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別再鬧了!我是王武勝。”
大陣裡終於有聲音傳出來。
“耗你一晚上,終於肯回答了。”
鄭前道。
書同文卻突然像被定住,一動不動,滿臉驚駭!
是殿主的聲音!
爲什麼?
爲什麼?
殿主怎麼在儒門大師兄這裡?
難道儒門大師兄與殿主有仇?
殿主想在昨夜動手?
但是,無論在哪裡,這都與望文書殿脫不了干係啊?
整個儒門,最少是長天書院會有無盡的怒火啊!
但是……,我覺得儒門大師兄人還是挺好的啊,爲什麼要這麼做?
“是望文書殿殿主王武勝殿主嗎?”
書同文顫抖的聲音問。
“你又是哪個小子?快點放我出來!”
真的是殿主!
書同文呆若木雞。
如何是好?
“同文師弟,裡面的人真的是貴殿主?”
鄭前也看出書同文的異常,問道。
“稟報大師兄,聽聲音和說話方式,確實是殿主無疑!
但是我不明白,殿主爲什麼會深夜到此,我很費解啊!
能不能先把殿主放出來啊?
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還請大師兄千萬恕罪,我在這裡拜謝大師兄!”
“拜個雪花毛啊,是我自己要來的,給不給我打開?
再不打開,我真的要闖陣了,別真以爲我破不開!”
王武勝暴跳如雷。
“真的是殿主!
殿主經常這樣說。”
書同文立刻確定的說。
“既然如此,我把法陣放開一角。”
收陣相對於佈陣更簡單。
“長天書院弟子鄭前拜見殿主!”
我爲儒門大師兄稱號而來,既然望文書殿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相當於不承認儒門大師兄這個稱號,我再稱作儒門便不合適了。
我至少還是代表長天書院的,這樣說沒有任何不妥。
“你小子不錯,能把我困住一晚,算你這個儒門大師兄名副其實!
我是越來越喜歡你,有勇有謀,不像那些腐儒,整日裡叨叨叨。”
鄭前有些疑惑,通常一門之主初次見面都還算嚴謹,你這個殿主,好像有些不按常理出牌啊!
“殿主的意思是……?”
“鄭前,我就是故意試試你的,看看是不是那些人搞出來的樣子貨。
你如果不服氣的話,也可以來偷襲我啊,我隨時奉陪!”
我擦!
你好歹是一殿之主,怎麼跟鬧着玩似的?
一點也不嚴肅嗎?
我和你很熟嗎?
“殿主這樣不合適吧?
畢竟你是長輩。”
鄭前還是有些不解。
“你叨叨個雪花毛,我最討厭的就是你來我往的那些雪花毛禮節,直來直去多痛快,一言不合就幹仗。
咱不是不講理,是看不起沒有實力,又亂叨叨個雪花毛的腐儒!”
……!
“你就說行不行吧?
行我就認你當兄弟,不行我就認你當那個什麼雪花毛的儒門大師兄。”
“行又不行!”
“你個雪花毛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什麼叫行又不行?”
“王大哥,我這樣叫你,不會生氣吧?”
鄭前向王武勝一拜道。
“哈哈哈哈,好兄弟,我早就想你快點來啦,可惜我不能離開這裡,不然我早就離家出走去找你。”
鄭前偷偷向書同文看去,書同文不敢做出任何動作,包括眼神。
“你看他沒用,他如果敢迴應你,看我不把他的雪花毛打出來!”
王武勝大聲說道。
“這……!
呵呵。”
給了王武勝一個尷尬的笑容。
“兄弟,來我們去我那裡喝酒!”
王武勝大步向前拉住鄭前一個胳膊,向門口走。
“咣!”
王武勝撞到門框上,那裡並沒有大門。
“怎麼回事?
明明是個門啊,他雪花毛的!”
王武勝有些不解,但是沒有深究,繼續拉着鄭前向旁邊的門走去。
“咣!”
“雪花了個毛的,邪了門了,怎麼還是門框!”
