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涵馨被凍得手腳幾欲失去了所有知覺的時候,終於,皇!
有點軟。
不知是被泡得太久,還是因爲香蕉樹,圓而光滑,浮力很大,只是……
她嘗試過了,浮力再好,那麼短的一根,也根本無法承受他們兩個人的重量。
天色很暗。
水很冷清。
她覺得渴,順便喝了兩口水,很香甜的水……
“呵、呵呵……”她嘖嘖地笑着,笑着有些無力,一邊笑着,一邊用盡最後所有的力氣,將暈迷過去的上官凌浩拖上了浮木,圈過他的兩手環住了浮木,兩腳跨夾着。
人的求生本能,讓失去了意識的人還是緊緊地抱住了救生的根源——
藉助着浮木的漂浮,以及湍急的流水,上官凌浩以及浮木速度地往前衝去。
白涵馨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終於……
在這一刻完全的鬆懈了下來。
水太深,流速太急,她能夠撐到現在,以及是極限了。
繼續被嗆着喝了幾口水……其實,不管她渴不渴都註定也要被水淹沒,喝了一口又一口。
她鬆開了手,浮木帶着上官凌浩離開,有着這本浮木,只要一門的人速度的到來尋找到他,那麼他就沒事了——
至於她,只求多福吧!
“老公,我相信如果你是醒着的那個,那麼你也會毫不猶豫地將浮木留給我。”白涵馨摸索着岸邊,手指感覺火辣辣的痛疼着,可是,卻又感覺是痛得失去所有的知覺了。
當她無力地鬆開了雙手,無法再多做掙扎的時候,腦海裡閃過很多畫面。
上官凌浩和的最多……因爲他們都是她此生最珍愛的男人。
漆黑的夜裡。
湍急的深河之水,其實在一個寬大的路口,冥冥之中將兩個人拖向了兩個不同的分岔路口——
這一岔開,也許,只是短短的時間,也許……
很久、很久的以後。
一門的人,辦事效率一樣很高。
當然,這樣的情況之下,探尋蹤跡,就知道**的車子已經被撞擊下河,立馬就朝着這條線索尋找了下去。
只是,有些事情,註定他們不是最快的那一方。
沿途查找下去的時候,整個水面上並無異常,而且,深夜之中,也恐怕會有遺漏。
越尋找,心裡頭就越着急。
然而,在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搜尋之後,一門全場歡呼!
絕對的歡呼!
因爲,不但找到了和夫人,而且他們兩個人還好好地活着。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一門的人趕到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已經在一個低岸上暈睡着了。
然而,上官凌浩除了背部“擦傷”,以及一些皮外傷,其他一切安好;至於白涵馨,右手手掌幾乎已經全部糜爛,相對來說,傷得比上官凌浩還要嚴重。
一門的兄弟隨身帶着的醫生立馬給兩個人當場做了最基本的檢查,都是生命無憂。
緊接着,進山搜索的人與上官風彥等人已經取得了聯繫,他們幾個在山裡一切安好。
隨後,上官凌浩和白涵馨被速度送往最近的醫院,進行更深一步的檢查。
同一天晚上,在某個山谷小鄉鎮裡,分流的水渠裡,有人救了一個渾身是傷,背部血肉迷糊,並且被浮木上的一條毒蛇咬到的男人——
命運的點線,在幾乎靠近終點的時候,卻纔是真正的,它,隱藏着太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