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將胡喜媚押解下去後,聞仲隨即環視衆文武后,道:“衆位,如今大商局勢甚是危險,亂世當下重典,如此,老夫添爲三世老臣,又爲一國之太師,老夫今日便意欲斗膽逾越一番,爲當今陛下立後,以整治後宮,保一安靜皇宮。”
衆人聽罷,不由的點點頭,國不可一日無主,這一國之後亦是不可缺少,如今這胡喜媚被廢除了國後之位,也合該重新立後。
這時,比干蹙眉問道:“卻不知太師可有人選?”
“三宮嬪妃中姜皇后已經慘遭不幸,楊妃與黃妃如今又變成這般模樣,如此,也就只有新晉的蘇娘娘方爲一國之後的最佳人選,且想來衆位也聽聞了這蘇娘娘的事蹟,在朝歌中甚是受萬民愛戴,是以老夫意欲立蘇娘娘爲後,不知衆位意下如何?”
比干黃飛虎等人聽罷,俱是微微頷首,顯然蘇妲己與商紫衣之前的事蹟早已爲他們所知,如今若是立蘇妲己爲後,確實有一國之母的風範。
“好,我同意!”黃飛虎很是乾脆道。
“我也同意!”比干點點頭道,隨後其餘人皆是點頭同意了。
申公豹見此,不由的面露笑容,這蘇妲己一番善行,卻是爲此事打下了良好的基礎,不然恐怕也沒有這般順利,不過接下來纔是最爲重要的,是以申公豹也不由的靜心等待聞仲的話語了。
果然待衆人同意此事後,聞仲又神情瞬間變的肅穆無比,一對精光閃閃的虎目環視衆人後,才肅然道:“衆位覺得當今陛下如何?”
衆人聞言皆是一愣,不明白聞仲話語之意,是以衆人皆是暗自揣度着聞仲言外之意,沒有一人回答。
見此,聞仲再次沉聲問道:“我等是否還應該讓陛下如此胡亂下去?”
衆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聞仲問的皆是與商紂有關的問題,誰人敢如此當着衆人的面說商紂昏庸無道,殘暴不仁?
這可是欺侮國君的大罪,衆人可摸不準聞仲的意思,於是俱是緘口不言。
聞仲靜靜的注視了衆人一眼,最終拋下一記炸彈,道:“衆位認爲陛下是否還適合當一國之君?”
轟!
聞仲這話卻是讓衆人炸開了花,要知道憑藉着聞仲的威望以及打王金鞭之能,別說廢除皇后了,就是廢除帝王,也是可以的,難道聞仲打算廢除商紂的帝位?
“太師,你難道想罷黜了陛下之位?”比干不可置信道,眼中滿是錯愕。
“當初先王將陛下託孤於我,希望我輔佐陛下將大商發展的日益強盛,可是如今卻是變成了這般模樣,我無顏面對先王,不過既然先王既然賜予了我打王金鞭,我卻是要對大商的萬千子民負責,倘若繼續讓陛下如此下去,恐怕大商不久便岌岌可危,有滅國之患了。”
“可是陛下畢竟乃一國之君,倘若罷黜其帝位了,那大商必定再次震動,太師,此舉不妥啊!”比干急忙道。
申公豹這時也插話道:“太師,貧道也認爲此舉不妥,陛下才登基不久,便被罷黜帝位,卻是不利於國家安定。”
其餘衆人這時也紛紛發表着自己的意見,大多是認爲聞仲此舉確實不甚妥當,待衆人說罷,聞仲方纔嘆息道:“老夫也不想如此,可是倘若讓陛下如此下去,卻是真個非大商之福啊!”
申公豹知道自己該引出那話題了,不然與聞仲這場雙簧就無法唱下去了,於是申公豹摸着鬍鬚,淡淡道:“貧道卻是有一計策,供大家參考一番,但是此計卻是有些有異於慣例。”
比干聞言,好奇問道:“不知國師有何良策,但說無妨。”
申公豹微微一笑,道:“當今國之大事皆由國叔等人操辦,事無鉅細,皆是處理的妥妥當當的,若是沒有陛下以及胡喜媚的殘暴之行,大商也不會如此,是以貧道覺得是否可以讓拋開陛下,讓新晉的蘇娘娘立爲國後後,便上朝聽政,代替陛下行事,聽取衆位的意見,處理國政,當然,重大事情的決斷還是由大家共同決定的,如此,相信衆位定是可以將大商治理的僅僅有條,還大商一個平安天下。”
見衆人俱是驚愕不已,申公豹笑笑,又道:“當然,貧道覺得無需要蘇娘娘長期這般下去,想來衆位還知道那被高人救走的殷洪殷郊兩位王子吧,只需數年之後,待兩位王子歸來時,那時若是一切順利的話,任意一位王子都可登基,執掌大權,如此,也可全了陛下血脈,不知道衆位意下如何?”
