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輕靈一聲嚶嚀,頓時一頭扎進了辜雀的懷中。
辜雀忍不住大笑出聲,一把抱起軒轅輕靈,直接將她放在龍椅之上。
十年過去了,不算之前昏迷那八年,軒轅輕靈已然是三十出頭的成熟女人了,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御姐的魅力。凹凸有致,胸部豐滿,臀部高挺,龍袍絲毫不能掩蓋她婀娜的身軀。
所以辜雀已然看入了迷,他攔着軒轅輕靈的腰,不禁輕輕道:“丫頭,這些年已然發育得極爲成熟了,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我?”
軒轅輕靈聞言一震,低着頭臉色嫣紅,輕輕道:“什麼時候過門,那不是你說了算麼?你這混沌,知道我臉皮薄,偏偏還問我。”
辜雀一笑,在她臉上輕輕一吻,看向堆滿桌子的奏摺,不禁道:“這麼忙嗎?”
軒轅輕靈輕輕道:“你是不知道做帝王的痛苦,這些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堅持下去的,你也是個狠心的人,之前八年未曾來看我,因爲實在有事我也認了,現在十年都不曾看我們,你就真的不心痛?”
說到最後,她已然又忍不住流下淚來,緊緊抱着辜雀,一刻也不曾放手。
事實上,他們上一次擁抱,已然是十八年前了。世事變遷,他們武功高深,境界使年齡無法改變容顏,但經歷終究是更多了,十八年也並不短了。
辜雀無法反駁,事實上他明白,虧欠這幾個女人的,又何止是這一點呢?
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未曾給他們太多溫柔,一直忙於各種事情,或者獨立行走。
如今步行十年,從地州一步一步走到神都,總算是把一切都沉澱下來了。
他抱着輕靈,輕輕道:“還記得當年神都學院門前,我們比武麼?”
軒轅輕靈聽到此話,記憶也不禁涌上心頭,低聲羞澀道:“我怎麼灰不記得,你當時可壞了,差點還要殺了我。”
辜雀忍不住親她一口,讓她臉色愈發嫣紅,輕輕道:“誰又能想到,你如今已是神族女帝,而我也是罪孽至尊,你也成爲了我的妻子。”
聽到此話,軒轅輕靈輕呼一聲,不禁連忙低頭,咬牙道:“誰是你的妻子?我纔不是你這混蛋的妻子呢!”
說着話,她有忽然笑了起來,腦袋蹭了蹭辜雀的胸膛,找了個更合適的角度靠着。
辜雀道:“那你願意嗎?”
軒轅輕靈幽幽道:“你就本不該這麼問,要是不願意,我豈會在你懷裡?換了其他任何人,都該是滅族之罪了。”
辜雀道:“不管了,無論過門與否,今天你都跑不掉,就在這龍椅之上!”
他說着話,直接一口吻上軒轅輕靈的紅脣,讓她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
她驚呼道:“不要,後面有牀!混蛋,你不能這樣輕薄我。”
辜雀憋了整整十年,哪裡會管她這麼多,直接將她壓在龍椅之上,輕輕道:’這是不是你平時上朝的地方?”
軒轅輕靈紅着臉點頭,急忙道:“對對對!這是的上朝的地方,咱們去房間吧!”
辜雀猙獰一笑,不禁道:“這正是一個好地方。”
說完話,隨着軒轅輕靈一聲輕呼,那龍袍頓時被辜雀一把拉下,柔軟和挺拔的胸膛頓時便露了出來。
它早已隨着年月的增長而碩大無比,其上血梅嫣紅,搖曳生姿,正散發着無與倫比的美麗。
軒轅輕靈眼中已然流出淚來,閉上眼,丹脣輕啓,秀眉微皺,輕輕道:“混蛋,我恨死你了。”
這句話無疑激起了辜雀的*,不禁直接將她龍袍全部扒了下來,一具完美的酮體已然顯露在空氣之中。
精緻而帶着威嚴的面孔,挺拔的胸膛,渾圓筆直的雙腿,無一不帶着無與倫比的魅力。
辜雀幾乎都屏住了呼吸,眼前這團美肉,神族的女帝,正任意讓自己輕薄、*、蹂躪,這是何等的爽快。
他架起軒轅輕靈的雙腿,眼中已然模糊、
世界已然模糊。
宮女在外邊跪着,一句話也不敢說,一個聲音也不敢發出。
只能聽到裡面忽然響起一聲高亢的痛吟:“混蛋,痛死我了。”
於是很快,一聲聲輕呼已然響起。
於是那激烈的碰撞之聲已然發出。
天黑,天明,足足過了一夜,旭日東昇,滿地血紅,文武百官跪在大殿之外,遲遲等着軒轅輕靈早朝。
而軒轅輕靈這才緩緩道:“都進來吧!”
