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房間實在是看不起,即便是點着燈也看不清。
這看不清就不好審問了,陳凡準備把這老太太帶回家去審問。
陳凡懷裡面抱着牡丹,只好把老婆婆綁了起來,放在了小乖的身上。
陳凡拍了拍小乖的腦袋說,“走走走,咱們回家去了。”
陳凡看着懷裡面雙目緊閉的牡丹頓時深吸了一口氣,還好還好,牡丹還活着,看着這麼多的血,應該是受了不少的苦。
這裡離酒樓也不是很遠,他們很快就回到了酒樓裡面,20多個姑娘都在門口等着陳凡。
見到陳凡回來了,立馬跑了過去,當他們看到懷裡面的牡丹滿身是血的時候差點哭了,用手摸着牡丹的臉,一個個臉上都掛着淚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牡丹沒事兒吧?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是誰把牡丹給欺負了嗎?真的是太可憐了!”
“三皇子,誰把牡丹欺負成這個樣子的,我們一定要報仇,我到現在沒事兒吧?”
陳凡輕輕的搖了搖頭,還好現在牡丹沒有事兒。
哭笑不得的看着幾個姑娘一副要哭的樣子說,“好了好了,你們就放心吧,不但現在沒有什麼大礙,你們把牡丹抱到房間裡面去,去找一個郎中過來看,還有把這老婆婆給我放到了房間裡面去,不對,是小黑屋。”
他們看了看氣在狗身上的老婆婆,渾身都被束縛起來,怪可憐的,只不過這老婆婆長得一點也不慈祥,有點恐怖。
他們不由得有一些害怕,可是有一些責備的看着陳凡,“老大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你怎麼把老婆婆放在狗身上還給綁起來了,多老的一個人呀,你也下得去手!”
陳凡深吸了一口氣說,“不是我下得去手呀,而是這老太婆把牡丹弄成這個模樣的,我要好好的質問質問。”
他們本來還有一些同情着老太太的,莫名其妙的被陳凡給綁起來了,如今一點也不可憐士。
可忍孰不可忍,立馬就把老太太放到了小黑屋裡面。
陳凡這幾天都沒有吃東西,實在是餓死了,一時間餓得不得了,對他們說,“我感覺我都快餓死了,你們趕緊把東西都拿出來吧,我要吃好喝好的。”
姑娘們都捂着嘴巴偷笑了起來,這個傢伙之前還不吃,現在找到牡丹了,終於有胃口了,笑洋洋的說道,“你之前說不是說不吃嗎?現在終於想吃了,那你就在這兒等着,我們晚上叫大叔給你做,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陳凡現在躺在椅子之上,就像是老大爺一樣,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姑娘們都把食物一一送進嘴巴里面,看着陳凡一臉享受的樣子,只覺得好笑,“老大,不是我說你,你不是說你不喜歡長胖嗎?如今又大吃大喝的又重新長胖了怎麼辦?”
“是呀是呀,你要是長胖了的話,牡丹就不會喜歡你了。”
陳凡聽完之後哭笑不得,一邊啃着雞腿一邊說,“你們可不要污衊牡丹,牡丹纔不像你們,這樣優秀的人,她纔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呢。”
姑娘們都搖了搖頭,忍不住笑着說道,“不不不,並不是這樣的,老大可能想多了,在這個世界上誰不喜歡長得好看的呢,我們不例外,牡丹也不例外呀,你最好少吃一點吧。”
牡丹表面上這樣說,可是陳凡的心裡面還是覺得牡丹纔不會這麼庸俗呢。
陳凡吃了一大口的麪包說,“放心吧,我不會長胖的,我只是大吃大喝這麼一天,哪有這麼容易就長胖了。”
好像說的也是唉,確實沒有那麼容易就長胖了。
過了一會兒之後,京城裡面最神的一個郎中進來了,揹着一個籮筐,手裡面還提着一個東西,嘿咻嘿咻的走了進來。
凡立馬迎接了過去,“哎呀,陳大夫,你總算是過來了,我們在這兒等你好久了,真是辛苦你了。”
陳凡是京城裡面的大好人,陳大夫也很喜歡陳凡。
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沒關係啦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況且能夠爲三皇子服務是我的榮幸。”
“哎呀,什麼榮幸不榮幸的要說,你能夠給我們家的人治病纔是我們的榮幸,怎麼辦病人在樓上呢?”陳凡立馬拉着陳大夫往樓上走着。
牡丹就這麼躺在房間裡面 ,雙目緊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睡美人一樣。
陳大夫走過去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大礙,都是一些外傷,只是比較嚴重,沒想到一個姑娘被傷成這個模樣,肯定是被人給欺負了。
對着陳凡說,“三皇子不用擔心姑娘,只是受了一些外傷,內在沒有什麼傷,只要把這個藥每天給姑娘敷一遍就好了。”
說着把幾瓶藥膏放在了桌子上面,五顏六色的看起來極其的好看,陳凡輕輕點了點頭,對着其他姑娘說,“你們這幾個小丫頭呀,沒事做的話趕緊去給牡丹擦拭身體,把藥也擦一下知道嗎?”
