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什麼呢。”他擁着她,吻向了她的脣,取被動爲主動,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高挺的鼻子親暱地抵着她的鼻子,“未來的事情,我們誰也無法預料,但是我曾被你傷得那麼深,都不想讓任何女人取代,所以,我想,我這輩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他拉着她的手,輕吻着她的手心。
不知道她爲何突然問了那麼一個問題,但是他會好好地回答,不會讓她覺得不安。
“豔豔,你怎麼會突然那麼問?涵馨教你問的?”他想起了白涵馨方纔給她打電話的事情了。
兩個人聊完了,她就來問這個問題。
“沒什麼,只是有些感慨,害怕變故……”方雪豔搖搖頭,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輕笑着問道:“烈,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龍炎烈壓根不作多想,立馬說道:“沒有,你沒有說過,一次都沒有,我不介意你現在說。”
方雪豔挑挑眉,“是嗎?我怎麼記得我說過了的?”
“絕對沒有,你肯定是說給你自己聽的,我都沒有聽你說過。”龍炎烈打心底裡要否認到底,這樣才能夠聽到她對自己說那三個字。
方雪豔聞言,輕笑了笑,紅脣湊到了他的耳畔,“呵呵……龍炎烈,我……”
龍炎烈慫拉着腦袋,一動不動,深怕錯過了。
“我說你真是個笨蛋,哈哈……”她說完,大笑着推開了他。
他一愣,隨即撲了上去,將她壓在身下,“你耍我?很好,小爺我今晚就偏要你說愛我!”
用的是男人對付女人的手段……
方雪豔那邊有個方雅和一個看着似乎還不願意死心的汪清妃,雖說龍炎烈這個人向來強勢得不容人支配,更不會真汪清妃得意忘形,但總歸也算是一粒沙子,存在着就是存在着。
對於終成眷屬的上官凌浩和白涵馨,人家都生了一兒兩女了。
這會兒,應該是幸福美滿的。
其實,確實是幸福美滿。
都滿過頭了。
這是白涵馨所說的話。
“我覺得我家雞先生最近對我特別好,特別特別的好,最近都不犯賤了,好得無可挑剔;你不要覺得我這麼說是我心裡犯賤了,見不得他更好了,可是吧,我這個心底就是沒底,總覺得有些怪怪的。”這是昨晚白涵馨打電話給方雪豔的時候,親口所說的話。
昨晚剛跟方雪豔說完,今天一早,白涵馨起牀的時候,上官凌浩就親自來伺候了,就連牙膏就幫她擠了。
“老公,你當我是廢人啊?牙膏你都幫我擠好了。”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上官凌浩笑得一日往日的“賤”,一邊幫她捏着肩膀,薄脣輕挑着,依舊風華無雙,“老婆,我這是見你昨晚太累了,纔想着幫你擠好牙膏,能閒着一點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