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份上,李仙璞再不懂就是傻。
傀儡是的牽線者是誰?
如果是小犬純一郎的話,絕對不會有人再懷疑,其背後還有人,最多會猜測小犬純一郎和白昊有什麼交易在其中。
一個新的問題就出現了。
這個問題李仙璞想到了,卻不能在此時提出來。
那就是,倭島會多了一個小犬純一郎,無論將來如何發展,和自家的小星財團肯定會多方糾葛,既是朋友,也是敵人。
白昊這時又補充了一句:“你或許不知道,小犬這個姓氏,可不是普通的姓氏,應該是源自倭島平氏的一支。”
一句話,李仙璞心情瞬間的變的開心起來。
白昊的話就代表着,小犬純一郎未來的路,未必是商人。
白昊起身:“我出去抽根菸,在陽臺上,順便提一句,我從來不騙自己人。這倒讓我有點爲難,之後要不要把坑小犬這事,告訴他。唉!”白昊嘆了一口氣,拿起一件睡袍,推開側門出去了。
李仙璞此時,很認真的在想白昊的話。
就一句話。
白昊說,他從來不騙自己人,這話有漏洞嗎?
反思從認識到現在,雖然時間不算長。
白昊依舊有秘密,而且在李仙璞看來,這秘密還隱藏的很深,可說話與作事,倒真的沒騙過自己人,就是對約翰沃克,都到了要命的程度,倒也沒騙過對方。
透過側門的玻璃,李仙璞看到白昊一隻手扶在陽臺的欄杆上,另一隻手拿着煙。
白昊這點習慣李仙璞很喜歡。
從來不在密閉的空間抽菸,也不會在不吸菸的人面前抽菸,如此年輕卻很體貼。
只是……
李仙璞認真的思考自白昊婚禮之後發生過的事情。
婚禮的事情,白昊真正的目的是,把許多不可能公開聚集在一起的人,或是他們的代表聚在了自己的婚禮,簽了一個環繞全球的航線以及港口,還有貿易區的協議。
而後,就開始與小倭子賭氣運。
李仙璞開始擔心。
有時候,勝負不是表面上那樣。
白昊贏了,引發漂亮國大財團的警覺之後,他有什麼辦法可以保住自己贏來的一切,靠印加這邊呢。
這邊的力量,遠不夠保住自己贏到手的一切。
要知道,倭島那邊是漂亮國的命根子,斷然不可能讓白昊搶去。
除非,除非……白昊手上還有隱藏的力量。
但,什麼樣的力量可以對抗漂亮國大財團的聯手呢,光靠錢是不夠的。
如果只是靠錢的話。
倭島六大財團不可能在漂亮國面前活的象狗。而南棒的所謂十大財團,連狗都不如。
在李仙璞滿腦袋亂想的時候,白昊回到屋內。
“仙璞,馬上新年了,你要回家過年,還是跟我回夏國過年?”
一句話,李仙璞給問的呆了。
遲疑幾秒後,李仙璞問:“我能和你去夏國過年嗎?”
白昊反問:“爲什麼不能?”
“我跟着伱。”
“恩。”
白昊應下之後,突然盯着李仙璞的頭,看了幾秒之後白昊笑了:“你知道,曹操曾經借過一樣東西。”
“項人上頭?”就憑白昊盯着自己的頭,李仙璞下意識想到的就是這個。
“沒錯。給你兩年時間,你能暗中操縱這一切不?”
“我不懂。”
李仙璞是真的沒明白。
白昊說道:“計劃是這樣的,棒菌的上層在剋扣伙食、補貼或是其他的一切。花上兩年的時間,將低層棒菌的怒氣積累到極致,那個時候正好換新的大貴族,借項上人頭一用,懂不懂。”
太,太複雜了。
李仙璞縱然懂了,可這麼複雜,長期的計劃,她感覺壓力巨大。
這不是借一顆。
而是借一連串,等同於棒菌上層大清洗。
李仙璞問了一句:“我能請紫組長幫我嗎?”
“當然,這是你們私交的事情,並非廠裡的計劃。不過,跟我回去過年,我會給你一點信心的。”
“恩。”李仙璞重重的點了點頭。
“睡吧,我出去走走,我賭小犬純一郎睡不着,這個時間有可能會在花園。剛纔我看到遠處有忽閃忽明的亮點,極大可能是小犬純一郎。”白昊說完,替李仙璞拉上薄被,拿了一盒華子正臥室的正門離開。
白昊出門,沒有立即去花園。
去敲了值班室的門。
值班員開門,白昊問:“剛纔的錄音完整嗎?”
值班員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們頭吩咐了,臥室不錄音。說,連臥室都錄音這成什麼了,實在太過火。”
“恩,給紫赮說,明天我們抽空聊一下,錄不錄她說了算,但有些事她得知道。”
“好的廠長。”
白昊說完後,往院子走去。
值班室的門關上了,值班的時候,最低要求同時三個人,基本上是四個人值班。而且不允許單獨離開,就算去衛生間,也必須兩人一起。
屋內,剛纔給白昊開門那位關上門後說道:“咱們頭其實沒錯,要是連臥室都要錄音,換成是錄我,我估計我能瘋了。寧願跑到山溝裡去守天線,至少還有一點自己的空間。”
另一位說道:“畢竟,那位是外人。”
又一位說:“現在,應該不算吧。”
關門那位打斷了這個話題:“別聊這個,讓頭知道了肯定要訓咱們,廠長去院子了,通知一下外圈的人。”
“好。”
雖然白昊現在除歐陽冬之外,還有四個人輪班守着,通知酒店的外圍值守的人,也是職責所在。
得到外圍迴應後,值班室的四個人講錄音設備調到了花園中的那幾部接收器上。
白昊到了花園。
爲什麼他確定是小犬。
因爲,他的人,又不是漂亮國那些混水的保鏢,還抽個空跑到花園裡溜達一下,抽根菸。所以花園中出現的鐵定是外人。
此時的外人,只有小犬純一郎一個人。
啊!……
一聲尖叫打破了黑夜的寧靜。
白昊懵了。
他猜錯了。
是小犬,但不是小犬純一郎,而是小犬紗織。
白昊走過來的時候,小犬紗織正象作賊一樣,咬着一隻煙,拿着一瓶啤酒,以及一本書坐在花園的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