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夢嵌入日差的胸膛,刀身散發出柔和的流光,儘管很微弱,但在場的無一不是高手,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綱手挑了挑眉毛,眼中盡是懷疑,難道季夏真的能讓死人復活?
自來也目光帶着幾分好奇,遊歷了那麼多的地方,聽過甚至見過那麼多的奇人異事,自來也對季夏保持這一份懷疑。
很想過去把刀拔出來仔細看看,可是,自來也不敢過去,過去了絕對會被季夏冰封住。
被封在冰中的日足眼睛被淚水打溼,寧次殺死自己的父親還不夠,還要鞭日差的屍體,在這一瞬間,日差恨上了在場的所有人。
“日差,感覺怎麼樣?”季夏慵懶的背靠在冰牆上,嘴角帶着幾分玩味說道。
“還好,應該很快就能回覆過來了。”躺在地上的日差心中複雜的應了一句。
剛剛他的確是被寧次殺死了,明明接觸到了那個世界。
可是爲什麼他現在會有這意識,還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在體內流淌,還能清楚的感覺到眼眶內的瘙癢,這就是季夏的打算嗎?
大哥心中現在一定很亂吧!季夏真是一個惡趣味的混蛋啊!
綱手心中一驚,馬上來到日差身邊檢查他的身體,皮包骨的身體漸漸丰韻起來,眼眶中有着乳白的眼球正在新生。
綱手看向那把刀,剛想伸手握住他,手卻被自來也握住,只見自來也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要動那把刀。
綱手悻悻收手,繼續檢查起日差的身體,對醫療忍者來說,這是一次難得而又寶貴的醫療資料。
咚日足上身覆蓋的冰轟然碎裂,日足想要過去看看他的弟弟,可是腳下卻不能移動半分。
“寧次,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日足看了一眼季夏。覺得這個混蛋顯然不可能和他解釋什麼,他的女兒雛田與切爾茜正在交談着什麼,最後看向寧次,道。
寧次看了季夏一眼。見季夏點頭應允,乾咳一聲解釋起來。
“咳咳,那個大伯,我知道季夏前輩的那把刀擁有讓死人復活的能力,我也親自體驗過一次。所以您放心吧!”
體驗過一次啊!日足可以想象到季夏隨手幹掉寧次,再將寧次復活的畫面,那個惡趣味的混蛋絕對做的出來。
日足恨恨的看了季夏一眼,這麼多年性子依舊沒有任何改變,真是混蛋中的混蛋,說清楚在做不就好啦!
“大哥,你就別責怪寧次了,他只是聽命行事。”日差恢復原樣,胸口嵌着一把刀,讓人不禁想到劇組裡面的道具。
“怪我咯!”季夏翻了一個黑眼。攤開手無辜的說道。
“噗嗤”切爾茜和雛田笑了起來,耍了別人那麼久,不怪你,怪誰!
“怎麼樣,感覺你的眼睛瞳力有沒有增強,怎麼說你們也是六道弟弟那一脈。”季夏看向日差,難道正經的問道。
季夏說完,意念一動,伊夢消失不見,日差身上最後的傷痕很快復原。
看到這一幕。季夏心中微微嘆息。
伊夢與天生牙不同,天生牙只要斬去另一個世界的來使就能將生靈復活,無論是人、妖、魔等等皆可以。
可是,伊夢不同。
伊夢斬去另一個世界的來使只能讓生靈的靈魂回到這個世界。若是刀身中沒有生命精華治癒身體的傷勢,爲死者續命的話,救了也是白救。
“只是瞳力增強了,看來和你當年說的一樣,還差着另一半的血脈。”日差沒有發現季夏的異樣,仔細體悟着新生的眼睛。一年來的折磨,讓他經歷了無邊的痛楚,當然也有着進步。
“嘛,這個結果還是不錯的。走吧!你們日向一族請我吃烤肉去,詳細的事情你們回去慢慢聊,對了,那邊的酒鬼和賭鬼,你們隨意。”季夏嘴角划着輕笑,邁着步子向木葉走去。
切爾茜下意識的點點頭,跟了上去;雛田向日足恭敬的鞠了一躬,隨後趕了上去;寧次與日差有些尷尬的看了日足一眼,跟了上去;最後自來也和綱手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他們心中有着太多的疑問想要問清楚,尤其是那把刀。
日足嘴角抽搐,他可以肯定季夏一定是故意的。很快,衆人的身影消失不見,日足身體上的冰才盡數化了開來。
日足在風中凌亂了一會,無奈的跟了上去。
……
深夜,季夏擺脫所有人來到一處水潭邊上,漫步走向水潭之中,每走一步,腳下都會出現一塊小小的浮冰支撐着季夏的身體。
季夏站在水潭之中,眸子看着水流湍急的瀑布,心中有些複雜,好久沒有回來了。
“那麼宇智波帶土,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季夏輕閉雙眸,捕捉着那一抹不和諧的氣息,聲音清冷的說道。
“哎呀呀,被發現了,不過我可是宇智波斑,可不是你說的什麼宇智波帶土。”宇智波帶土走了出來,嘻嘻哈哈的說道。
“是嗎?那明天我去把卡卡西的眼睛挖出來,反正那個吊車尾的眼睛拖累了卡卡西那麼久。是吧!當年被宇智波斑救下的吊車尾,不,準確的說只是被斑救下半個身體。”季夏斜撇了一眼宇智波帶土,嘲諷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宇智波帶土向後退了一步,震驚的看着季夏,連老底都被揭開,帶土知道裝不下去,緩下心中的驚訝,平靜的說道“你還知道什麼?”
“知道當年你親眼目睹琳的死亡,知道所謂的月之眼計劃,知道十尾軀體是從月球偷下來的,知道斑一直想復活。”
季夏的瞳光刺入帶土的獨眼之中,目光深邃無比。
“爲什麼,爲什麼明明你知道,明明有能力救下她,可是你卻這麼狠辣,爲什麼?我們曾經也組過一個小組,爲什麼,你能這麼狠心。”帶土聽到季夏提起琳,心中怒不可遏,聲音中帶着幾分哭腔與祈求道。
季夏看着情緒激動的帶頭沉默不語,當年他還未來的這個世界之中,自然無法預知未來,而且那時,他也未得到伊夢。
“是啊!你只一個屠夫,一個冷血的人,怎麼可能”帶土似乎是想通了,譏笑開口,還未說完就被季夏一拳轟飛出去。
季夏冷冷的看着帶土,冷然道“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在無盡的時間之中,你見證的僅僅只是一幕,那遠遠不是真相。”
“那什麼是真的,卡卡西親手殺了琳難道不是事實嗎?”帶土從地上爬起來,眼中浮現一抹恨意,吼道。
“是有如何?那時候的你何等的弱小,你能發現琳的心臟上被人施加過符咒麼?那符咒的作用宿主是不能有傷害自己的行爲。”季夏跳到帶土身前,揪住帶土的頭髮,月瞳直視着他的血輪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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