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們看,這個馬春成的臉色,是不是他害怕了?”
“看他之前還囂張。”
“就是,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是他能一個二流馬府能夠說闖就闖的嗎
“我呸,就他,給老爺提鞋也不配。”
一衆下人,在這一刻,自然是對馬春成落井下石。
有着周離和飛行衛隊的人,他們纔不害怕這個馬春成呢,單是飛行衛隊的副隊長在,以副隊長的實力,足夠碾壓這個馬春成了。只要他敢動,下場絕對會很悽慘,一個襲擊衛隊的罪名,便足以斬立決。
馬春成從來沒有覺得自已如此的狼狽過,連這些下人,也可以隨意地騎到自已的頭上來,肆意地嘲笑自已。
死死地捏着拳頭,馬春成知道,現在不是自已發怒之時。
這個林平在,自已在人家的眼,什麼也不是。
現在的情勢,敵強我弱,低頭成了必然。
“周離,你想怎麼樣?”馬春成深吸了一口氣,怎麼說也是一號人物,馬春成不可能被嚇倒,他盯着周離,可以說,自已這些人的生死,完全是在周離的一念之間。
不要去懷疑飛行衛隊的實力,他們代表了羅霸天的意志,就算殺了自已,也是白搭,沒有人會爲自已馬府可惜半分。
面對馬春成的問話,周離笑了,說道:“馬府主,我也想問,你想怎麼樣
馬春成一陣氣結,現在勢比人強,容不得他有情緒,低聲說道:“這一次,算我馬春成認栽,我向周老弟你認錯,並且賠償周老弟的一切損失。”
“就這麼簡單?”周離還是在笑,他指着蘇婉儀和馮城幾人,說道:“知道我的底線嗎?或者說我的逆鱗嗎?就是他們,我的家人。可是你偏偏有過一次,第二次還猛,你認爲賠償我的損失,就可以了嗎?”
林平一揮手,數名衛隊的人,已經是將馬成春和馬武給圍了起來。
馬武失聲痛哭起來:“父親,我們怎麼辦,怎麼辦?”
“住口。”馬春成厲聲吼道,然後將眼光盯到了周離的身上,說道:“你想怎麼樣,給一個章程下來,我馬某人必定照辦。”
周離平淡地說道:“如果說,我想你們父兩死呢?”
“你……周離,不要欺人太甚。”馬春成脖上,青筋直冒,捏着的拳頭,甚至有着靈光閃現,足見現在的馬春成,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林平卻是眼睛一眯,氣息鎖定了馬春成,只要馬春成有任何的異動,他都可以在第一時間裡攔下。
馬武聽到周離竟然要他們父死,頓時失控起來,“卟”地跌倒在周離的面前:“周少爺,我馬武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老人家,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當放個屁一樣,將小的給放了?以後只要有周少爺您在的地方,我馬府任何人都立即消失。”
蘇婉儀冷眼望着馬武的醜態,臉上盡是鄙視。
早於什麼去了?
自已說過,馬春成會後悔的,他二流家族的實力,根本沒有任何的實力敢與周離叫板。
其實,至今蘇婉儀還不敢相信,周離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的。
纔在廣平城一個半月,可以周離的成就,卻已經不能用奇蹟來形容了。如同是一個不可一世的英雄人物一樣,只要他想做的事情,無人可以阻攔。而這個英雄人物,在蘇婉儀的心,就是周離。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有出息的。”
一直堅信着的,在這一刻,終於是實現,又怎麼不讓蘇婉儀驕傲自已的眼光?
周離冷冷地望着馬武,在周離的心,這個一心想指染姚儀的人,必死
望向馬春成,周離緩緩說道:“馬府主,你是不是認爲我周離勝之不武?只會借他人之勢?若是沒有飛行衛隊,我周離只會是你的劍下之魂?很好,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
馬春成一言不發地望着周離,在內心,馬春成確實是這麼想的。
周離一字一字地說道:“如果你能打敗我,你們馬府的人,全部可以安然離開,而且我事後絕對不追究一絲一毫。”
周離石破天驚的一句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怔,幾不敢相信自已聽到的。
林平眉頭一皺,冷聲說道:“周少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不可否認,有着羅霸天的吩咐,林平對周離客氣萬分,卻不代表着林平認可週離。這個世界,永遠不是強者爲尊,一名武者層次的人,還不配進入到他的眼。
“少爺,你瘋了?”
馮城聽到這一句,激動到躍了起來,大聲吼道。
便是蘇婉儀,也是目瞪口呆來形容,說道:“周離,你想於什麼?”
