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什麼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惠南市。
莊妍去北京出了一趟差,參加了一個心理學學術會議,飛回來的時候,正好是上午十一點。
回到公寓,她原本打算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去診所上班。
不過,當她進了浴室,脫光了擰開花灑準備洗澡的時候,卻發現熱水器居然壞掉了,一直沒有熱水。
雖然惠南市的冬天並不冷,但是,她一個女孩子,不可能在大冬天裡洗冷水澡吧。
鬱悶地穿上浴袍出去,打電話給物業,希望物業能安排工作人員過來給她看看,誰料,物業說,工程部上午沒人手了,得下午才行。
莊妍鬱悶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長髮,她的長髮已經有些油膩了,昨天忙的太晚,她就沒洗頭了,總不能現在不洗頭不洗澡就去診所上班吧。
忽然,莊妍大腦裡靈光一閃。
她不是知道對面冷彥公寓的開鎖密碼嘛,反正現在這個點,冷彥也肯定不會回來,她去借他的浴室用用,應該問題不大吧。
想到這,她拿過手機,編輯了一條微信,發給了冷彥,然後拿了自己的洗漱用品,直接去了冷彥的公寓。
公寓樓下,冷彥去外面辦完了事,回公司正好經過公寓。
想着中午回公司,也是一個人吃飯,不如回公寓,他隨便做點東西吃。
莊妍說,當他找到一個新的興趣愛好的時候,他或許就會放下過去執着的人和事,去重新追求屬於他自己的美好。
所以,他最近迷上了做菜。
做菜的時候,他會忘記所有不開心的過去,從頭到尾,都很享受,並且在他自己做的菜中,品味到屬於他自己的真實味道。
將車開進公寓的地下車庫,來到公寓門口,當他打開公寓門,低頭看到門口的一雙淺黃色女式的毛茸茸的拖鞋的時候,英俊的眉頭,立刻便不由皺了起來。
顯然,這毛茸茸的女式拖鞋,不屬於他的公寓。
再擡頭,在公寓裡掃了一圈,當看到浴室裡亮着燈,而且,隱約地感覺到,浴室裡有花灑流水的聲音傳來。
這個點,莫非是大宅裡過來的傭人在幫他做清潔,打掃浴室?!
但這雙女式拖鞋是怎麼回事?
懷着困惑的心情,冷彥換了鞋,大步朝浴室的方向走去,然後,擡手,一把擰開了浴室的門。
“啊!”
浴室門打開的同時,裡面,傳來一聲驚呼聲,冷彥擡眸看去,瞬間映入他眼簾的,是莊妍赤-裸的掛滿水珠的光滑瑩白的身子,她一頭的長髮,全部被打溼了,溼噠噠地搭在胸前的位置,長髮末梢的下面,是高聳的兩團雪白上的粉嫩朱果。
莊妍驚叫一聲,待反應過來後,下意識地便往一邊躲藏,雙手,也立刻往自己的胸前和小腹下去遮。
也只是一眼之後,冷彥便撇開視線,打算轉身。
“啊!”
可是,正在他轉身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一聲驚恐的尖叫。
猛地回頭,看到就要往地面摔倒下去的莊妍,冷彥0.1秒的思考都沒有,箭步過去,就在她要倒在地上的時候,一把將她撈了起來。
當腳下一滑,身體無可抑制地往後倒去的時候,莊妍以爲自己會摔的很慘很難堪,卻沒有想到,預想的疼痛沒有,自己反而跌進了一個溫暖寬闊的胸膛裡,被兩條結實的手臂給牢牢抱住了。
想到自己此刻是跌進了誰的懷裡之後,莊妍倏地睜開雙眼,乍然間映入她眼簾的,便是冷彥那張英俊而平靜的面龐。
此刻,他也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冷..........冷彥..........你..........”
“怎麼?你打算一直這樣讓我抱着,不起來?”
在莊妍結結巴巴,緊張錯愕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的時候,冷彥卻淡淡地開了口,那波瀾不驚的表情,彷彿此刻他懷裡抱着的,不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而是一隻小貓小狗。
莊妍垂眸看一眼,才發現,此刻,冷彥正一手託着她的後背,一隻手摟着她的腰,她和他的胸口,幾乎貼到了一起。
她原本就不太正常的臉色,幾乎是瞬間,便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這一霎那,她連咬舌自盡的衝動都有了。
就在她窘迫羞赧的不成樣子的時候,冷彥已經將她抱了起來,然後拉開旁邊的一個櫃子,順手就拿了條浴巾出來,遞到了莊妍的面前。
莊妍趕緊接了過來,然後遮在自己的胸前。
“冷彥,我..........”
