知,用你心換我心,始知相憶深。人和人相處,要的就是一個知,知己知彼,知心,知情。”
珞珞像不認識他,“想不到你還是個文藝青年,國文學的不錯,不過,難聽。”
嘴上說着難聽,珞珞卻蹙眉認真思考,本來沒什麼感覺的兩個字被他一說頓時高大上起來。
“大名呢?”
“大名就叫葉梔知,你最喜歡梔子花。”葉崇劭抓起她的手寫下這三個字。
珞珞對花花草草沒啥研究,不過她媽媽在陽臺上中了很多花,她唯獨記住了白色梔子花,大概是許久以前,那時候她和葉崇劭還沒有鬧翻,他曾經送給她一束香檳玫瑰,她心裡高興,但是不想表現出來,就裝着滿不在乎的說:“切,幾百塊錢的東西,還不如十幾塊錢一盆的梔子花好看。”
葉崇劭是大人,當然看穿她的小把戲,不過還是配合她:“怎麼,喜歡梔子花?”
“嗯。”就那一個字,他卻當了真,孩子的名字裡加上了一個梔,不知道爲什麼珞珞眼眶發紅,她嘩的從水裡站起來,冷冷的說:“不好聽。”
葉崇劭也跟着站起來,他從後面重重摟住她,雖然她有170的身高了,可是在他懷裡依然那麼嬌小,被他抵在浴室的玻璃門上,他從後面進攻,霸道又不失溫柔,從身到心,全盤掌控着她。
知知,葉梔知,這個名字就定下了,實在浴室的浴缸裡,後面爸爸媽媽還來了場實戰。
葉崇劭在海島呆了三天,珞珞雖然冷着一張臉,但是見到葉崇劭和不見是不一樣的,不見的時候那種狠是抽象的,見到了才發現是又愛又恨,只是這種愛珞珞自己並不知道。
葉崇劭是個很好的情人,這三天裡他不管珞珞怎麼樣的冷臉,都亦步亦趨的陪着她,給她烤魚給她做飯,陪她聽音樂給她讀書,還給他講些世界各地的趣事,甚至還給她洗澡洗內衣。
珞珞實在看不下去了,海島上有個女傭,她貼身照顧珞珞,所以內衣這個真不用他洗,當她結結巴巴的說出這些的時候,葉崇劭雙手沾着肥皂泡挑眉說:“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洗衣服我洗你?”
珞珞抓起他洗過的衣服扔在盆子,濺了他一臉的肥皂沫,“隨便你。”
這句隨便你真換了葉崇劭洗她,洗的時候還親了她的紋身,他永遠忘不了她那天說痛的樣子,紅着眼睛紅着鼻頭,明明醜着,卻像一朵最嬌豔的花開在他心裡。
孩子6個月的時候他沒有來,那幾天珞珞的目光總遊離在碼頭的方向,一天天數着日子,半夜裡總感覺到男人的呼吸噴在自己脖子上,醒來卻空不見人,罵自己賤,笑着笑着往往流了眼淚。
7個月的時候他還是沒來,珞珞誰也不問,卻漸漸的消瘦起來,前兩個月長那點肉盡數換回去,細脖子細手臂大肚子,看着挺滑稽。
那個月的最後一天葉崇劭終於還是來了,他來的時候是深夜,她在睡覺,他在黑暗裡看着她,一雙眼睛又黑又亮,像黑曜石。
珞珞睜開眼睛看到他時以爲自己又在做夢,因爲是夢,所以大膽起來。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爬到他身上親他,男人難以抑制的粗喘從嘴裡流瀉出來,珞珞愛極了他沙啞性感的聲音,脫他衣服的時發現他胸口纏着一圈一圈的繃帶,還染着血跡,她徹底醒了。
男人的胸肌起伏厲害,額頭上亮晶晶的全是汗珠子
,他彎着脣角說:“怎麼不繼續?”