其餘人聽罷,俱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覺得申公豹之言語果真是有悖於常理,只不過細細咀嚼一番話語之意,也覺得此計或許可行,畢竟若是再讓商紂處理大小事宜,衆人可是都有些驚懼,畢竟已經有了幾個例子在先前了。
譬如那司天臺職司杜元銑就是因爲覲見商紂後,言及宮中有妖孽作祟,便被暴怒的商紂梟首了,還有那上大夫梅伯,也是因爲直言諫諍,惹的商紂不喜,結果被推入了獸樂園中慘死。
如今的商紂簡直喜怒無常,極爲暴戾,衆位大臣皆是不敢言語,唯恐觸了商紂黴頭,惹禍上身。
不過其中的微子啓、微子衍等人面色不怎麼好看,覺得申公豹之計策卻是有損皇家威嚴,可惜微子啓、微子衍等人雖然在朝爲官,可俱是有名無實的官位,不曾執掌重要權位,這乃是歷代大商國君怕那些沒有登上帝位的皇族之人謀朝篡位,是以讓他們處於虛位,只是給他們提供很高的俸祿罷了。
比干對於申公豹的計策也是感到頗爲爲難,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時間便有些難以決定了。
見此,申公豹不由的望了聞仲一眼,道:“太師,不知你的意思是?”
聞仲聽罷,點點頭道:“此計雖然很是有悖於常理,但是不失爲一個辦法,待數年後兩位小殿下歸朝,一切也就恢復原樣了,而在小殿下沒有歸國前的數年之內,我們的任務便是讓大商休養生息,重新讓已經失去的民心迴歸大商。”
衆人聽罷,頓時知道聞仲恐怕是同意申公豹的計策了,於是衆人也就等待着比干與黃飛虎兩人的決定了,若是他們也同意了,那自己等人也跟着同意即可,畢竟這四人乃是當今朝歌的最爲掌權的重臣了。
正在比干遲疑不決時,忽然九間殿外闖入一士兵,“撲通”一聲跪在衆人面前,對着聞仲等人道:“參見衆位大人,邊關急報!”
聞仲等人一愣,隨即反映後,聞仲忙沉聲道:“說!”
“東伯侯姜桓楚聽聞姜皇后慘死宮中,感陛下昏庸無道,誅妻殺子,憤怒無比,已經舉旗造反,帶領着麾下兩百小諸侯,集齊四十萬人馬,兵取遊魂關,意欲直攻朝歌,爲姜皇后報仇!”
“什麼?姜桓楚反了?”聞仲驚呼道,比干等人俱是愕然,不過隨即互視一眼,苦笑不已,人家女兒不明不白慘死宮中,還背上了些許不好的名聲,如此之下,作爲父親,怎麼能不痛心,又手握重權,舉兵起義也是人之常情了。
黃飛虎對此很是理解,若非這胡喜媚即將得到懲治了,不然他真的可能作出自己也不願意做的事情,雖然他之家族乃是七世忠良,可良禽擇木而棲,若是愚忠一昏庸國君,而讓萬民受苦,黃飛虎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女禍國,禍國啊,這可如何是好啊?”比干聽罷,頓時頓足捶胸嘆息道。
聞仲亦是老臉上閃過一絲無奈,隨後便道:“帶着老夫令牌前去遊魂關,命守關老將竇融全力防守,再派使臣前去解說一番,看看是否有可能讓姜桓楚回心轉意,下去吧!”
“是,太師!”衛兵當即接過令牌,退出了九間殿。
“衆位,方纔之事大家已經知曉了,東伯侯姜桓楚已經起兵反了朝歌,我等必須快速將朝歌之事穩定,否則必定動亂不安啊。”
“太師,就依國師之計策行事吧,不能讓局勢更加惡劣下去了,那姜桓楚領兵多年,又有四十萬大軍,禍事不小啊,我不懂軍事,一切皆是需要太師與武成王決斷了!”比干緩緩道。
這時黃飛虎亦是悶聲道:“我也同意國師之計策!快刀斬亂麻,內部不穩,如何攘外?”
其餘衆人聞言,也就都跟着同意了,如此,蘇妲己之事最終被定了下來。
之後衆人又商議一番,決定由殷破敗、雷開二人先帶十萬大軍去往遊魂關,相助於竇融,隨後方纔各自散去。
三日後,朝歌之民皆是家家結綵,戶戶焚香,相互慶賀着,因爲今日便是胡喜媚授首之日,衆人俱是走出街頭,趕往午門觀看。
待胡喜媚最終被帶出後,衆人皆是咒罵不已,有些手中有東西的居民更是憤憤不平的扔東西狂砸,頓時場面有些混亂,最終還是由衛兵來規勸一番後,方纔安靜下來。
午門內,黃飛虎今日親手持着斬首大刀,冷冷的站在胡喜媚身前,待比干親自讀出了胡喜媚的衆多罪狀後,方纔對着胡喜媚冷聲道:“妖女,如此死法卻是便宜你了!哼!”
