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將李陌從睡夢中驚醒。
李陌這個院子的門被踹裂了,門扇都掉在地上。
一個紫衣華服的少年站在門口,不可一世。
在這個紫衣少年的身後,哈巴狗一樣的大公子李傑搖晃着尾巴,看到推門而出的李陌露出得意的神色。
“狗就是狗,改不了那個性子,我就懷疑了,屎真有那麼好吃嗎?我們北城的大公子。”
“你...”大公子氣得一時沒說出話,緩了片刻,才說道:“李陌,你一個庶子,少要得意,到了紫桂山可不比北城,鬧不好會死人的。”大公子李傑陰沉個臉,對李陌的恨意表露無疑。
“原來你昨天帶我找這住處本就沒安好心,目的是要盯緊我住處,好方便報仇。”
“你以爲你有那麼大的面子,叫我幫你尋找住處,我所爲的就是這一天,報你那日殘廢之仇。”
“哈哈,李傑,狗都應該有好的記性,我怎麼沒見到你有呢,難道是想在輪椅上趟個半年一載的?這一次你能從輪椅上站起來,我恐怕你爹已經傾家蕩產了。”
李陌這話一說出口,李傑立馬豬肝臉。
李陌猜的不錯,李太亮傾盡家產,還向族長借了許多增氣丹,纔買的起一個五竅金丹,白骨生肉,斷臂續骨,讓他從輪椅上站起來。
其實李傑還要感謝李陌,本來李太亮還不想爲了這個大兒子傾家蕩產,但是在小兒子被李陌殺死之後,李太亮不能沒有兒子,這才下決心,治好李傑。
“李陌,不要逞口舌之利,今天你難逃一死。”
“李傑,不是我小看你,在福地一層,你敢殺我?”
“他不敢,我敢!”一直沒有說話的紫衣少年說道。
“你是什麼人,口氣真大,就不怕折在這,還大言不慚。”
“我爸李剛。”
“你爸是李剛?李剛是什麼東西,我還是藥家鑫呢!”
“大膽,李陌你可知罪,李剛就是我們紫桂山的大長老,盤門的領袖。”李傑那樣子,好像是李剛是他爹一樣。
“哦,原來是二代啊,我說話說的這麼大,原來是有後臺。”李陌冷冽一笑,他很看不起出來久拿自己爹說事的人。
“哈哈哈,你可知道得罪我下場?”
“還真不知道!”李陌調笑道。
“既然你敢傷我狗,那就要付出代價,而且你搶奪了我的萬劍殤,那就用你的睚眥劍來償還吧!”
他說這狗只得就是李傑,臉色陰晴不定的李傑不敢出言頂撞,他深知這位小公子李奪的殘忍,酷愛研究酷刑,給一些反對他的人用上,往往是生不如死,痛苦的活過每一分鐘,想想他都不寒而慄。
李陌看了一眼李傑,北城上離院大公子,曾經的多麼不可一世,把自己擺在高高的位置上,不容任何人褻瀆,可是在這二代的面前,被稱作是狗,連個屁都不敢放,真是悲哀。
“這位公子,鬧了半天,你來我這裡並不是爲你的狗報仇,而是爲了我的睚眥劍,你可知道,這睚眥劍不是我的,而是恆自北賜予的,你敢搶嗎?”
“我搶來了,不會拿出去用,恆自北自然找不到這裡,你乖乖的奉獻給我,本少爺心情好了,也收你做一條狗。”
李陌沒有理會他的話,說道:”既然你不怕恆自北,那這睚眥劍就在我手裡,你想要,就來拿呀。”李陌從儲物袋中拿出漆黑的睚眥劍,在李奪的面前晃了晃。
“如此寶物,怎麼能掌握在你這樣一個庶子手中,交出來吧!”隨着李奪的聲音,自他的背後出現一尊魔神,這尊魔神三眼六臂,身上漆黑,皮膚處鼓着肉疙瘩,散出恐怖的氣息。
“六臂魔神!”李奪大吼一聲,前腳踏出,空氣扭曲,後腳跟上,地動山搖,一手伸出,宏大的元氣氣流鎖定李陌,要將李陌分身。
“不愧是二代,出手就是歹毒,招招要人性命,根本不忌後果,今天我就懲罰你。”
李陌手掌翻動,一隻飛火流星的元氣大手印瞬間擊出,直接撞擊在李奪身後的魔神上。
那漆黑的魔神,手臂轉動,像是風車一樣,讓人看不清楚,三眼中的一眼,猛的睜開,一道綠芒射出,空氣中都瀰漫着一股腐蝕的酸味,那酸性的綠光是六臂魔神眼中射出的毒液,修士階層的修者,粘着即死,連骨頭都會腐爛,是絕對陰險至極的招數。
“好歹毒,身在紫桂山,君然學習這樣的戰技,難道就沒有人干涉,任憑你這樣一個二代邪惡生成。”李陌口中說話,身體並沒有閒着,腳步走動,雙腳在大地上猛踩數下,就見大地一圈一圈的波動,輻射到外面。
“震步!”
強大的元氣將這塊地都掀翻起來,蜘蛛網般的裂紋比比皆是,李奪整個身子處在震步的中心,就見他一搖晃,身子險些跌倒,後背處的六臂魔神巨大影像都歪了,其中一個手臂垂了下來。
“刷!”一股粘稠的綠水被李陌躲過去,回頭看一眼,綠水掉落的地方,大地都被腐蝕出一個深坑。
李陌背後留下一絲冷汗,如果不是他果斷的用出震步,致使李奪的六臂魔神毒液打偏,恐怕現在他就是一堆白骨了,恐怕白骨都不是,而是直接被腐蝕,消失於世間。
“在這福地一層,你居然敢下死手,真是無法無天慣了,今天我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不是仗着自己有一個老爹,就可以爲所欲爲。”
李陌看着毒液腐蝕的地面,輕咬了一下嘴脣,握緊雙拳,當空一擊,一個元氣的水晶拳頭出現,化爲一朵一朵元氣之花,飄蕩在這個院子裡。
經過一個月的摸索,李陌已經整理出一套自己的戰技,“爆拳”“斷掌”“彈指”“速腿”“震步”,這些看起來等級很低的戰技,並不是那麼簡單,這些戰技可以輔助任何一種戰技,同時擊出,發出更大的威力。還可以變幻一些法門,增加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