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血咒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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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6392字奉上!

………………

因爲猜測而不管不顧的放棄夷陵趕往江陵?

或是如燕彼所猜測的那樣用各種各樣的藉口留在夷陵?

對於呂哲來說現在沒有多餘的選擇,任何選擇的前提都是他必需控制夷陵混亂的局勢,在夷陵的混亂沒有平穩下來之前什麼謀劃都沒有基礎。

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的呂哲看向坐在下方的燕彼,他突然意識到一個比較怪異的問題,燕彼他們同樣是六國之人,爲什麼不一同參加叛亂,而是糾集了這麼多人固守營盤?

呂哲認爲還有一個值得疑惑的問題,燕彼等人怎麼在自己來到之後立刻表示服從,難道自己在夷陵的威望真的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剛纔的交談中燕彼好像一直提示什麼,似乎有意的在引導話題?呂哲疑惑燕彼好像很肯定自己會冒險過來,在自己還沒有到來之前估計就已經在做什麼先期準備?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枝外生枝的時候,呂哲一邊觀察燕彼的神情一邊應付各個來彙報情況的人。一條條新的指令清晰的發佈出去。

在一千五百兵卒開出營地之後,很快將集中在營地周邊的混亂人羣彈壓下來,負責處理後續的五百兵卒目前正在將配合的人引導到營地的右側。

呂哲下令進行清點人數,他需要知道有多少適合成爲兵源的數量,也真的打算臨時整編出一支數量足夠的部隊。

組建部隊的用意不是如燕彼猜測的那樣要做什麼擁兵自重,呂哲很清楚集中管理的重要性,他必需將那些有能力作亂的青壯年整編出來,失去這些青壯年的羣體。光是老弱婦孺根本無法做出太大危害的事情。

隨着一條條指令被下達與執行,輕鬆下來的呂哲讓人拿來匕首割開衣服檢查箭傷,傷口部位的肌肉看去已經變得慘白,中箭部位已經完全停止向外流出血液,不過緊縮的肌肉似乎有要癒合的跡象,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

“來……”

呂哲呼喚猛三抓穩箭鏃,又讓趙平固定好箭的尾部,他深吸一口緩緩扭動一下上身,一股劇痛直接悶哼出聲。

沒人搞懂這是在做什麼。他們還以爲呂哲要取出箭矢,沒想到時扭動身軀不折斷箭矢讓傷口重新流血。

身家性命幾乎全部搭在呂哲身上的猛三緊張問:“軍主,爲什麼不治理箭傷?”

額頭和後背皆冒出汗的呂哲一邊查看創傷一邊說:“箭矢還插着。不能讓肌肉自行癒合。我把傷口扭動撕裂就是在進行處理。”

還有這樣的處理方式?衆人看到一頭霧水的同時認爲呂哲這是在自殘。他們哪裡又會懂得呂哲這樣做纔是最正確的方法?

現在無法取出箭矢,一旦取出必然會大量流血,虛弱之下會造成休克,現在呂哲不能休克,他還需要控制局勢。

“你們不覺得身上插着一杆箭矢再做出指揮若定的形象很威風?”無法解釋那麼多的呂哲開玩笑似得說。

衆親兵被那一句話弄得是哭笑不得,不過秦人大多豪邁不畏生死。軍主受傷之下還能開玩笑,他們生出一種佩服的情緒。

思索什麼的燕彼神情很精彩,他看向一臉談笑若定的呂哲,心想:“他是怕自己陷入昏迷纔不做處理,倒是一位能夠敢於忍耐的人。或許可以用這件事情來做一些文章。增加軍主只夷陵衆人心中的威望!”

