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更加響亮的耳光響起。
鍾晴白斬的臉龐上映出了清晰的五指印。
在她要再次打白涵馨的時候,白涵馨的動作比她快了一步,一巴掌狠狠地甩向了她。
“白涵馨你——”
“鍾晴,我受你那一耳光,是因爲三少的死,確實與我脫不了干係,我受了。”白涵馨目光冰冷如霜,凌厲如箭,直逼方纔還盛氣凌人的鐘晴。
她反手緊緊地抓着鍾晴的手,紅脣微勾,冷酷而不失性感,“現下我這一耳光打你罵我是狐狸精。”
出其不意地再一耳光。
“這一耳光打你說三少是你的男人……韓三少生是我白涵馨的男人,死也是我白涵馨的男人,怎容你污了他的名,又哪輪得到你來對我叫囂!”
話罷,猛然地一推。
鍾晴跌坐在地上,捂着兩邊臉頰,恨恨地看着白涵馨,“白涵馨,你、你、你給我走着瞧!”
話罷,紅腫着臉往外衝了出去。
東尼見她兩邊臉頰泛紅,嘴脣抽搐了幾下……
哎,真是自找苦吃。
白小姐這幾天心情不好,少爺她都敢打,何況是他人?
這幾天,少爺對白小姐無止境的包容、縱容,旁人早就瞧出端倪了,指不定啊,那就是未來的少奶奶了。
爲此,現在家裡的傭人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潛意識裡已經將白涵馨當作這裡的女主人看待了。
不過,她這次打了鍾晴,萬一鍾小姐一狀告到了夫人那裡去——
在鍾晴離開沒有多久,就見上官凌浩的車子駛入。
東尼見狀,連忙迎了出去。
最近,白小姐都十分的安靜,但是這樣的安靜更像是“蓄勢待發”,爲此,少爺也極少出門,幾乎一直守着她,偶爾纔去公司處理一些他必須出面的公事。
東尼迎上去,在上官凌浩的身邊將方纔的事情彙報了一下。
上官凌浩聞言之後,俊臉一沉,大步地往別墅走了過去。
一路風風火火地走往了客廳,看見白涵馨還是坐在沙發上發呆,他的俊臉頓時又陰沉了幾分。
“少爺。”
傭人見他走了進來,連忙都微躬身喊道。
然而,上官凌浩一個冷眼掃過去。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沒見她的臉都紅腫了嗎?都愣着幹嘛,快去拿消腫的藥,滾!”
最後,還是上官凌浩親自給白涵馨冷敷了紅腫的臉。
“疼嗎?”他一邊幫她冷敷一邊問她,“做什麼要讓她動手打你?”他知道,以她的身手,只要不想,憑鍾晴那丫頭還傷不到她。
如此,只能說明,她這一巴掌是甘願挨的。
“我沒事。”她擡眸看了他一眼,又撇開了視線。
他也沒再說什麼,冷敷之後讓傭人收拾走。
“累嗎?”
他低聲問她。
她擡眸看了他一眼,“嗯。”
“上去睡一會兒。”他說着,站起來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往樓上走。
她乖乖地靠着他的胸膛,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