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戰,你說的是真的?”穆羅看了眼走進大廳內的年輕男子。
“爹,此人就是剛剛傷我的人,自稱大秦太子的。”穆戰說着指向贏子歌,目光中滿是殺意地道:“你,難道不承認嗎?大秦太子!”
“你真的是那個贏子歌?”穆羅看向贏子歌,那嘴角的冷意,已然說明了敵我的位置。
“穆羅!”
酉姜卻在此時,用力地在桌子上拍下,只見桌子頓時被擊成了五六段,直接震飛,這一手讓穆羅一愣,他看向酉姜。
“你?”
“怎麼,無極城的酉姜,你難道沒有聽說?”
酉姜!
穆羅嚇得臉色刷白,他這裡距離無極城不遠,怎麼可能沒聽說呢?那酉姜的大名,別說是這裡,就是王城,那也是讓人聽了後脊背發麻的。
“我不像?”
酉姜冷笑地看了眼穆羅。
“爹,酉姜怎麼可能是一個女人呢?別聽她的,咱們抓了大秦太子,送去王城,必是大功一件啊!”
穆戰說着將腰間的彎刀抽出,直接指向了贏子歌。
“廢話!”
穆羅氣的卻指着他道:“你,你怎麼知道酉姜就是男人了,而且,人家手上的可是城主信物啊!”
“爹,這麼個女人,怎麼可能啊?”穆戰說着朝身後大叫:“來人!”
隨着他一聲令下,只見竹樓外頓時涌進來數十名手持彎刀的武士,這些人將大廳爲了個水泄不通。
“穆戰!你,你這是幹什麼?”
穆羅緊張地看了眼身旁的酉姜。
“爹,你要是不想動手,那我來動手好了!”
他說着朝這些人一使眼色,其中幾個領頭的,立時揮舞着彎刀衝了上去,就在此時,酉姜的手一揮,一片的暗紅色的粉末從她的手掌中飄出,那些人竟然不等上前,就口吐白沫,一個個全身潰爛,直到化爲了一灘灘的濃水。
這一幕,嚇得穆戰朝後退了幾步,他轉身便朝外面逃去,而此時的穆羅,人已經傻了,他看了眼身旁的酉姜,已然明白,這個看着弱小的女子,正是那讓人聞名喪膽的無極城主酉姜,是在真不過了。
“城,城主大人,我……&”
酉姜卻根本沒給他機會,直接手指一彈,一片的黑色煙霧直接被彈在了他的臉上,這位雲天洞的洞主,直接一愣,跟着就失去了知覺,躺在了地上。
就在此時。
“來人,弓箭準備!”
外面傳來穆戰的聲音,典韋走到門前,只見外面數百名雲天洞的武士,人手弓箭,對準了竹樓。
“主公!”
典韋忙站在了贏子歌身前。
贏子歌卻走上前,在他肩頭拍了下,隨之走到了門前,他看了眼穆戰道:“穆戰,你以爲這些個弓箭手,就能殺的我嗎?”
“贏子歌!你除非是鋼鐵所鑄的身子,要不然,這些弓箭還不射死你們纔怪,把我爹交出來!”
他話音未落,直接屋子內一道黑影射出,撲通一聲,只見穆羅的屍體已然摔在了地上。
“啊!”
穆戰看到自己老子的屍身,他慘叫一聲,指着贏子歌道:“你,你們殺了我爹,好,好啊,我要你們今天誰也別想活!”
他說着將手中腰刀指向竹樓大叫着道:“給我射死他們!”
隨着他一聲令下,那些武士紛紛射出了手中的弓箭,一道道破空之聲響起,跟着一片的箭雨,如同雨點般地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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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此時,在贏子歌的背後,飛出了九柄飛劍,在他身前上下分飛,竟然形成了一道屏障,直接把那箭雨都格擋在了他身前。
“這!”
穆戰也看傻了,他正要指揮繼續攻擊,可不等他話音出口,那竹樓中一道身影飛出,酉姜直接飛到了這些人的頭頂,只見她有如天女般,身形旋轉,一團團的粉紅色的煙霧從她雙手中飄出。
轉眼,這些人就都被那粉紅色的煙霧包裹,接着煙霧中傳來一聲聲的慘叫,待酉姜落下,那粉紅色的煙霧散去,再看,地上已然只有屍體。
“太子殿下,這雲天洞毀了嗎?”酉姜頭也不回,聲音陰冷的問。
看着這個弱女子,贏子歌能感受的到,她此刻又成了那無極城的酉姜,似乎在她的骨子裡,有一種天生的嗜血。
“我們走吧。”
贏子歌可不想讓這個洞寨真的血流成河,他帶着典韋等人朝外面走去,酉姜看了眼這雲天洞,隨之冷笑一聲道:“可惜了,要不是太子殿下,你們都將是我的傀儡,哈哈, 哈哈哈……”
她說着手臂一揮,那地上的屍體,竟然慢慢地化爲了膿液,而她則飛身朝贏子歌等人追去。
等他們回到營地,虞姬也已經回來,農家那邊的局勢也穩定下來,只是人太多,太容易發生這種,贏子歌和六賢商量。
他們則前往無極城駐紮。
贏子歌這邊繼續朝蜀山進發,雖然路上行動緩慢,但幾人還算是愜意,反正也不着急,但他們卻沒有注意的是,在他們不遠處,幾隻野狼卻像是跟着他們,時不時地出現在他們的兩側。
隨着他們深入南疆,這些野狼的數量,倒是越來越多起來,夜晚,也能聽到這些狼叫。
“典韋,你發現了嗎?這狼叫聲好像越來越多,難道南疆之地,這麼多的野狼嗎?”
“是啊,主公,我也發現了,要不我明天帶人去看看?”
“算了,只要它們不來攻擊我們,不要去管。”
贏子歌說着看了眼夜空。
“眼看月圓了。”
典韋跟着看了眼天上,只見一輪發着淡白色月光的月亮,已然是隻剩下一絲的黑邊,眼看就是圓月之時了。
“太子殿下,你還未休息啊?”
酉姜這時走了上來。
“這前面的山谷,是什麼地方?”
贏子歌指了指,兩山所夾的一條山谷。
“我對這邊也不是很瞭解。”酉姜看了眼月色的山谷。
“我去看看~!”
典韋說着身形一躍,大約一炷香的時候,他返回,走到贏子歌的身前,躬身道:“主公,我看到山谷入口有名字。”
“叫什麼?”
“野狼谷。”
“什麼,這裡就是野狼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