打定主意,燕彼見呂哲站起來也趕忙跟着站立起來。

呂哲認爲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他招呼人準備一下打算親自出去進行安撫。

出了軍帳,向東方看去時天已經矇矇亮,由於人羣被集中到軍營中間,一眼看去地上或坐或臥滿是人羣。

兵卒已經開出軍營進行彈壓,這些被集中在相對安全位置的老弱婦孺可能是出於心安的關係倒是不再大聲喧譁,不過太多人低聲交談之下依然是一片“嗡嗡”聲。

呂哲看去,除了不懂事的孩童依偎在母親或是親人的懷中已經入睡,大部分經過一夜擔驚受怕的人還清醒着。

“去看看那個伙伕……”呂哲已經忘記商的名字,“去看看那個誰,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煮好粥。”

周邊除了燕彼基本是呂哲的親兵,這件事情似乎只有燕彼去做?

燕彼本來也想找藉口離開,聽到那句話主動請命:“職,去!”

耳裡聽着人們再次發出的歡呼聲,呂哲點頭應允。

事實上從周遭的人看見呂哲的身影從軍帳中走出就開始發出歡呼,他們絕對有歡呼的理由,呂哲一來就掌握全局開始對外面的人開始彈壓,這預示着在努力控制局勢。從軍營外面的動靜聽去,局勢也真的在得到控制,預示着動亂在被遏制,這是所有人都期盼的事情。

這些人們從各個地方在被押解來時,已經在路上看到太多的混亂也吃了太多的苦頭。那種經歷是每個人難以忘記的痛苦記憶!

他們之中有很多是被這個軍營內作爲兵卒的親人救下,更多是知道這場動亂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纔會逃到這裡尋求庇護。只有曾經擁有才會懂得珍惜,經過一晚的動盪之後。他們之中很多人十分想念呂哲主持夷陵一個月時的安穩與平靜。

在趙衝與燕彼共同主持事務之時,那種“只有呂軍侯來了纔會不會鎮壓”“呂軍侯會統領我們重新恢復次序”的話早就被散播下去。說是洗~腦也罷,說是忽悠也行,慌亂之下這種心理暗示很容易得到成功,他們深信呂哲的到來能夠讓混亂得以慢慢平息,也讓他們知道這裡的人只要配合就不會被秦軍鎮壓,心安下來之餘對呂哲的期待是不明瞭者所很難想象的。

呂哲自然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受到這種程度的歡迎,他帶着親兵在人羣中巡視着。時不時會停下來與人說說話,偶爾遇到哭鬧的孩子還會抱起來輕聲安慰。

在抱起第一名孩子時,牽扯到傷口的呂哲其實已經後悔,心裡破罵自己“做戲也不用自殘”,看見周邊的人看見自己帶傷還抱起孩童感激到痛哭出聲,他只有忍耐住疼痛將戲演全套。

孩童從來都是懵懂又喜歡亂抓東西的一羣人,呂哲再次抱起一名孩童時,大約兩三歲的女童伸手抓向那支還插在肩膀的箭矢,只是稍微扯一下那種錐心的疼痛瞬間讓呂哲的嘴巴發出痛哼之聲。

看到這一幕。女童的母親,那一名婦人徹底被嚇傻了,其餘看到的人也是一臉的惶恐。

在他們以爲高高在上的呂哲會一把將女童甩出去之際。呂哲卻是因爲疼痛扭曲着臉龐在溫言說“小妹子乖乖。哥哥給你一個好東西”,另一隻手從腰間的皮囊拿出一枚半兩錢幣,遞出去之時孩童果然放棄帶血的箭桿抓向錢幣。

呂哲再一次被劇烈的疼痛刺激得全身冒出冷汗,幾乎是顫抖着身軀將女童抱給那個嚇傻了下意識接過孩子的婦女。等待婦女接過孩子,他伸手捂住又在流血的傷口,心裡不斷苦笑。臉上還要溫和的勸慰被婦女一巴掌拍哭的女童。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周邊的人已經全部安靜下來,他們怔怔地看着笑得比哭還要難看的呂哲,看着呂哲還在不斷安慰相擁痛哭的母女,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心裡滋生、在發酵。

查看完伙頭軍又不知道幹了些什麼事情姍姍來遲的燕彼剛好看見這一幕。他拉住一個人問了一下,得知經過心裡大喜。抓住時機大聲喊:“仁者啊!”隨後當先拜服下去。

這一聲大喊讓怔住的人們回過神來,他們也是口呼“仁者”紛紛下拜。

“忍者?”呂哲疼得哆嗦,心裡十分後悔要做什麼安撫人心的戲碼,搞得傷口大幅度裂開了。他沒聽懂仁者與忍者的區別,心裡又是破罵:“早聽那句與‘嗨’發音相似的‘嘿’不爽了,現在再蹦出什麼‘忍者’,真是他媽的!”