珞珞伸手在他額頭上抹了一把,很涼,是冷汗,那就是疼得,她靈活的下牀,在葉崇劭疑惑的目光中去浴室拿了熱毛巾,一點點給他擦着。
葉崇劭攥住她的手指,含在嘴裡,他的眼睛裡流光閃爍,珞珞不敢看,哭着去躲,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看到他胸前大片的紅色她好怕,怕他死去,怕肚子裡的孩子沒有爸爸。
她大概從他和他隨行人員的嘴裡聽到了些,大概是他在錦城成了衆矢之的,現在所有人都針對他,甚至連他們幫派的老大也在懷疑他,他過的很艱難。
按理說珞珞應該高興,惡人自有惡人磨,他是有報應的,可是心爲什麼卻緊緊揪着,睡覺的時候都要牢牢的抓着他的手,好像他能憑空消失一樣。
葉崇劭吩咐了老管家,以後珞珞可以在海島上四處走動。
他這次只在島上呆了兩天,珞珞說該準備孩子衣服了,葉崇劭說他都弄好了,過些日子就把她接到醫院裡,孩子還是在醫院生安全。
他走的時候珞珞第一次去送,他用手壓住珞珞被風吹亂的頭髮,珞珞眼睛紅紅的,很不捨。
“珞珞,我知道把你困在這裡很不人道,但我的意思也絕不是爲了困住你,外面要整我的人太多了,這裡安全。”
珞珞着迷的看着他,也許過久了與世隔絕的日子,連仇恨都不那麼鮮明瞭,她有很多話想告訴他,可又說不出口,看着他走遠,她想,下一次吧,下一次一定把自己的心意告訴他。
過了幾天,是來送儲備物資的日子,珞珞看着他們搬米搬菜,忽然很有食慾,她對廚師說:你會做回鍋肉嗎?我想吃。”
送菜的人走的時候和珞珞擦身而過,因爲送菜的人已經用了很多年也沒有人在意,珞珞離開的時候手裡多了個手機,不大,但是功能很全,能上網上Q。
珞珞心跳如擂鼓,如果這個手機在她剛上島的時候出現不管給她的人是誰她都會感激的發狂,可是現在她不想要了,命運卻偏偏和她做對。
想把手機扔進大海,好奇心卻促使她打開,一開機,立刻有一條短信蹦出來,她點開一看,是付西蘅。
付西蘅在短信裡說了他的號碼,讓她給他打,然後讓她上Q說很多人找她。
珞珞不知道很多人指的是誰,大概除了媽媽妹妹沒什麼人找她吧,好朋友戚南風早該高考完了,她考上中戲了嗎?
許久不上Q都快忘了密碼,上後果然冒出很多條消息,有開始妹妹給自己發的,有戚南楓的,太多珞珞看不過來,她只看了最後幾條,其中一條是最近的,“珞珞你在哪兒,你家出事了!”
珞珞的腦袋嗡的一聲,接着就像站在萬丈懸崖邊,生死一線,恐懼不安。
沒有猶豫,她鎖好房間門,打了付西蘅的電話。
付西蘅幾乎是立刻接起來的,大概那人把完成任務的消息告訴他後他就一直守着手機,沒等珞珞開口他就說:“珞珞,你要堅強,你家出事了。”
珞珞現在鎮定一點,她平緩的問:“怎麼了?”
“是火災,一把大火把你的家燒沒了,你媽被燒死了,你妹妹下落不明,消防員沒有找到她的屍體。”
這個海島是沒有季節更替的,在錦城,現在大概是冬天了吧,珞珞好像回到了家,下了一場大雪,特別大那種,她被厚厚的雪埋住,渾身的經絡都凍得發痛。她想伸出手把蓋在臉上的雪弄開,可是渾身都是硬的,她已經變成了一具冰雕,靈魂困在冷硬的軀殼裡。
珞珞下身見紅,孩子要早產。
直升飛機連夜把她送到了醫院,剖宮產下一個女嬰,因爲不足月,孩子在媽媽肚子裡又燒了很多委屈,心肺功能都還沒健全,擱在醫院的保溫箱裡。
葉崇劭是在第一時間趕到醫院的,他簽字時候手一直抖,是展封平握着他的手能簽下的字,剖宮產本來是個小手術,可是術後產婦大出血,差點就沒了命。
葉崇劭從來沒後悔自己不是個好人,但是今天后悔了,在最無助的時候他恨自己壞事做多了,報應到他女兒妻子的頭上。
剛投靠他不久的手下冷石從珞珞房間裡找到了手機,他翻看了上面的記錄,接着按照上面的號碼打給了付西蘅。
付西蘅忽然沒聽到了珞珞的聲音很着急,他其實就在醫院裡,攥着手機大搖大擺的走過來。
葉崇劭二話沒說,上去衝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拳。
他的拳頭很硬,打的付西蘅口鼻出血,接着拳頭像雨點一般落下來,付西蘅給他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卻還是笑的很囂張。
揪住他的衣領,葉崇劭臉色猙獰,恨不得把付西蘅捏碎,“付西蘅,你做這一切就是爲了讓她受更多的苦嗎?你他媽的懂愛嗎?”