鄭前哈哈大笑。
王武勝看向鄭前,頓時恍然大悟。
“你個雪花毛的,原來是你在搞鬼,最討厭使陰招的人!
不過,你我很喜歡,對我的胃口!
這邊一定是門了吧?”
沒有等鄭前回答,又大步走去。
“咣!”
還是一聲響。
“雪花毛裡的雪花姥姥的,門在哪兒啊?”
鄭前笑而不語。
“你這是在挑戰我嗎?”
王武勝被激起了鬥志。
“好好,那我就好好找一找!”
叮叮咣咣一通找,反而不知不覺原地轉圈。
書同文看呆了。
就這樣不知不覺間,望文書殿的一殿之主又被困住了。
太可怕了!
如果遇到敵人,這不和當靶子一樣?
儒門大師兄太厲害了!
聯想到昨日鄭前的出場方式,看來傳言非虛,恐怕要不了多久,儒門大師兄要飛昇上界了。
這萬年以來,從未有記載飛昇記錄,儒門大師兄即將是萬年以來第一個飛昇之人。
“你個雪花毛的,門呢?
怎麼都是牆?”
鄭前哈哈大笑。
“怎麼樣?
服不服輸?不服咱們就繼續!”
“雪花毛的,我還真不信了,這次我一定要自己破陣。”
“那你先自己破陣吧,我可就不奉陪了。”
“不用管我,你出去讓那小子帶你們去玩,順便讓白淨山通知所有儒門,三日後參加儒門大師兄大典。
我真就不信了,今日破不了這陣?”
書同文叫了一位師弟,解除儒門大師兄遇刺和殿主失蹤的警報,另外再通知副殿主白淨山,三日後儒門大師兄大典的事情。
書同文讓人給鄭前找來一身乳白色皮毛軟皮長袍,內裡是一層短毛中長皮襖、皮褲。
腳上是一雙獸皮長靴,穿上後十分輕便舒適,脖子上掛着一對皮手套。
昨日晚上的暴雪掩蓋住了昨日許多痕跡,重新把這片雪原刷白。
“大師兄,那裡就是最爲寒冷的極地雪窟,只有翰林以上文位纔可以勉強進入。
裡面酷寒無比,但是卻生長着許多冰川聖藥。”
書同文站在望文書城樓垛子口,指着一片雪白的冰原說道。
他所指的方向,白茫茫一片,根本看不清前面到底有什麼。
鄭前點點頭,那麼酷寒的地方自己可不想進去,至於什麼冰川聖藥,自己也沒有興趣。
自己唯一感興趣的就是什麼時候能夠回到長天書院,安安穩穩的做自己的大師兄,從此再不出長天書院。
至於外界怎樣,自己也管不了那麼多,畢竟自己的之相就是做一個有閒有地位的上層人邊角料。
魔族返古一族的魔尊,還有妖族的妖王已自己也根本沒有興趣,一個需要徵殺四方,一個需要啓迪智慧。
哪一個都不是自己擅長,哪個都做不來,註定要他們失望了!
“大師兄,前面就是風武城了,就是風武祖師最先創建的城池,當時風武祖師來到極地冰原尋找聖藥。
發現極地人族沒有一個屏障,於是帶領人族獵殺妖獸,建設城池,一個一個……。”
書同文滔滔不絕又重新講起了風武祖師的豐功偉績。
“風武前輩真英雄!”
鄭前聽後,也不由讚歎,能夠帶領人族修建城池,在這片冰原上何其艱難!
他硬是生生修建成功了!
風武可以說是這片冰原上人族的守護之神。
人族在這裡才得以最大保全。
然後又說了一些與汪語等人差不多內容的事件。
書同文一個一個城池一個城池走過,每一坐城池都有一個故事,每個故事後面都有一個人。
是他們的存在才讓這一座座城成爲現實。
“同文師弟,王殿主是不是有一隻雪貂?”
“大師兄,你是說那隻冰原異種雪花貂啊,它可是王殿主的寶貝,無論去哪裡都會帶着它。
如同一家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