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德米拉的交談相當的順利,這個女人在心晨也知道自已的處境不是很妙,其實離開希特勒的懷裡是一個錯誤,但她爭不過愛娃·布勞恩,人家今年是才26歲,而她卻33歲了。
1929年時希特勒初次遇到僅有17歲的愛娃,他瘋狂的愛上了這個女人,並開始冷淡柳德米拉,其實希特勒對性不感興趣,他有興趣的是政治,他喜歡口水橫飛、手舞足蹈的講演,女人們對他的崇拜,坐在下面的叫喊和哭泣就是他的性高潮,這是他最出色的拿手絕技。
最一開始柳德米拉也被他以這種方式征服,但空虛和寂寞讓她無法忍受這種苦悶的生活,由於她是影藝圈的名人,接觸面非常的廣泛,而希特勒也沒把她藏入金屋,於是,她出格了。
現在和柳德米拉打的火熱的是希姆萊,已經超出了她和戈貝爾‘熱戀’的程度。
在表面上希特勒上並不承認他和柳德米拉有什麼關係,同樣也沒人敢說他們之間有什麼。
一大早,柳德米拉就離開了萊尼的公寓,昨天夜裡她又和龍崇九進行了一番深入的交談。
當然,她只是確定自已將來能在龍帝國獲得什麼樣的待遇和保障,要不成爲了龍崇九的御用交際花那就太虧了,龍崇九倒不在乎給她一些什麼保證,在德國能安插一個這樣的人也不錯。
現在柳德米拉要執行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想辦法解救黑鬼鮑森,其實這只是龍崇九計劃的開始部分,救人不是主要目的,在這個過程中要把隆美爾拖下水纔是主要要做的事。
具體如何進行,龍崇九心裡也沒有萬全的辦法,想陷害忠心耿耿的隆美爾很不容易。
第一步就是讓柳德米拉來給希姆萊和隆美爾之間製造一些磨擦,那麼還得找另一個角色,那就是把鮑森供出去的那個傢伙,好象是個德國人,叫什麼拉米克,估計現在不死也差不多了。
讓柳德米拉和拉米克之間假冒親戚不關係,然後她去找隆美爾,而鐵面無私的隆美爾有可能將她一起逮捕,這樣的話希姆萊絕不會坐視,小矛盾一產生,希姆萊就當隆美爾是眼中釘了。
第二步是‘綁架’隆美爾的夫人露西來要脅他,讓他投鼠忌器,併爲鮑森開脫,這樣他的把柄就會落入希姆萊的手裡,那麼下一個有可能進入監牢的就是隆美爾上校了。
這個計劃沒有多大的陰謀成份,第二步更附合黑手黨人的報復作風,將來任何人置疑也能把一切問題歸於當時的實際情況,很簡單,那就是隆美爾捕人,然後遭到了報復而已。
下午,龍崇九便讓蘇珊傳去消息,讓黑手黨的人竟快的幫架隆美爾夫人和他的9歲的兒子。
傍晚時分,柏林黑手黨徒成功的將這一任務完成,露西夫人和兒子被關進了柏林飛機廠。
隆美爾接到夫人和兒子失蹤消息時是晚上七點多,在他住的地方有兩人死亡,是黨衛隊的士兵,他們奉命保護上校的家人,結果被黑手黨人殺掉,七點半多隆美爾回到家查看了一下情況,一個因受了驚嚇仍臉色蒼白的傭人偷偷把一封恐嚇信交給了隆美爾。
他看完之後當場把信撕的粉碎,果然不出所料,正是黑手黨人乾的,不過他知道夫人兒子暫時是安全的,對方的言辭還是很客氣的,大體意思是放了鮑森就會歸還露西他們。
第二天上午,還在隆美爾的火頭兒上,柳德米拉就來找他爲拉米克講情了,結果隆美爾一怒之下就將這位高級交際花給關押了起來,他甚至把這個女人懷疑成了黑手黨的中堅份子。