“我只是想讓她恨你,事實證明我做到了,現在她以爲燒了她家和她媽媽妹妹的人是你!”付西蘅已經瘋了,他一點都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不,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敢承認,他沒想到要傷害珞珞的家人,可是沒想到這個時間珞珞的媽媽竟然回家,然後不顧危險闖進火場,爲的只是珞珞爸爸的骨灰。
他把錯誤強加在葉崇劭身上,說服自己相信兇手真的是葉崇劭,沒有他的逼迫,他不會去放火。
展封平也捱了好幾下,本來是去拉架的,可本事不行反而捱了打,正犯愁呢,產房的門大開,醫生走出來罵:“這是醫院,要打你們出去打,就你們這麼吵怎麼給病人急救。
珞珞有驚無險,鬼門關裡撿回一條命,葉崇劭讓人把付西蘅給架出去,付西蘅其實手裡有人,他故意單槍匹馬來,自然也有他的考慮。
珞珞脫險後還是回海島去修養,那個地方臨近軍事重地,除了有特殊通行證的外人誰也進不去,葉崇劭要防備所有亂七八糟的人。
經過大半個月的修養小丫頭知知漸漸
有了個孩子樣兒,從最初的一團軟肉變成了個漂亮的小姑娘,體重也由剛出生時候的不足3斤成了5斤多,她和別的孩子不同,人家孩子一般都是看不出眉毛和睫毛的,她黑黑的頭髮都長到了脖子那兒,眼眉顏色雖然淡,但長長的,眼尾處嫵媚的上挑,等長大了都不用修眉畫眉,更神奇的是睫毛,那麼小點點的孩子睫毛又濃又黑,根根分明,小小的嘴巴微微撅起來要奶吃的時候就像一朵粉色的小花骨朵,簡直能把葉崇劭的心給融化了。
他愛孩子,愛的不講道理,白天黑夜抱着,不捨得交給月嫂。
這位月嫂姓張,是個非常靠得住老實人,快40歲的年紀,對孩子很有愛心。她說葉崇劭:“先生,您這樣慣着知知不行,以後她就不躺了。”
葉崇劭晃着懷裡的小美人心裡說不躺就不躺,爸爸帶着你周遊全世界。
珞珞從清醒那一刻起就拒絕看孩子,她怕看了一眼就失去了離開她的勇氣。她盤算着自己好起來的日期,早好起來早離開這裡回錦城,她始終不相信,好好的人好好的家,怎麼能說沒了就沒了。
開始的時候她沒奶水,本來人說開始沒奶後來就不會有了,可她卻相反,奶水越來越充沛,經常溼透了衣服,特別是孩子一哭,大概是葉崇劭故意抱着孩子在她房間周圍走。
月嫂也經常在她面前提起孩子,看着先生笑了,睫毛長了也有煩惱給弄到眼睛裡了,臉上起了溼疹了,看不到孩子她的世界也不見得清閒,滿滿當當的,全是孩子的哭聲。
那天晚上半夜,她不知道怎麼就醒了,很渴,偏偏無力沒水,她虛弱的下地去倒水,路過孩子的房間聽到傳來隱隱哭聲,她很生氣,葉崇劭不是愛孩子嗎,怎麼孩子哭也不管?
小傢伙的哭聲越來越大,間或傳來閉氣的抽泣,珞珞的耳朵緊緊貼在門上,孩子哭一聲她心抽一下,她是怎麼了,渴了?餓了?還是病了?葉崇劭人呢,爲什麼沒人管孩子?
