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頭就像是想要催眠她一眼,來回地晃了晃。
萬事好商量。
不是他不能硬上,而是現在的身子情況確實不適合硬上,再說了,他要是強上的話……
白涵馨一定會羞憤地弄死他,兩個人好不容易和好,他是要當一個優雅文明人的。
白涵馨看着他就像是八爪魚一樣的纏上來,又好氣又好笑,可是,這不正是她家雞先森嗎?
從來不掩飾他自己對她的渴望,從來不掩飾那犯賤又犯抽外加一點浪-蕩的個性——
“真不行,你腰部上雖然沒有傷及筋骨什麼的,但是始終有傷,再忍忍,乖。”
她就像哄個小孩一樣,湊過去重重地吻了他一口,然後拍拍他的腦袋。
上官凌浩抱着她,將堅毅性感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粗喘着氣,“老婆,我也不想這樣啊……我看到你,我就想要……你看看……”
他拉着她的手,放自己敏感的那處,讓她感受他的炙熱以及他的難忍。
“你……”白涵馨俏麗維持不住冷然了。
那個紅啊!
敢不敢不要那麼直接?
“老婆,真的!我很難受,不做也可以……你得幫我!”他笑眯眯地看着她,丹鳳眼裡含着幾分戲謔,但是更多的是渴望。
男人嘛——
卻是記掛上了。
不解決了是很難受的。
他可不想憋出病來。
“怎、怎麼幫……”白涵馨目光閃了閃,其實,兩個人關係那麼親密,她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在這方面上,他來向是主動的那個人,她不習慣主動啊……
羞得臉彤彤的紅!
上官凌浩聞言,俊美的臉龐立馬跟綻放出一朵鮮花似的……別提多高興了。
幽深的眸子深深地望着白涵馨,迷人的光澤從眸底瀰漫了出來。
“別那麼看着我……”白涵馨不自在地推了推他。
上官凌浩卻是嘖嘖地笑着,湊過去吻了吻她的脣,反反覆覆地淺吻着,然後再張開嘴巴,薄脣整個人含住了她的紅脣吸吮着,轉而向深吻。
兩個人越吻越深,自然而然地將親密的兩個人的情調培養了出來……
最後,雞先森如願以償了。
雖然不能直接享受最銷-魂蝕骨的那一層,但是也總算是勉強的飽餐了一頓。
上午的時候,天空雪花飄舞,雪不算大,雪景卻很美。
“呀呀呀……”
E胖胖的小腿兒一直往窗臺上蹬着。
一直看着窗外的景色,瞧那樣是想要出去玩兒了。
“好了,我來抱他吧,現在他力氣可大了,你這樣是抱不住他的。”白涵馨走了過去,將兒子從方雪豔的手上抱過來,拍拍他的小屁屁。
小傢伙會認媽咪了,亮晶晶的眸子盯着白涵馨,小嘴兒直往她臉頰上啃。
“跟個小狗兒似的。”白涵馨微微地掐着他的下巴,看了看他的牙齒。
果然,又長出來一顆新牙齒了。
方雪豔挺着個大肚子,白涵馨還真的不敢讓她抱着E,這不是她抱不住這小子,就是這小子可能會不小心地往她的肚子上踹……
要是出個什麼問題了,她可沒人賠給龍炎烈呀!
說到龍炎烈,白涵馨就奇怪了……
雖然她已經半年沒有回來了,但是也不是不瞭解情況的,知道打從方雪豔懷孕之後,龍大少可是很粘人的。
一個從來不知逛街爲何物的男人,就因爲不放心方雪豔一個人出門。
只要方雪豔去的地方,他龍炎烈就必須也會去,偏偏方雪豔是一個十分愛美愛逛街的人,閒着的時候就想要逛逛街。
沒辦法,龍大少是捨命陪佳人呀!
可是,今天爲何放任方雪豔大冷天的一個人出門呢?
實在不解!
E在白涵馨的懷裡就十分的乖巧……就是偶爾總趁着白涵馨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咬一口!
接着,白涵馨就狠狠地修理他!
修理完了,就丟給了上官凌浩!
“今天怎麼不見烈陪你一起過來?”白涵馨瞧瞧地打量了方雪豔一眼。
呃——
總覺得提起自己的堂哥,雪豔的臉色立馬就陰沉了下來呢?
“沒什麼,他今天沒空……”方雪豔無比冷淡的說道。
白涵馨撇撇脣……人家有哪次是因爲有空才陪你?
哪一次都沒有!
完全是將陪她擺放在第一位了。
沒空也擠出時間來陪着她。
白涵馨正納悶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那一邊上官凌浩就應了一聲“進來”。
接着門被推開了。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那可不是龍炎烈嗎?
“烈,你怎麼來了?”上官凌浩將兒子往牀中間推去,椅靠在牀頭,薄脣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龍炎烈,然後呶呶嘴往方雪豔那邊去,“來接人呢?”
龍炎烈狹長的眸子淡淡地掃向了一旁的方雪豔,然後收回了視線,下巴微揚,“我是來看看你傷勢恢復的如何了。”
上官凌浩微微一笑,那個樣子……
好欠抽。
然而,說出的話纔是最讓人想要狠狠抽他的。
“哦,是這樣啊……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不是來接人的嘍?”
龍炎烈聞言,俊臉微微一陣僵持——
白涵馨走了過去,悄無聲息地坐在牀邊,伸出手狠狠地偷偷捏在了上官凌浩的手臂上——
還真是不賤不愉快呀!
“烈,隨便坐。”
白涵馨笑着說道。
然而,也不是說隨便坐吧。
最近的空位,就只是一個了……方雪豔身邊的。
龍炎烈倒還真是沒有猶豫地大步就走了過去,坐在了方雪豔的身邊。
四個人……哦不,五個人,小E也算的嘛!
頓時就沉默了——
主要是龍炎烈和方雪豔——
在那兒大眼瞪小眼的。
完了之後,方雪豔收回視線了,龍炎烈還在用灼熱的目光看着人家……
“龍炎烈,你看夠了沒有?!”方雪豔終於忍不住了。
再優雅也有發飆的時候,甩過臉就吼,“有什麼不滿你直接說,別用這種我欠你幾千萬的表情看着我。”
龍炎烈聽了這話,倒也不怒,嘴角反而微微地上揚,“有時候我想想,如果你只是欠我幾千萬該過好……不要你還了,了結了我一樁心病也好,可惜,你欠我的何止幾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