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零 你太弱了

功德業果心經,既修善又修惡,若是心志不夠堅定,很容易迷失自我本心。

不過,趙碩顯然不會被這般問題困擾,他既沒有變成十惡不赦的大魔頭,也沒有變成只知仁義道德的曰夫子,他很清晰的認識到,善惡隨心所欲、盡皆真實本心,雨露雷霆無所顧忌、全是應有手段。

這般情況下,趙碩的心思也是極爲清晰明瞭,在將第一道業果金輪凝聚完整後,卻是暗道一聲:

“俺之前還以爲,俺讓摩妤婕脫困而得到的業果之力,應能超過俺釋放戾宗亡魂得到的功德之力,在將第一道業果金輪凝聚完整的同時,至少還能多凝聚出一道業果金輪來,現在看來,明顯差了許多。”

想及此處,趙碩目光連連閃動,卻是將當中原因想了個透徹:

“摩妤婕畢竟只是剛剛脫困,纔開始參悟天道突破魔後,還未率魔族大舉入侵地面,故而俺讓摩妤婕脫困,只是將人族置身在可能的危機中,這次增加的業果之力,來源只是針對這個可能而已。”

“這般看來,待摩妤婕真個兒修煉到了魔後、並率魔族大舉入侵,俺纔會得到追加的、更多的業果之力,而魔族在摩妤婕帶領下、對人族做出的傷害越多,爲俺追加的業果之力也是越大。”

想通此節,趙碩心下卻是苦笑一聲:

“若是果真如此,那麼只要摩妤婕帶領魔族將人族滅亡,俺說不定能成爲第一個將業果金輪修煉圓滿之人,那可便是真正的惡貫滿盈了。”

正如趙碩所想,摩妤婕是因他才擺脫鎮壓,那麼摩妤婕做下任何罪孽,也會有因果相關的惡業算到他的頭上。

因此,若是摩妤婕帶領魔族將人族滅亡,那麼趙碩必將得到極其龐大的業果之力,說不定能將業果金輪完全修煉圓滿。

而功德業果心經,乃是東海光明島大光明寺的高僧、在不知多少年前創出,理論上可以凝聚出功德業果金輪各九道,若是修煉圓滿、且本身境界也是不低的話,那麼在舉手投足之間,便能發揮出毀天滅地的恐怖威能。

但至今爲止,便是包括將此心經創出的那位高僧在內,沒有任何人曾將此心經修煉圓滿,哪怕是單獨的功德或業果金輪,也沒有任何人能修煉圓滿,趙碩若是真能將業果金輪凝聚出九道,那也真是史上第一人。

當然,趙碩現在雖說有希望成爲史上第一人,但他當然不會真個兒這般去想,卻是暗道一聲:

“此番俺爲求脫身,幫純陽仙宮出了個應對之策,但純陽仙宮定不會因此放過俺,而且他們反會因俺知曉了他們的秘密,對俺殺心更濃,因而俺同純陽仙宮,乃是根本無法化解的死敵。”

想及此處,趙碩眼中光芒一閃,暗暗下了決心:

“俺今日能給純陽仙宮支招,避免其事機敗露,他日也能想到辦法,拆穿其真面目,如此,俺一旦想出辦法,便應迅速落實,將摩妤婕埋在人族中的釘子拔起再說!”

而正在這時,那山河硯的聲音,卻是滿帶着訝異道:

“小傢伙,沒料到你竟然修煉了功德業果心經,看你現在這般情況,難道是因摩妤婕一事得到了業果之力?”

趙碩此刻仍然還在山河硯腹中、隨着山河硯在地底穿梭,山河硯自然將趙碩身上發生的變化看了個分明。

而趙碩見山河硯識得功德業果心經,卻是頗有些驚奇道:

“前輩,你竟然也識得功德業果心經?”

