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如今我們大勢已去,還是撤退吧,即便是公子,想必也不會怪罪大將軍你的!”
就在此刻,就連那位齊國將領也是來到了齊國實權將領的面前,拱手於身前,對着後者開口說道。
畢竟他們此刻所面對的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武道宗師,放眼整個齊國也是難以找到能夠與對方所抗衡的存在,此番唯一的辦法便是撤離,只有全部將士撤離出去,方纔能夠保全一條性命。
聽着衆人話語的齊國實權將領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思緒萬千。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方纔緩緩擡起頭,睜開眼睛對着麾下的諸多齊國將士開口說道:“想要離開之人,離開便是,我絕不會怪罪!”
他很清楚,自己麾下的這些將士都已經萌生了退意,此番即便是將他們強行留在這裡,也註定是毫無作用,不過是徒增傷亡罷了。
在聽到齊國實權將領的話語之後,在場的衆人皆是面面相覷,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旋即二話不說便是朝着前方疾馳而去,足足兩千餘衆齊國將士,此刻浩浩蕩蕩地朝着遠處撤離而去,生怕被那位武道宗師給報復。
看到這一幕的姬先生不由得有些唏噓道:“看樣子你們齊國的這些將士也不過如此啊,竟是畏戰而逃,看樣子齊國當初滅國也不是沒有道理。”
“試問在戰場之上,兩軍交戰,只因爲對方佔據了一點點的優勢,從而便萌生出退意,這樣一來的話,如何才能夠打出勝仗?”
此時此刻,在場的齊國將士已經從原先的兩千餘衆變成了現如今的不足百人,這近百位齊國將士皆是這位齊國實權將領的心腹,而那位齊國將領則是早就已經率領先前撤離的那些齊國將士離開此地。
面對眼前這位武道宗師話語,齊國實權將領雙手緊握成拳,凝聲說道:“此番我齊國不過是選擇更爲穩妥的方式而已,現如今大戰在即,我齊國自當是要保持更爲充足的兵力方纔能夠在接下來與大秦天子的大戰之中佔據優勢。”
聽着這位齊國實權將領的話語。姬先生則是一臉的淡然之色,他緩緩開口說道:“他們都已經離開了,你爲何還要在此地,倘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當是齊國如今軍務的主心骨吧,按理來說最應該離開的人應當是你纔對。”
此話一出,只見那位齊國實權將領緊緊握住手中戰刀,凝聲道:“身爲將領,豈有畏戰的道理,今日縱使面對的乃是無法戰勝的一位武道宗師,我依舊絲毫不懼,縱使是戰死,我也絕對不會選擇後退半步!”
就在這位齊國實權將領的話語落下之時,一旁的數十位齊國將士也是紛紛來到了這位齊國實權將領的身旁,與其並肩而立,他們皆是不願意離開此地,他們同樣都是在戰場之上退下來的沙場老卒,他們很清楚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夠後退半步。
因爲沙場征戰,一旦你萌生了退意,這是極爲可怕的一件事情,畢竟一旦有了退意的話,會對軍心有着極大的影響,正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故而他們很清楚無論是面對何等艱難的局面他們都不能給選擇後退,只因爲他們別無選擇!
姬先生的目光凝視着眼前衆人,嘴角微微翹起,手中的鬼首大刀騰起森然鬼氣,對着眼前這些齊國將士開口說道:“看樣子你們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過這也難怪,畢竟你們所做的很多事情都讓我有所不齒。”
“先前對那位東海郡地方官員的女子動手之時,我知道你們這些傢伙都參與到了其中,原本還想着若是你們也選擇撤退的話,我一個個解決起來有些麻煩,現在看來倒是替我省去了麻煩。”
“既然你們管不好你們下面的那個玩意,那麼留着那個玩意想必也是沒有着絲毫的作用,既然如此那麼便不要了便是!”
一語落下,只見鬼首大刀之中森然鬼氣朝着眼前的數十位齊國將士洶涌而去,還不等這數十位齊國將士反應過來,便是將他們團團包圍住。
森然鬼氣化爲一道道利刃沖刷着他們的身軀,刺骨的疼痛傳來,下一刻只見他們的胯下一涼,瞬息間一股痛楚傳遍了全身,鮮血此刻從戰甲下面流出,只見這數十位齊國將士手捂着胯下癱軟在了地上,渾身上下止不住地顫抖。
整個人好似在頃刻間便被痛楚覆蓋了全身一般,癱軟在地上,宛若是一灘爛泥一般動彈不得。
看到這一幕的齊國實權將領臉色大變,他凝視着眼前的那位姬先生,咬了咬牙沉聲道:“閣下當真是好狠的心啊。”
聽到這話的姬先生冷哼一聲,漠然開口說道:“你們做了一些什麼畜生不如的事情,難道還需要我一一列舉出來不成?你莫要認爲你就能夠逃出一劫,恰恰相反,你反倒是我最需要動手之人。”
“落在你手裡的女子不計其數,你倒是習得那採陰補陽的手段,你這一身三境武人的修爲當真以爲我不知道是怎麼來的不成?”
“破瓜了多少女子還需要我說出來不成,你不要以爲你會和他們一樣如此輕而易舉便是一筆勾銷,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對於眼前這位齊國實權將領所犯下來的罪行,姬先生可謂是憤怒至極,甚至不惜想要將眼前這個傢伙給生吞活剝。
聽到這話的齊國實權將領臉色一變,身形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不過終究還是沒有多說什麼,他手中緊緊地握住那一柄戰刀,周身騰起陣陣殺意,他高舉手中戰刀,竟不是朝着前方劈砍而去。
而是想要用手中戰刀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夠承受那樣子的恥辱,故而一了百了更爲穩妥一些。
就在其手中戰刀即將落在脖頸之上時。
一聲漠然的的聲音在其耳畔響起:“我說過,會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