“洗完,穿好衣服出來。”
在莊妍開口想要解釋什麼的時候,冷彥卻忽然再次開口,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打斷她的話,然後,徑直出了浴室,反手將門關上,又一秒不停地大步往臥室走去。
來到臥室的衣帽間,將身上被打溼的衣褲全部脫下,然後,冷彥低頭,看着自己雙腿間,突然擡起頭來的自家兄弟,單手撐在衣櫃上,閉上雙眼,緩緩地深吸了口氣,又呼出。
他是多久,沒有過此刻的這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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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看着冷彥離開後,莊妍鬱悶的簡直想撞牆。
摸摸自己燙的跟高燒似的臉,她真的將頭往牆上撞。
她運氣怎麼就這麼好,第一次借冷彥的地盤洗個澡,就被他逮個正着。
可是,她明明有發微信給冷彥,告訴了他,她家熱水器壞了,借他的浴室用一用的呀!
難道,冷彥沒看到?
真的想死!
她這輩子,都沒有幹過這麼窘迫這麼丟臉的事情。
等下她出去,冷彥不會直接把她趕出去,然後把公寓的密碼換了,再也不許她踏進他的公寓了吧。
不過,說實話,她這樣,沒有得到主人允許,便擅自進來,還用人家的浴室,確實是做的有點過分了。
如果冷彥真的換了密碼,以後不讓她進來,也是正常的。
問題是,經過今天這事,冷彥會不會覺得,她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甚至是以後都不會再去她的診所,接受她的治療了吧?
想到這些,莊妍更鬱悶了。
明明她纔是心理醫生,可是爲什麼現在,她覺得自己反倒成了一個病人。
不知道在浴室呆了多久,等她平息下來,隨意擦了一下頭髮,穿好衣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冷彥竟然正在開放式的廚房裡忙活着。
看他的樣子,是準備煎牛排。
“對不起,我公寓的熱水器壞了,我不應該沒有你的同意,就闖進你的公寓裡來。”站在餐廳的位置,和冷彥隔着四五米的距離,莊妍很誠懇地抱歉道。
廚房裡,一身休閒裝的冷彥一邊處理着手上的牛排,一邊側頭看莊妍一眼,沒有理會她剛纔的話,而是兀自問道,“吃午飯了嗎?”
莊妍尷尬地笑笑,“剛從北京回來,還沒來得及吃。”
冷彥又看她一眼,一眼之後,便收回視線,又淡淡地道,“去把頭髮吹乾,半個小時後,如果你願意,可以過來一起吃午飯。”
莊妍愣愣地看着他,怔了一瞬,爾後,低頭笑了。
“好,我呆會兒過來。”
..............................
半個小時後,莊妍準時去對面按門鈴。
結果,她按了半天,冷彥纔來開門。
“都知道自己進來洗澡了,還按什麼門鈴。”
令她萬萬沒料到的時候,冷彥一拉開門,便冒出這句話來。
原來以爲她借他浴室洗澡這事已經翻篇了,所以,冷彥的話一出,她原本平靜的臉色,立刻便又炸紅。
“那個,我下次..........”
“進來吧!”
在莊妍低下頭去,想要說她下次不會了的時候,冷彥卻又忽然打斷了她,給她讓開了路,讓她進去。
莊妍低頭狠狠地咬了一下牙,覺得今天的自己真的是太不正常了,連她都鄙視今天的自己。
不過,很快,她的神色又恢復正常,然後擡腿進了冷彥的公寓。
來到餐廳,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兩份牛排,還有一份蔬菜沙拉,番茄蘑菇湯的濃郁香味,正從廚房裡飄了出來,側頭一看廚房,竈臺上的小鍋裡,正熬着湯。
“湯一會就好,如果餓了,可以先吃。”
當莊妍看着那鍋香味濃郁的番茄蘑菇湯正出神的時候,身後,又響起冷彥的聲音來。
莊妍回頭看他,莞爾一笑,“我還不怎麼餓,等你一起吃。”
冷彥點頭,走進廚房裡,繼續熬他的番茄蘑菇湯。
莊妍看着他熬湯裡時的大氣沉穩,和那嫺熟優雅的動作,不禁好奇,開口問道,“你什麼時候對做菜感興趣了?”