幾個姑娘聽完之後嘟起了嘴巴,不滿的看着陳凡,“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你來嗎?這樣你就可以將功補過了,說不定牡丹醒來的時候就會很感激你。”
聽到這句話,陳凡的額頭之上冒出了冷汗,牡丹感激自己,怎麼可能?
牡丹永遠都不可能感激自己的。
只會起來,給自己一拳,若是知道了的話……
搖了搖頭說,“牡丹若是知道了的話,起來的時候肯定會給我一拳,你們是想害我呀,你們聽到了沒有?趕緊給牡丹好好的擦拭擦拭身體,把藥膏都給敷上,我先去樓下陪大夫喝酒喝酒了。”
於是乎,陳凡拉着陳大夫就往樓下走。
一邊走一邊搭在陳大夫的肩膀上,“陳大夫真的是多虧有你呀,這麼晚了還過來給我們家牡丹看病,還好沒有什麼大礙,我們去喝酒去,不過陳大夫你可以喝酒嗎?不喝酒那就以茶代酒,我們這還有很多好吃的。”
陳大夫是一個小老頭,一下子面紅耳赤。
都說三皇子平易近人,今日接觸了一次,果然如此笑了笑說着,“就算是一個大夫又怎麼樣了,就算是大夫我也是喝酒的,那就多謝四皇子了 。”
“哎呀,哎呀,不謝不謝,我們之間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走吧。”陳凡拉着陳大夫就來到了酒樓的下面,陳大夫看了這麼多的美食都是沒有見過的,看的目瞪口呆。
用手指頭指着這些東西,“三皇子呀,你們這裡的東西還真的是稀奇古怪,都是我沒有見過的哎。”
確實這裡很多東西都是現在的東西,這裡自然是沒有的,陳凡一臉認真的說道,“那是當然了,肯定是好吃的嗎?你吃一下不僅稀奇古怪的酒樓是不一樣的。”
老陳懷着好奇的心情就嚐了一口,沒想到就一口食物下進肚子裡面,感覺整個人生都亮了。
好吃好吃,實在是太好吃了,這簡直是他吃過最好吃的食物,臉頰都是紅紅的,又吃了好幾口,這些東西真的不僅稀奇古怪,就連味道也獨特好吃。
陳大夫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一邊吃一邊讚口不絕的說,“三皇子呀,你這裡的東西也太好吃了,是我從來沒有吃過的感覺,唉,就是我這個人比較節儉,也沒有去過什麼酒樓都是在家裡面吃。”
陳大夫是一個好人,有時候甚至給那些流浪漢治病並不收錢,這麼好的一個人,陳凡決定好好的感謝,感謝從手裡面拿出來了一個木牌,送到了陳大夫的手裡面,“陳大夫,這個木牌送給你了。”
陳大夫看着手裡面的木牌不明所以,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非常納悶的看着,還是猜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三皇子呀,這個木牌也普普通通,到底是什麼東西呀?也不值錢呀?”
