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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碼字抽菸抽得太猛了,咳得欲仙欲死,實在是沒辦法寫更多了。
………………
誤會解除後,呂哲看向了翼枷,他看到的翼枷卻是臉上帶着微笑,好像……怎麼說呢?就是好像對多了一門婚事並沒有什麼遲疑或者不悅的態度?
稍微一想,呂哲自嘲:“也對,這年頭三妻四妾正常得很,又不是現代在一夫一妻制。”
錯了,現在可沒有什麼三妻四妾的說法,更沒有什麼平妻之類的,這個時候的人們還真的只有一個妻子,其她不過是“姬”的一種。而“姬”大概是寵姬、舞姬、美姬,按照理解跟“妾”的性質很相像,只是稱呼不同。
相較起那些稀奇古怪的興趣,呂哲對女人並不是太看重,他是那種和哪個女人在一起,只要不是太難看都無所謂的人。說難聽點就是,曾經在一起的女人太多了,愛過、恨過、無奈過,除了解決生理需要,根本就不會傾入心力,總得來說就是感覺不會再愛了……
從某些方面來說,呂哲其實對娶趙高的女兒心力感覺挺奇怪的,畢竟趙高可是歷史上的大奸臣,娶一個大奸臣的女兒能不感覺奇怪嗎?
呂哲除了聯姻計劃之外還有一些想法,可惜的是與蒙氏的接觸似乎並不成功,而似乎徐氏也根本沒有做出反應。
寫了那麼多的信到咸陽,最後做出反應的是趙高,呂哲對這一點有些無奈,他本想着與這兩個軍方大臣接觸看看,哪怕得不到什麼幫助也建立起交情。不過看來想得太輕巧了。
已經統領北疆的蒙氏現在算得上是秦國最大的宗族了,蒙恬麾下有精銳秦軍三十萬,這是一股強大的力量。
徐氏一族從徐巖的老子開始就是藍田將軍,徐氏的實力看上去只是中上層。不過他們的人脈比之蒙氏一族還要廣一些。
“本來也是打算有了一定的成就找某個家族聯姻,現在這樣也好……”呂哲想完對衛瀚吩咐:“命全軍原地紮營。”
衛瀚自是應命而去不說,翼枷臉上卻是閃過一絲的輕鬆。
是的,翼枷心裡就是感到輕鬆,以呂哲現在的身份地位,翼秀怎麼都不可能是妻子了,而看呂哲現在的狀況未來也必然會有更大的成就。
沒有辦法讓妹妹成爲呂哲的妻子,翼枷心裡雖然覺得有些遺憾,不過呂哲也沒有違背諾言,與翼秀相處得也不錯。他想:“也許這也是一個不錯的結果了。”
旁邊的社驚看了看呂哲又看了看翼枷。他的表情卻是莫名地感到失望,似乎在嘀咕:“……還以爲能靠着這層身份,沒想到……”
“呵!也罷,沒有被兩氏放在眼裡,那麼也無所謂……”呂哲沒有憤怒。就是有一種無奈。
趙恆正在大聲介紹那些馬匹的事情,按照他的說法,那些馬匹是從隴西的牧場集中過來的,因此才花了那麼多的時間,不然在半個月前他們就應該來到南郡。
“……家伯有四個牧場,馬匹十數萬,可惜的是現在正是繁殖季節。否則這次帶來的就不會是三千餘馬匹,該是上萬纔對。”趙恆是覺得這個定親的禮物有些寒摻才特意解釋:“您既然同意親事,也該準備回禮,我回去的時候就該帶上。”
呂哲“嗯”了一聲沒有說話。南方不適合起兵作戰,對馬匹的需求並不迫切,他聽到趙高有十數萬戰馬心裡不由開始在爲未來做打算。s173言情小說吧
秦國的祖先本身就是牧馬的部族。因爲保護國周天子才被賜予封地定居下來,在秦穆公時期還是那種遊牧多過於農耕的狀態,到了秦惠文王時期打了巴蜀才農耕過多於遊牧,哪怕是到了現在也還保留遊牧的一些部族。所以一直以來秦國就沒有缺少過馬匹,騎軍的戰力也不比草原胡人差。這個特點在長平之戰時最爲突出,那個時候秦軍就有一支飛騎。
秦國最大的牧場主是嬴政,他的文武百官們也有自己的牧場,趙高擁有十數萬馬匹並不顯得誇張,像是蒙氏這種大部族的馬匹家族掌握的足有三十多萬。
馬匹就只是馬匹,沒有經過馴化的馬匹永遠都不是戰馬,而十匹馬中能成爲戰馬的數量不會超過三匹,十數萬也不過才能馴化出三萬匹戰馬。
“三千馬匹中,有一千戰馬,額外那些雖然無法騎乘作戰,卻是可以作爲拉車牲畜。”趙恆說道這看到呂哲的表情有些奇怪,不由問:“是嫌棄少了嗎?”