別奇怪,秦人的口音應“嘿”在呂哲聽來跟普通話發音的“嗨”真的很相似,有時候他真的懷疑列島的人到底是不是五百童男童女的後代。對了,不知道徐福成功忽悠始皇帝沒有?

因爲疼痛思緒飄得有些亂的呂哲開始意識出現一絲恍惚,先是因爲“仁者”的呼聲想到列島,後面又被“呂軍侯仁義”的口號引到劉邦身上,一陣失神過後,他看到的是無數下拜的人,這場面搞得好像是在演“且等送君上神臺”。

趙平早就與猛三合力扶着失神恍惚不斷搖晃身軀的呂哲,猛三很興奮地看着周邊的人對着自己的軍主拜服,趙平卻是低聲不斷說:“軍主,這樣不妥。”

出現耳鳴現象的呂哲仔細一聽才聽清楚趙平是在說些什麼,他當然也知道這樣不妥,衆人歸心是好事,不過這個場面太過火了,簡直與宗~教的盲目崇拜畫上了等號,要是被有心人傳到咸陽中樞……

“趙平,不知道我送到咸陽予府令的信件和土特產府令收到了沒有?”

“回軍主,驛站傳遞非緊急軍情的速度比較慢,職認爲應該纔到三川郡,還沒有送抵咸陽?”

“很慢啊,都快二十天了纔到三川?”

“職也是猜測,不知道目前到了哪裡。”

“唉,這樣的速度應該給個差評。我可是很想念府令的,不知道尊上在咸陽是不是安好。會不會給哲回信。”

“這個……,軍主容稟,平現在的尊上是您,已經不是府令。”

“哦,是這樣啊?那就太好不過了。”

看似閒扯,呂哲卻是在警告趙平不要在趙高那邊亂嚼舌根。至於身邊那些屬於徐氏的人,他也是用警告的眼神掃過去。

呂哲看到燕彼帶着一個人過來,完全忘記這伙頭容貌和名字的情況下乾脆直接問清情況。

商戰戰兢兢地答:“已經按照軍主所說。五百餘人不斷在煮粥。現在的清粥已經煮出三百三十大鍋,正等待您的吩咐。”

軍中的大鍋可以供給五十人的份量,那麼三百三十大鍋已經足夠一萬五千多人食用。

呂哲滿意點頭,轉向燕彼:“從三面的三隊兵卒中各抽出一百人。”

快淪爲傳令兵的燕彼又親自跑腿去傳達軍令,連續跑了三個方向又帶着一百五十人回來。

稍微詢問一下營地圍欄外的情況,呂哲吩咐這些兵卒監督人羣排隊等待領取清粥,並砍來足夠的竹管。

排隊什麼的秦時其實已經有這種潛意識的習慣,倒是到了“我大清”時期這樣的習慣不知道因爲什麼丟失了。

得知呂哲命人煮粥發放並貼心地準備了盛用的竹管,人們心裡的感動簡直無以復加。

深知演戲要有尺度呂哲沒有乾親手盛粥的事。他該演的戲已經演完,由於肩膀需要稍微處理一下也就重新回到軍帳。

這一次燕彼並沒有緊緊跟隨,他剛纔除了找商詢問清粥的情況就是聯繫人爲呂哲造勢。沒想到勢還沒造呂哲已經在收買人心。這令他心喜的同時覺得呂哲果然適合做一名“人主”。

這倒是燕彼誤會呂哲,呂哲那麼做是想讓人們安穩下來,將可能的動亂儘量消除於萌芽。

安撫人心與收買人心的舉動可能並無差別,但是從字面上來解釋是兩件出於不同心思的用意。所謂安撫人心是沒有別有目的,收買人心一般被認爲所謀者大。

燕彼來到一座帳篷之前,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跟蹤才走進去。他進去後有幾人圍了上去。他向圍上來的幾個各色人等問:“你們心裡肯定有了判斷?”