說着就對着陳凡壞壞的一笑,還以爲自己給他的女人看了病就會喪失自己什麼東西,畢竟三皇子也是比較有錢的,他也好意思收下。
陳凡一臉神秘的說道,“哎呀,你連這個東西都不知道嗎?這個叫做VIP,以後你收下這個木牌,來我們這裡吃飯就是VIP了。”
這是一個現代的詞彙,陳大夫怎麼也聽不懂,搖了搖頭說,“你到底在說什麼呀?怎麼我一句話也聽不懂?”
說的也是,自己已經忘記了,陳大夫還是個古代的。
便認真的拿着扇子一下一下的拍着着胸脯解釋了起來,“是這樣的,只要你有這個牌,你就是我們酒樓裡面的VIP了,只要你來我們這裡吃飯就是免費的,甚至可以帶上您的家人都是可以的。”
陳大夫愛不釋手的看着手裡面的木牌,簡直就是個大寶貝呀,摸了摸小心翼翼的揣進了懷裡面說,“可以可以啊,三皇子可真是個大好人,那我可要把這大寶貝好好收着了,以後要把你這酒樓吃破產了。”
陳凡哈哈大笑了起來,給陳大夫買上了一大杯酒說,“放心吧,咱們這個酒樓大着呢,你儘管吃,不會吃破產的。”
別看陳大夫是個小老頭,其實吃東西厲害着呢,自己在家裡面的時候甚至能夠吃大半的東西,都塞進自己嘴巴里面。
陳大夫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不不不,三皇子你可真的是小瞧我這個老頭子了,我這老頭可能吃了比豬都還能吃。”
陳凡搖了搖頭,明顯是不相信的,哭笑不得的給陳大夫夾着菜說,“不不不,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就算是再難吃,你能有我能吃嗎?”
陳大夫一說,圓溜溜的眼睛瞪着陳凡,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你是說三皇子,你居然比豬都還要能吃嗎?”
“對呀對呀。”
“……”陳在我心裡面肯定是這樣想,原來你比豬還要能吃呀,看來是比不過了。
這可能是陳大夫吃過最好的一餐了,臨走的時候陳凡還讓陳大夫打包回去給家人吃。
還給陳大夫帶了很多的銀子回家去,陳大夫就像是一個收穫的農夫一樣嬉笑開顏的回家去了。
姑娘們應該擦好藥了吧,陳凡很快就回到了牡丹的房間裡面,幾個姑娘都圍攏着牡丹。
陳凡拿着一瓶酒一邊喝着一邊走進去問道,“你們都給牡丹擦好藥了吧?”
“那當然了,你這個廢物啥也不會,就連擦藥也要我們做。”這個時候這個傢伙不應該討好牡丹嗎?居然還要他們擦藥。
現在牡丹已經清醒過來了,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天花板,真是很是疼痛。
看到陳凡之後微微的一笑,陳凡連忙走了過去,輕輕的在牡丹的臉上摸了一下,無比的心疼,“牡丹,你可真的是擔心死我了,兩天都沒有找到你,還好找到你了,真的是太好了。”
如果不是周圍有很多姑娘在這裡的話,陳凡保證這一定會抱住她。
牡丹彷彿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牡丹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緊緊的抓住了陳凡的手,眼眶裡面還含着淚水,“陳凡,謝謝你救了我,我還以爲我要死了。”
陳凡聽完之後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擦乾了牡丹的眼淚,“你在瞎說什麼呢?怎麼可能呢?你是不會死的知道嗎?你不會死的,你會長生不老,永永遠遠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牡丹差點被陳凡給逗笑了,搖了搖頭說,“好了,你就別再跟我開玩笑了,還是要謝謝你把我揪了出來,我現在有一些困了,我想要休息了。”
我她醒了過來沒有一點精神,只覺得好累好累。
好想睡覺好想睡覺,陳凡擦了擦抹在額頭上面的汗水乖巧的點了點頭,再溫柔的說,“好了,我們知道了,我們都出去,不過你若是有事找我的話,直接叫我的名字就是了,我肯定隨叫隨到。”
“好。”牡丹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陳凡有一些不捨的看着牡丹,明明才兩天的時間,可是牡丹的臉已經憔悴了不少。
最後摸了一下,陳凡才和那些姑娘們一起走了出去,準備好好質問質問那個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