呂哲被問得回過神來,如實說:“確實少了,要是再多一些就好了。”
“哈哈!”趙恆聽了不但不怒反而有些開心:“這就對了,自家人,有什麼說什麼。若是嫌少,你可以給家伯去信索求,想來是不會被拒絕的。”
呂哲笑了笑不再說話,他並不是要組建大量的騎兵部隊,在南方騎兵受限於地形根本施展不開。他是想着擁有更多的馬匹來優化後勤體系,同時也爲民間的開墾增加畜力,要知道現在民間拉田的主要畜力是馬而不是牛。
兩人有說有笑一同進入邔縣,呂哲從趙恆的話中瞭解到更多的信息,比如咸陽還真的沒有將南方的動盪太當做一回事,或多或少透露出來的信息是專注於中原。
“不當一回事?”呂哲心裡有些苦澀:“是啊,在有更大的計劃面前,南方的糜爛又算得上什麼。”
三川郡現在已經有十萬精銳秦軍,北疆軍的十萬大軍又被部署在太原郡的交界,這正是始皇帝引而不發的證明。
呂哲基本已經認定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剎那間他不知道是該爲始皇帝的魄力而感到讚歎,還是嘆息上位者無視民間的疾苦。
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可不是說說而已,南郡只是動盪不到半個月就有二十多萬人死在混亂之中,民生更是被破壞的不成樣子。
那些陷入割據的郡縣。互相打生打死之下每天都在死人,根據探子的回報一些武裝爲了不讓敵對得到糧食,而在大面積燒掉本來應該收割的農作物。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裡,南方各郡的糧荒已經無法避免。
“也不知道南方各郡的人口分佈。”呂哲沒注意趙恆又在說什麼,心裡考慮着:“不若宣傳一下,吸引其它郡縣的人口來南郡定居。人是一切的根本,有足夠的人口才有足夠的勞力,兵源也比較充沛。只是對後勤的壓力太大了啊?”
大量的外來人口也有相應的隱患,且先不談會混入細作什麼的,要是外來的人有針對性的破壞一些什麼,那時將防不勝防。不過吧,要真有人想要蓄意破壞什麼,有沒有接納外來人口都會發生。
“那就這麼決定了。開始散佈輿論吸引其它郡縣的人口過來。到時候可以將他們安排在人煙稀少的黔中郡,也好趁現在先行開發。”呂哲想到這聽到了趙恆連聲的呼喚,他轉頭看去。
“……你說呢?”趙恆一臉認真的在問。
呂哲有些愣神:“說什麼?”
趙恆剛纔說了許多,重點就是複述趙高的話,大意是趙高會安排一些人過來南郡。到時候呂哲安排一下,充實到軍隊也罷,讓趙氏的族親負責民政也好,總該用自己人才放心一些。
聽到又複述一遍,呂哲先是道歉,“剛纔像事情想入神了”,而後點頭。“府令將人調遣過來便是,哲會進行安排。”
“還稱呼府令?該是喚作婦翁了。”趙恆也不因爲呂哲一直走神而生氣,他有些期待地說:“那我回去後也求一下家伯,我也來南郡幫你!”