這些人長相各有特色,年紀也從二十來歲到六十歲不等。他們互視幾眼,一名年長者道:“呂軍侯善待我等,這個我們是清楚的。不過,真如你所說。軍侯成爲南疆重要人物真的對我們很重要?”

燕彼對這個年長者似乎很尊重?他鞠身行禮才答:“公翁,您是知道軍侯所作所爲的。”又轉向其餘的人。鞠躬一圈後,“試問,除了軍侯誰又能把我等當人、能尊重我等、能委事予我等?”

衆人沉默。

對於燕彼所說,呂哲成爲南疆軍舉足輕重的人之後對他們有好處,這點他們相信。只是他們這些六國之人很不明白一點,呂哲再怎麼說都是秦人,哪怕對他們再和善也無法改變是秦人的事實。付出慘重代價讓呂哲爬上高位之後,誰能保證呂哲不會變得跟其餘秦人一樣?

“我知道各位的顧慮,但是你們怎麼不反過來想想呢?軍侯是秦人,可是諸位難道就不明白現在除了秦人誰又能爬上高位?”

“我知道六國的宗族、部族之中有人寄望於任囂,並且與任囂搭上線,但是怎麼就不想想任囂身爲南征秦軍的副帥,會重視我們?估計是利用居多!”

“好!任囂哪怕重視我們,但是別忘了他是南征秦軍的副帥,他有自己的班底,那些投靠過去的宗族、部族能夠成爲他的心腹並爬上高位?”

“無法爬上高位,那與棋子有什麼區別?我看任囂成功排擠屠睢之後,該是要拿那些幫助他的宗族、部族開刀了吧?”

“以彼看來,呂軍侯這種不高不低的人才適合我們投靠。諸位要看清楚形勢,平時你們可以阻止親族不爲軍侯效力,可是現在已經有魏人、楚人、燕人願意爲軍侯所驅使。雖然還沒有行‘家臣’儀式,不過那又有什麼區別?現在又是特殊時期,在這種情況下你們還有辦法阻止軍侯組建大軍嗎?”

“有這些人的幫助,軍侯在夷陵能夠組織起一兩萬大軍。你們現在出來支持那是雪中送炭。阻止必然是螳臂當車!”

“再則軍侯是秦人又怎麼樣!?我們可以出大力、出死力,讓軍侯依賴我們。等待軍侯信任的人都是我們這樣的六國遺民,你們認爲失去了我們,軍侯會判斷不出會有什麼後果?”

巧舌如簧與舌燦蓮花都無法來形容燕彼的能說會道,他此時此刻就像是一名傳~銷導師那麼的滔滔不絕。

燕彼講清利弊之下,帳內諸人仔細一想還真的是那麼回事,呂哲現在官職不過是軍侯,而且看平時除了幾名親兵也沒什麼心腹。造就這樣的人確實比眼巴巴地要攀上任囂這顆大樹好非常多。在這種心理下,個別原本寄望於任囂的人,他們心裡也開始懷疑以前那麼做到底對不對。

“時也命也……”剛纔說話的那名年長者道:“鄭氏、昭氏已經帶人殺向江陵,那個叫宋伯的校尉帶兵來了卻是待在境外觀望,在夷陵只有呂哲這麼一名軍侯……。”

旁邊一名年歲超過六十的老者也道:“呂軍侯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敢於帶着十幾個親兵就來到夷陵且安全進入營地,又有燕彼一幫人願意助他,算是福大之人。”

福大之人讓不少人心裡一震,這話在現下可不能亂講。不過被六十老者說出來之後,他們仔細想了一下。好像還真的是這樣?

衆人再次對視幾眼,齊齊表態:“那麼……,我們來助呂哲一臂之力!”

