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涵馨和上官凌浩對望了一眼,仔細地想過之後,取得了共同的想法。
她說道:“沒有。因爲之前還不知道孩子的性別,所以,不曾試圖幫她們去過任何名字,或者稱呼。”
那個男人瞭然地點點頭,轉身將一個紅色的小臉盆放在了他們的面前,順道抽出了一把小小的匕首,拉過了上官凌浩的中指,利落而快速地一割,掐着他的中指滴了三滴血在水盆裡。
對於白涵馨,如法炮製。
“現在你們兩個人背過身去。”關先生說道。
上官凌浩和白涵馨的手指還在淺淺地流着血,用手掐着,不打算打擾到關先生。
此時,他們背對着關先生。
所以,他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但是這個時候,聽見他快速地念着類似經文的東西,聲音拖得很長,聽着卻讓人覺得心情十分的沉靜。
一切的煩躁因子似乎都在經文之中,漸漸地被驅逐了。
“啪啪啪……”竹木相敲的聲音。
隨後,白涵馨隱約地聽見了關先生以着特別的聲音,隱約提到了她和上官凌浩的名字,但是,他是以唸經的方式進行的,她聽得很不習慣。
悄悄地轉過頭,跟上官凌浩對望了一眼,繼續保持着沉默。
現在這個時候,關先生的聲音卻戛然而止!
白涵馨的心莫名地一陣緊縮!
悄悄地望向了上官凌浩,發現他也在看着他,兩個人對望一眼,傳達思緒……
都不明白怎麼回事。
其實,坐在他們身後的關先生緊緊地挑着眉,一絲疑惑伴着心虛從眼底一閃而過……
上官家以百萬的“高價”將他請來美國,他對於自己的能力也算是自信的,可是怎麼……
怎麼找不到那兩個孩子呢?
難道是自己的“功力”下降了?
可是,自己一直沒有犯戒啊,不可能的啊!
他不動聲色地重新做法了一次……
然而,他兢兢業業地重新來一次,最終還是……
失敗!
一滴冷汗從額頭上滴了下來。
最後,他無力地跪下,一頓冷汗直冒,緩緩地說道:“上官先生,我有罪……”
他的聲音,彷彿蒼老了好幾歲。
從事這一項神聖的工作開始,他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太……
完全尋不着理!
上官凌浩和白涵馨聞言,紛紛對望了一眼,然後,連忙轉過身面對着關先生。
“先生何出此言?”白涵馨低聲地問道。
關先生的手微微地發顫着,擡起手背抹了一把冷汗,說道:“實不相瞞,我、我似乎沒有找到你們的孩子……”
白涵馨聞言,微微一愣,這個意思是?
關先生愧疚地看着他們,汗顏地說道:“我、我試過兩次了,完全沒有找到,孩子和父母血脈相連,之前,類似的事情,我也有做過,但是這一次……”
上官凌浩一臉淡定……
其實,他不太相信這些東西,一切不過就是爲了順着白涵馨的意思罷了,不過,也不代表他會懷疑關先生的能力。
“關先生,我覺得,可能跟孩子不在家的關係……你還有沒有辦法再確定一下這件事情呢?”白涵馨非常冷靜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