唐朝之前,女婿對岳父的稱呼一直是婦翁,丈人、泰山什麼的就是更後面纔會出現的稱呼了。
呂哲對趙恆的感官不錯。當即點頭:“好啊。可是,你會什麼?”
趙恆有點驕傲地昂起頭,顯得很自信:“恆自小就在軍中,參加過對燕、對楚之戰,難道還幫不了你?”
呂哲看到趙恆表現得那麼自信也就起了考校的心思。當下將經歷過的一些戰事說了出來,然後像是在軍旗推演一般,佈置一些難題讓趙恆去破解。
趙恆的記憶力倒也驚人,呂哲只是講述一遍,他雖然有遺失了一些不過也竟然能記住了大部分:“兩萬,其間只有三千五百戰兵……對陣五萬百越。百越兵器不行,不過佔有地形優勢?這麼一來正面防禦耗時日久,己方缺糧會不戰自潰,對攻又消耗不起,只能設局破解……”
是考校,也是讓趙恆沒空來干擾思考。找點事讓趙恆不再打擾,呂哲又陷入自己的沉思。
依照現在的情勢來看,呂哲已經知道咸陽暫時不會將精力投入到南方,對待自己也是採取封賞安撫的策略。
咸陽肯定是知道呂哲的所作所爲,差別只是知道一些還是全部知道,不過想來是不知道南征軍的覆滅與呂哲有直接關係,應該只是從南郡的大量工程察覺出稍有不臣之心。
“等待看看,若是王昕帶來的詔書裡面有責斥,那就說明陛下沒有除掉我的心思,只是恩威並重的封賞。要是全篇都是讚揚,那就是暫時的麻痹,事後必然會被全盤清算!”呂哲情不自禁地握緊拳頭:“既然已經知道咸陽要先解決中原,那麼我起碼還有一年到兩年的時間來做準備。這一兩年之間會有許多變化,沒有偏差的話嬴政的身子骨也將病入膏肓。這些時間已經足夠我對付百越人,將黔中郡握入手中,計劃順利的話還會吞併長沙郡。一兩年之後新城池已經建立完畢,情勢再惡劣也能依託雄城固守,那時將戰事僵持在夷陵至江陵一線,還有黔中郡、長沙郡二郡的我,哪怕是陷入僵持也不會是困死之局。”
現在呂哲有些不確定的是那些舊貴族會怎麼樣,特別是南方各郡縣的那些叛軍會不會一直這樣的拉鋸廝殺下去。
南方各郡的叛軍一點都不像是要反秦的樣子,更像是一種沒有未來的發泄,在一種類似於物競天擇的廝殺中淘汰弱小。
“好像是那誰提議項梁找到楚國的王孫立爲共主纔將這些叛軍結成一方勢力?”呂哲會記得這個還是因爲看《楚漢相爭》中的某一集項羽殺掉楚王的劇情。“那麼……范增已經死了的情況下,項梁會去尋找熊心嗎?或者說,項氏還會這麼潛伏下去嗎……,不對!項氏不會潛伏太久了。要是各地起兵的都被滅掉,他們就永遠不會有機會了。”
呂哲突然霍地站起來來回渡步,將同樣陷入思考的趙恆嚇了一跳。
“項氏其實早就在行動了啊,只是他們不像那些鼠目寸光的人一樣起兵。如果我想的沒錯,他們肯定已經找到熊心,暗中也絕對集結起了一支精銳部隊。項氏現在只是在等待秦軍擊敗多股叛軍,使叛軍的首領們膽寒失去方寸,然後他們突然跳出來推舉熊心爲反秦共主,和衆多叛軍結成反秦同盟,立時他們就等於只是推舉一個人出來就掌握了整個反秦同盟……”呂哲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好算計,真的好算計,這是已經不是借勢而是在造勢了!”
