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恆收集完琉璃碎片,正欲來開,卻聽得天空中傳來冥淵的聲音:“原來琉璃燈竟然還能復原?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血紅的天空中,一道紫色的火光飛馳而下,落在地面上,化掌爲爪將葉恆幸苦收集的琉璃碎片組合成的琉璃等吸收到冥淵的手中。
“冥淵暗主,何故多生事端?終究只會害人害己而已!”
“老傢伙,你又懂什麼?三界之主何等風光,誰再敢看不起我們魔族,本座要讓天域之人落爲三界之內最爲低等之列,一洗雪恥。而你們這些螻蟻就應該從此消失在這世上!”
“哎,既然如此老朽就算粉身碎骨亦要鬥上一鬥!”
“老傢伙,找死!”冥淵黑色斗篷一甩,四周捲起一陣狂風,葉恆背上長劍出鞘,立即光芒萬丈,光彩奪目,散落成無數金色小劍向冥淵飛去,冥淵手中權杖橫裡兩者之間,散發出幽幽紫光,紫光之中又帶着弄弄黑煙,看起來即詭異又邪門。金色小劍遇到這股帶着黑煙的紫光立即轉變爲黑色小劍調轉方向朝葉恆飛去,葉恆閃身一躲,險險躲過數把黑色小劍,兩把黑色小劍擦過葉恆的皮膚,立刻滲出血來。傷口立刻腐化,漸露白骨。
“好惡毒的手法!”葉恆暗罵一句,兩指在傷口周圍化了一道符,傷口這纔沒有繼續惡化下去。冥淵並未就此住手,手杖被冥淵隨手扔在地上,地面突然劇烈的搖動起來,地面出現無數裂痕,裂痕之下是一片黑色的深淵,深不可測。
葉恆飛身躍起,飛到另一側尚未裂開的土地上,才發現黑暗深淵之處有無數雙綠色鬼手伸出地面,不論拽到任何活物就會將其死命拽下。葉恆手中的長劍再次發出金光,亦是與冥淵一般深**入地下,深淵之處,無數把金色長劍從地下刺出,綠手片刻收回地下,地面的裂痕再度複合。
“不愧是雲劍門的掌門,比你那些廢物徒孫強多了!”冥淵肆意張狂的笑聲響徹天地,對
於葉恆不知是諷刺還是嘲笑,興許根本就不曾把葉恆放在眼裡。
“天邪,本座知道你就在附近,這凡人逗着可真沒意思!不如你出來陪本座玩玩如何?”
石獅子之後秦玉與天邪都沉默地站着,比的不過是誰更加狠心而已,袖手旁觀素來不是秦玉的作風,然而此時此刻卻是忍不住賭上這口氣。眼前打鬥的人一個是騰蛇的徒弟,一個是鬼界赤硫黑海的守護者,他們與他秦玉又有什麼關係?何故要不顧生死去相幫。
“冥淵在附近!”沉默許久的氣氛終於被打破,秦玉聽到這樣一個消息着實也挺意外。
“他知道我們的計劃了?”
“不,他是來取琉璃燈的,這邊要速戰速決!”天邪袖中的琉璃燈滑落手中,當再度放開琉璃燈時,燈芯已被點燃,散發出九色光芒,幾近白色,耀眼的光芒之下,那幾處殘缺不全也顯得如此的不足輕重,琉璃燈飛向天際,明亮的色澤侵染天地,血紅的天空瞬間被照得顯出許久未曾見過的藍天白雲即使只是一瞬間,也足以讓耀日的溫度,瞬間溢滿天地,秦玉從未覺得如此乾渴,全身血液似乎也要被抽乾了,一種焦灼的感覺溜走遍全身各處。一股頭暈目眩的感覺襲上心頭,眼前的光景越來越黑,什麼九尾火狐,火鳳凰,昔日繁華的雲劍門頓時成了模糊的彩影,漸漸變黑。
秦玉從來不知道原來寒冷同時也可以具備溫潤的的特性,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冰涼之氣從掌心傳遍全身,而寒冷之中帶着溫潤之氣,十分舒適,竟然有種想要靜靜的睡下去的平和之意。只是一刻想到身處的雲劍門如今的景象,眼前爲了改變結局的努力的彩鱗與烈火,方纔爲何會沒有注意到師父到哪裡去了?該死,都是他害的!他是誰?眼前漸漸浮現出竹屋池畔那一抹陌生而熟悉的清絕身影,不知是驚還是嚇!猛地張開眼睛。
“你們!”秦玉瞧見烈火、彩鱗正盯着自己看,自己似乎剛剛暈倒過,擡
起手正準備扶額,卻發現自己手中正握着一盞殘缺不全的琉璃燈,燈芯還是亮的,這說明天邪在裡面。
“既然醒了,就別說那麼多了,快到鎮妖塔那邊去!”烈火拉着還未回過神來的秦玉朝鎮妖塔方向跑去。強如烈火,此時臉上也掛了彩,身上的衣服也破損了幾處,看起來實在有些狼狽,即便如此,往日的急烈性子依舊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難爲彩鱗在兩人身後緊追。
此時的彩鱗臉色也不大好看,面色有些蒼白,嘴角還掛着一縷血絲,原本是多令人心疼的一個姑娘,想想昔日的拜火族山寨,的確是世事弄人,如果沒有這場劫數,她應該還在拜火族過着幸福樸實的生活。
秦玉定了定神握緊手中的琉璃燈朝這鎮妖塔方向急奔而去,對於剛剛纔苦戰一場的烈火與彩鱗而言,秦玉算是體力充沛的,運起真氣喚出熾暮劍,撇下烈火與彩鱗御劍而去。
“這小子,剛剛還半死不活的樣子!”烈火抱怨一句亦化身火鳳凰緊追而且,彩鱗有些氣力不支倒坐在地上,稍事片刻,拿出魔鈴搖了搖,周身圍起一陣微風,將其捲起也朝鎮妖塔方向而去。
“師父!”葉恆扶劍而立,遠遠便看見衆人從天而來,又喜又急。
“玉兒,琉璃碎片被冥淵暗主奪取了!”
冥淵暗主似乎對只有秦玉、烈火等人的出現十分不滿,掌心騰起一團紫光,笑得有些危險,“天邪呢?本座知道他就這附近!勸你們趕緊交出來!”
“天邪就在這裡,要,你就自己來取!”秦玉將琉璃燈高高舉起,冥淵眼中的貪婪之色毫無掩飾的的彰顯出來。
“好,好,好!”冥淵手中的紫光更加旺盛,濃濃的黑煙隨之升騰而起,朝着秦玉揮去。
“既然你不願與冥淵對持,那便交給我!無論如何,還是難以像一般袖手旁觀。”秦玉心中默默對着琉璃燈說道,也不知道琉璃燈裡的天邪是否聽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