秋月完全傻眼了,說道:“周少爺,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你可不是這個馬春成的對手。”
不說這些人,只要在場的人,無不是將周離當成了瘋。明明有着飛行衛隊的人在,馬春成已經無路可逃。可是偏偏,周離卻還是弄這麼一出來,他是不是腦袋抽風了?
一時間,衆人的眼光,都是集到了周離的身上。
馬春成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至今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指着自已,不確定地說道:“你是說,若是我能打敗你,你就放我們安然離開,而且事後絕對不追究我們馬府一絲一毫?”
“不錯”周離吐聲說着,認真無比。
“哈哈哈哈……”
馬春成狂笑起來,他彷彿是聽到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一樣。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武者階,卻想着挑戰我馬春成?你知道我馬春成是什麼場次的強者嗎?”馬春成獰笑起來,他盯着周離,厲聲說道:“你是在污辱我馬春成嗎?”
周離嘴角露笑,說道:“不錯,我就是要污辱你,堂堂靈者層次的一代強者馬春成,卻被小小的武者層次的人給擊敗,想必,馬府主你肯定在廣平城永流千古,也許萬年之後,人們提起來,還會津津樂道。”
“混蛋”馬春成怒不可及,說道:“既然想死,我便成全你。”
蘇婉儀卻是一個箭步,到了周離的面前:“周離,你想於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將我們棄之不顧?”說罷,已經是聲淚俱下,哭泣起來。若是周離有什麼三長二段,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意義。
周離苦笑起來,輕輕地擁抱着蘇婉儀,在她的耳朵邊上說道:“婉儀,其實我也不想,但我不得不這麼做。我要證明我的實力,配得上我的身份。不要看我現在得到城主的賞識,但這一種賞識,又能讓我與城主他們維持多久的時間?不說城主,像孫、馮、鄭三家,他們隨時對我虎視眈眈,若是我太弱,遲早他們會吞併公交車行。”
蘇婉儀何等的冰雪聰明,周離這一段話,讓她也意識到周離的苦衷。
“可是,你也沒有必要拿馬春成……”
武者層次與靈者層次,相差之大,如同天與地的差距,又怎麼可能會贏?周離,這根本就是送死。
周離凝重地說道:“婉儀,相信我,我從來不做我沒有把握的事。”
自已現在,其實就是舉着金元寶在鬧市裡的小孩。現在看似有着大人看護着,但大人真的可以看護得住自已嗎?虎視眈眈的人,不僅僅是孫、馮、鄭三家,廣平城盯着自已的人,更多。
只要等到公交車行一建設,各方的牛蛇魔妖就會跳出來,爭奪起來。
現在的自已,不過是拿馬春成來當只雞,給一衆猴看而已。這原來就是自已考慮好的計劃,只是計劃有了一些偏偏差,將地點放到了自已的家罷了
沒有猶豫地,周離將蘇婉儀推開,站到了馬春成的面前。
“馬府主,我周離說話算話,林隊長可以作證。”周離說着,人已經是後退了幾步,手,匕首已經是握在手。
林平眉頭一揚,眼卻沒有一絲欣賞,他望着周離,說道:“周少爺,你的所做所爲,不會獲得我一絲欣賞,反而,更像是一個愚蠢的傻瓜,絲毫不會得到同情。”
馬武卻是興奮起來,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他站起來,在馬春成的旁邊叫道:“父親,殺了他,我們就可以活着離開。”
馬春成臉上,卻是少有的凝重,他盯着周離,卻是緩緩地將自已手的長劍拔了出來。
長劍出鞘,卻是爆起一陣耀眼的光芒,身份不言而喻。
“靈器?”
一名飛行衛隊的靈者驚呼着,就是連林平,也沒有料到,這個馬春成竟然會擁有一把靈器。而且對付周離上,竟然讓馬春成全力以赴,更是超出林平的意料之外。
其實馬春成知道,周離敢在勝券在握的時候,卻提出了這一個像是自尋死路的方式來,絕對不像表面這麼簡單。現在冷靜下來想想,這個周離身上處處都是古怪,用神鬼莫測來形容,絲毫不差。
面對這一樣一個迷一般的人,馬春成不得不慎重。
馬春成平時是狂妄,卻不是白癡,而他認爲,周離同樣不可能是白癡。
那麼,這就很好解釋了,這個周離,一定有能夠打敗自已的手段。
而且,這一種手段,還是自已意料不到的。這也將會更加的詭秘和致命,可能自已一個不小心,有可能在這陰溝裡翻了船。自已馬春成一世的英名,就要在這裡毀於一旦,成爲整個廣平城數千萬人的笑柄。
“不,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
馬春成神經質地咆哮一聲,如同一頭紅了眼睛的公牛,死死地盯着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