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境內。
贏子歌坐在車輦上,看了眼一旁的界石,上面紅色大字寫着南疆二字。
“我們總算是到了南疆。”大司命在一旁淡淡道。
“姐姐,我們這一路上,發生了太多事,沒想到這一次南疆一行,真的是讓人難忘啊!”少司命笑着看向虞姬。
“看我做什麼?別的地方我不敢說,但在南疆,提我虞姬的名字,還是沒人敢來搗亂的!”
虞姬說着將小臉蛋一仰,一副的小霸王的樣子,這個動作,倒是讓贏子歌等人跟着笑了起來,這邊幾人正在說笑。
只見不遠處的林子中,走出了數百人,等到了近前,贏子歌一笑。
“你們怎麼來了?”
“太子殿下,我們是來請您去,舉行接任俠魁儀式的。”
來的正是農家的六賢,只是他們只剩下五人了。
“接任俠魁?”
贏子歌點了點頭道:“好吧,你們帶路。”
六賢帶着一干的農家人,直奔那林中而去,而贏子歌讓飛羽軍在官道上等着,典韋牽着馬,衆人直奔那林中而去。
不多時,他們來到了林中的一片空地之上,只見這裡漫山遍野都是農家的旗幟,同時也站滿了農家的弟子。
贏子歌從車輦上走下,只見八萬人,齊聲向贏子歌高呼:“見過太子。”
呼啦~
八萬人隨之下拜。
贏子歌在六賢的帶領下,走上了一個臨時搭建的臺子。
“大家請起。”
八萬人起身,贏子歌想了想道:“今日,我能成爲俠魁,其實全仗田言的幫助,不過她人已經不再,我希望大家能夠記住她,爲了我們所做的一切,農家日後,當上下一心,雖然我贏子歌身爲太子,但,只要是農家有難,我定當以農家爲重!”
六賢這時宣讀了農家的規矩,然後贏子歌拿出神農令,衆人再次下拜。
就在禮畢之際。
只聽到山上傳來數聲的怪笑,那笑聲聽着詭異的很,跟着一陣的慘叫,只見山坡上有數十個農家的弟子被一團粉紅色的霧氣捲走不見。
“什麼人!?”
贏子歌眉頭一皺,將霸劍直接刺向了那糰粉色的霧氣,可霸劍刺穿了霧氣,並未有什麼結果。
可車上的虞姬卻驚呼一聲:“是花妖!”
贏子歌看向她道:“什麼花妖?”
虞姬站起身,指着那飛向了遠處的粉色霧氣道:"其實是我們巫族的一些黑巫,她們修習邪術,使用的都是被我們巫族也禁制修煉的黑巫術,這花妖其實是他們自己這麼叫。"
"花妖到底是什麼?"虞姬身旁的少司命看着粉色霧氣,眉頭緊鎖地問道。
“他們是用花修煉黑巫術的巫族,我其實也不懂黑巫術。”
虞姬這麼一說,贏子歌看了眼遠去的粉色霧氣,冷聲道:“掠我農家弟子,我不會饒了他。”
說着,贏子歌身形一晃,直接飛向了那粉色霧氣,六賢見狀,也都跟了上去。
飛到了山頂,贏子歌看了眼,那粉色的霧氣,不斷地發出怪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他目光一冷,跟着追了上去。
眼看霧氣飄進了山下的一片林子內,六賢在身後追着道:“俠魁,不可深入,別有什麼埋伏!”
贏子歌卻冷笑一聲道:“無妨!”
正說着那林間突然四下裡出現了不少的白色霧氣,漸漸的把六賢與贏子歌隔斷開,贏子歌也不去管這些,他只盯着那粉色的霧氣。
不多時,贏子歌就將粉色霧氣追上,他將九劍放出,直接把這團霧氣團團地圍了起來。
“咯咯咯……”
那霧氣中發出怪笑,跟着人影一閃,從中走出一個身穿粉色衣裳的男子,這人一身的巫族打扮,那些霧氣隨着他走出,也漸漸地歸入他的身後,消失不見。
而那些被他掠走的農家弟子,此刻卻不知去向?
“人呢?”
贏子歌冷聲問道。
“那些人被我吃了,哈哈哈……”
這男人一陣的冷笑,他頭上戴滿了山花,身上也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花朵。
倒是和他花妖的名字很是相符。
贏子歌卻目光一冷道:“吃了,那就給他們償命吧 !”
他當然不會相信,有什麼吃人的,這些人一定是被此人,用他的黑巫術抓去了什麼地方,只要收拾了此人,那些農家弟子自然得救。
贏子歌說着將手中的霸劍,直接刺向了花妖,那花妖竟然只是手指在身上,摘下來一朵小花,隨之扔向了贏子歌。
霸劍點中了小花,轟的一聲,小花竟然直接炸開。
一團粉色霧氣,從贏子歌的劍尖處飄出,贏子歌的人直接穿過了粉色的霧氣後,再看,那花妖竟然不見。
“哈哈哈……”
與此同時,身旁傳來不斷的笑聲,好像是從四面八方傳出,贏子歌看了眼,卻隨之將目光微眯,他將手上的霸劍橫於身前。
轟~!
突然朝身旁的空中闢出,這一劍竟然直接劈在了一根木樁上,一人粗的木樁被直接劈成了兩半,贏子歌將目光一凝。
“嗯?”
贏子歌掃了四周一眼,只見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團的紅色霧氣,他正要用劍去攻擊,只見那紅色霧氣中,飛出了三個身影。
這三人手中都拿着明晃晃的長劍,直接刺向了贏子歌,見有人來攻擊,贏子歌將手指一彈。
九劍頓時合於身前,隨之射向了三人,這三人直接被九劍刺穿,但並不是實體,三人直接化爲了一團團的紅色霧氣。
贏子歌眉頭一皺,就在此時,他身後竟然悄無聲息地出現了一團粉紅色霧氣,在這霧氣中,一柄長劍緩緩刺出,直奔贏子歌的後背刺來。
那動作極爲的緩慢,所以一般人根本就感覺不到,眼看長劍就要刺中,突然,贏子歌猛地一轉身,他竟然躲開了對方的長劍,而一隻手,直接探進了粉紅的霧氣內。
“啊!”
一聲慘叫響起,再看那霧氣中,倒飛出了一個人影,這人在地上滾出了數十米遠,直接撞在了一棵樹上後,纔算是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