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季憶幾乎沒有片刻的猶豫,就衝着程未晚在的地方撲了過去。
她想將那個男人,從程未晚身上拉開,可是她跑了沒兩步,就被剛剛派來盯着她的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扯住了胳膊。
那個壓着程未晚的男人,愈發的過分了,他的嘴沿着程未晚的肌膚開始下移,都落到了她的******。
程未晚拼命地掙扎着,可她的力道,於身前這個彪形大漢來說,等同於貓爪在撓癢癢,對他肆意的行爲,根本產生不了任何的阻礙。
甚至,男人還變本加厲的騰出了一隻控着程未晚的手,伸進了她破碎的衣衫裡。
男人身上帶着劣質嗆人煙味的難聞氣息,不斷地往程未晚鼻息裡鑽,他油膩的脣,在她肌膚上不斷地吸允着,他粗糙的手,劃過她的肌膚,讓她噁心又崩潰。
她身體抖得厲害,眼底漫起了類似恐慌的情緒,有着水光在漸漸地匯聚。
從季憶見程未晚第一眼起,她不論遇到什麼事,都是淡靜從容的姿態,給人一種很教養的優雅感,此時此刻,程未晚這般模樣,季憶卻是從未見過的,所以在她看到程未晚眼角搖搖欲墜的眼淚時,她胸膛裡泛起了濃重的心疼,隨即整個人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也不知道哪裡爆發出了一股力道,竟生生的將扯着她手腕的男人掌心掙脫了,她像是瘋了一般撲到了壓着程未晚男人的身上,用力的揪住他的衣服,想要將他從程未晚的身前拉開。
男人沉浸在程未晚的美好中,不願理會季憶,開口說話時,連脣都沒從程未晚的肌膚上離開:“你們一個個眼瞎了?把她拉開!”
被男人這麼一吼,剛剛走向季憶的那兩個男人頓時回了神,衝着季憶快步的靠了過來。
季憶知道,別說是兩個男人,就連一個男人,自己都對付不了。
可靠的近了,她都親眼看到了程未晚身體在瑟瑟的發抖。
別說是陌生女孩遇到這樣的事情,她都做不到坐視不理,更何況她眼前的人,還是她的朋友……
她心底清楚,自己現在的反抗,或許根本就是無用的,可季憶在察覺到身後那兩個男人越靠越近時,情急之下,想都沒想就開口咬上了壓在程未晚身上的男人。
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疼的侵犯着程未晚的男人,嘴裡失聲痛呼了一句,隨後就帶着被打斷興致的懊惱,轉身,衝着季憶的臉上,就毫不留情的揮了一巴掌。
男人和季憶一樣,下手都是用了力道,季憶被打的耳朵一陣嗡鳴,隨即就感覺到自己臉上傳來了火辣辣的疼。
可她固執的就是不肯鬆口。
她清楚地感覺到男人越來越惱火。
她怕,她牙齒的力道已經用到了極致,可她還是在狠狠地收緊着牙關。
“媽-的!”男人罵了一句髒話,伸出手,掐了她的下顎,將她的嘴硬生生的掰開,然後抽住自己被咬的胳膊,在看到上面居然冒了血珠後,下一秒就暴躁的將季憶往旁邊狠狠地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