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在已空空如也,哪裡還有白涵馨的半點身影。~
“祺風!”蘇樹大聲地朝着陸祺風喊了一聲,然後朝着白涵馨的房間四處看了看,視線瞄到了她梳妝檯上一張顯眼的白紙。
蘇樹走過去拿起來一看,白涵馨娟秀的筆跡,留下的一行字我與他的事情,由我自己來解決。
陸祺風站在一旁,懶懶地倚在牀柱邊緣,“看來,我們還真的不該插手。”
只是,按照白涵馨的方式,還不打算徹底的跟上官凌浩面對面的爭鋒吧。
“她走都不說一聲,該不會是……”蘇樹想起了某個可能性,然後匆匆地朝着一旁走了過去,打開了一個櫃子,果真,裡頭的東西都被拿走了。
往窗口看過去的時候,果真窗口敞開着,防盜欄杆被按開然後收縮到了一旁去。
他們在八樓……
“白涵馨……!!”蘇樹深深地呼吸,再無奈地吐出一口氣。
真是拿這個倔強的女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算她從正門走,他們還能攔着她、或者給上官凌浩通風報信不成?
爲什麼還偏偏選擇從窗臺爬下去,冒險上癮了嗎?!
“隨她去吧,她一直有自己的主見,相信她能夠處理得好。”陸祺風輕輕地拍拍蘇樹的肩膀,淡笑着說道“也許,任何一個女人、啊不,是任何一個母親,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甘心的吧!”
他跟蘇樹認識在前。
跟白涵馨真正認識在後。
所以,白涵馨當初差一點拿掉孩子……
說白了,是上官凌浩並沒有堅持了下來。白涵馨卻在艱苦地進行了一段心理歷程和疼痛的掙扎之後,鼓足了所有的勇氣,還是留下了這個孩子。
說白了……
只是現在不甘心上官凌浩現在纔想要這個孩子,並且,還拿着孩子威脅她出現。
夜幕降臨。
倦鳥回巢。
對於白涵馨而言,重新回來上官家……曾是一年前的她想都不可再想過的事情。
有些事情,曾以爲那麼一別,就是一輩子。
可是,繞了三百多天,還是繞回到了這裡,有些事情,從疼痛離開的那一刻開始,是否就決定了需要回到這裡,才能夠真正的癒合?
她站在別墅之後的高高的圍牆上,迎着降臨的夜幕,挑着這別墅裡的監控唯一的漏洞,輕鬆而躍身而入——
腳,踏踏實實在站在了上官家的這一塊土地上。
她巧妙的避開了保鏢眼線,越來越靠近了住宿別墅;正逢夜色已經漸漸地轉濃,而這個時候恰是晚飯時間。
她從邊緣速度地拿着鐵鉤勾住了輸水管道,輕巧的身子,沿着牆壁,拉着鐵鎖“飛走壁”,趁着在這個最佳時間段所有人唯一鬆懈的那麼一點點時間,憑藉着她對這裡的熟悉程度,輕巧地躍身進入了住宿樓層的三樓……也就是上官凌浩的房間所在的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