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呂布這癟犢子,也不知道是怎麼跟人說的,剛纔我還想着這幫人能畢恭畢敬的護着我去見他,結果沒想到反而跟我動上手了……
人家人多,又有馬又有刀的,我要反抗立馬就得變成烈士,萬般無奈,也只能是束手就擒。
回他們大營的路上,黃思萌倒還好點,她是一個女人,再加上一直就哭哭啼啼的,這些西涼軍也是看她可憐,居然讓一個兵士載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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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可是遭了老罪了,本來在時空隧道里走老半天就累了個半死,後來逃命又消耗不少體力,現在的我,腳上就跟灌了鉛似的,手還被捆了,讓人跟牽牲口一樣拽着往前走,這簡直要了我老命了,呂布這王八蛋真是個白眼兒狼,好吃好喝招待他那麼些日子,現在居然跟我玩這一出,早知道在現世的時候就該帶這孫子出去****,有病那種!
我讓你長tm一褲襠豆芽兒,跟tm貂蟬玩兒去吧……
幸好我們剛纔的位置離董卓的大營不遠,約莫走了二十來分鐘我們便到了地頭,領頭的軍士也沒說左拐右拐的,帶着我們直奔中軍大帳而去。
那裡應該是董卓的行營!
眼瞅着就到了地頭,我們一幫子人還沒來得及往裡走,突然一旁的營帳中走出一個年約四十開外的中年儒士,這人眉宇間有些陰沉,雖然臉上掛着笑容,但總感覺有些虛情假意,想必,這人也不是個什麼好貨色!
在行軍大營中,我所見到的所有人幾乎都有甲冑在身,唯獨他,那一身打扮像是個文官,興許,這就是所謂的謀士吧。
他傲慢的瞄了我和黃思萌一眼,隨即仰着脖子對着那領頭的軍士道:“郭將軍,這是在哪裡擒獲的戰俘啊?”
那姓郭的軍士見了中年儒士也很是敬畏的樣子,行了個禮,他道:“回郎中令的話,此人不是戰俘,正是奉先將軍提到的姜曉明,方纔我部兵士奉命前往虎牢關探營時半道碰上的。”
“啊!姜曉明!”那儒士原本一直都保持這高高在上的表情,但當他聽到我名字後突然面色一改,很是忌憚的跟我拉開一段距離對着那姓郭的道:“此人可是危險至極,連勇冠三軍的奉先將軍都被嚇得臨陣脫逃,你們又是如何捉到他的?”
他倆這對話真是說得我雲山霧罩的,也不知道呂布造了什麼謠,把我說得跟孔怖份子似的,臥槽,不說別的,就看我這身高,在呂布面前頂多也就算根板凳,還危險,我身上又沒綁炸彈……
姓郭的嘆了口氣:“說來慚愧,此人根本沒和我們動手,我班將士將他圍住時他們甚至都沒反抗,不過……不過我們軍士倒也有一個吃了他的虧。”
“那個軍士人呢?”
姓郭的衝那個被噴了一臉防狼噴霧的士兵招了招手,道:“你給大人說說當時的情況。”
那兵士衝儒士行了個禮,道:“具體的情況小人也不清楚,當時我們奉命探營,小的走在前頭打聽情況,結果半道就遇見他倆,小的本來想先手將他們擒了,誰知剛跑到他們附近時那姓姜的突然凌空對着小的就是一拳,小的當時離他約莫兩丈開外,儘管距離夠遠,但小的依舊無中生有的雙眼一辣,隨即感覺整個腦袋好似有一股烈火在熊熊燃燒一般。”
“腦袋燒起來了!”那儒士驚懼的又退開了三兩步,顫顫巍巍道:“你該不會吐火吧?”
我在一旁聽得直流汗……
那兵士連連擺手:“不會不會,小的當時也以爲自己腦袋烤熟了,不過休息了半晌,這又沒事兒了!就是不知道先前這人使了什麼妖法,隔着那老遠都能傷着人……”
那中年儒士這才略爲放下心來,但對我,他還是刻意的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居然有這種事!看來奉先將軍果然沒有說錯,此人極度危險,我估計他用的是什麼內家功夫,所以能在那麼遠的距離傷人,他既如此本事,那應該是他故意讓你們擒來的。”
儒士一邊自言自語,隨即對着那姓郭的又是一通埋怨:“兩軍交戰,正是緊要關頭,此人如此危險,你怎麼還能如此冒失的直接帶着他前往相國的大營呢?萬一出事,你如何擔當得起,糊塗啊!”
姓郭的聽完也有些慌張:“還請大人賜教,末將究竟該如何處理啊?”
那儒士略一沉吟,隨即對着姓郭的道:“對付這種能使用火術的異人,你趕緊找人去弄個大點的浴桶來,裡頭裝滿水,然後將此人綁了丟進去,免得他用火術傷人,再傳我號令,馬上調些人手將相國的軍帳保護起來,每個軍士都需準備能滅火的工具,這樣,方能萬無一失。”
無非就是用了次防狼噴霧,這尼瑪還把我當成妖怪了……
“還是大人想得周全,末將這就去準備東西。”那姓郭的聽了儒士的安排,立馬畢恭畢敬的拱了拱手,隨即領着人去找儒士交待的東西。
也就十來分鐘,該準備的東西就置備齊全了,儒士一臉戒備的對着手下的兵士道:“還不趕緊把他衣服脫了丟浴桶裡去。”
幾個士兵得令後也不敢怠慢,幾步上前就來扒拉我衣服,把我氣得直跺腳:“艹你大爺,扒什麼衣服?我跟呂奉先是哥們,你讓他出來見見我不就得了麼,怎麼非得拉我先見董卓啊……”
儒士眉頭一皺:“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誆騙?奉先將軍都讓你嚇得逃回洛陽了,你居然還敢聲稱自己和他是朋友,來人啊,別聽他廢話,先把衣服扒了。”
“呂布回洛陽了!”
這消息對我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如果呂布現在不在軍營,那我可就危險了!我現在是想破腦袋都不知道這呂布到底跟董卓說了什麼,才能莫名其妙的讓他們全軍都這麼害怕我……
這幫人也夠tm粗暴的,撕衣服那動作跟要強尖我一樣,可憐了我那一身夜市買的阿迪王,在一羣蠻不講理的士兵手中猶如片片飛絮,眨眼便灰飛煙滅了……
衣服倒是給我扒了,可隨着我身上的肌膚一寸寸展露出來的同時,那儒士臉上的神情卻越來越沉重,他狠狠的盯着我的後背看了老半天,道:“果然被我猜中了,想必,你身上所學的妖術就是和火焰有關,難怪先前那軍士說自己感覺像是腦袋燒起來了。”
我帶着哭腔道:“大哥,我是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玩意兒……您究竟是怎麼猜的才能把我跟火焰聯想到一塊啊……”
儒士冷然一笑:“想我李儒也算是見多識廣,你如何框得了我?先前那兵士就說頭顱似被火燒一般我就覺得你有火焰系的妖法,現在脫了衣服,果不其然,你看看你那一身的刺青!這不就是太陽的標記嗎!想必這印記,就是你練那妖法所留下來的,哼!證據確鑿,還想狡辯,難不成,你還準備編個什麼太陽後裔的藉口來哄騙我?”
我都快哭了,這tm招誰惹誰了,拔個火罐還成了太陽的後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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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去醫院輸液,碎石後驗證還沒消完,下午又去醫院輸液了,所以更晚了,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