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西緊咬着嘴‘脣’,隱忍那無法抑制的熱‘浪’,俏臉上泛着細密的汗水。
這個酒店不能肆意宣泄自己的歡愉,她緊緊抱着安辰墨結實的背脊,指尖嵌入他肌膚,劃出一道道紅‘色’指痕。
他的動作特別急促,像一頭髮瘋的猛獸。那種肆意燃燒的澎湃讓他如履雲端。他緊摟着她的纖細的腰肢,掌心不斷掠過她細滑如絲緞的肌膚。
那一雙美麗的嬌柔隨着他的節奏有力的顫抖着,特別的撩撥人的心扉。
細密的汗水從兩人糾纏的身軀冒出,特別的膩滑。
安辰墨眉頭輕蹙,一把抱起諾西衝到了衛生間,擡手打開了蓬頭。
一股冰冷的水柱灑在兩人身上,更像是一種冰與火‘交’融的境地。他把諾西貼在壁上,張嘴含住了她不斷顫動的渾圓。
用舌尖不斷挑逗她的嬌柔,安辰墨結實的軀體有力的起伏着,一次次把她送入熱‘浪’的頂端。
水聲嘩嘩的,掩蓋了諾西放肆的‘吟’哦。他把她放下來,從背後環抱住她的嬌軀。‘挺’身輕輕滑進了那片沼澤地。
“小傻蛋,我真的好愛你,愛到無法自拔了。”安辰墨貼着諾西耳際廝磨,從方纔的如狼似虎變成了繞指柔。
他緩緩在她體內滑動着,‘脣’齒在她肩頭留下一排又一排淡淡的齒印。
耳際沉重的喘息感染着諾西,她微眯起雙瞳感受那股悸動,那股來自他心間的深愛。
“好想和你生一個寶寶,不!要生好多好多,每一個都像你那麼調皮搗蛋!”他撫上她如絲綢般光滑的小腹,情不自禁的喃喃。
他真的想與她生個寶寶,一家三口漫步在海邊,那是何等的幸福。
“生……就生嘛!”她紅着臉頰羞澀的道。
他始終能夠輕易讓她上天堂,一次又一次!
“唔……”
被她的緊緻重重包裹,安辰墨低‘吟’一聲……
他渴望:在‘浪’漫夏天播下一堆種子,來年‘春’天能收穫一堆寶寶……
好美麗的夢啊!不過,可惜!
安辰墨這美好的願望在第二天早上盡數破碎。
他掀開眼簾,準備扛起槍支彈‘藥’,再來一‘波’猛烈的廝殺!
可諾西卻淡笑着揚起了一片超薄絲滑的Natracare牌姨媽巾,對着他扮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安辰墨一臉抑鬱的看着那該死的姨媽巾,嘴角不斷的‘抽’搐着!
諾西一臉訕笑的摟着他,爲他‘揉’了‘揉’‘抽’搐的臉頰。
“沒找對時間,還有下次嘛。淡定,淡定!人家還很小!”
“肚肚疼不疼?都怪我,昨天一時興奮就忘記了。”歉意的抱起諾西,安辰墨輕輕把手搭在她有些冰冰涼的小腹上。
“不疼啦!有你的關懷,疼也變得微乎其微。”諾西靠在安辰墨‘胸’前,享受他輕柔的按摩,心裡暖暖的。
“好好休息,今天不拍戲!”
安辰墨輕啄一下諾西的‘脣’瓣,拿起了電話。
“卡羅,小傻蛋今天不拍戲!”
“……墨,又怎麼了?”
“例假來了,罷工!”
“噗!”
諾西慌忙捂住安辰墨的嘴,一臉驚愕的看着他,“拜託,你怎麼能告訴卡羅呢?多糗的事啊。”
“一時嘴快!”安辰墨訕笑一笑,捏了一下她的鼻頭,“快躺着,我去給你熬紅糖水。”
看着安辰墨風一般的離去,諾西忽然間覺得眼睛好酸澀。
他怎麼可以對她這麼好?如果有一天他不見了,她的心肯定會死的。
她眷戀他的柔情,他的寵愛,他的呵護!她真的,不能沒有他!
果真,當安辰墨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碗紅糖水回到房間的時候。劇組的人大部分都知道了諾西來例假,並且要罷工的事情。
卡羅本來是把這個消息,用極爲隱晦的語氣轉達給了席若飛。
席若飛倒也沒什麼異議。他只是大嘴巴的來了這麼一句:諾西今天來例假不能拍戲,安排下個鏡頭。
於是乎,全劇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大家也都知道安辰墨寵諾西,真是寵上天了!
當然,一般人對他這種愛得有點過分的做法也是報以瞭解。 ωwш▲ тtkan▲ C〇
但有心之人,卻不這麼想了。
酒店大廳中
杜雲柳一臉慍怒的站在席若飛身邊,臉‘色’極其的複雜。她是以投資人的身份進來的,所以出入來去倒也無人過問。
席若飛正在看今天的拍攝安排。諾西的戲份延後,就只能先拍安辰墨的。所以也要重新再安排一下。
見得杜雲柳一直杵在身邊,他有些不悅。
“杜夫人,你是不是離我遠點?我這個人工作的時候不太喜歡有人打擾。這會影響我的創作靈感。”
“老席啊,你是好導演,這我知道。可是你也不要太縱容演員了嘛。拍攝時間這麼緊迫,你還讓某些人爲所‘欲’爲,是不是太那什麼了?”