胡喜媚雙眼中充滿着怨毒與不甘,想不到這纔多久,自己居然又要減少一條性命,這一切都是因爲申公豹。
“申公豹,我必會讓你不得好死的,待我此次前往女媧宮後,稟報女媧娘娘,看你還有好果子吃沒!”
不提胡喜媚心中如何咬牙切齒,被申公豹封印了全身法力與行動能力的胡喜媚在時辰一到時,便被黃飛虎手起刀落,一顆大好頭顱直接飛往半空中,如注般的鮮血噴灑許久。
當胡喜媚頭顱飛起的那一刻,圍觀衆人無不歡聲雀躍,擊掌相慶,站在一旁的申公豹卻是悄然打出準備多時的法訣,頓時空中閃過一絲詭異波動後,申公豹纔對着六耳點點頭,之後申公豹便悄然消失了。
申公豹府邸的密室內,申公豹已經佈置下禁制種種禁制,隨後便淡淡的默立一旁註視着胡喜媚是如何重生的。
原來申公豹從蘇妲己處知道胡喜媚的秘密後,便已經準備妥當,待黃飛虎將胡喜媚斬殺後,便立即施展幻術,將胡喜媚的屍首取走,帶回府邸中,那午門中有以申公豹大羅金仙修爲佈置下的幻術存在,不會讓他人發覺,之後只要由事先安排好的六耳出面收走那假裝的屍首即可,一切神不知鬼不覺。
只見密室內胡喜媚的幻化爲原型的屍身綻放着妖異的紅光,呈現出一隻數丈大小的雉雞,不過其脖子上卻是長有七個腦袋,另外還有兩個巨大的缺口,卻是已經被斬殺了兩次,少去了兩顆頭顱。
妖異紅光綻放了約莫片刻中,最後胡喜媚身上閃過一陣耀眼的紅光,重新化爲了那妖媚不已的人身,之後便急速的化爲一道遁光,朝着土裡一遁,意欲逃走。
申公豹冷冷的註釋着胡喜媚,猶如看待小丑一般,任由胡喜媚施展遁術,片刻後,胡喜媚便沮喪的放棄了土遁,因爲根本無法施展土遁術離開密室,這其中似乎被下了強力禁制。
隨後胡喜媚又接連施展了其他的五行遁術,不過也是很快的放棄了,因爲五行遁術無一都被某種禁制鎖住了,無法施展。
申公豹冷冷一笑,這密室內早已讓年凌焰施展了其天賦五行禁斷的能力,如今年凌焰已經達到太乙玄仙之境,施展此天賦神通,威力卻是比之當初要厲害數十倍,胡喜媚不過是太乙玄仙之境,怎麼可能逃脫的了。
“申公豹,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可是女媧娘娘派來的,你當真不把女媧娘娘放在眼裡?”胡喜媚氣急敗壞道。
“哼,我當然不把女媧娘娘放在眼裡!”
胡喜媚一聽,頓時冷笑道:“好啊,我一定將此話說與女媧娘娘聽,看你可有好果子吃!”
申公豹邪邪的一笑,道:“因爲我將女媧娘娘放在心裡!卻不像你一般假借女媧娘娘之名,盡幹些禍害衆生之事。”
“你......”
胡喜媚還待說什麼,可是申公豹卻是陡然上前,身旁倏然間就浮現出九條神龍,在申公豹的指揮下,瞬間就將胡喜媚纏繞住,這時,申公豹才冷冷道:“貧道說過,不會讓你痛快的死去!哼!”
“申公豹胡喜媚還未說完,就發出一聲慘叫,隨後她的身體就“砰”的一聲化爲一團血霧,卻是申公豹讓九龍齊齊施壓,瞬間,胡喜媚就化爲灰灰了。
方纔的情景再次出現,詭異的紅光閃現,不久之後,胡喜媚再次復活了,龍吟聲乍現,隨後“砰”的一聲,胡喜媚再次慘叫着化爲血霧。
紅光閃現!
龍吟聲起!
砰!
紅光閃現!
龍吟聲起!
砰!
申公豹根本不與胡喜媚說一句話,只要她一復活,便立即將其化爲血霧,如此連續兩次後,待胡喜媚再次復活後,胡喜媚終於尖叫道:“申公豹,你不得好死!”
“哼!我死的時候,你恐怕是無緣看到了!”申公豹冷笑道。
“哈哈哈哈......”知道申公豹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如此是以胡喜媚歡快的暢笑着,隨後才道:“你不是在惱怒我爲什麼將那商紫衣推入蛇坑麼?我就是在報復你,哈哈,怎麼樣?哈哈哈哈!”