借勢和造勢是兩個層次,從某些方面來說呂哲只是借勢,這是一種被局勢推動或者順應局勢的方法。算不得是多麼的高明。而造勢則是另一種概念,那是一種智力超羣的人進行佈局,讓局勢按所希望的方向發展,然後達到目的的做法。
“厲害!難怪歷史上的秦國會被推翻……”呂哲還在來回渡步:“項氏等舊貴族一直都在籌劃,從范增來到南郡聯繫六國遺民就能看得出來。那麼……也就是說歷史上有沒有陳勝吳廣起義,時機到了這些舊貴族都依然會起兵?陳勝吳廣的起義對於他們來說應該說是意外才對,後面項氏纔會千方百計誘使陳勝分兵去攻打函谷關。達到的削弱陳勝實力的目標,而後害死陳勝……全盤接受陳勝的地盤和軍隊?”
唔……,呂哲又沒記對,陳勝是自己病死,而不是項氏害死。
“沒有來到南方時還在奇怪佔據嶺南的南征軍爲什麼會在秦國快要滅亡時無動於衷,發現所謂的南征軍只會有五萬秦軍其餘都是六國遺民才明白了一些。”呂哲有些皺眉:“現在看來還沒有那麼簡單!項氏已經謀劃了那麼久。一定是與當時的嶺南統帥達成了什麼交易,也許就是所謂的分封。或許……項氏是和許多的人達成了交易,迫不得已纔會捨棄一統,哪怕知道後面爲了維持霸主地位需要一直征戰也堅持執行分封?那麼……”
呂哲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現在哪怕是咸陽真的要處置他也不怕了。想清楚一些事情和因由之後他已經找到了自己應該走的路。
“……我可以分兵夜襲,騷擾百越來達到分散他們注意力的用意。隨後,將後方有一戰之力的人員全部調集過來,或是迂迴側擊,或是背後偷襲。利用混亂的局勢來讓他們自相殘殺,這樣一來儘管會死傷慘重,不過還有制勝的機會。”趙恆說完期許地看着呂哲:“就是這樣的吧?”
心情愉悅的呂哲“哈哈”一笑:“夜襲?你對當地的地形瞭解嗎?你確認自己的士兵在夜間能看見路嗎?你確認百越人會給你機會去迂迴嗎?”
趙恆認真的點頭:“對地形的瞭解需要依靠斥候,我軍的斥候十分優秀,哪怕無法全然知道地形,可是找到道路迂迴並不困難。到時候我派出那些沒多大用的部隊,讓他們不斷的送死,用以麻痹百越人,讓敵軍的首領誤以爲我是在困獸猶鬥,一次兩次三次不由得他們不放鬆警惕。夜間我軍士卒看不到路,但是能避免早早被敵軍發現,這是一個優勢。我只要讓士卒殺進敵軍營地,不求殺傷敵軍多少,只求放火燒掉敵軍營盤讓敵軍潰散,目的不就達到了嗎?”
“還真看不出來,這傢伙是個心狠手辣的統軍人物。”呂哲細想了一下,覺得趙恆的方法可行。他看着表情得意的趙恆,口氣非常的嚴肅:“這種戰法沒有獲勝者,你確定明知道送死士兵們還會執行你的命令嗎?再則,哪怕百越人潰敗了,你麾下的士兵也剩下不了多少。沒有了士兵,獲得了不是勝利的勝利。你這麼的作戰是爲了什麼,只是爲了死傷很多人,最終什麼都沒有?”
“哈!”趙恆大笑出聲:“您只是說解除百越對夷陵的進犯,沒有說其它。恆這麼安排已經達到擊潰敵軍的目標,他們潰敗之後已經無法進犯夷陵,只要達到這個目的就好了啊。”
呂哲搖着頭苦笑:“呵呵,你啊……取巧了。如果是這樣的領軍作戰方式,我可不敢讓你獨自統軍出戰。”
趙恆露出大喜的表情:“那麼您同意我過來南郡咯?”
同意啊,呂哲現在急缺人才,初步考校趙恆也令他滿意,爲什麼不同意呢?
說到人才,呂哲派去泗水郡、東海郡、會稽郡的人已經走了七八天,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了。
“時間越來越緊迫了,希望他們能將我需要的人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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