杜雲柳含沙‘射’影的話自然讓席若飛秒懂。他淡然一笑,收起了筆記本。
“杜夫人,演員拍戲的時候,是要講究‘精’氣神。我不想我的演員勉強上戲。這會‘浪’費我的膠片。”
“……你也不能因爲一個人,拖慢大家的進度吧?”
“沒有拖慢啊?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們今天的拍攝點都安排得很緊密。怎麼會拖慢呢?”席若飛微微蹙眉,臉‘色’愈加的不悅。
安辰墨雖然要求諾西不拍戲,但他也沒無視劇組的進度,自動要求把他明天的戲加到今天完成。只不過是挪了一下時間而已。
他是一個責任心很強的演員,自然不會讓導遊和劇組有任何爲難的地方。
這也是席若飛爲何會接受安辰墨偶爾的囂張。因爲那都在情理之中!
見得席若飛語氣有些不滿,杜雲柳聰明的沒有再說什麼了。
此次裴氏硬投資進來買了一個角‘色’,已經讓席若飛有些不滿了。
眼下爲了讓裴娜在演藝圈崛起,她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那你忙,恕我多嘴了。呵呵,我對你們這拍戲也不是很懂,你可千萬不要介意哦。”杜雲柳訕笑到,嘴角卻忍不住微微輕顫了幾下。
她其實很生氣,特別的生氣!
想在A市的時候,在公司的時候,她何曾給人陪過笑臉?可在這裡,她卻不止一次的賠笑臉了。不止席若飛,甚至任何一個與席若飛有深‘交’的人,她都收斂了自己。
她其實是一個喜歡高高在上的人,所以這樣她很憋屈!
席若飛並不知道杜雲柳心中有多憎恨諾西,所以他以爲她只是不滿意他太縱容演員,發表一下意見而已。
他不以爲意的笑笑,又拿起筆記本看了起來。
杜雲柳重嘆一聲,轉身離開了大廳,直接上樓了。
她來到諾西的房間前面,舉起手好幾次想敲‘門’,卻都忍了下來。凝思片刻,她轉身想要離開,卻看到蕭元一臉蕭瑟的站在那裡。
她微微一震,訕笑着走了上去。
“在這裡遇到你,很難得啊!”
“是麼?”蕭元扯了扯嘴角,淡漠的笑了笑。
“今天安辰墨拍戲,你不約諾西出去走走?你不是很喜歡她嗎?喜歡就要主動出擊。別看他們現在好的如膠似漆,但誰又能預測明天會發生什麼呢?”
“……呵呵。”
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蕭元聽得杜雲柳這話,頓時瞳孔一亮:既然安辰墨拍戲走不開,他不就可以約諾西出去走走嗎?加州的美景那麼多,到處都是‘浪’漫的因子。
想到這裡,蕭元大步回房,把自己仔仔細細打扮了一番。
他本來也是帥氣俊朗,所以稍微修飾一下,那也是人中之龍。
整了整衣服,蕭元大步朝諾西的房間走了過去。
站在‘門’口,他的心裡有些微微的雀躍。即便諾西喜歡的是安辰墨,但他和她幾年的友誼,去走走,應該沒事吧?
擡起指節輕輕敲了敲‘門’,房間裡傳來諾西淡淡的聲音。
“誰啊。”
“諾西,是我!”
“有事嗎?”打開‘門’,諾西有些愕然的看着蕭元。她的臉‘色’還有些蒼白,身上穿了一套舒適的休閒裝。
“安辰墨今天要拍一天的戲,你一個人悶在這裡也比較無聊。我帶你去走走吧?”蕭元一臉的真誠,到讓諾西有些不好意思。
她沉思片刻,微微點了點頭,“也好,我去給墨買一款雪茄。你等我一下。”
“……好。”
看到諾西提及給安辰墨買雪茄時那種柔情,蕭元心中深深被刺了一下。他好想諾西也把他放在心上,時時刻刻都念着,想着。
片刻後,諾西揹着一個小揹包走了出來。她把頭髮高高紮起一個馬尾,利落的運動裝和一雙白‘色’板鞋,讓她看起來特別的青‘春’陽光。
“諾西,你真漂亮!”蕭元情不自禁的道。一掃曾經在她面前的那種紈絝。
可能是看到諾西蛻變後的絕世,讓他也情不自禁的朝她靠攏。
“謝謝!”
諾西淡笑着走向電梯,嘴角有一絲得意。被人誇漂亮,始終很開心的。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大廳時,所有人都已經不在了。
劇組早早去了拍攝現場,就連科爾和弗萊德也都跟了去。酒店頓時清淨得不得了。
兩人直接上了酒店老闆的一輛有些破爛的吉普車,開着車晃悠悠的朝着加州馬裡‘波’薩縣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