申公豹聽罷,眼中厲色一閃而過,手中掐使法訣,頓時,道道筷子粗細的雷電閃現,一一落在胡喜媚頭上,不久後,胡喜媚再次死去。
當其再次復活後,申公豹才淡淡道:“你真的不怕死?”
“你會放過我嗎?哼!”
申公豹冷笑幾聲,道:“本來貧道看在女媧娘娘的面子上,是打算放過你的,不過既然你如此不怕死,那貧道就送你入輪迴好了!”
喜媚這次依舊沒有來得及說完,就化爲血霧了,如此,九命已經去了八條。
再次復活後,胡喜媚臉色慘白,趕忙道:“申公豹,不,申道長,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
申公豹聽罷,邪邪一笑,道:“既然你開口求饒了,而貧道也就看在女媧娘娘面子上,放過你吧!”
“真的?多謝道長!多謝道長!”不管心中有多麼怨恨申公豹,此時此刻,胡喜媚還是趕忙道。
申公豹嘿嘿一笑,隨即便走出密室,將外面待了許久的蘇妲己請了進來,道:“妲己,依先前之計行事吧!”隨後便封印了胡喜媚周身法力,禁制了其行動之力。
蘇妲己聞言,眼中閃過興奮之色,對着胡喜媚嘻嘻一笑,隨後只見蘇妲己雙眸中閃過數道白光,絲絲無形的媚絲頓時沒入胡喜媚身體中。
如此施爲了片刻後,蘇妲己方纔停了下來,臉色有些慘白,之後對着申公豹道:“臭道士,我只能施展這麼久了!”
申公豹替蘇妲己擦拭去額頭上冒出的汗水,柔聲道:“足夠了!”
卻見此時的胡喜媚已經躺在地上臉色紅潤如血,口中不停的**着,顯然已經爲媚絲的能力調動了體內的**。
這時,申公豹又揮出一道法訣,沒入胡喜媚腦海中,將其此時的淫邪之**固化在識海深處,不讓其遺忘,同時將胡喜媚的記憶抹殺了。
隨後才邪邪一笑,呢喃道:“你與他西方有緣,貧道度你去西方吧!”
轟!
接引寶幢閃現,隨後申公豹口中吐出些許西方真言,手中也掐使着準提授與的手印,之後就見接引寶幢閃着金光,籠罩着地上的胡喜媚,片刻後,金光一閃,胡喜媚的身影消失在空中。
西方極樂世界,八寶功德池中,忽然閃現出一具千嬌百媚的幾近**身軀,不停的扭動着,絲絲**之聲從中傳出,頓時,所有人都,滿臉愕然的望着功德池中的女人。
接引面色疾苦,閉目垂簾,沒有言語,不過從不時抽*動的嘴角來看,心情肯定很複雜,而準提臉上更是閃過種種極爲精彩的表情,最後方纔大呼一聲:“好你個申公豹!”
呼聲過後,準提方纔一甩七妙寶樹,打出一道金光,籠罩着功德池中的胡喜媚,之後就見胡喜媚浮出功德池,端坐一朵蓮花玉石臺上,雙手合十朝着準提微微一笑,可是那笑容卻是極盡的盪漾淫邪,似乎如同在勾引準提一般。
這時,接引緩緩睜開雙眼,呼道:“我作佛時,十方衆生,聞我名號,至心信樂,所有善根,心心迴向,願生我國,來生我剎,受我法化,得是願,乃作佛。”
接引說罷,身下十二品功德金蓮閃過一道金光,沒入胡喜媚身體中,之後,胡喜媚的衣着便倏然間一變,化爲一道極爲詭異的法袍,其上繡刻着衆多男女交合的姿態。
其後接引才道:“十二光佛之歡喜光佛歸位!賜爾之名喜媚歡喜佛!”
胡喜媚雙手合十,嬌聲道:“無量壽佛!”聲音說不出的妖媚,盪漾的春情瀰漫在西方極樂世界內,給這本來甚是光潔的西方極樂世界帶來了一絲別樣的感覺。
當胡喜媚出聲時,其餘的藥師佛、彌勒佛等就是齊齊開始默唸佛經,似乎不堪忍受胡喜媚的的嬌柔之聲。
接引說罷之後,方纔再次閉起眼睛,參悟大道去了,留下準提一人不停的搖晃着七妙寶樹,思考着什麼,臉上神情依舊變化不停,時候咬牙切齒,時而苦笑不已,不一而足。
至於胡喜媚則是端坐蓮花玉石臺上,嘴邊掛着絲絲淫邪的笑容,很是妖媚,偶然間的一個不經意間的動作,似乎都透露着無邊的魅惑之力。