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馬圍提起宣花斧,猛擊地面,地面被震起,元翼也失去了中心。緊接着兩個使彎刀的人,這功法一下使他們速度提升很快,兩人如流星閃過一般,在半空中切割還未落地的元翼。本以爲可以得手,只見元翼此時藉助槍跳到了高空,落到了一旁的瓦礫上。兩人仍不罷休,彎刀再次奔襲而來,兩人配合十分默契,一個是攻擊元翼的上身,一個是攻擊元翼的腿部。元翼一招地皇級功法—龍吟震,這一招是寒皓天交給他的,近戰時可以迅速逼停比自己修爲低的人,也可以減慢修爲比自己高的人其速度。
兩人正中龍吟震時,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方纔才反應過來。兩人慢慢退了幾步,眼前的人其實力對於他們來說越來越是個迷,只能五個人一起才能更穩妥的打敗他。馬圍又是一記地皇級功法—劈山三連斬,馬圍正面撲上來,其他兩人拿着彎刀跟刺客一樣,也朝着他兩側夾擊。元翼發現使用鎖刃的兩人已經站在他的身後,這是想着在他正面抵擋時,從背後偷襲。兩人也在運氣,估計是等待時機,隨時使用功法。四周都要防禦嗎?好,那就讓你們開開眼。
槍王降臨,現在的元翼已經能熟練掌握這門天君級功法。巨大的幻影,手持巨槍,硬接住了馬圍的三連斬,還將使彎刀的兩人震飛,後面本想偷襲的兩人傻了眼,這威力真的是天君級功法,可他只是個剛入學的一年制新生,居然有着他們老大現在都掌握不了的高等級功法。
元翼抓住了他們都吃驚的一瞬間,游龍身法閃到龍膽亮銀槍邊,提起槍,一個龍擺尾便將使彎刀的其中一人打暈。
此時的元翼精力也消耗甚大,馬圍等人也不敢輕易近身,因爲他們害怕元翼還藏着更大的殺招。面對面僵持着,突然被打的鼻青臉腫昏過去的虎魄被丟過來,元翼十分擔憂的望了過去,生怕虎魄出什麼事情。這時使用彎刀的另一個人,趁着元翼分神,將彎刀擲向元翼腿部,元翼趕忙拿槍挑飛。後面拿着鎖刃的兩人都已經發動了同樣的上人級功法—千層束縛。鎖刃變成幾十米長的細長鎖鏈,牢牢套住元翼的左右臂。馬圍看到元翼被套住,宣花斧向元翼劈來,元翼使用餘力強制後退兩步,但胸口還是被砍了一斧。
馬圍此時也沒有繼續攻擊,本來他只是想給元翼一個教訓,他自己也沒想到會將其砍傷。元翼運氣封住傷口的大面積出血,依然沒有認輸的打算,死死盯住五人的動向。
那個將虎魄打昏的人名爲張正,也是融體境巔峰的實力,他善使的武器是鐵鞭。
張正衝上前去,對着元翼又是兩鞭,元翼此時只能抵擋。
馬圍沒有繼續攻擊,而是不忍的說道:“你認輸吧,你這傷勢挺嚴重的,要趕緊去療傷了。”
元翼微顫着身體,一臉平靜的回答道:“多謝你的好意,可我還能繼續。”
張正走過去,提起馬圍的衣領,狠狠的說道:“你別忘了,田方大哥是讓我們過來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服就繼續打。怎麼,你還在這裝好人,要我回去告訴田方大哥嗎?”
馬圍也不甘示弱,反手將張正推開,“這種靠人數得來的勝利,我不齒,要打你們打吧,我不奉陪了。”馬圍說完,便拖着宣花斧走開。
張正朝着馬圍走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不過就是田方大哥底下的跟班,神氣什麼。”
元翼大笑道:“你們這中間也不都是泛泛之輩,還是有一個真漢子嘛!不過我不是說的你。”
“你小子別笑,等下求饒的時候給我跪下來,我或許還能考慮放過你。”
張正招呼其餘三人一起上,元翼抵擋了十個回合後,突然一口鮮血噴出,剛一直用氣封住傷口,現在氣道上涌,打亂了元翼周身的氣,所以導致傷勢更嚴重了。
見元翼不能動彈,張正運起鐵鞭,上人級功法—橫掃千軍,眼看鐵鞭就要打中元翼,這一鞭有着千斤之勢,圍觀的衆人都捏了一把汗。
此時被打昏的虎魄突然睜開眼,看到受重傷的元翼要被鐵鞭打中。瞬間眼睛變成深邃的虎眸,身體散發着血氣,頭髮由黑色變成深紅色,指甲變成尖銳的虎爪,以飛快的速度將張正撲倒,用虎爪狂撕張正身體。只聽見張正的慘叫聲,虎魄此時宛如一頭餓極了的猛虎,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其餘三個人見狀紛紛跑開,只留下張正以微弱的聲音呼喊着救命。
“光術—聖光束縛。”此時一道白光將發狂的虎魄困住,任其在白色光束裡怒吼。“光術—真言普渡。”又是一道白光由一個個文字拼湊在一起,圍繞着虎魄,慢慢虎魄身體的異狀消失,變成原來的模樣昏倒在地。
這時一個女子從人羣中走出,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如雪,雙目似一汪清泉,給人一種不可親近的孤傲感。
女子走上前去,“光術—聖光治癒”,元翼此時感覺身體暖暖的,原本出血的傷口迅速閉合,感覺逆走的氣也慢慢變得順暢。
女子看着周圍圍觀的人羣,冷傲的說道:“別愣着了,趕緊將這個人擡到校內醫館,讓醫師診治。血止住了,命能不能保住,還不好說。”
女子又爲倒地的張正服下一顆藥丹,走到元翼身前問道:“打架很好玩嗎?命都不要了。”
“自衛而已。”元翼攤開雙手無奈的說道。
女子所到之處散發着沁人心脾的清香,淡淡的,像剛剛盛開的花苞。
“那,這是藥丸。服了它,再休養十天就能痊癒了。”女子清脆的聲音,一直迴盪在元翼耳邊。
“多謝。”元翼接過藥丸,女子便轉身走開。
“可否留下姓名。”
“有機會會認識的。”
學院領導知曉了這件事後,因爲是月班主動挑釁的,所以就沒過多追究。讓參與此事的幾人寫了檢討書,學院面壁室裡呆上三天,便草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