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宋瑤瑤困的很快,慕逸陽看着書,她不知不覺的趴在他的腿上就睡着了。
慕逸陽放下書,指腹輕輕的掠過她光滑的臉。
“瑤瑤?我們去牀上睡,這樣會着涼。”慕逸陽手臂穿過她的腋下將她從自己的腿上撈起來。
雖然極力小心,但還是弄醒了她。
“乖乖的睡吧,沒事的!”慕逸陽將她放在牀上,蓋好被子。
還沒能站直身子,衣角就被她小小的手拉住了。
“怎麼了?”慕逸陽重新俯身下去,湊近她的臉溫柔的問他。
宋瑤瑤睡眼迷離,拉住他的衣角緊了緊:“你要走嗎?”
慕逸陽心頭一陣頓頓的疼,修長的手撫過她的額頭舒展着她的眉頭。
“不是,我去洗澡換衣服,馬上就回來,乖,睡吧。”慕逸陽心疼她的惴惴不安。
是他讓她感到不安了,也感到害怕了,前段時間的疏忽在她心中到底是留下了多大的陰影纔會如此?
聽着他的話,宋瑤瑤才安心的閉上眼睛睡覺。
慕逸陽輕嘆一聲,然後才起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這邊慕逸陽攬着宋瑤瑤入眠,另一面暮雪柔單手撐着陽臺上的欄杆垂着夜裡的冷風無眠。
長髮被自己束在腦後,在這裡一切的消息都像是被過濾了。
到了她這裡的消息要麼是假的,要麼真的進不來。
慕逸陽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翻遍全網的都看不到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
走後沒多久就派了這麼多人來看着她,自己就像是失蹤了似的。
他說的照顧就是這麼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看着她,這裡的人哪個看她像是在看主子。
分明就是在看一個被男人包養又見不得光的女人。
她的身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賤起來,連光都見不得了。
慕逸陽的用心,她大概是知道的,畢竟曾經那麼相愛過,怎麼會連這點心思都猜不到。
“怎麼了?是誰讓你這麼的憂傷?”男人從漆黑的臥
室裡走出來不動聲色的出現在陽臺上,長身如玉的立在她身後。
看着那穿着絲滑的雪紡裙,那單薄的身子,目光繾綣薄涼,眼底深處的略微有些眷戀。
是的,他很眷戀這個女人,畢竟也是自己用心喜歡和最求過的。
暮雪柔聽到到如此熟悉的聲音,猛的回頭看着她,瞳孔緊張的猛烈收縮起來。
因爲見到這個男人,本來有點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
脣瓣顫抖着,她沒能說出來一句話,這個男人鬼一樣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後,很是嚇人。
她從回來到現在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他,甚至都沒有聽到過他的任何消息,而他今天卻憑空出現在這裡?
對於他的出現,她很好奇,也很驚訝,然而心底更是涌起了一番波濤洶涌。
雖然沒有等到那個該來的人,但是,不該來的人卻出現在了這裡,當年的三人之間的糾纏,還是那麼的歷歷在目。
“看來你是好奇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陸宇帆站在原地,迎着夜色,悠閒的雙手抄兜。
目光有些閒散的看着她。
她跟五年前相比,似乎差遠了,身體也清瘦了不少,是因爲什麼?
是因爲要回來爭奪一個不在意自己的男人,而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嗎?
那個男人,真的有那麼好嗎?
真的讓她願意放棄所有,而回到他的懷抱嗎?
“你來做什麼?”暮雪柔警惕的看着他,眼中都是疏離,腦中更是不願意去想起什麼一般。
陸宇帆看到她這個和當年如出一轍的眼神,心神微微盪漾,隨即滿意的笑了起來。
“慕逸陽以爲派來一大幫的廢物,我就不能進來了,但是你一定知道我有這個本事的對不對?”他淡淡的笑了,但笑意卻從來不達眼底。
幾年前,他們都在警隊裡訓練過的,尤其是他和慕逸陽,是當初警隊中的佼佼者,當初,他也愛上了這個女人,只是當初卻沒有想過這個讓他唯一愛上的女人,竟然是慕逸陽的女朋友。
而兩人早已經拍拖了很久了,而他卻似乎被這個女人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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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當初,這個女人,還利用自己,去刺激慕逸陽,最後……
“陸宇帆,你夠了沒有?”暮雪柔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見到他這個表情就崩潰的想哭,爲什麼這個男人還是不願意放過她。
即便是經過這麼多年他還是依然如此。
“沒有,柔兒,你還記得那晚嗎?我們倆在賓館的事情嗎?”陸宇帆輕輕一笑,美美想起那晚的事情,他的心情就很不錯。
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的身體,不,應該說是初夜,還是自己……
當然,慕逸陽並不知道此事,也許他們之間,並沒有做過什麼?
又或者說,這個女人,肯定用了什麼辦法,讓慕逸陽相信了這一切。
不過,一想起暮雪柔的身子是被自己……
陸宇帆的心底就一陣的舒服。
“陸宇帆,夠了,不是說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嗎?以後不要再提了,就當做那件事情我們都沒有發生過。”聽到陸宇帆提到賓館的那件事情,手指緊緊的抓着欄杆,指關節處都微微的有些泛白,故作鎮定的看着陸宇帆,冷聲道。
其實,她當年一直以爲是慕逸陽和自己的做的,只是……
後來慕逸陽並不知道此事後,再加上陸宇帆的暗示,她才恍然大悟,原來……
原來那一切都是陸宇帆一手設計的,當然,當年的事情,暮雪柔不想提起,也不願記起,當年那一晚的慌亂之舉。
“知道慕逸陽爲什麼忽然這麼對你嗎?”陸宇帆微微輕笑,很符合的不在提那件事情,然而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中多了幾分陰沉。
暮雪柔一怔,抓着欄杆的手握的跟緊了。
“你想說什麼?”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聲音的顫抖不止,她甚至都不願看到陸宇帆,陸宇帆的存在就像是一個恥辱一樣。
但是現在陸宇帆又是唯一一個可以與慕逸陽抗衡的,而她現在也需要陸宇帆的幫忙。
陸宇帆輕笑不止:“看你緊張的,一個有家庭的男人爲了自己老婆操心事情是情理之中的事,倒是你看起來不怎麼淡定,也絲毫沒有一個座位第三者的自覺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