文武百官終於鬆了一口氣,連忙一步一步走了進去,卻看到龍椅之上,一個媚態屍族的女子正坐在辜雀身上,靜靜看着前方衆人。
她臉色嫣紅,容光泛發,帶着濃濃的媚意與滿足,正直直看着衆人。
於是衆人連忙跪下,根本不敢擡頭。
“衆卿平生。”
她的聲音傳遍大地,所有人都不禁大呼出聲,而辜雀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軒轅輕靈拿出了一貫的威嚴,冷漠的批閱着奏摺,發佈着一個個命令和決定,
她依舊坐在辜雀的腿上。
她在發佈命令的時候,深刻地感受到了辜雀胯下的火熱,混蛋,都這個時候了,還沒消停。
她心中甜蜜地嘮叨着,臉上的媚意卻越來越濃。
很快,文武百官散去,辜雀大手從背後伸出,直接抓住了她柔軟的胸膛,再次將她按在了龍椅之上。
溫存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或許是輕靈實在單純,她總是滿足辜雀的所有條件,辜雀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足足待了兩個月,日日夜夜陪着輕靈,幫她處理政事,幫她改個軍隊,完善各條律法,辜雀不得不感嘆,這個丫頭成熟了。
她不單單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她還學會了很多東西,大局觀,權謀,帝王之術,胸襟,她似乎每一樣都做得很好。
辜雀終於不再操心她,他覺得,自己應該走了。
因爲自己不僅僅是有輕靈,還有溯雪和媚君,她們也是自己的妻子。
軒轅輕靈當然知道所有的情況,所以在辜雀說出要走的時候,她並沒有任何意外,除了不捨,唯有不捨。
但她並沒有阻攔,她已然學會了堅強,學會了剋制,學會了一個成熟的人所應該有的一切。
她只是哭着,輕輕道:“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你什麼時候娶我過門啊?”
辜雀笑道:“會有時間的,無論有沒有這個形式,你都是我的妻子。”
於是他走了,他終於離開了神都。
他走的那天,整個天宮的人都來送他,都跪下了。
不單單因爲他是罪孽至尊,更因爲他是神族歷史上第一位男性帝后。
辜雀的臉上沒有表情,他並沒有選擇御空飛行,而是一步一步,接着朝北走去。
北是西北,那是罪孽森林的方向,作爲億萬罪獸的至尊,他也該回去看看了。
只是神都到罪孽森林的路並不短,他從神都過去,也足足有數萬裡之遙。
徒步而行,足足四年,才走到罪孽森林。
這四年收穫了什麼?
他並不知道,甚至不知道這四年的意義在哪裡,或許只是走了而已,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收穫。
但他堅信自己這麼做是對的,因爲有時候付出是看不見的,等到你哪天真正需要了,它就會忽然出現在你的心頭。
“嗷嗚!”
“嗷嗚!”
翼龍天馬的聲音驚破天地,三千翼龍天馬,上萬遠古黑螳,龍雀聯盟所有的精銳全部到齊。
最前面的是罪孽森林的尊母媚君,然後是烏先生和顧南風,然後纔是罪獸等等。
辜雀一步一步走來,恰好也是冬天,大雪紛飛如絮,漫天飄白,他的身影孤獨而寂寥。
媚君直直飛到了他的面前,死死盯着辜雀,兩人看了太久,皆已淚流滿面。
她看着辜雀,她曾想過,一定要罵他一頓,一定要好好抱怨這些年自己的辛苦。
但她看到辜雀的那一刻,一切都已說不出來了。
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兩人對視於漫天風雪之中,世界都彷彿只剩這兩人。
辜雀終於開口,沙啞着身影道:“媚君,你瘦了。”
媚君仰着頭看着他,絕不低頭,任憑淚水肆意橫流,咬牙道:“我一個人統管魔域和罪孽森林,你說我會不會瘦?”
辜雀不敢反駁,事實上,他的早已內疚,只是不知爲何,就是不願御空飛行。
他只想腳踏實地,一步一步走着,走到罪孽森林。
媚君淚流滿面,冷笑道:“你也知道還有我這個妻子?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年有多辛苦?你知不知道我壓力有多大?我夜不能寐,日不能食,我生怕管理不好這兩片疆域,生怕無法給你一個交代,你知不知道啊!”
辜雀唯有微笑,媚君這些年過得苦,他都知道。
他也知道,這些年,欠這些姑娘實在太多。
而媚君實在忍不住了。
她大步衝上前來,直接撲在了辜雀的懷裡,痛哭出聲道:“我不怨你,我什麼都不怨你,我只要你陪我,一直陪着我,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
整整十四年,她苦苦等了十四年。
無論是修者還是凡人,十四年的想念和等待,都是一份終身都無法償還的感情。
辜雀明白一切,他只是笑着,看着媚君,輕輕道:“媚君......”
他僅僅說出這兩個字,便已然說不出話來。
而媚君,已然是哭得聲嘶力竭。
太多的壓力,根本不是任何人可以體會。
她死死抱着辜雀,恨不得將他揉進身體,咬牙道:“不管!我什麼都不管!我本來就不講道理,我只要你陪着我,哪裡也不許去。”
她的身體依舊豐滿,她的命數比常人多了太多,十多年的時光,並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辜雀感受着她的柔軟,她豐滿的胸膛,她的柔情與媚意。
他輕輕道:“這一次我不走了,我永遠是你的丈夫。”
他說着話,一把拉起媚君的手,大步朝罪孽森林大軍而去。
罪孽森林大軍,三千翼龍天馬、上萬遠古黑螳齊齊嘶吼:“恭迎尊者!”
聲音驚破天地,直令風雲驚變,天地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