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小北在自己面前,身後停着黑色的奔馳,安靜依扯了扯嘴角:“你這是幹嘛?”
“小依依,自然是你家老公想你了,我是來給你們,吭吭,任勞任怨的。”小北說的玩世不恭,安靜依皺了皺眉頭,沒有搭理,繼續走自己的路,轉身就要回樓上去,做了那麼久的車,她可是累着呢!
“小依依,你真的不跟着我走麼?”
“你覺得呢?”安靜依邊走邊說,絲毫沒有停的意思,小北一看安靜依這是來真的,當真是不跟着自己走,這可不行,老大還等着自己把這丫頭帶回去呢。
小北看着安靜依頭都不回一下的樣子,一下子有點怒了,奶奶的,他現在做的是拉皮條啊拉皮條的麼?恨了安靜依一眼,上前去扛起安靜依就往車裡塞。
“臭小北,你放我下來,我不要跟你回去,我不要見大叔!”安靜依揮舞着小爪子,又是咬又是踢的,小北忍着痛,將車門關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音,安靜依被扔在裡面,狠狠的撞了腦袋,閃了腰。
“我說小依依,你不是挺喜歡老大的麼?幹嘛還要拿什麼架子?老大對你夠好了,你知不知道,像你這種姿色的,在老大身邊是一抓一大把,小丫頭,你要學會知足。懂不?”
從後視鏡裡看扔在後面車座上的某人,小北覺得自己的這番話都像是窯子裡的老鴇勸說那些不懂事的姑娘的。
嗚嗚,他一個大男人,什麼時候淪落到要爲一個小丫頭拉皮條的地步了?關鍵是那頭還是自己的老大。
既來之則安之,安靜依在車上掙扎了一會兒,小北爲了防止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兒來,比如跳車神馬的,直接把車門給鎖上了。安靜依縱是爪子再尖利,也不能與這鋼鐵做的東西硬着來,
只能撅着小嘴,低着頭不說話。
將安靜依死拉硬拽到別墅裡面,小北的額頭上都起了一層薄汗,真是累死他了,還不如打架羣毆什麼的適合他,至少不用擔心碰了老大專屬的地兒,被老大知道。
蔣易寒晚上回到別墅,看到安靜依乖巧的坐在沙發上,像是以前的很多個日子,屋子裡亮了一兩盞燈,只等着他回來。
小怪早就已經搖着尾巴上前討好了,安靜依只是哼了一聲,別過臉去。
臉很快被人又別了回來,下巴被緊緊的禁錮在一隻寬大的手裡,手心溫熱,身上帶來的外面的寒氣也向着自己撲來。
安靜依忽閃着大眼睛,眼看着蔣易寒的一張俊臉在自己面前一點點放大,忽然伸出手去,堵住了他的脣。
這樣的動作,在蔣易寒看了分明就是小女孩家家的欲拒還迎,蔣易寒只是嘴角扯了笑,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忽閃着眼睛的安靜依,是不會知道男人現在想什麼的。
“大叔,我不想見你。”安靜依昂着臉,冷冰冰的說,分明就是口是心非。只不過總是忍不住想多看兩眼大叔,看着好久不見的眉眼,那雙眼睛像是一汪深邃的泉水,讓人不自覺地沉淪下去,黑色的瞳仁像是夜裡最亮的星星。她吞了吞口水,覺得自己這樣癡迷是不對的,是不符合現在不想見他的這句話的,哼哼了幾聲,把眼睛別開了去。
“我會讓你想見我的,天天都想見我。”這句話蔣易寒說的一臉道貌岸然,如果忽視掉嘴脣在安靜依的手上輕輕的磨蹭的話。被大叔這麼輕薄,安靜依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大叔在她的手上輕輕碰啊碰,咬啊咬,她覺得自己已經要坐不住了。
安靜依覺得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說的真他媽對,至少她現在是
快要被大叔這個樣子給融化了。咬了咬嘴脣,又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容易屈服了,大叔只不過隨隨便說親了親她,還是親的手,她就沒出息成這個樣子了,要是大叔使出一個美男計估計自己就要直接舉白旗投降,丟盔棄甲了。
“大叔,你總是對我忽冷忽熱的,你如果在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我不會原諒你的。”
知道自己是抵擋不住大叔的誘惑了,安靜依弱弱的紅着臉爲自己爭取最後的要求。她總不能讓自己白白的被吃了啊,而且這也算不上什麼苛刻的要求吧?她就等着大叔給她一個答覆,上次他問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她會不會原諒他,她後來想想,大叔對不起她的事兒做的已經足夠多了好不好?要是再有的話,自己絕對不會原諒的,絕對不會!
臉被人粗魯的捧起,蔣易寒狠狠的吻了上來,安靜依本來是要掙扎一番的,總不能這麼便宜了這個總是忽視自己的人,只不過蔣易寒的道行顯然比她要高許多。
“小貓兒,我喜歡你這樣,只不過你現在都輕着點,我得帶你上樓那,一會兒你在這麼開放!”看着安靜依燒的紅紅的耳根,蔣易寒戲謔出聲,聲音裡帶着幾分沙啞,卻絲毫不減損他的魅力。
好不容易到了房間,蔣易寒隨着安靜依的身子就往牀上倒去了。
“在想什麼?”
安靜依渾身都想打個顫抖,紅着臉,聲音故作鎮定的說:“沒,沒想什麼。”
“真沒想?”
“真沒!”安靜依在大灰狼的眼神注視下,弱弱的點頭,知道自己是砧板上的肉,就等着大叔把自己吃掉了,結果大叔在不斷的刷新下限。
“可是,我想了,很想。”
又是一番歡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