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藏在心底的愛,沒有復眠的那一天。
能預知得了別人的未來,卻看不見自己的將來。
一覺醒來,發現失去了所有,卻在這家古店裡看到了匿藏着的東西,從此開始了一個夢。
她註定要渡三對人,分着先後。
而第三人,纔是她……
不是她好心要幫助他們,而是必須幫助了他們,自己才能擁有希望。
也許,等到奇蹟性的那一天到來,她就不再孤寡一人,得到的不再只是他客客氣氣的一聲“簡小姐”。
陌生的房東和房客的關係……
他稱她簡小姐,她叫他邢先生。
就算再陌生,她還是渴望能夠見到他,但是這一年多來,卻他沒有再回來過。
*——大牌冷妻歸來:離婚請簽字——*
x市的一家七星級酒店。
特色奢華的室內裝潢,將光暈淺淺地散打在人的身上。
男人的矯健,女人的嬌軟,抵死纏綿。
激烈的情事之後,只餘下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細弱的呼吸。
“今天那個女老闆跟你說了什麼,那麼神秘?”上官凌浩輕輕地咬着白涵馨柔軟的耳垂,耳鬢廝磨之間不忘提前這件事情。
本來他也是要參與的,爲什麼偏偏要將他排除出去呢。
“沒說什麼。”白涵馨懶懶地閉着眼睛,窩在他的懷裡。
確實沒算說什麼。
但是她一旦告訴上官凌浩了,這廝絕對立馬就拉着她去舉行婚禮了。
既然與此有關,其實一切都已註定,她就順應天命吧,有個心理準備就好,而且,簡小姐也說過了,他們都過了別的坎,剩下的就沒有什麼了。
磕磕碰碰本來就是生活的必需品。
“不說?”上官凌浩低頭輕咬住她的脣,還深埋在她體內的某物惡劣地頂了頂她的深處……纔剛發泄過,卻出現復甦的跡象。
白涵馨攀過高峰,正十分的敏感,被他故意那麼兇狠一頂,悶哼了一聲,低下頭狠狠地咬上他的胸口。
“嗯……”上官凌浩被她咬得有點痛,但是更刺激了身體的感官,突然之下徹底地擡頭,在她的體內膨脹着,一把抱着她,就着兩個人的姿勢,從原本的沙發轉移從牀邊。
“啊……”
女人的緊緻。
吸吮的力度。
舒暢得令他瘋狂。
來不及兩個人一起上-牀,他將她放在牀上,自己站在牀邊,扣着她的腰,從背後兇狠地進出抽送起來——
“涵馨,那個女人跟你說什麼了?”他抽送了幾十下盡興了一些之後,放緩了速度,俯下身轉過她的腦袋,啄吻着她的脣。
緩慢的深入、深出,反反覆覆。
白涵馨整個人腳軟無力,任由他折騰,動情的眉宇之間一股嬌媚的風情。
“不說?”他挑挑劍眉,倏爾深深地刺入,扣着她的柳腰一次次地深重進出着,“那我們就在這裡先住三天再回家。”
一直住,一直做。
白涵馨哼唧了兩聲,伸出轉過身,卻被他強行按住……情-暴力!
絕對是的。
“說……說……”她覺得有點累了。
按照他的體力,玩一整晚還真的不是問題,可是她不想陪他啊!
“說我們信任彼此,深深地信任,就不會有事啦——”她喘息着大聲地說道,看他似乎還不相信:“人家這個不能透露太多的,反正就這麼說,你愛信不信!”
“我信。”他吻了她的脣一口。
然後,繼續——
“上官凌浩……你說話不算話!混蛋!”
上官凌浩:“……”那我改三天成一整晚,也是算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