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翼坐下後,對寒皓天說道:“別往心裡去啊,大哥。”
寒皓天的嘴角露出一抹令人發冷的笑,“想要一個人滅亡,就得讓其先膨脹。”
元翼沒有接話,只是拍了三下寒皓天的胳膊。
虎魄發出豪言道:“我不管他是誰,只要敢動你,我就要咬掉他一塊肉下來。”
寒皓天將盤子裡的牛肉夾給虎魄,“吃你的飯吧。”
下午場的第一場是突圍賽,奧丁帝國派出的是陳澤,田鑫鑫,胡佩,而赤靈學院派出的是于田,張應,李秦。攻方和守方由裁判拋幣決定,場地也是由臺上貴賓席的其中一位抽牌決定。
最終奧丁學院爲守方,赤靈學院爲攻方。場地則是樹林,樹林易藏易閃避,對於攻方便是已經佔據了較大的優勢。
上場的隊員已經去到了對應的賽場,而觀衆則是由雲術高手直接利用玄雲幻心鏡的高階法術,將賽場的實際情況,直接在每個區域上空的大雲塊中清晰顯現。
老王看着斜對面正翹着二郎腿的胡老,“這胡老頭,三張底牌,一張不出,就已經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了。”
譚維不禁擔憂道:“這樣難纏的對手,不知道小傢伙們能不能應付。”
老王掃了一眼正在聚精會神觀戰的孩子們,淡定說了一句,“我相信他們,經歷了這麼的訓練,他們早已經蛻變了。”
森林場地中,田鑫鑫三人中,胡佩用金絲拉起長線,守在了終點前不遠處的大樹下。而陳澤則是早早躍到樹梢,開始準備尋找機會,收割對手。而田鑫鑫則是守在了最前方,利用土術—沼澤之地,佈置了很多陷阱。
因爲攻方必須在規定時間內突圍到終點,而且不能發起攻擊,只能躲閃。突圍一人計一分,共計三分。
隨着裁判的鑼鼓聲,攻方開始起手突圍。
于田三人跑了一段路,突然下意識停了下來。
于田看着寂靜的樹林,全無一聲鳥叫,攔道:“這麼久了,還沒有任何動靜,肯定有陷阱。”
張應將於田的手一把推開,“那是他們慫了,怕我砍了他們。抓緊突圍吧,磨磨唧唧的。”
于田呵斥道:“你想幹什麼,我是隊長。”
張應冷冷看了一眼于田,“我上午大意輸給那女的,正憋了一肚子氣,你別惹我。”
張應說完,一個箭步便朝前衝去。
李秦吐槽道:“隊長,老師爲啥要選他上場啊,不服管的傢伙。”
于田搖了搖頭,“沒辦法,別人爹是院長。”
就在於田和李秦還在交談時,張應正在呼救。
于田跑過去一看,原來是陷進了沼澤裡。
“快救我。”張應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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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田皺了一下眉,一記火術—炎化,只見他雙手按在地上,掌心中噴出一道火焰,令沼澤地瞬間乾裂。
于田剛準備伸手將張應拉起,田鑫鑫從半空中投出三根毒針,朝于田襲來。
李秦橫刀閃到于田身前,“鐺鐺鐺”三聲,幫于田擋住了毒針。
田鑫鑫嘲諷道:“人都到齊了,就別走了。”
于田將李秦推開,“咱們分頭突圍,別被一鍋端了。這裡有我,你走右邊去。”
李秦看了一眼于田,原本有些猶豫,但一想大局爲重,便轉頭朝右邊疾馳而去。
田鑫鑫暼了一眼李秦突圍的方向,“想跑掉,可沒那麼容易。”
說完後,田鑫鑫從口中吐出大量毒煙,試圖將兩人迷暈。
張應升起鐵牆,將毒煙擋住,順便將田鑫鑫拒之鐵牆外。
田鑫鑫手持毒蛇紫雲杖,閃到鐵牆旁側時,張應已經被于田救起。
只見田鑫鑫揮舞了一下紫雲杖,杖上蛇頭吐出一陣毒霧,朝于田張應蔓延而來。
于田張應二人下意識捂住口鼻,朝側面遁走而去。
田鑫鑫笑了笑,“想走,沒那麼容易。”
于田深知這片森林都被田鑫鑫提前佈置好了沼澤地帶,如果茫然奔走,肯定會中招。
只見于田擡頭望向天空,一記火術—大噴火,從於田口中吐出的熊熊烈火,從半空中落下,火焰撒在樹上,將小半個森林都燒了起來。
田鑫鑫利用落葉和雜草掩蓋住的沼澤也裸露出來,沼澤也在燃燒中硬土化。
于田與張應奔走着,剛走到一個大樹下,準備喘口氣時,陳澤從樹上跳下,對着張應後背就是一悶棍,打的張應向前撲倒在地。
張應提起重劍,剛準備朝陳澤砍去,被于田按住。
“你想幹什麼,破壞規則就要出局。”于田警告道。
張應一劍砍倒身旁的大樹,大樹倒下來朝陳澤砸去。
“這樣就沒有犯規了吧,我都沒有主動攻擊他。”張應瞬時間,朝前面飛奔而去。
陳澤一記長棍,將大樹擊飛出去。隨即單手幻化出兩道水流,朝張應和于田襲去。
于田奔跑之餘,扭頭一刀斬擊,將水流劈開後,奔逃而去。
而另外一邊的張應就沒這麼好運了,他見水流襲來,起身跳開,沒曾想水流莫名轉向,束縛住了張應的右腿。陳澤將水流固像化,水流就像長鞭一樣,纏住張應的右腿。隨着陳澤用力一拉,張應被拽到半空中,身體失去了平衡,整個人被拉回到陳澤的身前。
陳澤一記天君級功法—大響棍,長棍朝張應揮來,棍身浮現出深紅之色,迅猛霸道的一擊,令張應慌亂之中,持劍抵擋。可張應還是小看了這一棍的威力,長棍打在重劍之上,張應被擊回的重劍打在臉上,臉部被碰撞出了一道紅色的劍印。張應頓時只感覺一陣暈眩,整個人便暈了過去。陳澤將腰間的繩索取下,將張應整個人捆住。根據規定,這也就意味着張應已經被淘汰。
陳澤腳步升起大水流,將陳澤升到空中,一個空中躍步,陳澤朝于田的方向奔襲而去。
“你也別想跑掉。”陳澤看着跑遠的于田,一臉興奮地說道。
而李秦這邊快到終點時,被胡佩的金線攔住。李秦看着被隔傷的手臂,搖了搖頭,“又是一個難纏的。”
胡佩幻化出一個大金籠,從李秦上方落下。李秦眼睛也尖的很,察覺到了危險,一記排風掌,整個人瞬時間後退了數步。大金籠“轟”的一聲,砸在了地面上,震起滾滾灰塵。
李秦趁機鑽進灰塵之中,想着出其不意,衝到終點。
胡佩衝過來擺了擺手,將身前的灰塵撥散。看到正在逃竄的李秦,笑了笑,“你以爲你能跑掉?”
隨後,便聽到了李秦的一聲慘叫,原來是胡佩在草地上提前藏好了金夾子,李秦並沒有留意腳下,只是一直在閃避着樹與樹之間的金絲,所以踩中了金夾子。
李秦瘸着腿,離終點雖然只有兩步路,卻只能艱難地獨腳前行。
剛要觸碰到終點線時,胡佩一記金術—大金籠,“轟”一聲,將李秦困在了終點前方一米處。
“我就說,第二次還套不中你,那我就白練了。”胡佩拍了拍手上的灰,故作挑逗狀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