幸好按照龍崇九的計劃,柳德米拉在去見隆美爾之前和希姆萊把一切都說了,而希姆萊拍着臉脯說隆美爾會給面子的,可他並不知道的家人被架綁了,失去冷靜的上校沒給情婦面子。
到中午的時候,集中營的人居然給他打來了電話,說柳德米拉小姐被懷疑爲黑手黨徒遭捕。
其實在接到龍崇九的任務時,柳德米拉就反覆的考慮過這個任務的危險性,但她還是很自信希姆萊對自已的迷戀,確實如龍崇地九所說的那樣,他有極大可能會和隆美爾翻臉。
這不光是因爲眼下這點事,更因爲隆美爾的漸漸受寵讓希姆萊很是嫉妒,他怕將來他參酌除非己莫爲也的頭上,由於黨衛軍的總頭子馬上扔掉電話登車趕往集中營去救情婦。
隆美爾當然知道柳德米拉和希姆萊的關係,所以在把柳德米拉扔進集中營時他後悔了。
於是他拿起電話要通了看守長歐勃霍澤,“暫時不要對柳德米拉進行刑訊,可以有點誤會。”
“啊……。”歐勃霍澤不由一驚,送來人時還說要馬上刑訊,現在又說有誤會,上帝啊,這個女人和希姆萊可是有很深關係的啊,還好自已聰明瞭一些沒有親自上陣,不然就完了。
事實上柳德米拉此刻已經在皮鞭下顫抖哭泣了,她被剝的一絲不掛吊在刑棚裡。
刑訊她的兩男一女實際上對她手下留情了,在柏林誰不認識這位豔星,黨衛軍總頭子的現任情婦啊,只是苦於上司有命令,不得不執行而已,他們心裡卻七上八下的忐忑異常。
柳德米拉知道集中營的殘無人道,所以她嚇壞了,事實上行刑者用的馬尾鞭雖然打上去很疼,但不會留下明顯的傷疤,換了另外一個人的話現在早就皮開肉綻、屎尿齊流了。
掛了隆美爾的電話,歐勃霍澤火速趕往刑棚,命令停止行刑,並讓女刑訊員幫她穿上衣服押回監牢去,這一切剛剛安頓好,希姆萊的大架就出現在了集中營,看守長心跳如狂。
“歐勃霍澤,做爲一名黨衛軍官,你不知道誰是黨衛軍的司令嗎?你居然還當了看守長?”
“哦,長官,對不起,”歐勃霍澤當然能聽的出希姆萊怪她沒向他彙報這一情況,“隆美爾上校說此事關係重大,可能影響到元首的安危,要我秘密行事,我一切只是執行命令,您……。”
“我怎麼不知道有事?全國的黨衛隊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有任何情況我比他更清楚,柳德米拉小姐是我們德國的驕傲,你們居然如此的對待和懷疑她,這件事我一定會向元首呈報。”
歐勃霍澤感到天塌下來了,本來以爲這是一次事業進級的機會,哪知卻得到了相反的結果。
“你們最好把柳德米拉小姐看守的好一點,遲一些我會批發對她的赦令,明白了嗎?”
“是的,長官,我……我完全明白了,請您放心。”冷汗溼透了這個女看守長的衣背。
在總部的衛隊指揮所裡,希姆萊的拜訪讓隆美爾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他此刻的心情相當糟。
“也話這是一場誤會,長官,我會竟快查清一切的,元首本人也相當關心此事。”
聰明的隆美爾搬出了希特勒,其實這事他還沒有向元首彙報,但這時必須這樣講了。
果然希姆萊陰沉的臉上強擠出笑容,“上校一向作風嚴謹,我是完全信任你的,不過這件事我可能爲柳德米拉小姐擔保,我希望上校你在我的赦令上簽字,元首要是追問下來,你可以說是我的一力主張,事實上柳德米拉小姐在柏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她可能是黑手黨嗎?”
