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心想要通過給陳凡一個下馬威以此來向文武百官們樹立威名,以便讓自己以後的仕途走的更通順的王啓年正在與剛剛上位,坐在龍椅下方也想要給羣臣一個下馬威的三皇子陳凡。
這場對峙無疑是十分關鍵的,也必然是十分關鍵的,畢竟這可是代表着在秦王回來之前,是羣臣在這大殿上更加有話語權,能夠決定一些事情,還是陳凡在這大殿上更加有話語權,能夠決定大事。
所以,雙方都想要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畢竟這下馬威在這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
王啓年就這樣屈着身體,拱着手,擡頭看着坐在九五至尊的龍椅下,曾經秦王坐過的龍椅下的案臺上的陳凡。
王啓年看着陳凡,看着這個曾經默默無聞但又突然之間登上高位得秦王青睞的陳凡,看着他略顯稚嫩的樣子,心中愈發的肯定,陳凡必然不敢將自己如何。
至少王啓年是這麼覺得的,文武百官也都是這麼覺得的,覺得這個曾經默默無聞的陳凡必然是不敢將王啓年這個可以稱得上臣子的王啓年如何。
陳凡冷冷的看着,冷冷的看着下方,看着這個,這個看似想要,想要給自己,給自己一個威懾的王啓年,一個所謂的朝臣的:王啓年。
陳凡便知道,知道自己絕對,絕對是不能在這次對峙中失敗的,倘若失敗了。
那麼接下來這段秦王不在的時間裡,很有可能就沒有怎麼話語權了,更別說提升秦國的國力了,到那時,自己說的話估計這些朝臣們連鳥都不會鳥一下,哪怕鳥了,也是表面上奉承,背地裡?
不知道幹什麼勾當呢,更別說聽自己的話,幫自己做事,所以陳凡絕對不允許,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清晨的朝陽正照射着一絲在陳凡的臉上,他有些眉頭緊皺,似乎在想着什麼。
王啓年一看到陳凡這般模樣,便以爲陳凡這廝是有所懼怕了,也對,畢竟只是個初入官場的小娃娃,這個初入官場的在之前默默無聞的小娃娃又怎麼會跟羣臣耍心記?
拿什麼跟羣臣耍心記?
根本就不可能好吧。 而其他文武百官也是這麼覺得的,覺得陳凡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根本就不可能對抗贏羣臣,對抗贏他們這些久經官場的羣臣,文武百官覺得陳凡肯定是沒有這樣的本事。
畢竟他們這些老臣哪一個不是久經官場,在官場廝殺多年?
怎麼可能被陳凡這個默默無名的小輩所擊倒?
被陳凡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落得個下馬威?
光想想就覺得可笑,要是真被立了下馬威,以後還怎麼在這官場上混?
找棵樹吊死得了。
陳凡自然知道這羣老臣是這麼想的,畢竟在這官場混了這麼多年,才能勉強在這金鑾殿上坐着,結果卻被陳凡這個連聽都沒聽過的人給碾壓了,甚至以後還得聽他陳凡的話,這羣老臣自然是不服的,也肯定是不服的,陳凡能感覺到。
但陳凡也更知道,要想要建設秦國,讓秦國變得更加富強,讓百姓過上更好的生活,也爲了自己私心,那就必須得讓這羣桀驁不馴的老臣聽話,聽他陳凡的話,所以,陳凡不能留手,還得使出全身解數,跟這羣老奸巨猾的羣臣們對抗。 www▲тt kǎn▲C〇
唯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話有分量,從而不被邊緣化。
而接下來,陳凡終於開口了,他坐在九五之尊龍椅之下的案臺下開口了,陳凡說道:“很好,那麼請問王啓年,你問這個問題時,是否是帶着一絲斗膽呢?”
斗膽?
王啓年聽到,聽到陳凡這句話,有些傻眼,心想這陳凡究竟是何用意?
陳凡爲何要刻意用斗膽這個詞?王啓年略微有些想不通。 他想不通斗膽這個詞是何用意?陳凡爲何會覺得他王啓年跟陳凡提出異議是在斗膽?他王啓年跟陳凡提出異議是在斗膽嘛?很顯然,並不是斗膽,也沒人會覺得他王啓年向陳凡提出異議是在斗膽,也根本沒人有道理這樣覺得。
斗膽?開什麼玩笑?
他王啓年是何人?
好歹也是20歲就進官場,在官場不知混跡了多少年,不知花了多少銀兩打點,也不知請了多少大人吃飯飲酒作樂,更是不知道送了多少禮,被稱之爲老狐狸也一點都不爲過,所以他王啓年在能在這金鑾殿坐着,纔敢於向陳凡提出異議。
所以自己纔想不通,陳凡爲何要用斗膽這個詞?這個詞究竟是何用意?
王啓年始終想不明白。
王啓年一雙如綠豆般的眼睛看着陳凡,而陳凡也依然在看着王啓年,看的王啓年有些發毛,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
陳凡看着王啓年這番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感到很滿意,他之所以要用斗膽這個詞,自然有他的用意。 看到老子這背後金幣輝煌的龍椅了嘛?這可是曾經秦王坐過的龍椅!
