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製冰?”
趙琦的話音落下。
贏政與一旁的文武百官,還有趙高與胡亥,頓時愣住了。
開玩笑。
他們活了這麼久了。
可是,從來未曾見過,有人能夠自己製冰的啊。
此刻,贏政不禁的有些慍怒。
“趙琦,你小子犯錯了便犯錯了,直接承認就是,爲何欺瞞於朕?”
“父皇,兒臣說能夠製冰,便是能夠製冰,莫非,父皇以爲,兒臣在說謊不成?”
趙琦迎上贏政的目光,然後說道。
“這……”
贏政臉色微變。
他看向趙琦的眼神。
發覺,這小子,貌似真的不像是在說謊。
平常人說謊,贏政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此刻,見此情形,贏政心裡,大抵是信了些許,他猶豫片刻後道。
“那你,在朕面前,試一試,朕看你,能不能夠製作出來冰塊!”
“好!”
趙琦連忙道。
隨即,朝一旁的夏無且問。
“夏太醫可曾有硝石攜帶在身上?”
“藥箱裡面就有,只是不知道,這硝石有何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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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無且連忙的回答,然後皺眉道。
而趙琦,卻也沒有瞞衆人,他直接解釋道。
“這硝石,便是製作冰塊的關鍵之物所在!”
隨即,只見到趙琦大手一揮,吩咐人說道。
“取過來一盆水!”
“諾!”
一旁的宮女,不敢怠慢,不多時,便端着一小盆水過來,而夏無且,卻已經從藥箱裡面,給趙琦取出來了一大塊的硝石,但只見到,趙琦緩緩的將硝石,給一點一點的掰碎,然後放入到水盆內。
轉眼的功夫,隨着硝石被放入其中。
這水盆裡面的水。
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的凝結成冰了。
一時間,衆人愕然。
不少人,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驚歎。
“這硝石,真的可以製作冰塊啊!”
“父皇,這下您信了吧,那冰窖裡面的冰,我一塊未用,至於是誰用的嘛?父皇一查,不就知道了?”
趙琦笑呵呵的朝贏政看去。
而一旁的趙高,臉色頓變。
趙琦並非是用冰窖裡面的冰塊。
那他剛剛所做,可就是誣陷公子了。
這可是個大罪名啊。
一時間,趙高不禁的惶恐異常,他朝贏政道。
“陛下,臣,臣一時糊塗,失察了,失察了而已……”
“父皇,兒臣,兒臣也是一時糊塗……”
一旁的胡亥見此,有樣學樣,也開始了求饒。
但是,這一切卻是讓贏政,十分的厭惡。
他冷冷的看向趙高與胡亥,然後冷笑道。
“你二人,剛纔還誣陷人呢,現在怎麼?不說話了?趙高,朕曉得你通曉律法,朕問你,我大秦的誣陷人,是何罪名?”
“這個……”
趙高臉色微變。
他當然知道,大秦律法裡面,關於誣陷人的下場。
是什麼了。
誣陷別人。
大秦的律法裡面,罪名就是。
你誣陷別人,犯了什麼罪名,那麼,你便被定什麼罪!
此刻,趙高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陛下,我大秦的律法,規定的是,誣告反坐!”
“哼,看來你對我大秦的律法,還是蠻清楚的嘛!”
贏政冷笑一聲,隨即,呵斥道。
“不過,我大秦律法,還真沒有規定,這用光了朝廷的冰窖,是什麼處罰,這麼的吧,趙高,你罰俸祿一年的!”
“另外,給趙琦跪下,磕頭下跪,道歉!”
“等會,跪在殿外,太陽下,兩個時辰,以示懲處!”
“臣,臣知道了!”
趙高連忙說道。
這個處罰,已經算的上嚴厲的了。
因爲,當初他趙高,犯下死罪,贏政都能夠赦免於他,一點處置都沒有。
此刻,看着面前的趙琦。
趙高是充滿了怨恨。
他恨不得,將趙琦給直接殺死。
不過,卻還是要老老實實的,將心底的仇恨,給埋在胸中,等候時機,然後再去報復趙琦。
與此同時,處罰過趙高後。
贏政將目光,對向了胡亥。
這時候,胡亥已經惶恐的不敢直視贏政的目光。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公子高,也就大秦的二公子,突然間,站了出來。
朝贏政舉報道。
“父皇,臣知道冰窖內的冰塊,是誰用光的!”
“哦?說來聽聽?”
贏政聞言,來了興趣,他還真想知道這件事。
畢竟,冰窖裡面,儲存了那麼多的冰塊。
特喵的,竟然被人用光了?
這讓贏政,是十分的惱火啊。
畢竟,這些冰,可來之不易,哪個敗家子,這麼快就把東西折騰光了。
而公子高,卻是指着胡亥道。
“是胡亥,臣的宮中,入夏之後,一塊冰也沒有,可胡亥弟的宮中,一年四季,冰塊始終都沒有少過!”
“原來是你小子!”
“你小子自己犯下的錯,也敢誣陷旁人!”
贏政頓時大怒了。
當場就一腳踹到了胡亥的身上。
胡亥捱了一腳,也求饒了起來。
他嚷嚷道。
“父皇饒命,父皇饒命,兒臣,兒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這時候,一旁的其他公子公主,卻是紛紛站了出來。
指責起來了胡亥的不對。
“父皇,胡亥弟弟這一次,實在是太過於頑劣了,必須加以懲處!”
“是啊,兒臣聽說,這個樹木生長之時,如果在其小的時候,不進行修剪的話,那麼,等到其長大,再想修改,可就難了……”
“小孩必須要教育才成,如今就頑劣不堪,將來長成之後,還不得……”
胡亥在大秦皇宮內。
因爲其飛揚跋扈。
可以說是得罪了不少人,此刻,是有不少人,站出來數落起來了胡亥的罪行。
而贏政,聞言之後,對胡亥更加厭惡,他思考再三,朝胡亥呵斥道。
“胡亥,聽到了嗎?朕現在,罰你一年的俸祿,不只如此,還要你抄寫一千遍我大秦的秦律,另外,回到宮中,你給朕禁足面壁思過一年!”
“聽明白嗎?”
“兒臣明白,兒臣明白!”
胡亥此時,不敢發出一聲言語來反駁,他連連說道,這讓贏政的氣,稍微的消了那麼一丟丟,是大手一揮,讓胡亥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