“長官說的不錯,只是拉米克和她是親戚,這一點是她親口承認,這是誤會的根源,既然長官要保柳德米拉小姐出去,我並沒有異議。”隆美爾其袥不想得罪希姆萊,現在也得罪不起。
隨後他在希姆萊遞過來的赦令上也簽下了自已的大名,並在心裡希望這件事就此了結。
但他並不知道這個針對他的圈套纔剛剛開始,天黑之前,柳德米拉就離開了集中營。
在萊尼公寓,龍崇九開始考慮與希特勒的接觸了,並又一次和萊尼夫人深切的談了一番。
這兩天別人都在忙着進行計劃,而九哥卻帶着井上千香和井上千憐大逛柏林。
再一次幾到柳德米拉時是兩天後的事,雖然這美女向龍崇九發了頓牢騷邀了一頓功,但心裡還是非常滿意行劃結果的,同時也佩服龍崇九的心智,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陰謀家。
這是柳德米拉對龍崇九的評價,在這之前她沒遇上過比龍崇九更會玩弄心機的陰謀男士。
“寶貝兒,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你可以在希姆勒面前吹陰風點鬼火了,對隆美爾的報怨要掛在嘴邊,不斷的向他提起,再向他描述一番隆美爾未來得寵後可能會報復他等等,這都是些小事情,但是對隆美爾來說卻是致命的,聽說黑手黨的人綁架了他的妻兒老小,他被脅迫着爲那個黑鬼開脫罪責,你要做的就是落井下石,推他一把,把這個消息傳遞給希姆萊。”
柳德米拉的臉上出現了驚佩的神色,“上帝啊,我碰上魔鬼了,親愛的,你比那些端着槍拿着刀的人更可怕,殺人都不見血啊,如果隆美爾將來知道這一切是你的設計,你……。”
“嘿……,我從來不爲以後的事擔心,顧忌一多的話什麼都幹不成,你要學着點,跟着我混的人都是有頭腦的人,不是莽夫蠢婦,我身邊的每一個女人不光只會翹着屁股侍候我,她們隨便站一個出來都能獨擋一面,我希望你也能很快的成長起來,事實上我的目的不是要把隆美爾整死,而是要將他整出德國,整出納粹陣營,再說的明瞭一點就是整到我的旗下。”
“天哪,告訴我,接下來我該怎麼做?我真的無法把握深淺了,希姆萊可不是個大度的人。”
“語言的巧妙是你來掌握的,一種含義可以用好多種話來表達,你要說的婉轉也要動聽,同時又要讓希姆萊覺的你是個有心眼的女人,爲他着想的女人,這樣他會更死心塌地的臣伏在你的裙下,你可以這樣說‘親愛的希姆萊,我可不想因爲這麼一個小人物而把你的大好前程斷送掉,我們只要把他整出元首大本營就行了,讓他離的元首遠一些,甚至在元首動怒要對他不利時你還得爲他講情,這叫恩威並施,他如果不死的話,以後可能成爲你的心腹’。”
與柳德米拉談了一個下午,她才結束了對萊尼的‘問候’,事實上希姆萊派着人在保護她。
隆美爾這兩天確實爲了妻子和兒子操碎了心,這兩個人是他的命根子,他不得不想盡方法的爲了集中營的鮑森開脫,其實蓋世太保們一直也沒找到鮑森要不利於元首的證據。
可是就在隆美爾剛剛批發了對鮑森的釋發令時,他的大災難終於來臨了,僅僅在三天之後,隆美爾就成了蓋世太保們的監控對象,黑色制服的恐怖黨衛軍在他釋放了鮑森的當天下午就在他的辦公室裡將他的槍和軍服剝去,理由充分,‘隆美爾上校勾結黑手黨,併爲其脫罪’。
被押入集中營的隆美爾受到了歐勃霍澤的‘親切問候’,這位美麗性感的看守長如今成了一位手執刑鞭的看守員,這一切都是隆美爾上校帶給她的‘好運’,這是個冤家路窄的夜晚。