開玩笑,這王啓年該不會是以爲自己這個混跡沙場的老狐狸,能夠無視一些新的官員,能夠無視曾經默默無聞的陳凡,他能夠無視這個龍椅嘛?能夠無視這個曾經秦王坐過的龍椅嘛?
他敢嘛?他王啓年敢嘛?
所以,陳凡很自信,也相當自信,他不信這個看似混跡官場多年的王啓年會不怕他身後的九五之尊的龍椅,畢竟這王啓年只是想敲打一下自己,難不成膽敢觸犯秦始皇龍威不成?
這王啓年要是膽敢觸犯秦始皇的龍威,那可就不是死那麼簡單了,那可是得連珠九族啊!
連珠九族,足夠這王啓年被他的族譜除名了,足夠這王啓年在自己的老家遺臭萬年了。
以後任何人到王啓年的老家,便知道,這裡曾經住了個王啓年,住了個曾經膽敢觸犯龍威的王啓年,人人都會唾棄他。
但陳凡不知道的是,王啓年這廝壓根就沒注意到陳凡身後的龍椅,更別提什麼誅滅九族,別提什麼遺臭萬年了,王啓年壓根連想都沒想過,正好相反,王啓年這廝現在想的是陳凡爲什麼會用斗膽這個詞,王啓年根本就沒意識到陳凡所謂的斗膽並不是指跟陳凡提出異議是在斗膽,而是指跟這身後的九五之尊的龍位提出異議是在斗膽。
說實話,在坐的很多官員,也根本就沒有想到,沒有想到陳凡所說的提出異議是在斗膽並不是指跟自己提出異議是在斗膽,而是指他身後的那個代表着秦始皇的龍位提出異議是在斗膽。
開玩笑,一個久經官場有着豐富經驗的老狐狸跟你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提出異議,也能算是斗膽?
而此時,坐在王啓年旁邊的一位官員,卻是看出了端倪,這位官員也在擡頭時看到了陳凡,不過他所看到的,是個自信滿滿的陳凡。
起初,他也很是疑惑,疑惑這個沒有任何官場經驗的小子怎麼會認爲王啓年這個老狐狸跟他提出異議是在斗膽?
就在疑惑之際,他看到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頓時令他醍醐灌頂,他眼前一亮,也終於明白了陳凡這個沒什麼經驗的小白兔爲什麼會說王啓年跟他提出異議是在斗膽了。
開玩笑,王啓年對這個東西提出異議,那不就是在斗膽嘛?還能怎麼說?難不成是理所當然?
而這個東西,這個令王啓年沒有任何理由提出異議的東西,赫然便是陳凡身後的那座龍椅,赫然便是那座曾經坐着秦始皇的龍椅。
王啓年能有幾個膽子,膽敢向這把龍椅提出異議?借他十個膽子都不夠!
這個官員看着周圍其他官員以及旁邊的王啓年,這些人無一例外並沒有明白陳凡爲何這樣說?也只有他明白。
終於,這個官員終於看不下去了,他用手戳了戳正不知如何是好的王啓年。
王啓年此時正在感到深深的疑惑,突然感到有人輕輕的戳了一下自己,回頭一看,有些疑惑,這人戳我幹嘛?難道他也覺得我不應該提出異議?
王啓年帶着不滿,對身後的人說道:“你戳我幹嘛?”
後面的人聽到王啓年這話,一臉莫名其妙,特麼的誰戳你了?老子正在看戲呢好嘛?
“我沒戳你啊,王大人是不是搞錯了?”
王啓年一愣,心想不是你戳的我是誰戳的我?
此時,先前看出端倪的官員又戳了一下王啓年。
王啓年頓時惱了,心想你還說沒有戳我?
王啓年又回頭,對後面的人說道:“你究竟在戳什麼?”
王啓年心想這人有什麼毛病,總是戳我幹嘛王啓年又回頭,對後面的人說道:“你究竟在戳什麼?”
王啓年心想這人有什麼毛病,總是戳我幹嘛? 後面的人又愣住了,心想鬼戳了你啊,我在這看戲看的好好的,誰沒事來戳你啊?
於是後面的人說道:“王大人你搞清楚,我並沒有戳你啊!大家說是不是?”
這個被冤枉的官員也站起身來,疑惑的對周圍的官員說道:“大家也看到了,我沒有戳王大人呀!”
而周圍的人也是看到了,看到王啓年三番五次的搞錯對象,將後面的人冤枉了,心中憋着笑,對王啓年說道:“卻是不是他戳的你啊!”
王啓年頓時就尷尬了,想到自己竟然在跟陳凡對峙的情況下鬧了個大笑話,在衆目睽睽之下三番五次的冤枉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這樣可就在對峙的情況下處於下風了呀!
王啓年頓時一陣羞惱,心想究竟是誰戳了老子?讓老子三番五次的冤枉人?
讓自己跟陳凡對峙時處於下風?是不是陳凡的狗腿子? 一想到這裡,王啓年頓時肯定,必然是陳凡的手段,陳凡這廝肯定想到了會有人來反駁他,所以暗中安排了人手,想要讓自己在對峙的情況下處於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