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摟的有些喘不過氣,孟多伸出手推了推他,直接向陸十一推到在地。
“你幹嘛這麼激動。”
陸十一坐在地,詫異的看着她,然後揉了揉胸口:“你,你的力氣咋這麼大?”
聽了他的話,陸十一儘可能的按耐住激動的情緒開口道:“你知不知道,你足足睡了20天!”
“你說什麼?我睡了20天,可是,我們昨天不是還和上官婭……對了,上官婭呢?”
“她消失不見了,還有,我們也去你說的地方找那個山洞,結果也什麼都沒有,這二十天,我師兄他們也找了好久,可是什麼都沒找到,就好像,從來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陸十一嘆了口氣,因爲他不知道這件事是好還是壞。
算了,先不想這些,他視線又落在孟多身上,“你現在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適?”
孟多搖搖頭,表示沒有,她倚靠在牀頭,看着陸十一,他,好像確實消瘦了一些,“我真的睡了20天嗎?”說着,她
“當然了,你以爲我騙你啊,你真是嚇死我了,這一次,我們都以爲肯定會長睡不起,畢竟你和正常人不一樣,你沒有呼吸,無法分辨你是否會醒來。我當時就在想,要是四十九天後你還是不醒,那我就會讓你入土了。”陸十一露出一絲笑容,不知怎麼的,這二十天來,聽不到她的聲音,總感覺不舒服,好像缺點什麼似的。
他還想說些什麼,便轉身走了出去。
孟多呆呆的坐在牀上,下一秒,她想到了重要的一點,連忙摸了摸自己的後腦,記得自己在沒有意識前,上官婭狠狠的砸了她的後腦,她摸了摸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頭骨也沒有凹進去,是正常的。
“我現在有人樣嗎?”
她探着腦袋問客廳外的陸十一。
聽了這話,陸十一噗嗤一笑,走進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盤肉還有一面小鏡子。
將鏡子丟在牀上:“你自己看。”
孟多拿着鏡子,當她看到鏡子中自己的臉依然和之前一模一樣,然後鬆了口氣,“我沒什麼變化哎,還是這麼好看。”
陸十一瞪了她一眼,極度敷衍的說“是的,你好看,你非常好看。”
“我餓了……”
孟多的話剛落,陸十一指了指牀頭櫃上放着的肉,“這不給你拿來了嗎,趕快吃吧。”
孟多拿起那塊生肉,可剛遞到嘴邊,便微微皺眉:“這肉好腥啊。”
“你不一直覺得生肉是香的嗎,怎麼覺得腥?”
孟多剛要說什麼,一股飯香味兒鑽進她的鼻子,她看了看陸十一問:“你在做什麼?好香。”
“我……”
話還沒說完,孟多就自己掀開被子跑了出去,陸十一皺着眉,與其說是跑,還不如說是飄!
孟多看着餐桌上的外賣,是一碗餛飩,與此同時,她的肚子也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她沒有猶豫,端起碗就開始吃了起來。
“你可以吃正常的食物了!”陸十一有些驚訝,幾秒鐘,一碗餛飩就被她吃了,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碗底。
“還有嗎?”孟多看向陸十一。
“你還想吃?”
陸十一有點不敢相信,在驚訝的同時,他打開冰箱拿出一包切片面包放到她手裡。
看着她狼吞虎嚥的樣子,同時也發現了她醒過來的怪異之處,力氣大,走路飄,能吃正常食物,還有一些奇怪的感覺,一時間,他描述不上來。
——
在陸十一的照顧下,短短的幾天孟多的身體就恢復了許多,只不過,她現在也和正常人一樣可以吃正常的飯菜了,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回歸了平靜,
孟多以爲陸十一的占卜館,就只是幫人占卜,
這天,店裡突然來了兩個女高中生,一個白白胖胖的,看上去挺可愛。另一個是短髮,眼睛不大,倒是也不醜。
她們倆站在門口轉了半天,這才走進來。
陸十一本來是在打遊戲。見進來人,便給了孟多一個眼神,讓她去招呼。
可是,其中一個胖女孩卻直接站在陸十一面前:“你是陸道長嗎?”
陸十一不耐煩的擡起頭,玩了半個小時的遊戲,因爲這丫頭的一句話,就這麼輸了。
“你找我什麼事?”
話落,孟多端着一碟精緻的糕點放在桌子上,因爲陸十一的占卜店總來一些有錢人,所以連糕點也都是從米旗店買的。
“他就是陸道長……”孟多說着,拿起面前的小酥餅放在嘴裡含糊不清的說:“有什麼事情和他說就好。”
聽了這話,陸十一白了她一眼,略顯不耐:“哪都有你。”
孟多對他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同時,聽着他們的談話,原來這倆女生是海高的學生,因爲家離得遠,就住在校外的個人家。
那個胖女孩兒叫劉欣欣,另一個叫於洋。
一個星期前,和她們倆一位很要好的朋友突然就昏迷不醒,還整日燒的說胡話,現在還躺在市中醫院的病房裡呢。而她們倆也沒好到哪去,這一個星期來,每天倒黴事不斷,還經常做噩夢,夢裡總有人要抓她們。
而,具體的原因,說來也奇怪,那就是,她們三個有晚做了同樣的夢,夢裡是有人出殯,花圈、紙錢滿天飛。結果,沒兩天,她們宿舍阿姨的婆婆就胃出血去世了。
畢竟這三個小女生還是未成年,誰會把這夢和死人聯想到一起啊,但沒幾天,怪事就接二連三的發生。
吃光了盤子裡的綠糕,陸十一不耐煩的瞪了孟多一眼,“你餓死鬼投胎啊。”
孟多吮吮手指,有些不好意思,這綠糕是招待客人的,幾分鐘的功夫就被她一掃而光,“我這不是能吃東西了嗎,就巨餓……”
“陸道長,我希望你能幫幫我們……”
陸十一微微挑眉,並且翹起二郎腿,“來這裡,你家人知道嗎?你倆多大了?”
聽了這話,劉欣欣和於洋對視一眼,然後她從兜裡掏出僅有的三百塊錢,“叔叔,這是我們倆湊的錢,大人都不相信我們倆的話,要是在這樣下去,陳雨琪(昏迷的朋友)就死了。”
“你叫我叔叔?”陸十一蹭的一下坐直身體,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這麼英俊,你們竟然叫我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