得到表態。燕彼大喜。他放低了聲音:“我知曉各位族中都有善於擊技的人。還請諸位甄選出至少十名。”

衆人以爲是要選出來護衛呂哲連忙應下。

不料燕彼又說:“一定要是最善於搏殺的人。我們設計殺死宋伯,讓軍主……”

聽到這一句話,他們愣了一下大驚,情不自禁大喝:“什麼!?”打斷燕彼的話語。

奇怪地看衆人一眼,燕彼道:“殺死宋伯,使得外面五千秦軍大亂。趁機再一一殺死各個軍侯之類的秦人,軍主纔有可能接手五千秦軍。哪怕無法接手,只要宋伯一死,同樣是軍侯之下,其餘秦人軍侯也無法反過來搶奪軍主的兵權。”

弄險。十分地弄險!不過想要讓呂哲能夠一直主持夷陵完成燕彼種種的謀劃,似乎真的只能這麼幹。

“好!反正不會更糟。以其讓秦王派來新將掌握我們的性命,不如豁出去造就對待我們仁善的呂哲!”

燕彼拿出匕首率割破手臂,沾血往自己的嘴脣一抹:“以血咒誓!”

事關重大,不管是幾歲的人都先後割開自己某個部位,然後沾血抹向嘴脣,先後說:“以血咒誓!”

回到軍帳的呂哲自然不知道燕彼他們的圖謀,他現在正拿着煮沸的白布捂住不斷流血的傷口。他本來打算等那麼一段時間,等待局勢確認得到控制再處理傷口,但是計劃明顯已經跟不上變化。

“拔的時候要快!”

“平處理過非常多的箭傷,請軍侯放心。”

“唔……?等等!先去拿來炭火,再找來烙鏟烤。”

“啊?要這些做什麼?”

“烙傷口止血啊!問這麼多做什麼?照辦!”

猛三依言出去尋找。

趙平卻是一臉不可思地看着一臉糾結表情的呂哲。

要知道拔出箭來本就非常疼,中箭療傷流血是必然的事情,大家都是那麼撐過來的。十大酷刑中就有烙刑,可見烙起來的疼痛有多麼嚴重!可是呢,呂哲竟然發狠要烤紅烙鏟去燙傷口止血?

“軍主,您確定要那麼做?”

“必需的啊!不用那玩意止血,難道要流血過多而死?”

趙平很想告訴呂哲並不是每個人拔出箭矢之後都會流血過多而死,可是他看滿臉猙獰的呂哲真的說不出來。

等待猛三拿東西過來準備就緒,呂哲看向顯得有些猶豫的趙平。

“趙平,你該不會是忽悠我的吧?”

“什、什麼……?”

“既然處理過那麼多的箭傷,你在猶豫個什麼東西?還不快點過來!”

“呃?”

等待趙平拿着鋒利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切斷箭矢的尾部,正要說“軍主,職要拔出箭鏃這一端了”,卻聽一直在忍耐疼痛的呂哲顫抖着音線喊了一聲“等等!”。

趙平:“……”

呂哲幾乎是吼:“找來個什麼東西讓我咬着!另外等下我要是暈了,處理傷口後馬上將我喚醒……,對,就用水波醒!”

唔,他看上去很是緊張兮兮。

猛三在旁邊不斷點頭,反正呂哲怎麼吩咐他怎麼做。

趙平看一眼咬着木棍的呂哲,等待得到示意後非常迅速地拔出帶血的折箭。他見呂哲額頭脖子滿是青筋心裡發虛,吼叫猛三趕緊拿來烤紅的烙鏟,見呂哲頭一點,烤他接過猛三遞過來的烙鏟直接燙下去,一股青煙冒起後不見呂哲發出慘叫,心裡佩服的同時又燙了另一處傷口。

剛纔呂哲頭往下低根本不是在點頭,而是休克過去。

做完這一切渾身滿是汗的趙平如釋重任:“好、好了。軍……主?”

一看之下傻眼,原來呂哲早就疼得暈了過去,依稀可以看見緊咬木棍的嘴脣澀出血液與一些白沫。

帳內的親兵們佩服的眼神轉爲錯愕:“……”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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