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一族。
贏子歌看了眼被一條十幾米寬的河流,環繞了整個城池的水龍一族的領地,這裡看起來,很有大秦城池的氣度。
只見面前的山嶺之上,有一條認爲雕刻的巨大無比的龍型雕刻。
也不知道是什麼,竟然有如此鬼斧神工的功夫,竟然把這一條石頭雕刻的大龍,直接從山頂,直接雕刻到了山腳下。
“這就是水龍一族的圖騰,據說,這裡曾是一片汪洋的,後來,水退去了,才成了今天的這個樣子”江嘎說着指了指道:“你看,那龍頭所向的方向,就是我們下一個要求的野狐一族。”
“嗯~!”
贏子歌點了點頭,他其實也看出,這城池依山而建,而且被這大河環繞,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只有一條進出這裡的道路,那是一個高高吊起的吊橋。
“這個地方倒是易守難攻的啊?”
江嘎“嗯”了一聲道:“當年,我進去水龍一族,挑戰他們的族長,哦,也就是剛剛我殺死的那個傢伙的老頭阿貢達,我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這水龍一族,最是排外,他們從不會輕易地允許外人進入,哦,還有一個傳說,說這個水龍一族,其實是守護着一個寶藏~!”
“寶藏?”
贏子歌看了眼面前的山勢道:“你是說這山裡面有寶藏?”
“對啊,這龍總是和寶藏分不開的,據說這石龍就是真龍所化,要不然,怎麼可能有人,能雕刻的出,如此栩栩如生的石龍呢?”
江嘎這麼一說,倒是讓贏子歌也點了點頭,這話不假,石龍確實不是人力所能爲之,可寶藏一說,也有些飄渺虛無了些。
反正自己是來挑戰這族長的,至於寶藏,和自己也沒什麼干係。
贏子歌這麼想着,走向了河邊,江嘎卻跟在後面道:“就這麼進去嗎?”
“那你還有什麼別的辦法?”贏子歌看着面前的高大城池,他邊走邊問。
“其實,這水龍一族,我也是事後才知道,還有一條水道,我們是可以進入的。”
江嘎的意思,是想從水道偷偷地游進去,可贏子歌卻冷笑一聲:“那種雞鳴狗盜的行事風格,是不是太讓人看不起了。”
他說着走到河邊,看了眼不遠處的城池,道:“我是情緣谷來的,想求見你們的族長阿貢達~!”
城上的守衛羌兵,看了眼下面的贏子歌二人,冷聲道:“情緣谷,那些人不是已經被驅逐,你們來見我們族長做什麼?”
贏子歌冰冷地道:“挑戰~!”
羌人好鬥。
無論是什麼人,無論在羌人中,你有何等高的身份,但只要有人來挑戰,你都必須接受,要不然你將被視爲懦夫,那麼你將在羌人中無法立足。
城上的羌人士兵,相互看了眼,一個人道:“你們在這裡等着,我這就去通報~!”
跟在贏子歌身後的江嘎道:“阿貢達可不是他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他可是狡猾的很,要是知道是挑戰的,只怕,他一定會做準備的~!”
“準備?實力面前,他又能怎麼準備呢,打不過,就是打不過~!”贏子歌淡淡道。
江嘎看了眼他,嘴角抽動了下,是有言語,可還是沒有說出口,他心中卻在思索:你別太狂,等你失手,看你還怎麼說?
這邊二人等待不說,此時,水龍一族內,族長的議事大廳內,阿貢達眉頭緊皺:“你說情緣谷來人?”
“族長,我聽聞火熊一族的族長,已經被他們打敗~!”
“我也聽說,族長,你還是不要接受了吧~!”
阿貢達卻冷笑一聲:“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怕了他們?”
“不不,族長,我們沒這個意思,只是你關係我水龍一族的興旺,要是有什麼閃失,我們水龍一族怎麼辦?”
“對啊~!”
阿貢達卻淡淡道:“無妨,要是我輸了他,還有我的兒子,這水龍一族,不受什麼影響的。”
他說完朝下面的守城士兵道:“去,放他們進來~!”
“是!”
守城士兵起身而去,只是廳上的幾個族人,都有些面容凝重地低頭不語。
不多時,贏子歌和江嘎就被帶進了議事大廳,他二人走進來,立時引來了其他人的怒目而視。
贏子歌也不去理會,而是直接走到了居中而坐的阿貢達面前:“閣下就是水龍一族的族長吧?”
“你是何人?”
阿貢達的面容陰冷地問道。
“我叫贏子歌,是代表情緣谷的羌人來向你挑戰的~!”贏子歌說着將手中的古劍舉起。
這柄劍足可代表他情緣谷的身份,看到此劍,不光是阿貢達,就是其他幾名水龍族的人,也都是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這柄劍在羌人中,可是有着不小的名氣,而且被稱爲邪惡之劍,有人說,這劍是被天神詛咒了的。
反正有着很多傳說,但都是一些讓人不想接近,想要遠離的。
“很好~!”
阿貢達點了點頭,有了此劍,他也不能質疑贏子歌二人的身份,不過,他還是在江嘎的身上看了眼:“他是何人?”
江嘎忙躬身:“隨從阿魯達。”
“阿魯達?”阿貢達聽着眉頭一皺:“好大的口氣啊,敢用水神的名字作爲你的名字,你應該知道,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水龍一族,你可倒好,用水神的名字,你什麼意思?”
江嘎忙躬身:“父母所賜,絕無他意。”
他雖是這麼說,但嘴角卻偷偷地一翹,其實就是在取笑阿貢達他們水龍一族而已。
“哼~!”阿貢達雖然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但,還是瞪了眼江嘎道:“若是你們輸了,到時候,你留下來,給我做三年的奴隸~!”
江嘎不敢反對,這也是羌人決鬥的規矩,贏了的一方其實是可以提出任何要求的 。
贏子歌見他如此,也微微點頭:“那阿貢達族長,我們開始吧?”
大廳之上,空氣立時變得緊張起來,那些水龍一族的族人紛紛讓開,只見阿貢達緩緩走到大廳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