希姆萊故意批准把隆美爾也送到集中營暫押,按照規定德國軍官不會給押在集中營的。
這是情婦柳德米拉出的主意,她說‘讓那個被你降級的女看守長去收拾他吧,一定有看頭’。
“上校,在這裡見到您,我真的榮幸,可惜我們現在都不是曾經的自已了,您不是上校我不是看守長,我們是執刑員和囚犯的關係,很遺憾的告訴您,與我合作您少挨幾鞭子。”
四十幾歲的隆美爾沒想到給這個變態的歐勃霍澤整整抽了近兩個小時,被綁在長條凳子上的隆美爾背臀腿完全變成了血紅色,被抽的皮開肉綻,但他始終不承認自已與黑手黨的勾結。
“您當囚犯和當上校時一樣出色,總顯出讓女人心動的硬漢本色,”歐勃霍澤用手撫着隆美爾赤裸裸的血軀,然後蹲下來在他耳邊道:“我很累了,昔日的上校,今天就到此結束,明天我們抽正面,我的鞭法是經過七年苦訓的,同掉您男性的特徵之前,我會和您偷歡的,哦,您的年齡不小了,居然還這麼健壯,我想您的性能力一定相當出色吧,可惜您的露西以後不能享受了,其實您應該說些什麼,不爲自已着想也該爲您漂亮的夫人着想吧?”
歐勃霍澤的手在隆美爾血肉模糊的屁股上掐着,隆美爾疼的牙關直抖,“女人,有什麼手段竟管來吧,隆美爾不是軟蛋,我沒做和過的事,你不要往我頭上扣,那沒有意義的。”
“您很倔強,不過您不爲露西擔心嗎?她雖然四十多歲了,但比我還漂亮,那些無恥的黑手黨徒沒有別的本事,但她們對着女人屁股的時候,總是有使不完的勁兒,您……情不擔心?”
也許這句話捅到了隆美爾的心上,他在暴怒的吼道:“滾……,你,不配和我說話。”
“哈……,是啊,我也不配被黑手黨的流氓們幹,只有露西夫人才有這個榮幸,好羨慕啊。”
隆美爾一直就知道歐勃霍澤是個出了名的歹毒女人,她對自已的精神剌激遠勝過肉體的抽打更讓自已痛苦,這是個真正的劊子手,她懂的從肉體和精神雙方面來折磨敵人。
這時隆美爾選擇了閉嘴,不想再和她糾纏了,在入監之前自已還能自信的相信妻子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但是現在就不同了,自已都危在旦夕了,黑手黨的人還會有顧忌嗎?
他們若不拿露西和兒子報復自已的話誰會相信呢?這羣人是善良的嗎?不,絕對不是。
隆美爾不敢再往下想了,痛快的閉上了眼睛,這時歐勃霍澤也扭着碩臀長腿離開了刑棚。
也就是十來天的功夫,龍崇九的計劃就進行到了最後一步,可以說是相當的順利,柳德米拉在這中間扮演了重要的角色,這件事必須有始有終,不然以後不好向隆美爾交代。
出於這樣的考慮,龍崇九決定讓柳德米拉好壞人都做一遍,因爲要救隆美爾還得靠他。
事實上希姆萊在元首希特勒面前把這件事描述的比較重要,這使希特勒徹底對隆美爾不再相信了,但從他的心裡來說,還是十分的欣賞隆美爾的幹練和作風,只是他一步走錯。
隆美爾被收拾的最慘的這一天夜裡,萊尼也給龍崇九帶來了好消息,她說元首明天將應她的邀請,來她的公寓赴會,只從這一點就能看出,希特勒對宣傳納粹思想是十分看重的,所以他同樣十分看重萊尼這個大導演,‘意志的勝利’的巨大成功讓他獲得了無數追隨者。
和希特勒的會晤之後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龍崇九也不敢預料,希特勒是個詭詐多變的人。
自已要做的就是覺的事不對頭時儘早的撤離,帶走隆美爾也是很重要的,就看最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