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賽場上只剩下三隻戰隊,也就是馬上就要到決賽了。
主持人將三位隊長請上臺,同時宣佈着接下來的比賽規定,“各位隊長分別選出其他戰隊的特殊隊員,比賽將分爲兩場,特殊隊員可以參與也可以不參與,但上半場的參賽者不能參加下半場,如果有特殊隊員上場獲得第一則所獲收益加倍,獲得第二則維持原有的收益,一旦最後則收益清零。特殊隊員上場兩人,收益不重疊。”
最終元翼戰隊特殊隊員爲姚娟與徐豔波
寒皓天戰隊爲黎書琪與楊霞
馬文傑戰隊爲李媛與段恩鵬
每個戰隊隊長都是再三思索後,做出的決定,有些時候特殊隊員並不一定是很弱的,也可以是最不穩定的。
上半場規定是每隊派出兩名選手,賽場有三十六枚寶石,各自在不同的獸類身上,強到玄階兇獸,弱到玄階地獸,全憑各自的本事和才智,時間到了之後停止收集寶石,憑藉自己手中的寶石來獲得關鍵取勝籌碼。
上半場因爲本身就是靠部分運氣成分,所以各隊都派出了一個特殊隊員。元翼戰隊派出了劉鑑源與姚娟,寒皓天戰隊則是黃玉清與黎書琪,而馬文傑戰隊也是派出了譚良一與李媛。
“各隊都派出了強勁選手與特殊隊員,看來各隊都勢在必得要拿下這上半場的勝利了。”主持人興奮地對着臺下觀衆,說道。
黃玉清與黎書琪兩人來到了一從灌木林旁,看到了一隻老虎正在啃食着食物,整個頭已經伸進了灌木裡,而老虎背上正是黃色寶石。
“書琪,這隻老虎雖然只看到尾部,但憑我多年經驗肯定不會認錯,它就是天階地獸金毛虎,賺大了,我們制住它後再拿寶石。”黃玉清小聲輕笑,偷偷靠近老虎,想給個突然襲擊。
突然黃玉清踩到了一個樹枝,發出了聲響,老虎猛然轉過來,對着黃玉清就是一聲虎嘯,震得黃玉清頭髮都飛起了。
黃玉清看到正面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元翼在座位上,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大笑。
周雨瞳此時用手遮住了眼睛,嘆氣道:“這個大笨蛋。”
“快跑,我看錯了,這是玄階兇獸—黃金嶺毛虎。”黃玉清說完,拉着黎書琪的手,就不停地跑着。
黃金嶺毛虎不停追趕着,幸好黎書琪用木術將發怒的老虎暫時支開。黃玉清雙手撐着大腿,不停呼着氣。慶幸自己還好跑的及時,不然危險了,況且離得那麼近。
而譚良一這邊就比較幸運了,一路遇到的都是玄階靈獸,現在他們手中已經拿到了三個寶石了。
劉鑑源和姚娟現在正在被一隻天階靈獸纏住,脫不開身。
“這隻鐵甲蜥蜴皮太厚了,又可以吞毒液,太難纏了。”姚娟不停用氣波轟炸着,可是不管多大用。
“主要是還挺靈活的,我也砸不到他。你說我們想走,它還非纏着你。”
這隻鐵甲蜥蜴全長一米,行動敏捷,尾巴很短,身體由不重疊的鱗片覆蓋,底部有皮內成骨。體色呈深色斑紋,毒性很強。
“想借助樹木做屏障,想得美。”劉鑑源輪起雙錘,就將周邊三米的樹木全部打倒了。
氣術—歸天氣波,一個大氣波將蜥蜴依賴的樹木,全部震碎。蜥蜴也暴露在空地中,這個蜥蜴相當狡猾,剛想跑進樹林裡,就被劉鑑源一錘將前方地面震開裂縫,嚇得趕緊爬回來。
這時,姚娟喊了一句,“豌豆,該你了。”
原來是天空中的風羽獵鷹,直接俯衝下來,將蜥蜴背部的紅寶石扯下,又將蜥蜴抓起,丟進了樹林深處。
“風羽獵鷹嗎?你真的是得到了一個不錯的夥伴。”劉鑑源放下雙錘,坐在地上感嘆道。
風雨獵鷹將紅寶石拋給了姚娟,姚娟接過之後,也是笑了笑,“是啊!”
臺下的觀衆席上,一個人看到後,捏緊了拳頭,“這風雨獵鷹不是被我們獸幫滅族了嗎?這裡一隻,聖殿那丫頭那也有一隻,真的是可惡,它就不該存在於世間。”
“我們要加緊步伐了,不然落個最後一名,就白忙活了。”劉鑑源跳起身,向森林深處走去。
黃玉清提起一隻大烏龜的腳,從龜殼下面發現了一顆綠寶石。
“你說他們居然會選擇這個龜守護寶石,要笑死我,這隻大烏龜就沒啥戰鬥力,不過肉賊香。要不是不能傷它們性命,我就直接烤了,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肉鬆龜。”
劉鑑源和姚娟來到了樹林深處,遇到了譚良一和李媛,此時李媛已經被一隻巨型蜘蛛吐的蛛網束縛住。而這隻鬼王蛛是屬於地階靈獸,特別擅長陷阱。可以看到此時譚良一手指已經發紫,毒性已經快蔓延到手臂。蛛網吐的到處都是,可見這蜘蛛有多想進食了。
劉鑑源衝上前去,一錘將鬼王蛛震退,鬼王珠見人數太多,也不敢再進攻,倉皇逃去。
“你瘋了,手臂不要了嗎?”劉鑑源暫時封住了穴位,給其服了一顆解毒丸。
譚良一運氣逼出手臂毒素後,緩緩說道:“如果我不抗住,她就要被進食了。”
“好兄弟,果然夠爺們。你呀,就是太爲別人考慮了。”
劉鑑源大力拍着劉鑑源另一隻胳膊,將體內一部分氣傳給了譚良一。
姚娟看着被蛛網束縛昏迷的李媛,又想起了她之前是怎麼對自己的,心裡想恨卻又恨不起來。幫其挑開了蛛網,放在了譚良一旁邊。
“你跟書琪到底有什麼恩怨啊,書琪那麼恨你。”
姚娟看着譚良一,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我真的不知情,來天閣賽前我們就不認識,比賽時我們幾乎很少交流,所以談不上有什麼仇恨。反倒是我,想問你這個問題呢!”
姚娟也一臉無奈,“書琪是一個很能藏住事的人,她不想說的事,我就算再怎麼逼問她,也沒用。”
“相信以後一定會撥開雲霧的。”
譚良一望着天空,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