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沈豪來說,他怕的不是贏子歌與自己對戰,而是不來和他打,潮音劍之所以有這個名字,其實就是它真正威力所在。
此劍名爲潮音,就是取其長劍在每每發動的時候,會有潮音之聲響起,而這聲音其實帶有十六倍的威力疊加。
簡單的說,潮音劍可以讓一個普通的人,在發出一劍的時候,其中的威力可以瞬間變成了這一劍的十六倍。
這個其實和這劍的構造有關,而此劍的來歷其實是頗爲的神奇,這柄劍是沈豪當年在遊歷東海時候,與當地的一個漁村的女子相愛後,從那個漁村得到的東西。
贏子歌這邊並不知道,他的霸劍直接與潮音劍碰到了一處,只聽到“轟”的一聲。
原地的地磚竟然全部的粉碎,在贏子歌和沈豪的四周,十餘平的地方內,沒有一塊的地磚是完好的。
“好一個贏子歌,不愧是這大秦太子啊!”
其實沈豪也不得不承認,剛剛自己可是用了七層的力道,這內力下,就是武聖巔峰也未必能接住他的這一劍。
十六倍的內力疊加啊!
這相當於武聖境的初期,一品的武聖十六個這樣的高手,同時出手,沈豪是點蒼劍派的師叔級別的高手,也是被稱爲滄浪劍的存在。
他要是今天不能將贏子歌解決,那麼他這個滄浪劍的名號,還真的在這江湖上徹底的丟盡了。
贏子歌這邊同樣將身形一晃,泄去了一部分力道的他,手上卻也不免有些微痛,能讓他如此,面前的沈豪也算是爲數不多的幾個。
十大劍派果然是名不虛傳。
心中正想着,那從橫樑上跳下的裴明全冷哼一聲:“我說沈豪,你倒是隱藏的夠深啊,之前爲什麼不早點動用這柄名震江湖的潮音劍呢?”
“哈哈,我這個比起裴老你的,還是差得遠呢。”
“嗯,這個倒是,不過,剛剛這一手,還是不錯了,可惜,你這潮音劍比起你兄長的那柄霞煉還是差了點。”
“這!”
沈豪被他這一句說的有些尷尬地看向贏子歌,只見後者卻眉頭微皺,隨之喜笑顏開地道:“怎麼,這霞煉劍還有這麼厲害的嗎!”
“你!”
沈豪瞪了眼贏子歌:“還我大哥的霞煉劍,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交出來,別怪我手下無情!”
“啥?”
裴明全一愣,跟着故作驚歎地道:“難道霞煉劍在這人身上嗎?”
其實他這是明知故問,之前章玲芳就是爲了這柄劍,纔對贏子歌出手的,而此時尷尬的不光是沈豪,還有他身旁的章玲芳。
“行了,師叔啊別管這個老傢伙的,咱們聯手,將他宰了再說,霞煉劍還不是我們的。”
“嘖嘖……!”
裴明全卻冷笑了兩聲道:“我說郡守夫人啊,你是不是想得多了,這霞煉劍若是在他手上,那可就是和你們點蒼劍派沒什麼關係了,我們要是的得了,就是我們的。”
他說着看向清月:“清月宗主,你說是不是啊?”
“啊?”
清月一聽,先是一愣,跟着笑着道:"這個也不是沒有道理,對了郡守夫人,若是霞煉劍的話,哈哈,我們要是殺了他,是不是大家在研究歸屬嗯?"
“我呸!”
這清月和裴明全的話,氣的這個章玲芳直接瞪了眼二人道:“你們還要不要臉啊?這劍本就是我點蒼劍派的,是我師父當年交給我保管,怎麼,你們現在竟然還來參合一腳,難道是要搶嗎?”
“哎,我說玲芳師侄這話就不對了,大家都知道這霞煉劍代表了什麼,若是能得到這柄劍,你們點蒼劍派的三分之一的產業,可就是在誰的手上攥着了!”
贏子歌一聽,原來這兩個爲什麼,得罪了沈豪和章玲芳,也要這麼說,目的是這柄劍背後的財富。
點蒼劍派可是十大劍派,可想而知,他們名下的產業一定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纔對,要是三分之一,那也是一筆不小的錢。
“裴老,你這話是不是太過分了?”
沈豪總算是說話了,他臉色陰沉,看得出對於裴明全的這句話,他是充滿了不滿的情緒的。
“我說沈豪啊,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霞煉劍竟然都保不住,我看你哥對你也不會輕饒吧,行了!”
裴明全說着擺了擺手道:“若是你這麼講,那咱們各自憑本事好了,誰殺了他,誰就拿這柄霞煉如何?”
章玲芳看了眼一旁的沈豪,後者眉頭一皺,跟着朝她微微點頭,只聽章玲芳道:“隨便你們,但,今天這個人必須死!要是想拿霞煉劍,那就各自不要在隱藏了。”
說着,只見章玲芳將身上的外套脫去,露出了裡面的短小打扮,在她的腰間,是一條黑色的腰帶,那上面插滿了黑色的金屬長針,這黑針長約五六寸的樣子,只見她雙手按在兩根長針的一端。
“哈哈,這郡守夫人果然是藏着個私貨不少,你看看,這幾根九天斷魂針,可是三十年前的制器大師夏侯真我所做,就是重金也難求到一根啊!”
裴明全一說,一旁的清月也是面容一冷,道:“九天斷魂針,沒想到這種上了暗器榜前十的武器,都在你的手上,看來郡守夫人是花了不少的錢纔對。”
“錯,這可是絕品,世上可是都找不到別的了,根本就不能用價格來衡量!”
裴明全說着目光中滿是貪婪地看着被章玲芳抽出的兩根長針,他冷笑一聲:“我說師侄啊,要不要把這九天斷魂針給我,至於這個傢伙,我來解決就是!”
“哈哈,我說裴老啊,你這就是不對了,剛剛可是說各自憑本事的!”
沈豪在一旁說道,可卻讓裴明全臉色一沉,指着沈豪:“你說的什麼話,要是知道她手上有這個九天斷魂針,我還跟你這麼說幹什麼,你們這就是欺騙啊!”
“是啊是啊,九天斷魂針一出手,那這贏子歌還有什麼可能活着呢!”
清月說着看向贏子歌,冷笑一聲:“我說殿下啊,你還是自己了斷,省着受斷魂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