她記得清楚,五個月前,她說,當他在家裡的時候,可以用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這樣,他就不會再想着過往的事情,再會自殘。
當時,他問,可以做什麼。
她提議,他可以嘗試着做菜,或者,看書,又或者,看些電視娛樂節目。
不過,看他當時的反應,似乎他對她的提議,並不以爲然。
現在看來,並不是她看到的那樣的。
“最近兩個月吧。”
莊妍明瞭地點頭,揚脣笑了。
在這過去的半年多,她一天比一天,更能看到冷彥的變化。
看來用不了多久,他就不再需要她這個心理醫生了。
“笑什麼?”冷彥轉過頭來,忽然撞見莊妍臉上那明麗的笑容,隨口問道。
莊妍看向他,挑眉道,“我在笑,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冷彥很是平淡地扯了扯脣角,一邊拿了兩個碟子盛湯,一邊道,“坐吧,湯好了。”
“嗯。”
....................
四川,大涼山。
不負所望,經過五個多小時的顛簸之後,簡夏和冷廷遇,終於到了美姑縣,他們的手機,也終於有了信號。
當簡夏掏出手機,正打算撥通美姑縣援建事宜的負責人電話的時候,冷廷遇卻伸手過來,立刻阻止了她。
“等我們吃過午飯,再打電話給他們。”
簡夏看向冷廷遇,思忖一瞬,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於是點頭,收了手機,“嗯,那我們先吃飯。”
“想吃什麼?”冷廷遇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找着馬路兩邊的可以吃飯的地方,一邊問簡夏道。
簡夏看了一下並不寬敞的馬路兩邊,笑了笑,“能找到什麼吃什麼吧。”
冷廷遇側頭瞟她一眼,沒有說話,繼續找着可以吃飯的地方。
美姑縣城座落在一個山坳的一塊平地裡,四面環山,地方不大,縣城裡的建築和條件看起來,就跟一個條件還可以的小鄉鎮差不多。
這兩年,美姑縣的旅遊業,也開始慢慢發展起來了,從外地來這裡做生意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有了賓館,有了飯店,所以,當他們開着車轉入美姑縣裡最主要的一條幹道的時候,很快,就找到了一家還比較像樣的賓館,上面寫着餐飲,住宿。
當冷廷遇將車靠過去,很快,便有人過來,很是熱情地想要招待他們。
“老闆,是吃飯還是要住宿?”
車門一推開,講着一口四川普通話的男子便格外熱情地道。
“有乾淨的房間和熱水嗎?”冷廷遇淡淡瞟了一眼那男子,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棟四層樓的再普通不過的建築,問道。
見冷廷遇開的車價值不菲,冷廷遇本人更是氣宇軒昂,冷峻清貴,那男子笑着連連點頭,“有!有!有!乾淨的大牀房,二十四小時熱水供應,想用多少都沒問題。”
“你好,你是這兒的老闆嗎?”簡夏從車頭繞了過來,笑着友好地問老闆道。
“是是是,我是這兒的老闆。”男子笑嘻嘻地點頭答應。
簡夏一笑,走到冷廷遇的身邊,“你不是本地人吧?”
“哈哈,這位老闆娘好眼力,我是成都過來的,在這裡開店,做點小本生意。”回答完,賓館老闆又套近乎道,“老闆老闆娘是來旅遊的吧,要住幾天呀?我這裡空調熱水樣樣都有,包你們住的舒服。”
冷廷遇沒有理會賓館老闆,而是摟過簡夏,看着她問道,“就在這裡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再吃飯?”
簡夏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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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館的條件,堪陳“簡陋”,但好在,還算乾淨,房間裡的一切,基本上都是新的,看來新開張沒多久。
兩個人來到房間,冷廷遇先去浴室裡試了水的溫度,覺得熱水沒有什麼問題,才讓簡夏去洗澡,他則反鎖了房門,拉上窗簾,然後將房間裡的空調,開到合適的溫度。
浴室時裡,正當簡夏脫光了衣服,將一頭黑髮散下來,準備洗頭洗澡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擰開,冷廷遇赤身走了進來。
“老公。”
簡夏微微蹙眉,輕聲嘟囔,知道只要冷廷遇進來了,勢必又免不了做一場。
冷廷遇過去,摟住她站在花灑下,熱水,從兩個人的頭頂澆了下來,打溼了他們緊緊相擁的身子。
簡夏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裡,前胸緊緊地貼着他的,小腹處,只是剎那的功夫,便感覺到了他膨脹的浴望。
冷廷遇低頭下去,探出舌尖,輕輕地描摹着她小巧的耳廓,低低啞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呵氣如蘭地道,“怎麼,這麼快就不想要了?”
簡夏埋頭在他的胸膛裡,手握成拳捶他,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你昨晚都沒有休息,今天一上午又都在開車,難道不累嗎?”