珞珞閉上眼睛,哭聲更是無數倍放大在她腦子裡,想象着孩子受苦的樣子,珞珞的洶漲的生疼,乳汁都滲透了衣服,她手捏起又放開,這樣做了幾次,終於忍不住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子裡除了孩子沒看到葉崇劭的影子,珞珞放下心裡,她走到嬰兒房邊,小心翼翼的看着環繞在粉紅色軟被間的嬰兒。
怪不得月嫂說孩子和她長得像,雖然哭的紅頭脹臉的,但是那眉眼和自己小時候一模一樣。
她伸出手,試試探探的摸了摸孩子的臉,說也奇怪,孩子在看到她後竟然不哭了,瞪着黑琉璃珠一樣的黑眼睛看着她,咿咿呀呀的說着什麼,最後竟然還笑了。
珞珞無法形容當時的感覺,她想大哭一場,又想笑,伸手把孩子抱到懷裡,孩子就像會聞味道一樣直往她的胸口鑽。
幾乎是本能,珞珞抱着她坐在牀邊,笨拙的撩起衣服給她餵奶。
知知花骨朵一樣的小嘴兒顫顫的,同樣笨拙的尋找着,感覺這和她平常喝奶的不一樣,但似乎母乳很吸引她,一口撮住便貪婪的吮吸起來。
珞珞抱着懷裡的嬰兒,雙眼完全被她吃奶的樣子吸引,她的喉嚨隨着孩子的吞嚥一下下緊縮着,一聲聲啜泣就哽咽在裡面。
這孩子不僅僅是藉助她的肚子生下來那麼簡單,她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是她用血滋潤大的,她是媽媽,無論怎麼逃避,這個也改變不了,母性的本能已經戰勝了一切,她抱着孩子再也捨不得放開。
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面前的燈光,男人面無表情的站在她身前,黑亮深邃的眼睛緊緊盯着她豐滿的糧倉。
珞珞喉頭一緊,臉不自覺的就紅了,堅持了多時的滾燙淚水,滑下了她粉嫩的臉頰。
葉崇劭的手伸過去,她本能的往後一躲,一抹受傷的情緒從他的眼睛裡一閃而過,隨即他冷冷說:“孩子睡了,把她放回到牀上。”
珞珞不放,“我,我想和她一起睡。”
“好”葉崇劭沒有一絲猶豫,“不過要我們三個一起,我不放心你們兩個。”
男人的要求合情合理又含着無限的逼迫,他總能那麼精準的就抓住了別人的軟肋,從而成了他談判的條件。
珞珞低着頭半天,最終還是點了頭。
葉崇劭面色不動,心裡卻高興壞了,今晚是他的一個局,他就不信珞珞能不管孩子。
躺在主臥的大牀上,屬於男人的高溫即使隔着孩子都輻射到她身上,她躺的渾身僵硬卻還是不敢動一下。
黑暗裡伸出一隻手,珞珞趕緊閉緊眼睛,裝沉睡。
男人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他的手從她嫩豆腐一樣的臉頰輕輕下滑,滑到耳朵處停下,捏住。
珞珞大氣都不敢喘。
“珞珞,珞珞,我的寶貝。”他低聲喚着,聲音慢慢擴散到空氣裡,低的就像一個夢。
有了孩子,葉崇劭和珞珞之間的關係緩和了很多,雖然珞珞不直接和他說話,但圍繞着孩子的問題不可避免的會有接觸,葉崇劭沒有逼她,給她慢慢適應的時間。
他想,只要有時間,一天,一個月,或者是一年,最多是一年,再長他就沒耐心了,珞珞一定會和以前一樣對他,他們會成爲人人羨慕的一家三口。可時間總是太少,他這次因爲孩子的事情忽然把錦城的事情全扔了,青龍老大雷哥諸多不不滿,揚言要親自來找他。
葉崇劭怎麼可能把這裡暴漏在大庭廣衆之下,雖然戀戀不捨,還是離開。
他一走,珞珞就有了行動。
既然離不開孩子就帶着孩子走,她不要這麼不明不白的跟着她一輩子,她要自己去尋找答案,如果真是葉崇劭放火燒死了她母親和妹妹,她即便殺不了他也不會再讓他見到孩子。
一個沒有月亮的晚上,她把知知抱好又用自己的厚衣服把孩子抱住,付西蘅已經安排好小艇在礁石後面等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