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陽光趕走了漆黑而又冰冷的黑夜,美麗的維基現出一片迷人景象。襯托着天空、白雲,大海就如一幅精美絕倫的畫卷,那麼動人,那麼優美。
雅兒在馨兒的攙扶下,緩緩的來到海邊,踩着軟綿綿的沙粒,曬着溫暖的陽光,別提有多舒服了。
小螃蟹鑽出洞穴,伸個腰,在石面上做起了熱身活動,忽然見有人到來,頓時悄悄的溜走了。沙粒上躺着一串又一串五彩貝殼,猶如一串串項鍊點綴着沙灘。
這就是那美麗的不能用語言表達的大海和沙灘,平靜的大海、美麗的沙灘。
聽,它們彷彿正在歌唱……
嗨!
雅兒輕聲嘆了口氣,望着波光粼粼的大海,說道:“夫君有多久沒有回報了?”
“不記得了!有幾個月了吧!”兒回答時,神色有些沮喪。
雅兒輕撫着高隆起的腹部,憂鬱的說道:“他答應過我的,孩子出生時,他會在我身邊的!”
“或許是他有了別的女了,把我們給忘記了!男人都這樣,得到了便不再珍惜,畢竟我們只是他的小妾而已!”馨兒撿一個貝殼,用力的扔向大海。
“不會!他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了!或許是有什麼原因吧!”雅兒說道。
馨兒毫不意地說道:“但願吧!我總覺得最近有點兒不對頭!跟隨我們一起來地丫鬟和僕人們都被換了。而且王宮內地大多數老人都不見了!”
接着。馨兒望了一眼遠處戒地侍衛。然後靠近雅兒輕聲說道:“姐。你難道沒有發現這些侍衛看我們地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了嗎?感覺像是在監視着我們一樣!讓人很不舒服!”
最近幾個月以來。雅兒只關心她肚子裡地寶寶。對於周圍地事情很少過問因此她沒有感覺到什麼。
“監視我們?”雅兒大驚道:“怎麼可能?難道他們造反?”
“造反?”馨兒不可置信地看着雅兒。說道:“沒有那麼誇張吧!”
“那他們爲什麼會監視我們?”雅兒不解的問道:“莫非是……”
雅兒和馨兒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原來,自從前段時間,張雲飛下令調查檀香山內部所謂的‘臥底’時,總參謀部意外的截獲了一封發往北京軍機處的電報。內雖然沒有涉及過高的機密,但是也是屬於檀香山明令禁止透露的消息。
於是軍情處的一干特務們立刻介入調查,結果發現電報是從張雲飛的王宮內發出的。由於張雲飛爲了方便和兩個小妾之間聯繫,說些悄悄話,因這個電報線路是獨立的受監視的。特務們可是沒有膽子再調查下去,於是軍情處處長張四隻好詢問總參謀部的意見。
這件事情很棘手四認爲沒有足夠的證據,絕對不能‘胡說八道’,驚動張雲飛。但是,總參謀部顯然不買張四的賬,認爲然是王宮內的人員泄密更需要調查清楚了,萬一危害到張雲飛就不好了。於是在請示張雲飛後對這條專線做了重新設計,中轉站改在了張四的軍情處辦公室內。
這樣,張四便截獲雅兒和馨兒的對外聯絡電報,也確定了她們倆是慈禧那邊的人的事實。
因此,張雲飛在知道後,到現在一直沉默麼也不說。而總參謀部也敢輕易驚動二位夫人,何況雅兒還有身孕。但是對她們的監視就更加嚴密了|多事情都不在讓她們知道。
“應該就是這樣了!他們定是有所察覺了!我明白爲何夫君一直沒有跟我們再聯絡了!”雅兒嘆口氣說道。
“爲什麼?”馨兒問道。
雅兒說道:“他在等我們自己察覺後,主動跟他解釋!我們是他最親近的人事兒擱在誰身上都不會有好臉色看的!何況他還是檀香山的元首?”