冷廷遇勾脣,笑,一隻大掌握住她胸前的雪團,靈活的長指,也鑽進她的身體裡,細碎的吻,沿着她如白瓷般細長的脖頸,一路向下,啞着嗓子道,“剛纔確實是有點累,但現在不累了..........”
“嗯..........”
簡夏渾身輕顫一下,一聲輕嚀,忍不住破口而出。
但想到冷廷遇昨晚的疲憊,想到他處處對自己的呵護,簡夏忘記了羞赧,一把抓住了冷廷遇在她的身體裡施展魔法的手,然後自己蹲了下去,柔內無骨的小手,握住他的一柱擎天,脣湊過去,落在了他壁壘分明的小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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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從房間裡出來吃午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了。
這家店,是典型的川菜,好在簡夏能吃辣,而冷廷遇跟她在一起這麼久,也適應了簡夏的口味,也能吃辣了。
吃完午飯,已經快下午三點了,想到還有兩個多小時,就會天黑,簡夏索性放棄了打援建負責人的電話,而是讓冷廷遇去睡一覺。
剛纔在房間裡,雖然明明是她很想讓他毫不費力地攀上愉悅的巔峰,可是,後面卻還是換成了冷廷遇在出力,她享受。
“現在睡,那晚上還要不要睡?”冷廷遇看着她,笑的相當不正經地在她耳邊輕聲道,“莫非,你打算晚上再來幾百個回合?”
簡夏斜他,“..........”
“走吧,出去走走。”
說着,冷廷遇已經牽過她的小手,站了起來。
簡夏一笑,立刻站起來,撲過去,抱住了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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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姑縣城其實沒什麼好逛的,但是,街道上的稀稀落落的當地老百姓,卻着着實實地吸引了簡夏的目光。
整個大涼山以彝族和漢族爲主,方言以彝語爲主,但是經過這麼多年,彝族人民早就被漢化了,穿衣風格和語言,都跟漢人一樣了,沒什麼不同。
簡直之所以被街頭的當地人吸引,也之所以能一眼判斷出他們是當地人,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他們基本上都皮膚黝黑,不管男女老少,而且,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可以看得出來,很長時間沒有洗了,有些,甚至是都辨別不出衣服本來的顏色了。
他們之中有些男人,三三兩兩地坐在馬路邊上,抽着鬥煙,說着笑話,曬着太陽,雖然身上的衣服髒的看不出顏色,但是卻並不影響他們的好心情。
還有婦女和孩子,則揹着人大竹簍子,裡面裝着各色各樣的東西,有吃的,有用的,也有柴火,還有幾個婦女,胸前掛着個孩子,背後則揹着大簍子,各自在路上匆匆行走着。
或許,是對外的旅遊者已經習以爲常,所以,當他們看到簡夏和冷廷遇時,也只是多看了兩眼,並沒有太多其它的反應。
“大白天的,怎麼這些男人都這麼悠閒自在呀,女人和小孩子卻都在幹活?”簡夏不解,困惑地問冷廷遇道。
冷廷遇勾脣,淡淡一聲嗤笑,“你以爲,社會發展到如今這樣的程度,大涼山卻仍舊如此貧困落後,是沒有原因的?!”
簡夏的雙手塞在冷廷遇的夾克口袋裡,由他的大掌握着,瞪着一雙澄亮的大眼睛看着她,不說話,等着他繼續說下去。
“就是因爲這裡的男人太懶惰,幹活的都只有婦女和孩子,所以,這麼長久以來,才造就了他們的貧困與落後。”
聽了他的話,簡夏不由再次打量那些三三兩兩坐在一起曬着太陽無比愜3;148471591054062意的男人,心中不由唏噓。
確實呀,雖然不能說,每一個勤奮的人都會變得富有,但是,至少,生活不會過的太差。
因爲這裡的男人好吃懶做,思想又落後,爲了讓自己的生活過的愜意,於是生很多的孩子,卻又沒有條件送孩子去接受教育,而是將孩子留在家裡去做原本他們這些男人該乾的活,導致下一代,同樣思想落後。
如此循環下去,大涼山又怎麼可能得到徹底的拯救。
如果,這裡的男人們都有愚公移山那樣的勤奮與毅力,大涼山,又怎麼會是今日的大涼山。
“嗚..........”“嗚..........”“嗚..........”
正當簡夏唏噓不已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陣陣孩童哭泣的悲慘聲音,簡夏順着那悲慘的哭泣聲,尋聲望去,當看到不遠處的一幕時,她的一顆心彷彿被人掏了出來放在雪地裡滾了幾圈般,渾身都不禁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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