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言!”
大司命瞪了眼面前的釣魚人,跟着手臂一揚,只見一團火焰隨之噴出,在半空竟然化爲一隻火鳳的形狀。
眼看這火鳳撲向那釣魚人,可對方卻也同樣手指在半空畫了畫。
一道水柱隨之從小溪中飛出,細看之下,這竟然是一柄長劍,這水劍直接貫穿了火鳳。
屬性相剋。
火鳳直接在半空炸開,那水劍也跟着化爲一團水汽,釣魚人卻得意地笑了笑道:“我這秋水劍,還可以吧!”
"你是名家的惠鄭!"
大司命吃驚之餘,身子朝後退了一步,贏子歌能感受到她的緊張,他小聲道:“這人是誰?”
“名家黑門的三聖之一,他也是惠子之後,他叫惠鄭,他有一手秋水劍很是厲害,據說是惠子的真傳!”
秋水劍?
贏子歌心念一動,隨身空間中,自己的那柄秋水劍,竟然是和他同名。
不知道有什麼關聯之處嗎?
“哈哈哈……”這時惠鄭大笑道:“大司命竟然對我很瞭解,沒錯,我在此就是等着二位,這天下人說,大秦太子也要來我玉衡山參加辯論大會,我很好奇,這位曾打敗了蓋聶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今日得見,不過如此嗎!”
這惠鄭說着撇了撇嘴角,顯得很看不起的樣子,贏子歌卻笑着道:“閣下的劍法精妙,能以水凝劍,嗯,這種劍法天下少見啊!”
“哼!”
惠鄭冷哼一聲道:“這算是什麼本事,我秋水劍一共十式,要是全部使出來,這天下,只怕難遇敵手!”
“我呸!你也不怕大話說了閃了舌頭你!”大司命嗤笑地道:“惠鄭,你還真的以爲,自己是天下無敵不成?”
“大司命,你別不服,要是想證明自己,那就拿出實力說話啊!”
惠鄭剛剛這一劍,自然是略勝了大司命一籌,所以他並未將大司命放在眼中。
“你!”
大司命知道自己還真的和惠鄭差着那麼一點點,可她身旁的是贏子歌,這一路行來,她們遇到那麼多的高手,甚至武聖境的都有,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敗在贏子歌的手上。
“殿下!你說話啊!”
贏子歌見她問,只能苦笑道:“紅兒,這……這人既然是惠子之後,又是名家的黑門三聖,我們還是不要跟他比了。”
“啊!”
大司命還是第一次,見贏子歌如此的低調,不,她怎麼感覺贏子歌是怕了呢?她吃驚地道:“你怎麼了,殿下,此人這麼無禮,難道不該教訓他,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嗎!”
“哎!”
贏子歌卻擺手道:“我們本就是去名家,既然對方是名家的人,何必傷了和氣呢,惠鄭先生,你剛剛說什麼,賠魚是吧,好說好說……”
他說着伸手在腰間摸了摸,隨之手掌一翻,只見一錠金子出現在了手掌之上:“這個夠嗎!”
惠鄭見狀,也是一愣,可下一秒他卻大笑起來,指着贏子歌道:“太子殿下,不愧是太子殿下啊,佩服,果然是富貴之人,出手闊綽啊!”
他話音未落,這臉色一沉道:“可,這魚我不想讓你賠了,我要她回答我!”
惠鄭指着大司命道:“你說,是水清,還是你的眼清呢?”
“你!”
大司命瞪了眼他道:“惠鄭,你別過分,殿下已經給你錢賠魚了,你還要無理取鬧嗎!”
“哈哈哈……”惠鄭卻大笑道:“我不想要什麼錢,你給我聽好了,我要你回答我問題,怎麼,你不想嗎?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大司命什麼脾氣,她什麼時候怕過,可正要出手,身旁的贏子歌卻一把攔住她。
“紅兒,回答他就是!”
“什麼!你,你說什麼!”大司命真的怒了,贏子歌這是怎麼了,平時他可都是第一個衝上去,絕不會讓他的女人受到一點點的委屈的,可今天,這個殿下卻像是換了個人。
難道真的是怕了這個惠鄭嗎?
不對!
大司命看着贏子歌,眉頭緊皺地問:“殿下,這個人你不是真的怕了他吧?”
“他的秋水劍,確實很剋制你的功夫,還是別吃虧,回答他就是!”贏子歌竟然笑着勸道。
這一下可真的氣的大司命,狠狠地將拉着她手的贏子歌,一把甩開,大司命瞪了眼贏子歌后,轉而看向惠鄭:“你給我聽着,還沒人敢威脅我!”
“好啊!”
惠鄭說着一招手,那橋那頭的十幾個黑衣人,頓時從那邊飛躍而起,直撲這邊的大司命。
大司命也不甘示弱,直接迎了上去,兩邊就在這橋上打在一處。
“哈哈!”
惠鄭這時冷笑着看向贏子歌道:“太子殿下,你是要我動手嗎?”
贏子歌卻淡淡道:“剛剛閣下的秋水劍法,我很感興趣,贏子歌不才,倒是想調教一二。”
“好啊!”
惠鄭冷笑,隨之手指在空中比劃了幾下,那小溪中頓時飛出一道水柱,跟着在空中化爲一道水劍。
贏子歌認真地看着惠鄭操控的水劍,這水劍在空中上下舞動,雖然看不出什麼,可卻暗含了劍道在其中。
其實不懂的人,自然是看不出什麼,但贏子歌卻從中看出,十幾種變化,這是一種很高明的劍招。
“着!”
惠鄭說着將手一指,那水劍飛向贏子歌,可贏子歌並未出手,而是身形朝後一躍,只是單單地躲開。
“哼!殿下,難道你想就這麼躲下去嗎?”惠鄭冷哼一聲,手上不停,又是接連的比劃幾下,那水劍上下翻飛,變化出數個劍招,這一次似乎比剛剛的這一劍更加的兇狠異常。
水劍在空中發出一陣陣令人心寒的呼嘯之聲,好像是那秋夜中的狂風暴雨,水劍之上飛濺出一些水滴,擊打在一旁的樹葉,還有石頭上,竟然樹葉被直接貫穿,石頭被擊出了孔洞。
可見這水滴的力量不小,可讓惠鄭吃驚的是,他就算是如此犀利的劍法,贏子歌還是很輕鬆地躲開。
甚至那水劍飛濺出的水滴,都沒有一滴打在他身上。
“不打了!”
惠鄭突然收了水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