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真明顯還搞不清楚狀況,看我打朱厚照他居然還跑過來勸:“算了算了,有話好好說。”
我無語,神煩他這種不明真相過來就勸人算了的,要把避.yun.套的事兒告訴他,估計朱厚照立馬得被他打成豬八戒……
一把將tt扔垃圾簍裡,我拿起楊戩放電腦桌上的木糖醇就倒了兩粒給他:“鐵哥,你倆能和平相處是好事兒,但以後那孫子給的東西你最好別瞎吃,真的,有些話我不好說,但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知道嗎……”
“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吶!”鐵木真壓根沒聽明白我話裡的意思,接過木糖醇一把扔嘴裡,他道:“我都想通了,就算有仇也是上輩子的事,既然能重新活過來,我還跟他較什麼勁啊?”
我欣慰的點了點頭,拍着他肩膀道:“你能這麼想我就知足了,你們呀,只要你們不亂來,比什麼都強。”
說着話的功夫我就想回頭看看新來的李白有什麼需求,結果剛轉身,鐵木真便又一把將我拽住:“兄弟你等會,你給我吃的這東西雖然甜滋滋的,但沒什麼嚼頭啊,要不,你還是把我剛吃的那個還我得了。”
我聽完是一頭汗:“行,沒嚼頭是吧?回頭我給你買捆橡皮筋你慢慢嚼去……”
真是山豬吃不了細糠,好好的木糖醇不吃,吃什麼避.yun.套啊你說……
處理完鐵木真的事,我這纔有功夫去招呼李白,看他跟杜甫聊得熱火朝天,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碼着笑臉胡亂找了個話題切入:“李爺爺,這衣服穿得還算暖和吧?”
“還行。”他壓根就沒在意衣服的事兒,而是對我道:“對了,聽子美說,你是此間的地主?”
這話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但凡來我這兒的每個人都得問這麼一遍,我都見怪不怪了,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扣子,我笑道:“什麼地主不地主的,我就是爲了給你們服務而存在的雜工而已,有什麼需要您支應一聲,我儘量滿足。”
“那我可不敢。”衝朱厚照努了努嘴,他一臉的戲謔:“剛我看你打他的時候可一點不像雜工。”
我聽完直樂:“哈哈,你說他呀!他就一白癡,自己個兒找打,就沒見過他那麼缺德的……”
“白癡?什麼是白癡?”李白也不懂現在的語言,聽他問起,我忙揮了揮手:“是現代一句罵人的話,說了您一時半會也不明白,以後慢慢跟你解釋吧。”
我們仨正說話呢,就在這時候白起卻拎着個鳥籠哼着小曲從屋外走了進來,他剛進門兒就看到李杜二人手牽着手親親密密的站一塊,當時就嚇得一哆嗦:“幹嘛呢這是,大白天的……”
“你可別瞎想,他倆之間的情感很純粹……”抹了抹額頭的汗,我衝白起招了招手:“來來來,白大爺,你過來,正好給你介紹一新人,這位是唐朝來的大詩人,跟杜大爺的關係鐵磁鐵磁的,姓李,叫李白,咱們後世人都管他詩仙,寫詩老牛.逼了。”
白起瞄了瞄李杜二人緊緊握在一起的雙手,額角明顯有汗珠滑落:“看……看出來,確實挺瓷的……哦,自我介紹一下,在下的名字裡也有一個白字,白起。”
他話音剛落,李白就一臉的愣怔,半晌,他才一臉驚詫道:“白起!莫不是戰國那個?”
白大爺點了點頭:“正是在下。”
李白聽完大驚:“秦國的武安君啊!久仰久仰,沒曾想,晚生居然有此殊榮,在後世能親眼目睹殺神的風采,三生有幸,真是三生有幸啊!咦!武安君這是剛剛下朝嗎?怎麼現在纔回來。”
“還下朝呢,咱們這屋全是黑戶……”白起聽完‘噗嗤’一笑:“剛遛鳥去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把鳥籠放桌面上,隨即扭頭對我道:“對了明子,今天這詩仙兄弟來了,家裡置備的被褥和大衣好像就不夠了吧?要不要我騎車出門買去?萬一晚上再來人就沒穿的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纔想起來,要是我算得不錯,李白現在身上裹的那大衣應該就是最後一件了,現在如果不去買,晚上李靖要再送一個人來就沒衣服穿了。
看着屋外的天氣,雖然最近氣溫有所回升,但終歸還是有點冷,尤其是騎三輪的時候,那風吹臉上跟刀子似的,白起這麼大歲數,老折騰他也不好,反正黃思萌沒走,我便道:“要去也不能你去,正好萌萌在,我讓她開車送我去趟市場吧。”
拍了拍杜甫的肩膀,我道:“李大爺……”
杜甫還以爲我罵他呢,兩眼一瞪:“你大爺!罵我幹嘛?”
我無語:“不是……我的意思是啊,李白李大爺跟你倆關係瓷實,你要有空的話,就幫忙給他普及普及現代知識,家裡缺東西了,我這會兒得出門兒買去,就沒空招呼他了……”
“我還以爲你罵我呢……”杜甫搔了搔頭:“你要出門啊?那正好,你把我倆一塊馱着走算了,也好讓太白瞭解一下現在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我一臉爲難:“他這纔剛到,什麼都不懂呢,一會出去要鬧出什麼烏龍可怎麼辦……”
“沒事。”白起一臉的無所謂:“誰剛來的時候不是這樣?你就帶他去吧,只要讓他少說話就行。”
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正尋思要不要帶他倆一塊,結果手機卻響了,接起一聽,電話那頭居然是悶哥!
此時的他,在電話那頭顯得興奮至極,也不知道他攤上什麼好事了,我清了清嗓門,道:“怎麼,你跟亞哥這麼快就談完了?”
悶哥激動得聲音有些微微發抖:“剛談完,好事兒,好事兒啊!你小子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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