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上官凌浩卻是面無異色地伸出手將她摟入了懷裡,性感的下巴微微地抵在她的髮梢上。「。O.C#~
“對不起,這陣子實在太忙碌了,忽略了你的感受。”
白涵馨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前,聽見這句話的時候……之前所有的懷疑幾乎在這一刻完全的崩潰。
可是,既然都懷疑上了,那麼就應該追根究底。
否則,越拖對上官家、對可能不知道情況如何了的上官凌浩都是一件不利的事情。
這一次試探,似乎一拳頭打在了散棉花上,完全地回彈了,沒有一丁點兒的效果。
寂靜的秋夜。
變得-曖-昧-的室內氣息。
女人凹凸有致的妖嬈身段。
長直而披散在身後的黑髮,映着白斬美麗的背部。
僅着一件-性-感的內-衣——
她的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肩膀上,潛入了他的衣服內,眸底萬般妖嬈地看着他,輕輕地將他的衣服的扣子一個、一個、又一個地挑開。
上官凌浩的氣息,漸漸地濃烈了起來——
白涵馨湊上前去,輕輕地吻上了他的薄脣。
他的手,緩緩地伸出來,環抱着她的柳腰,兩個人滾在牀上,纏-綿了起來……
兩個人漸漸地急促的呼吸。
兩個人身上越來越少的衣服。
白涵馨的上-半-身甚至已經全……
上官凌浩的呼吸漸漸地濃重了起來……
倏爾,白涵馨猛然地推開了他!
“涵馨……”他瀰漫的鳳眼訝異地看着她,沉沉暗暗。
“呵呵……逗着你玩兒的,誰讓你這麼多天都冷落我了?但是現在不行啊,我姨媽來了……”她一邊說着,一邊朝着他眨眨眼眸。
順手的……撩了撩性感的、讓胸前的豐滿若隱若現的睡衣。
上官凌浩的呼吸一緊,可是,下意識的動作是撇開了視線——
似一個羞澀的姑娘。
也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任何事情外界都能夠知道,偏偏在牀上這種事情——
內-奸-也無法得知的!
所以,真真假假。
早在白涵馨這一試過後,一切昭然若揭……
“我、我去洗個澡,你先睡。”他從牀上離開。
似乎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跟似乎想要多看她一眼。
白涵馨淡笑着目送他離開。
然而,一直到他轉身之後,白涵馨的眸子立馬就冷了下來——
果真不是!
他即使仿得再像,但是在-牀-事上,她和上官凌浩是親密無間的夫妻,任何一個微微的變化,都逃不開她的“法眼”。
而且,還是那麼明顯的紕漏!
上官凌浩的臉皮比豬皮還厚,就算真的是她的姨媽偶然造反,都到了這個地步上了,就休想他會那麼輕易的放手——
而且,方纔她還故意地撩撥了他一下——
如果真的是她家雞先森,早就不顧一切、飛蛾撲火地撲到她。
大姨媽算什麼!
就算不能真的進去,還有很多方式。
雞先森絕對、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家的小兄-弟!
然而,現在的上官凌浩卻是很順從的去洗澡了……
寧願洗澡也不強迫她。
看似百依百順——
就跟所觀察到的那樣吧。
上官凌浩寵她疼她對她百依百順。
但是,上官凌浩什麼都順着她,就是在-牀-上的時候,絕對他纔是王!
所以,徹底露餡了吧!
而且,上官凌浩將她的經期記得比她這個當事人還清楚。
然而,她方纔只是騙他的……
他卻是完全的沒有反應!
紙,終究是無法包裹得住火的。
這一夜,白涵馨將自己畢生的演技都用上了……纔沒有掐住這個男人的脖子,質問他,上官凌浩在哪裡?
漸漸地,她想起了昨天所做的那個奇怪的夢。
難道夢是正確的?
上官真的被水衝向了另外一個支流方向?
可是,這個男人——
爲什麼當初會跟她一同躺在岸上?
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
可是,漸漸地,她想了想,這個男人來到她家裡,假裝得如此的像……
就算再厲害的人,想要模仿成這樣,也定然是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訓練吧!
所以,這一切早就被佈局好了。
包括那一晚他同她一起出現在岸上。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境地,白涵馨將所有的事情都慢慢地綜合在一起。
漸漸地發現——
當初上官凌浩在水裡的時候,雖然她看不見他的傷口,但是很明顯的,他好像傷得很重。
並且,由着他的意識渙散得很快這一點看來,就知道他的身上的傷肯定是大量失血,導致他漸漸地暈迷——
可是,在岸上被救回來的“上官凌浩”卻只是背部被打傷,渾身各種皮外傷。
“渾身”是爲了掩飾一切傷痕可能性——
也就是說,無論怎麼受傷,都被這個“渾身”所含蓋了。
完完全全地欺騙過了他們這些人——
“白涵馨,你這個白癡!”
她竟然沒有聯想到大量失血這一點!
腦子被水凍壞了嗎?
其實,不是的……
當初一開始知道上官凌浩還安好無恙,她真的很開心——
從差一點失去,到他安然在自己的眼前,那種感覺……真的很幸福。
所以,她就沒有再多去細想那些細節,如今——
上官……
到底在哪裡?
如果對方的計劃是讓一個男人出現取代真正的上官凌浩,那麼有沒有……
有沒有可能他們已經找到了上官凌浩,並且……
白涵馨抱着自己的腦袋,不敢繼續想象下去。
在心底千變萬變地告訴自己不會的、不會的……她家雞先森絕對不會有事的!
她的夢境,不是他飄向了另外一個方向嗎?
所以,他一定會沒事的,是不是?
可是,如果他還活着,爲什麼沒有回來……
都大半個月過去了,爲什麼沒有回來呢?
白涵馨漸漸地都有些無法再欺騙自己了,那樣的生存的機會實在是太渺茫了。
在進一步的確認了家裡的“上官凌浩”是假的之後,她再一次相信科學,偷偷的取了他的頭髮,跟的頭髮拿去做了親子鑑定……
結果證明,完全不存在血緣關係!
“嗚嗚嗚……我家上官呢?我家上官到底去哪裡了?會不會是已經……”白涵馨坐在辦公室裡,緊繃的情緒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在陸祺風和蘇樹的面前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