“那姐姐,我們該怎麼辦?我有點兒害怕!”馨兒問道。
“怕什麼?夫君又不會吃了你?”雅兒說道:“跟他坦白就是了頂多挨頓罵而已!何況我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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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琉球羣島,和煦的陽光灑在泛白的沙灘上,映襯着蔚藍的海水,海鷗在在金燦燦的陽光中飛翔。
張雲飛遇襲的消息傳到太平洋艦隊後,全體海軍官兵頓時怒火沸騰,有些激進一點兒的軍官甚至聯名請示總參謀部要求對日開戰。
經歷了幾場海戰後的太平洋艦隊全體官兵,已經擺脫
經驗的尷尬,現如今的太平洋艦隊,正可謂兵強馬力即使是世界霸主英國皇家海軍都羨慕。
因爲這種鐵甲艦時代的艦隊之間的對決和全鋼製造的前無畏戰艦艦隊之間的對決,英國皇家海軍都沒有經歷過。
全世界範圍內,也只有檀香山和美國使用這種全鋼製戰列艦進行過海戰,當然被打垮的俄國和西班牙也算是有了一些經驗,日本雖然也參與了,但是由於全部戰列艦上的海軍官兵最終都掛掉了,沒能留下種子,因此並沒有獲得到這種寶貴的戰鬥經驗。
歷史上英國在觀看完日俄海戰之後,才發現了當前戰列艦的優缺點,因此便提出了無畏艦的構想並付諸實踐,因此第二年便造出了海軍代的分水嶺,無畏級戰列艦。
而如今歷史被張雲飛改變了,全鋼製戰列艦艦隊之間的對決經過了安達曼海海戰和黃海海戰後,英國海軍大臣費舍爾勳爵便提前發現了這個問題,因此造成了‘無畏計劃’的提前出現,而由於建造費用和技術問題,使得英國海軍意外的允許張雲飛加入了該計劃的立項設計,和建造工作。
可以說張雲飛這個來自中國的蝴蝶翅膀,已經煽動起了巨大的效應,歷史的車輪越發的加快前進的速度了。
今天的那霸城十分的熱,琉球國民們在白灘海軍基地碼頭上歡歌起舞。港內,十幾艘戰艦正緩緩的駛離碼頭。
這些戰艦便天從旅順口、威海衛以及關島奉命趕來集結的太平洋艦隊部分艦隻。
北京號戰列艦的艦橋,艦長孟幕超少將和於海濤少將並肩站在上面。
看着上歡歌歡舞的琉球人,於海濤少將說道:“這些琉球人不會是不歡迎我們,高興的在歡送我們離開吧!”
幕超少將道:“那到不是。這是琉球人的禮儀,只要是他們認爲值得尊敬的人,都會在對方到來和離開的時候,舉行歡送歌舞的!元首爲琉球人找回了他們的王,又幫助他們擺脫日本的殘酷統治,在他們眼裡,我們便是值得尊敬的人。”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們會罵我們也是侵略者呢!”于濤少將點點頭,覺得有些道理。
“這怎麼能一樣呢?”孟幕超少將說道:“日本人血腥鎮壓琉球人,搶劫他們的財富,奴役他們,強迫他們服兵役,當炮灰。而我們就不同了,先不說我們對待他們的政策多麼寬鬆,琉球人本就心中傾天朝,我們正是順水推舟而已。”
說話間,艦隊已經駛出港口,但是於海濤少將依然能看到遠處岸邊,漸漸變的模糊的人羣。
“當真是爲難這麼個小島國了,或許依附大國纔是他們的唯一出路!”於海濤少將嘆道。
孟幕超少將突然問道:“對了,你小子今都是艦隊司令了!而且都是金鷹肩章了,倒是爬的蠻快的!”
“嗨!說什麼呢?”於海濤少將故作不滿的說道:“我這就是一個驅逐艦隊司令而已,跟你的特混艦隊司令可是沒法比啊!你瞅瞅,你的做艦是萬噸級的鉅艦,而我的纔是不到千噸的小驅逐艦而已。”
此次孟幕超少將被林建章上將任命爲特混艦司令,負責對日本炫耀武力,迫使日本政府迅速解決黑龍會的問題,同時也伺機窺探一下日本海軍的實力,以及沿岸的佈防情況。
孟幕超少將笑笑說道:“說真的,你的那些驅逐艦速度真快,二十六節,這要是被你的艦隊逼近的話,啥戰列艦都得被你的魚雷給幹沉了!”
於海濤少將說道:“話雖如此,但是哪有那麼容易就靠近這些變態的戰列艦啊!我那些驅逐艦的火力只有炮艦的水平,裝甲還沒有防護巡洋艦的厚,一艘輕巡洋艦就足夠幹沉我的驅逐艦了!”
接着於海濤少將指了指左面的一門152mmm二級火炮,說道:“就這炮,捱上它一炮的話,就夠喝一壺的了!我的艦隊也就是護護航,戰時給你們這些大艦當炮灰的!”
“看你說的,胡說八道什麼?啥叫炮灰?咱們艦隊可沒有這麼一說,小心讓參謀長聽到的話,關你禁閉!”孟幕超少將笑道。
“不過,你小子倒是幸運的很,一下子有了三支驅逐艦隊,那叫三十艘戰艦啊!雖然噸位小了點兒,不過聽起來也蠻威風的啊!若是我用得着你的時候,你可得火力支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