山河硯聞言,卻是哈哈一笑,極爲得意道:

“人族尚在茹毛飲血之時,倉頡聖人用老夫造字,老夫便由造字的龐大功德而生,起源起早,可謂見證了人族的成長壯大,若說見識多廣,估計也只有鑽木燧、藥王鏟這幾個老傢伙能與老夫相比,老夫自然識得功德業果心經。”

山河硯雖說是在倚老賣老,但說的確實是實話,趙碩便也是苦笑一聲道:

“前輩眼光極準,俺這功法,確實是機緣巧合之下學來的功德業果心經,此番也的確是因俺讓摩妤婕脫困,增加了大量業果之力,這實在是讓俺汗顏無比吶。”

山河硯這怪老頭看趙碩倒是極爲順眼,聽得趙碩說這般說話,卻是呵呵笑道:

“小傢伙,在此之前,你能將功德金輪凝聚出了一輪半,遠遠超過了業果金輪的凝聚程度,可見你的確立身端正,此番讓摩妤婕脫困,也只是無心之失,你無須爲此而煩惱。”

趙碩當然不是真個汗顏無比,而他聽得山河硯沒有追究此事,便也轉移話題道:

“前輩,看你的行進方向,似乎不是要帶俺直接回到九幽冥地?”

正如趙碩所說,山河硯帶着他從摩妤婕閉關之處離開後,並不是直直向上回返,而是看準了另外的方向行進,並已是在地底穿梭了頗多時間,像是要將他帶到一個頗遠的所在。

不過,對於趙碩的疑問,山河硯此番卻是賣了個關子道:

“小傢伙,莫要心急,老夫曾說過還有事情要交代你辦,此番便是要帶你去一個地方,到時將事情一併交代你知。”

趙碩聞言,也只能苦笑點頭,卻是想起一事道:

“前輩,能否將俺受到的鎮壓之力清除,這方硯臺雖說是俺放出,但俺卻不能將其操控,還受到了它幾次鎮壓。”

山河硯聞言一奇,卻是有些發怒道:

“這小硯臺雖然是老夫的仿品,但一點也不像老夫這般穩重,不僅不尊重老人家,還嘴饞得緊,現在看起來,性格還極其乖張,竟然會鎮壓主人,實在太頑劣了一些。”

趙碩聽見山河硯自稱穩重,不由心下無奈到了極點,卻聽得山河硯更是大怒道:

“你這小硯臺還敢狡辯,即便這小傢伙修爲低微了些,但他既然是你的主人,你便應老實爲他操控,你反去鎮壓他,不是頑劣是什麼!”

山河硯仿品之中也有靈性,但趙碩平時根本不敢與其接觸,怕引起這仿品真正主人的注意,不過山河硯倒沒有這些顧慮,現在明顯是在與仿品中的靈*流。

不過,雖然山河硯斥責仿品是在狡辯,但片刻之後,卻是怒氣漸消道:

“原來你這小硯臺,並不是爲這小傢伙所有,乃是被人拋棄,方纔到了這小傢伙手中,靈性中還有着原主人的意識,難怪也不聽這小傢伙操控。”

而這句說完,山河硯卻是嘆息一聲道:

“你這小硯臺也真夠慘的,老夫先前只看出,你原本是神皇之寶,被人重新煉化爲元皇之寶,便連外形也是被煉爲玩物一般,沒料到你還會被拋棄,你的原主人究竟是誰,竟然這般嫌棄你?”

這山河硯仿品的真正主人,乃是那一擊摧毀戾宗的恐怖存在,而這位恐怖存在,在用這山河硯仿品摧毀戾宗後,便將其丟在了靈鷲谷中不管不問,甚至當趙碩將其收取時,也沒有將其收回,果是將其拋棄了一般。

趙碩自然知道這山河硯仿品的來源,但他卻是不知,這仿品竟然曾經是神皇之寶,後來被煉跌了一階,不由心中驚訝到了極點:

“神皇之寶明顯比元皇之寶高階,若是這山河硯仿品,當真是被由高階煉到低階,也顯得太過無聊了一些,那位恐怖存在,爲何會這般去做?”

趙碩正百思不得其解,卻是聽得山河硯又是嘆了口氣道:

“原來如此,你竟然被捲進了這樣大的一番是非之中,以至於成了原主人的犧牲品,也實在是可憐了點。”

山河硯同仿品之間的交流內容,趙碩完全無法知曉,聽得山河硯口中說得玄乎,卻是有些好奇道:

“前輩,你同你這仿品究竟在說何事,倒是讓俺一頭霧水,能否說與俺知?”

趙碩這句說完,卻聽得山河硯斬釘截鐵道:

“不行,你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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